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基友,我错了-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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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时小白弹飞回去,整个人重重的摔在地上。
时小白捂着被地面震得生疼的胸口,不甘心的从地上爬起来再次飞向时杨,然而这次毫无意外再次被弹飞回来。时杨察觉到对方的动作,看到对方一脸倔强的撞击着自己的防御阵,大声让时小白停下,但是看出了时杨意图的时小白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防御圈头破血流也不肯放弃。
时杨还击的空挡,回头看了眼阵外的时小白,此时的时小白满头是血,唯有那双眸子明亮且倔强,让人不由心生怜惜。然而就在这时,凌云道长见时杨分神,法器一转刺进时杨腰侧,法器上的魔气如藤蔓一般迅速的侵入时杨的体内。
时杨受不住魔气的侵蚀,闷哼一声从半空中落下,在即将落地的时候用法器支撑住身体单膝跪倒在地。凌云道长看着单膝跪地的时杨不由挂满微笑,犹如猎豹一般一步步走向时杨。
时杨喘息着歪头望着几十米开外的凌云道长,快速的盘膝坐在地上,捏了个手印忍受着刮骨的痛楚开始急速融合天时道长剩下的真元。
天时道长的真元一点点的扩散在体内,那股膨胀的感觉让时杨有些支撑不住,听到凌云道长的脚步声已经到了跟前,时杨挥动手腕将一侧的法器吸入手中,整个人犹如一道白光一般快速的冲到凌云道长面前。
时杨周身强大的气息压迫的凌云道长脸色一白,还未等他做出防御,时杨整个人握着法器就从他的胸口穿过。凌云道长只感觉胸口一痛,低头看着胸口那个冒着黑气的洞,眼中满是不敢置信,而后大吼一声身体快速的变成一堆黑色的粉尘随风飘散。
时杨喘息着站直身体,侧头看着灰飞烟灭的凌云道长勉强勾了勾嘴角。而瘫倒在地上的时小白感觉到时杨的防御阵已撤,手脚并用的爬向时杨,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将够到时杨的衣角时,转过身的时杨看着时小白压抑不住体内奔腾的真元,爆体而亡。
“不——!”时小白凄厉的大叫着往时杨扑去,却被时杨临死前爆发出的力量重重的拍回了地上,时小白也跟着陷入了黑暗……
(第二卷完结)
第三卷:末世
、53 末世
一
“人山人海中你不在;我也成了空白;人潮顺着我流了下来……”细腻哀伤的女声响了起来;时杨茫然的一会儿才忽然想起这是他的手机铃声!
时杨一惊,猛的坐了起来,看着熟悉的房间,浅蓝色的墙纸,深棕色的大衣柜;对面还有一个29寸的超薄液晶电视挂在墙壁上。
这里的环境时杨再熟悉不过了;这是他和宁商合租的房子!时杨机械的转头看着床头柜上那在不停响铃的手机;像看外星人一样直愣愣的看着;直到对方挂断电话;铃声乍停;刚才还亮着的屏幕陷入一片黑暗;时杨才反应过来。
时杨一把抓过电话,有些手生的解锁查看未接电话,电话是时妈妈打来的,时杨心里一紧,立刻回拨了过去,时妈妈很快就接了起来。
“妈。”时杨只觉得说话都很涩,想了多久,终于回来了,这里是他熟悉的世界,有他真正的亲人,真正的朋友,真实存在的痕迹,这里才是让他真正有归属感的世界。
可是这里没有欧行封,没有习诚文,没有时小白。
“阿杨,你在上班没?”时妈妈的声音里透露着几分急躁。
“没,妈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时杨担忧的问道。
“你爸病了,你回来一趟吧。”时妈妈轻叹一声。
“好,我尽快回去。”时杨心里一紧,知道爸的病肯定很严重,否则他妈妈不会打电话让他回去,毕竟他家离他现在所在的T市有一千公里呢。
时杨挂了电话起床,看了看手机里的时间,正好是他穿越的那天,他穿越的几十年就像一场黄粱梦,一梦醒来,什么都没变。
时杨自嘲的笑笑,打开电脑在网上订了一张火车票。车次是晚上11点的,时杨定好车票就去找宁商,可是房间里根本没人,时杨给宁商打电话也没人接。
宁商以前就经常这样神神秘秘的,时杨也没在意,回房间收拾了些简单的行李时杨就准备去火车站等着。没想到时杨才走到门口就见拧着外卖的宁商出现在门口。
“宁商?”时杨一呆,傻傻的叫了一声。
“怎么?醒了?”宁商不正经的笑了一下,提了提手中的外卖说,“正好,吃完饭吧,让你收拾个桌子你也能搞得像世界末日,我好不容易摆平了你那堆烂摊子,可没心思做饭。”
“我有事要回一趟H市,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我回来再跟你说。”时杨急着回老家,匆匆扔下一句话就想绕开宁商出门。
宁商脸色一把,猛的抓住时杨的手臂厉声道:“不行!今天不能出门!”
“为什么?”时杨皱眉道,“我爸生病了,我必须回去!有什么事都等我回来再说。”时杨说完撇开宁商的手就出了房门,宁商没拦住,看着时杨的背影越来越远,眉头也皱得越来越紧。
时杨到达火车站取了票,草草吃了晚饭之后就在候车室里等着。空闲的脑袋无法控制的想着现在的状况,他回到了这个世界,时小白会怎么样?时小白曾经说过,无论如何也要找到他。
正在时杨担心时小白的时候,时杨忽然注意到路过的两个女人的对话:“你说刚才那男的真的是演员么?”
“不是演员怎么会穿着古装出来?难不成你还当是穿越的啊。”另一个女人嗤笑,“不过那男人长得课真帅啊。”
“可是混娱乐圈的,又是那么帅的男人,我居然会不认识!”第一个女人一脸愤慨的说,“啊啊,我刚才应该上去搭讪的!”
两人渐行渐远,时杨没再注意他们说什么,只是听清了有一个穿古装的男人,时杨心中一动,起了念头。提着并没有多少东西的背包找到候车室的右边,时杨远远的就看到十几个人围在那里。于是时杨加快脚步走上前,拨开人群看到了被围在里面的人。
时杨看着那个被包围的人,看着对方脸上有些恐慌的表情,心跳似乎都停止了。原以为自己死了他们就没有再见面的机会,没想到习城文竟然来到自己的世界。
人群中的习诚文似乎感觉到时杨的视线,猛地转过头来看向时杨,两人目光相对似乎一眼万年。习诚文想要喊出时杨的名字,可是张了张嘴却依旧什么都叫不出来,只是看着他的脸庞眼眶发酸。
“阿文……”
时杨丢下手里的背包,快步走上前一把抱住习诚文紧紧的将对方锁在怀里,生怕一眨眼习诚文就会从他怀里消失一般。
“时杨,我就知道我一定会找到你的,我一定能找到你!”
两人相拥一会儿,习诚文抬头看到周围的围观者眼中的鄙夷和好奇,习诚文面色一红忙推了推时杨从他怀里退出来。
时杨回头看了下周围的人,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蹲下身从包里找了一件风衣罩在习诚文身上,让他身上那身长衫显得不是那么突兀。
两人在候车大厅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望着眼前熟悉的面孔时杨依旧觉得没有真实感,一切仿佛都是梦境,唯有抓住习诚文温热的手掌,时杨才觉得这一切都不是梦境。
“阿文,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我也不知道,我醒来就在这里了,没多久就看到你了。”说着,习诚文反握住时杨的
手掌抿唇笑了笑,温文儒雅让人如沐春风。
两人在候车室里聊了一会儿,时杨猛地想起自己要回家,而习诚文还没有买票忙嘱咐习诚文坐在位置上看着背包自己又跑去售票台买了一张票带着习诚文就去月台了。
“阿文,在那个世界……我走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时杨有些艰难的问道,他看到了那样的结局,过程相比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没什么事,就是爹受和两位姨娘受的影响挺大的,病了一段时间,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我后来就接下了家里的胆子,抚养柳儿长大。”习诚文淡淡的笑着,轻描淡写的说。
“那……”时杨深吸一口气,虽然明知道这样问会戳破习诚文的伤心事,可是时杨做不到完全不理会,“那你呢?”
“我?我挺好的,你走了没多久就是秋收,爹卧病不起,我要忙着脚不沾地,还有柳儿要照顾,几乎都没时间想你了。”
“……都过去了。”时杨干涩的说,紧了紧握着习诚文的手,努力扯了个笑容说,“对了,你还记得我当初诈尸的事儿么?”
“嗯,当然记得,也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习诚文点了点头,无论说什么,眼睛都目不转睛的看着时杨。
“其实从那时候起,我就不是原来的时杨了,这里是我本来的世界,那时候真的时杨死了,我就借尸还魂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习诚文来到这个世界也有一会儿了,他自然也怀疑这里并不是原来的世界,闻言也只是点了点头听时杨继续说。
“然后我就在那里认识了你……我死后,其实也不是真的死了,而是又到了一个新的世界,在那个世界……”时杨顿了顿,瞒下了时小白的事,“活了几十年,又死了,才回了这里。”
“你还会穿越么?”习诚文没注意时杨的尴尬,他只在意一个问题。
“我也不知道。”时杨苦涩的摇摇头,还待在说什么,广播忽然响起通知,时杨的车次开始检票了,时杨只好停下来拉着习诚文去排队。
夜幕下,开往H市的列车快速的穿出一个隧道口,火车碾过钢轨发出隆隆的回荡在隧道之中。
“茅房在哪里?”火车忽然发出一声长鸣,树上栖息的飞鸟被火车的鸣笛声吓的纷纷飞离巢穴冲向天际,习诚文本就不大的声音也被掩盖在其中。
此时正是深夜,车内的人大都已经疲惫的进入梦乡,只有几个极少数的人在低声交谈着。整个车厢内一片安静祥和。
习诚文又重复了一遍,时杨于是将他带到下闸的
厕所里,怕习诚文不明白现代设施,时杨也跟着进了厕所,只是习诚文还没来得及上厕所,窗外突然红光一闪,瞬间红光将大地照射的犹如白昼一般。
车身同时发出剧烈的动荡,时杨下意识的扑向习诚文紧紧的抱住了人。红光的照射让两人不由得一阵胸闷,而且头疼欲裂耳边似乎什么也听不到,唯一听到的就是那心脏剧烈的跳动声,那频率似乎想要从胸口里跳出来一般。
“怎么回事?”习诚文确定身上的人是时杨之后就镇定了下来。
时杨只觉得浑身剧痛,自然也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只是握了握习诚文的手表示他没事。而就在这时,不知是什么东西突然从墙壁上脱落下来,正好砸在两人头部,两人瘫倒在地昏迷不醒。
习诚文是最先醒来的,他张开眼睛看着凌乱的厕所,整个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侧头看了看身侧还处于昏迷状态的时杨,习诚文紧张的扑了过去。
“时杨,时杨你怎么样?”习诚文掐着时杨的人中,没一会儿时杨也跟着醒了过来,两人一阵互相关切之后才发现情况似乎有些不大对。
时杨打开厕所门才发现,门外一片安静,静的就连呼吸声都显得多余。车内的地面有些凌乱,极个别的行李从货物架上掉下来散落在地面,车顶上的照明灯忽明忽暗,一种诡异的气氛慢慢将习诚文围绕在其中。
看到这样的情景,时杨张开得嘴巴又慢慢闭上,下意识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想要去叫靠在车厢尾低头‘熟睡’的列车员过来……
习诚文被时杨牵着一起走到车厢中央时,突然被一只伸到过道中间的腿给绊了一下。习诚文本想回头道歉,当他看到那人的身体慢慢的从座位上滑了下来,身体条件反射的转过来伸手扶住了那人。
扶着那人的身体,习诚文的心不禁一沉,这人的体温好低,就像时杨当初离去的时候一般。
靠在身上的那人脑袋突然软软的向后仰了过去,习诚文看到那人的脸时不由惊叫一声将人扔在地上,整个人惊慌失措的向后退了两步。
身体碰到身后的人身上,习诚文快速转身只见身后的那人也慢慢倒了下来,脸色铁青,七窍流血和第一个人一无二般。
“怎么了?”时杨担心的回头,恰好看到第二个人惨白的脸,以及脸上那鲜红的血迹,不由也愣在当场。
怎么,怎么死人了?而且还是两个。
时杨将习诚文拉到身边,快速的跑向车尾,伸手推了一下列车员想向他求助,可是那名列车员也如刚刚的两人一般慢慢的倒在了地上。
看着地上列车员的身
体,习诚文感到自己一阵腿软,要不是时杨忙拉住他,只怕他会就这么摔在地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死了呢?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习诚文慢慢的抬起头看到身体不远处列车员,身体不由一阵颤抖。此时的他们才渐渐明白,原来车内的安静是死寂,说不定车内已经没有活人了。
时杨和习诚文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猜想,为了证实他们的才想,时杨谨慎的往前走,查看车上是否还有活人。
第一个,死了。
第二个,也死了
……
第十个,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