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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仙侠五花剑-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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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部题词
  歙县周忠洌Р≡
  游戏人间小谪仙,几回沧海变桑田,仓皇南渡浑如昨,何必春秋定记年?
  飞仙剑侠事茫茫,我辈从来有热肠,敢说丰城饶宝气,霎时银海眩奇光。
  笔花飞处剑花飞,豪气如虹信手挥,蓄得满腔忧国泪,为伤时局屡沾衣。
  无剑原难斩佞臣,此情何日慰骚人,挥毫雪涕从容写,横扫阴霾大地春。
  伤心南宋旧衣冠,留到如今哭也难,忍泪含悲说何处,偏安安忍问长安?
  稗史奇观太认真,尽堪持赠有心人,文章报国知何许,搦管还惭草莽臣。
  时事原难判五花,梁鸿应窜海之涯,孙登忽地发良啸,不怕山灵齿冷耶。
  秋水凝霜不碍寒,愿教留取斩楼兰,世间巨眼知多少,漫作寻常笔墨看。
  
  鸳湖问业女弟子黄鞠贞
  读罢奇书询大观,笔花飞舞剑光寒,辟邪别有风霜旨,敢作寻常说部看。
  凛凛霜锋三尺持,干霄正气想当时,是真是假何须问,儿女英雄信有之。
  世事嵚崎郁不平,谁将肝胆向人倾,儿家亦有须眉志,痴欲求仙叩玉清。
  热肠一片托毫端,剑气森森照胆寒,尽许借书消块垒,豪情写与后人看。


  繄夫凫舄朝飞,御清风而千里;麟铗夜吼,堕黑气之一团。积火自烧,随烟气上下;中矢不退,逐电光往来。拉舄惊猿壁,七迹而横蹋;蹁跹似鸟垣,十重而偷逾。凡兹名托列仙,雄夸游侠,事多怪诞,语究荒唐。是知绝世文章,《春秋传》原非信史;空中楼阁,《山海经》半是谰言。好事为之,由来久矣。
  仆友剑痴,闭户沪滨,枕流海上。胸罗星宿,身到嫏嬛,下笔成文,声协金石,拔剑斫地,气薄云霄。闲尝放眼古今,游心竹素。谓:“夫传奇述异,尽多充栋之书;说鬼搜神,不乏覆瓿之料。然朝报或嫌断烂野语,又病荒芜。若非博士买驴。文深义晦,即是贱工画虎,貌合神离。求其得意直书,惬心贵富,铅华洗尽,花样翻新。燃温犀以烛幽,铸禹鼎以象物。神仙任侠两传,合成儿女英雄,双管齐下,而又老妪都解。如吟香山之诗,疟鬼可驱,似读孔璋之檄者,古人未作,后世无闻焉。”用是磨砺词锋,指麾笔陈,匠心默运,生面独开,撰《仙侠五花剑》一书尔。其排云而出,人下九天,入水不濡,身经百炼,熔金成液。耀匣里之芙蓉,切玉如泥;斩人间之荆棘,无远弗届。则飞廉莫能追,靡坚不摧;则夏育失其勇,雪来丹之。愤黑卵不得瓦全,抉询美之危素娥,依然璧返。能使奸雄胆落,义士眉伸,诚艺苑之别裁,稗官之杰构也。至若精神团结,字挟风霜,藻采纷披,语有根柢。曹将军绘马,骨肉停匀,孙武子论蛇,头尾呼应。犹为余事,无俟赘言。
  嗟乎!红羊劫急,白马盟新;强暴跳梁,桀黠构扇,弱肉争食,公道何存。言者颊鸣,闻之眦裂。痛中原之板荡,借箸谁筹;制南越之猖狂,请缨无路。人情汹汹,天意梦梦。兰成无取乐之方,屈子有《离骚》之作,则欲消磨岁月,开拓心胸,代梁父之吟,下东坡之酒,舍是编其奚属哉!辛丑七月下浣古滃洲狎鸥子序于海上语新楼

第一回 太元境群仙高会 软红尘五侠寻徒
  三尺霜锋神鬼惊,向人惯作不平鸣;世间只惜真传少,正气谁担侠士名。
  这一首七言绝句诗,乃海上剑痴慕古来剑侠一流人,俱秉天地正气,能为人雪不平之事,霜锋怒吼,雨血横飞,最是世间第一快人,第一快事,只是真传甚少。世人偶然学得几路拳,舞得几路刀,便严然自命为侠客起来,不是贻祸身家,便是行同盗贼,却把个侠字坏了,说来甚可慨然。这真正剑侠的一等人,世间虽少,却也不能说他竟是没有。如今闲话休提。
  单讲宋朝高宗年间,有十位剑仙在太元境高会,炼得五花宝剑,下界收徒,传授几个剑侠正宗,要使天下后世企慕剑侠之人,不致有错认门径的一段故事。爱看书的且请放明着眼看我道来。正是:新书闲读多奇趣,古剑重磨起侠心。
  话说上界太虚山虬龙洞有位剑仙,即世传风尘三侠中的虬髯公,自从升真得道,在此山中修心炼性,不复干预尘世间事。逮至宋朝高宗南渡,奸相秦桧擅权,朝中大臣有大半皆其私党,作威作福,倚势害人,弄得天下不平的事日多。一日,虬髯公偶然静中思动,要想重下红尘,再做些行侠仗义之事,稍儆奸邪。又因其时宋刻的书卷甚多,那书中也有胡说乱道讲着义侠的事儿,却是些不明事理的笔墨,竟把顶天立地的大侠弄得象是做贼做强盗一般,插身多事,打架寻仇,无所不为,无孽不作。倘使下愚的人看了,只怕渐渐要把一个侠字,与一个贼字、一个盗字并在一块,再也分不出来,实于世道人心大有关系。虬髯公不看也罢,看了之时,不禁怒上心来。一日,令道童传个柬儿,择期邀请列代得道剑仙,在度恨天太元境高会,要议一个妥善法儿,不使后人把义侠的声名坏了。
  是日,到的共有黄衫客、昆仑摩勒、精精儿、空空儿、古押衙、公孙大娘、荆十三娘、聂隐娘、红线女等,连虬髯公共是十位,相见礼毕。虬髯把那小说误人、急当想个善策挽回大道、并自己再想重历红尘干些侠事的话说了一遍。空空儿道:“既是小说误人心术,只消飞剑把小说的板儿一概劈了,岂不干净。”虬髯笑道:“道兄说那里话来。大凡书本风行一时,自然是散布天下多有的了。我等宝剑虽利,只怕要劈他的板儿,却是劈不胜劈。何况这一部劈了,难保不又刊出那一部来,将来伊于胡底。”昆仑摩勒道:“既这样说,须把那班著书的人,略略儆戒他一二个,使他们以后不敢胡乱动笔,岂不是好。”虬髯公道:“做书的人,他也未尝无一腔热血,一片热心,要把行侠作义的事极力摹写出来。只是认差了路,以致无一笔是处。若欲稍加惩创,普天之下著书的人甚多,却从那一个惩起,亦且有伤天地之和,岂可使得。”古押衙道:“虬道兄如此说来,难道就罢了不成?”黄衫客道:“依我想来,虬道兄既有下山之意,须要几位道兄、道姑同到红尘,各收几个嫡派门徒,令他们行些真实侠义的事与世人看了,知道象这样的才算义侠,后来或者有人也把此事做成说部,留传世上,那时自然晓得侠客与剧盗、飞贼是两样的。这种胡言乱语的书,方可不灭自灭。但是,收徒一事谈何容易。第一须要择人,第二又须炼剑,这却怎样才好?”虬髯公道:“此说果然惬当。但这择人、炼剑的两件事,多不是一朝一夕做得来的。如之奈何?”公孙大娘道:“若说择人传授,我因近在丹房炼霜锷丸未成,尚需时日。若说炼剑,我处却有已经炼就的五花宝剑五口,尽可传人。众位道长如有果愿下界去的,吾可取来使大众一观。”回头唤侍女英英:“速回飞云山丹室中取八宝革囊前来。”又嘱:“沿途不可耽误。”英英唯唯,遵命如飞而去。不多一刻,即使回来,呈上革囊。大娘解开囊口,用手一招,飞出五把剑来,光分青、黄、赤、黑、白五色,恍如五道彩霞,射入眼目。虬髯公等接来看时,每柄均长三尺左右,阔约寸余,薄只一分不到,权其株两甚轻,不知怎的,挥动时,却又十分沉重。剑尖剑口,锋利无比,更不必说,真是神剑,无不啧啧称赞。公孙大娘道:“此五花剑,我在丹房采日精、月魄、电火、霜花并雷霆正气而成,其质非 钢非铁,乃是落花之液酿成。每花只取乍落的第一瓣,故得先天第一肃杀之气,和以铅汞,计凡千炼始成。剑质可以吹毛使断,濡血无痕,削铁如泥,砸石成粉。这青的乃芙蓉剑,最难运用。黄的是葵花剑,赤的是榴花剑,黑的藓花剑,白的是桃花剑,无甚高下。”虬髯公道:”原来如此。足见道姑精心向道,历久不衰,乃得炼此利器。”公孙大娘道:“这算怎么,不过是费些辛苦罢了。如今剑是有了,但不知是那几位道长下界走一回儿?”虬髯公道:“我与黄衫道兄是首议此事之人,自然当去。不知还有何人愿往?”道言未了,聂隐娘与红线女俱说愿去,古押衙与精精儿也要去时,却被空空儿先已允了。虬髯公不胜欢喜。公孙大娘遂把五柄宝剑掣在乎中,令五位剑仙各自选取。红线遂取了一柄桃花剑,隐娘取了榴花剑,黄衫客取的是葵花剑,虬髯公是藓花剑,只剩一把青芙蓉剑,因公孙大娘说最难运用,众皆不敢受领,自然是空空儿的了。大娘随将五剑应如何展舞,如何吐纳的法儿,略略述了一遍。又道:“诸位道长下山,倘然得遇有缘,千万须看此人的心术若何,然后传他绝技,不要误授了外君子内小人的人儿,那时仗着本领高强,又倚宝剑利害,妄作妄为起来,不但有玷师门,只怕为祸不小。况道长等此去授徒,原欲阐扬正道,使人不入歧途,倘若误授匪人,其害何堪设想。诸宜留心在意为是。”虬髯公道:“道姑的高见不差。我想我们此去,果遇可传之人,亦只先授他些拳家的正径与着剑法的宗传,且莫把这吐纳绝技任意投人,并不是吝而不传,且待他们功行成时,再行补授未迟。”黄衫客点头称是。公孙大娘遂将空囊提交英英携着,起身向虬髯公打一稽首,告辞回山。昆仑摩勒、古押衙、精精儿、荆十三娘也要去了。虬髯公等送出境外方回。
  黄衫客问虬髯公道:“不知虬道兄等现拟先往何处,且于何日动身?”
  虬髯公道:“燕赵古称多慷慨悲歌之士,吾想先到燕赵各地走一回儿,看看有无缘法,再定行止,明日即须下山,不知众位如何?”聂隐娘道:“江南山明水秀,其间应钟毓奇人,我欲先至江南,然后沿江而下。”红线道:“我想先到齐鲁之间走走。”黄衫客道:“我也是这个意儿。”空空儿道:“我想到临安去,一来求访人才,二来宋帝南渡以后建都于此,也好探探秦桧一班大奸的近日作为如何。”虬髯公道:“既这样说,我等此去,自然俱是行踪无定的了。但是万里求才,颇非容易,断难三日五日便可先后回山,将来倘要聚首,须先定个地方,免得彼此无从寻觅。”黄衫客道:“此言甚善。”聂隐娘道:“我在江南,多则一年,少或五六个月,难保不到山左一行,那时与道长相逢,也未可知。”虬髯公道:“这本来是说不定的。譬如我到燕赵,若无可以传道之人,也难保不改赴江南各处。就是黄衫道兄等,也不一定到了何处竟是何处,或在途中聚晤,亦未可知。但不能竟定在何日、何时、何方见面。难道觅得传人,即便授他剑术同着回山,不使他们略略行些功果,使众道兄道姑等见见不成?”黄衫客道:“贫道据虬髯兄之言想来,临安现为建都之地,空空道兄他又本来要去探秦桧一班奸贼作为,不如后来竟在临安相会,定以一年为期,彼时即使觅不得门徒,也须到了临安再寻机会如何?”众剑仙皆称:“使得。”虬髯公与黄衫客又略略谈了些话,五位仙侠携着五口宝剑,分手回山而去。到了明日,一个个束装起程。
  若说仙家的行止,本与凡俗不同,出行时须带着许多衣服铺陈,又有那家人话别、亲友饯行等事,极其累赘。这虬髯公等皆是飞行了道的真仙,本来乘风驾雾,可以瞬息千里,来去自如。此番只因要下界去寻觅真才,藉传大道,不得不徒步而行,可以慢慢的随处留神,仔细侦访。故此各携着五花宝剑与护身仙剑之外,又随身带些丹炉初炼的金创起死回生丹,并那仙山深处所产的灵芝、仙求、钟乳、空青各种妙药,以便到下界时易钱使用,并可疗人疾病。
  时在大宋高宗绍兴七年三月中旬暮春时候,众仙侠下得山时,一路之上看不尽柳暗花明,玩不尽山辉川媚。就中黄衫客与红线女是同到山东去的,虽黄衫客修真之处在飞云洞,红线女在一线天,却俱在太玄境的西北方上,相去不过三十余里之遥。是日,不先不后同时下山,恰在半途相遇,彼此各打一个稽首。红线女问黄衫客道:“未知道长此去,取道东南而行还是望西北进发?”黄衫客道:“我想先赴西北,然后绕道东南,未识道姑若何?”红线道:“道长既由西北绕至东南,我不妨由东南折至西北,想来若大一个山东省城,四下里兜抄转来,未必竟无一二可造之才,不知道长以为然否?”黄衫客点头称是。
  二仙侠谈谈说说,行了一程,俯视下界,红尘滚滚,浊浪茫茫。红线女道:“此地相隔凡尘尚远,我们何不乘风而下,各自分途,免劳跋涉。”黄衫客道声“使得”,二仙侠遂又打个稽首,各纵祥光分头下坠。红线女使的乃是金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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