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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沉溺-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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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你跑进宫里来,家里人不会不高兴?”酒过三旬,秦歌这才问。
伍子昂摇摇头:“我本来准备陪姑奶奶吃两口就进宫。结果早上起来姑奶奶就把我叫到她身边,说皇上对伍家龙恩浩荡,让我晚上进宫陪皇上过年。姑奶奶这麽一说,我就没什麽犹豫了。晚上敬了姑奶奶一杯酒,陪她说了两句话就赶紧过来了。我回京就是陪皇上的,怎麽能让皇上一人在宫里过年?”
心情好,喝得有点多的伍子昂舌头都大了。“皇上,我前几日没见著皇上,晚上觉都睡不好。要不是记著皇上的话,我早把那些上门的人扫出去了。大过年的,也不说让我安生安生。”
秦歌放下筷子,拉下伍子昂的手:“别喝了,你都醉了。”
“皇上,您就让我喝吧。”伍子昂仰头又喝了一杯,擦擦嘴,“皇上,我心里闷得慌。”
秦歌皱眉:“闷什麽?”
伍子昂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到皇上身边一屁股坐下,打了个酒嗝,闷闷道:“一想到我成亲後晚上就不能总往宫里跑了,我心里就闷得慌。”
秦歌的心怦动,看著那喝醉的人,他的手轻轻碰到了那人的手:“朕也不需要你总陪著。偶尔进宫一次既可。一个月有两三个晚上在宫里,也不算冷落了王妃吧。”心里突然有种偷情的感觉,秦歌在心跳之余,也有点闷闷的了。
“皇上。”伍子昂下意识地握住碰到自己的总是冰冰凉的手,一个用力,把人拉到怀里抱住,然後头埋在对方的颈窝,没有发现怀里的人双眸大睁,呼吸不稳。“皇上,臣在梁州……很想念皇上……很想……可皇上……却不理臣……”
秦歌的身子发颤,喷在他颈窝处的热气让他的身子也烧了起来。他被子昂抱了,被子昂抱了……心尖都在发颤,秦歌脑袋里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拿伸手够到酒杯,低声说:“子昂,再喝一杯。”
伍子昂晕乎乎地抬起头,没有伸手去接,而是就著皇上的手喝下那杯酒。他的双手紧紧抱著皇上,一手甚至摸上了皇上喂他喝酒的那只手。
起身把伍子昂压在身下,秦歌丢了玉杯,拿过酒壶。“子昂,再喝一杯。”伍子昂张开嘴,不一会半壶的鹿儿酒进了他的肚子。伍子昂完全醉了,任皇上怎麽喊他他都不应声,只是不停地低喃:“皇上……臣绝不会……背叛皇上……皇上,别再……不理臣……”
秦歌扶起伍子昂,诱惑:“子昂,你醉了,朕扶你到床上去。”
“皇上……别再,不理臣……”伍子昂脚步不稳地被秦歌扶到了床上,然後床帐放下了。
“皇上,皇上,别再,不理臣……”躺在床上的伍子昂抓住秦歌的手,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神色激动地喊,“皇上,皇上……臣唔……”他的嘴被人堵上了。
伍子昂没有挣扎,闭著眼、思绪停滞的他在碰到那暖暖香香的东西後便顺著本能张嘴含上,然後尽情地汲取那令人陶醉的甘甜。
“子昂……”一声彷佛自天际传来的,让他热血澎湃的喊声激起了他的兽欲。他热切地渴望著身下人冰冰凉凉的体温。沈醉中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大逆不道、足以被诛九族的事。他把皇上的衣裳扯开了,他伸手探入了皇上的衣襟。
除了上朝之外,秦歌平日里并不会穿他那身累赘的明黄色龙袍。绣著龙纹的霜降色龙袍被人扯破扔到了一边,他不仅没有恼怒,更是主动迎合。也许,他只有这一次机会可以与子昂亲近。得到子昂的第一次,在他成亲前得到他的第一次!秦歌脱下伍子昂的衣服,任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不规矩。他很快半裸了,喝醉的人在他的上身亲吻,甚至还用手摸。
“子昂……抱我……”秦歌的低语犹如更猛的烈酒。伍子昂完全沈溺在自己的本能之中,他扯掉秦歌的亵裤,让他完全赤裸地呈现在自己的眼前,然後三两下扒掉自己的衣裳,覆了上去。書香門第論壇 
“皇上,皇上……别再不理臣……臣一点都不想做什麽,梁王……”仍是不停地咕哝,伍子昂只记得要努力取悦身下的这个人。亵渎地亲吻那温温凉凉的身子,带著茧子的手掌在那细腻的肌肤上拂过,然後爱不释手地抚摸这副让人迷乱的身体。
秦歌早已兴奋了,这一刻他几乎要肯定子昂是爱著他的了。揽紧子昂的头,让他在自己身上留下他的印记,秦歌分开双腿,让子昂更深地抚摸自己。子昂和他一样兴奋,这让他的呼吸更加不稳。脆弱的精致突然被人握住,秦歌仰头呻吟。他的叫声更加刺激了伍子昂,伍子昂闷吼著,头向下移,然後想也不想地把秦歌的昂扬含在了嘴里。
“子昂,子昂,子昂……”只是几下的含弄,秦歌就泄了。失神的那一刻,他似乎听到了吞咽声,然後有人咕哝了一句:“好吃。”接著,一个火热的东西抵在了他的後蕊,还不等他做好准备,火龙喷著欲火强行撬开花蕊的蕊心,叫嚣著要进来。
撕裂的疼痛席卷了秦歌,可他却笑了,那笑容看在醉汉眼里是那样的惊豔美丽。醉汉呆呆地看著那抹不是昙花一现般瞬间消失的笑,情不自禁地低头含上了那抹笑,火龙在停顿了片刻後继续向里冲。伍子昂以为自己是在梦中,在梦中做著大逆不道,醒来後一定会被砍头的梦。为何他会梦到与皇上欢爱,甚至梦到他吃了皇上的龙精?
血水作为润滑让火龙抽动了几下之後行动变得顺畅起来。脸都疼白了的秦歌却是激动地抱著伍子昂催促他在自己体内律动。就好像新婚的女子被丈夫夺走自己的初夜,疼,却幸福著。想到是子昂在他的体内,渴望了太久的秦歌只想记住被子昂采摘的痛,子昂,子昂,在子昂成亲前,他得到了子昂。他的身子都因极度的渴望而常常犯疼,现在被子昂采摘的他只觉得甜蜜幸福。
“子昂,快些,再快些!”大床都要不堪重负了,秦歌却觉得还不够,不够。
“皇上!”伍子昂失神地吼了一声,在几下重重的顶撞後,他的动作慢了下来,然後身子一沈,醉倒在秦歌的身上。抱著倒在他身上汗湿的身体,秦歌久久无法平息,他得到子昂了,他居然这麽容易就得到子昂了。
脸上是让人炫目的笑,秦歌细细亲吻伍子昂的脸,伍子昂的唇。这是个不错的法子,今後他会有更多的机会得到子昂,这是他的秘密,是他甜蜜的小秘密。身上的人已经发出了鼾声,秦歌这才发觉某个令人羞耻的地方很疼。子昂还在他的体内没有退出,想到子昂的男精在自己体内,秦歌心下一动,若他是女子,今夜怕会有身孕吧。
“皇上……”
床外突然传来温桂的轻唤,秦歌皱了眉。
“皇上,您还好吗?要不要奴才帮忙?”
温桂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个时候进来,更不应该出声,他是抱著被皇上杀头的决心进来的,他觉得这个时候他应该进来,应该帮皇上。
秦歌刚刚升起的杀心消了下去,他低声道:“来帮朕把子昂弄开,不能让他察觉。”
“是。”没有掀开床帐,温桂钻了进来。看到床上还纠缠在一起的两人,他也仅是微微愣了下。先把梁王扶起来放到一边,他听到了皇上的闷哼。他不敢随便乱瞟,而是小声道:“皇上,奴才去拿热水。”
“嗯。”
伍子昂的退出扯动了秦歌体内的伤口,这个时候他确实需要有人来帮他。他不惊讶温桂知道他的心思,也许孔谡辉也察觉到了吧。他们两个知道也好,有些事他也确实需要有人帮他,例如此刻。
温桂很快端来的热水,帮皇上清理了之後,他还拿来了一身干净的衣裳。“皇上,您先在外歇歇,这里交给奴才吧。”秦歌点点头,他扶著温桂勉强站了起来,回头看了眼睡死过去的人,他又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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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出去跑了一天,太累了,回来休息了会。这半个月赶稿子赶得右手都快麻木了 

(0。94鲜币)沈溺:第十八章

迷迷糊糊醒来,头痛欲裂的伍子昂呻吟一声捂上脑袋,真痛。慢慢翻了个身,伍子昂的动作猛然停了,双眼大睁。“噌”地坐起来,他马上往床边去看,空的。冷汗涌出,心跳得厉害,昨晚,昨晚……立刻掀开被子,被子下的他穿著里衣,衣带有些松垮不过还算整齐。他又赶紧摸摸裤裆,干干净净的,不像是做过什麽大逆不道之事的样子。可是……急喘著,伍子昂把被子完全掀开摸索床褥,床褥也是干干爽爽,乱是乱了点,但很像是他睡觉时弄乱的。
难道真是做梦?伍子昂又赶紧捂上裤裆,模糊的记忆涌入脑中,他居然……硬了。怎麽回事,究竟是怎麽回事,为何他隐隐约约记得昨夜他对皇上……舔舔嘴,嘴里似乎还残留著龙精的味道,可他身上和床上并没有欢好後的迹象啊。双手捂住头,伍子昂拼命想想起昨夜他究竟做没做,可只有模糊的印象──他亲了皇上、摸了皇上、吃了皇上……啊啊啊,这哪里模糊,明明就是真真切切!可他又觉得很不真实,如果他对皇上做了,那,那现在不该是这个样子啊。对了!皇上!
顾不得穿衣服,伍子昂光脚冲了出去,而屋外坐著的一个人让他的脚步戛然而止。“皇,皇上……”伍子昂的心要跳出来了,双腿间的那个玩意有继续抬头的趋势,他赶紧压下。
坐在软榻上的人略微抬头,冷冷地瞟了他一眼:“今日不用上朝,你急什麽?连鞋都不穿。”
伍子昂低头一看,自己怎能如此衣衫不整地出现在皇上面前!他转身仓皇地跑进卧房,没有看到背後一人脸上淡淡的笑。
很快地穿戴整齐,伍子昂出了卧房,温桂已经给他端来了洗漱的水。他快速洗好後坐到了皇上的身边,桌上摆著热腾腾的早饭。但他哪里有胃口,他急切地想知道昨夜他有没有对皇上做大逆不道的事。
“还愣著作甚?”秦歌拿起一碗粥,舀起一勺慢慢喝了进去。伍子昂心魂不宁地也端起自己的碗,眼神落在皇上身上。为何他感觉皇上的气色不是很好?难道是昨夜?伍子昂喝到嘴里的粥怎麽也咽不下去,他又想到了皇上的龙精。
见皇上专心喝粥不待了打理他,“做贼心虚”的伍子昂咽下那口粥小心翼翼地开口:“皇上……昨夜……”
秦歌很是平静地抬头,眼里带著恼怒:“昨夜?昨夜你喝得烂醉,朕和温桂两人都架不住你。”
站在一旁的温桂看著王爷的模样想笑又不敢笑,但他心里又为皇上难过,说出早已对好的说辞:“王爷,您昨晚喝多了,不停地嚷嚷,若不是仁心堂位置偏,王爷怕会把宫里的人都喊来呢。”
伍子昂尴尬地嘿笑两声,脑袋里还是昨夜旖旎的春色。他放下碗,很是赧然地说:“我昨晚……失态了……”难道只是梦吗?伍子昂在松口气的同时心里又有些闷闷的。原来只是梦啊,他为何会做那样的梦?难道他对皇上……这个念头把他吓了一跳,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
一直盯著他的秦歌脸色沈了,别过脸淡淡道:“酒多伤身。在朕面前就罢了,在旁人面前那麽大呼小叫的可有失你的身份。”
“皇上教训的是,我记下了。”为自己刚才的念头而心惊,伍子昂端起碗匆匆吃了起来。
原来那不过是子昂在醉中的男子本能罢了,无关情爱。秦歌看出了伍子昂为何会吓一跳,为何会脸色变得难看。他在心里自嘲,他怎能忘了,子昂不是他这种会喜欢上男子,喜欢雌伏於男子身下的断袖之人。完美地控制著脸部的表情,秦歌异常冷静地喝完那碗粥,缓缓站了起来,温桂立刻上前。
“大年初一,不少人会上梁王府的门。用了早膳就回去吧。你能陪朕过除夕,朕已感欣慰。过年这几日多陪陪老夫人,你也该去柳府下聘了。”很正常地说完,秦歌慢慢走出仁心堂,丢下仍在自弃中的伍子昂。
直到走远了,秦歌的脚下一软,温桂立刻扶住他:“皇上!”孔谡辉也上前扶住了皇上。
“到瑞丰轩去。”刚刚一直在硬挺的秦歌脸上的血色完全褪去,双脚几乎站不稳。温桂和孔谡辉立刻扶著皇上去离这里最近的瑞丰轩。
两人把皇上扶到瑞丰轩後,躺在床上的秦歌面色苍白地挥挥手。温桂把药膏放在皇上枕头边,然後放下床帐退了下去。关上寝阁的门,温桂就捂住嘴哭了起来。孔谡辉把他拉到了外面,关紧瑞丰轩的大门。他双手抱剑靠著墙不言不语,温桂坐在台阶上低声痛哭。
身上的痛也抵不过心窝的疼,终究是自己一相情愿啊。既然早就知道,为何又会这麽疼?秦歌紧咬著牙关,眼里一滴泪都没有。待股间撕裂的痛缓了一些,他拿过药膏解开裤子给自己上药。这种事怪不得别人,他甚至不能去怪子昂,因为子昂什麽都不知道。他不过是从子昂那里偷来了一夜。身为君王,最悲哀的事是不能用手中的权利把喜欢的人抢过来,因为喜欢,所以不能。这也活该著他一个人自怨自艾。
昨夜子昂的反应让他有了希望,而今早清醒的子昂又很轻易地击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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