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基友,我错了-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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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儿子坚决不能嫁!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这句话,于是两人就打算不动声色的悄悄离开,哪儿知道才转身就被身后的时杨叫住了:“夏姨娘薛姨娘?你们怎么来了?”
时杨这回终于知道拢了拢自己散乱的衣衫,两位姨娘见状也只好回过身来尴尬的笑笑,时杨迟钝的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还给两位姨娘跟习诚文互相做了介绍。
两位姨娘只好僵笑着跟习诚文打了招呼,然后让小芳去准备点水果点心送来,顺便让厨房将午饭准备得丰盛点,随后就说让他们好好玩,两人却是找了借口离开了。
时杨无奈的摇摇头,不知道两位姨娘来是干嘛的,而习诚文却是羡慕的看着两位姨娘离开的方向,他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感受过母爱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习诚文就起身告辞。时杨留他吃午饭,习诚文却以还有事推掉了。时杨无奈,把习诚文送出门之后自己就慢吞吞的踱步去餐厅等着吃午饭。
才刚到餐厅,时杨就被两姨娘那直勾勾的盯着他看的眼神给吓了一跳,下意识
的后退了两步:“呃,你们怎么了?”
夏姨娘诡异的笑着说:“虽然是个男的,但是只要你喜欢也没关系。”
薛姨娘紧接着接口道:“虽然男的不能给我们生个孙子,但是看样子知书达理以后也肯定会孝顺他们。”
夏姨娘又说:“虽然习家庄家大业大,可只是商贾之家,也算得上是门当户对了。”
薛姨娘:“不过儿子你可不能因为习家庄有钱就嫁过去啊。”
夏姨娘:“对!一定不能嫁!”
时杨哭笑不得,笑了好一会儿才解释道:“你们都在说些什么呀,我和习诚文只是普通朋友,比较聊得来而已,这不最近刚好有学堂的事要商量么?”
夏姨娘以为时杨是字啊宽慰他们抱不了孙子,眼露心疼,轻叹一声说:“没关系,不用隐瞒我们,如果你爹不同意,我们会帮你的,只要你觉得开心就好。”
薛姨娘也赶紧说:“是呀,以后去抱养个孩子,就当你们的亲生儿子一样,我们会劝你爹的。”
时杨无奈,怎么说两位姨娘都不肯相信,也只得由她们去了。等吃完午饭回到自己房间,时杨稍一想就知道肯定是小丸子又打了小报告,时杨可还没忘他诈尸那会儿小丸子的口供。
时杨找到小丸子的时候小丸子正躲在树荫下偷懒,小丸子见到时杨立刻蹭的一下站起来想跑,时杨一把拽住小丸子的衣领,笑呵呵的说:“想跑哪儿去啊?嗯?”
“没……我去给少爷拿凉茶……”小丸子眼神飘忽的不敢看时杨。
“哦?我看你是想跟小芳约会吧?”时杨轻声细语的说,“唔,这么一说起来,我也觉得小芳挺漂亮的,把这么个美人儿给了薛姨娘可真是浪费啊……”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虽然时杨没有明说,但是小丸子那活络的脑袋哪有不明白的道理,时杨这是拿小芳要挟他呢!
其实当初供出他和小芳私定终身的事儿就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时杨好心的不仅没说什么,还把小芳调走表示不会收房,小丸子心里也感激得很,只是这打小报告的毛病……
小丸子可怜兮兮的双手合十:“少爷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打小报告了!我保证!”
“哼,下回再让我抓到,可别我怪我翻脸不留情!”时杨冷哼一声,“去,给本少爷拿壶凉茶来!这三伏天儿的,热死人了!”
小丸子屁颠屁颠的跑起拿凉茶,心里却觉得他家少爷自从诈尸之后似乎变化了很多,不过这样也比以前好,以前就像杯温开水一样,毫无趣味可言!
时杨这边在准备着学堂的事,村民们却在忙着收割。时间不咸不淡的过着,转眼时杨的学堂弄好了,在各个村子里都宣传了一番,倒也招来了十多个学生。
赶着这会儿夏收快结束了,时杨的学堂也准备挂牌开张了。不过开张之前,时杨倒是为这学堂名称的事好一阵纠结。
“要不然叫忠义学院?”时强提议,其实他自己也没读过什么书,这些词儿也都是听别人说的。
时杨白了一眼,忠义?忠谁的义?时杨纠结了半天想不出来,索性盗用了古代的著名书院——岳麓书院。等到牌匾刻好,刚刚赶上原定的开张时间。
岳麓书院挂牌那天倒是挺热闹的,报名要来学院上学的孩子和家长都来了,还有时家的一些亲朋好友,满满当当的把学院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时杨站在大门的台阶上,唰的一声拉下遮挡着牌匾的红绸,行云流水的岳麓书院四个字昭示着岳麓书院的正式开张,鞭炮和奏乐齐鸣,一片喜气洋洋。
鞭炮放完之后时强帮着时杨招呼大家进疏远来,习诚文和丁楷都带了礼物来道贺。不过习诚文最近似乎很忙,送了礼物之后和时杨说了两句话就走了。
倒是丁楷,闲着四处打量了一番:“这小院子虽然小,但是看起来也挺像模像样的。不过这房间也太小了吧?能坐多少人啊?”
时杨只淡淡的笑了笑,丁楷却憋不住又说:“诶,刚才那人是谁啊?”
时杨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丁楷问的是习诚文,时杨奇怪的看了看丁楷,发现丁楷眼神有些不大对,于是警惕的说:“那是习家庄的少庄主,城主夫人的侄儿。”
“哦。”丁楷应了一声,若有所思的看着习诚文消失的地方,似乎并没有在意时杨话里的警告之意。
时杨皱了皱眉,见丁楷没有多说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借口还要去招呼其他人就走了。
书院开张的下午就正式开始上课,为的是让家长们好一同听听第一节课。书院开张之前时杨花了很大功夫去准备教案,回想着前身的记忆,模仿着前身的老师的第一节课。
最开始教的自然是三字经,这是启蒙课本。学生们都不认识字,时杨就一句一句的念,让学生们跟着读,一边念还一边告诉他们对应文字。
时杨虽然自我感觉很糟糕,可是前身是实打实的学过的,他自己对简单的繁体字也认识,所以一开始教三字经并没有什么难度,反而乐在其中。
看着一群孩子用崇拜的眼光看着自己就觉得虚荣心快要爆棚,时杨的嘴角不自觉的像样,对于做他们师父
也没一开始那么抵触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猥琐星的手榴弹和十方之煞亲的地雷~~
话说不留言,下场如下图,你们说可好?
、种田
不知不觉学院也开办了有一段时间了,孩子们也习惯了每天上下学的模式,时杨像现代一样没上半个时辰的课就让孩子们休息一刻钟,课间的时候看着孩子们打打闹闹的,或者一起讨论一下课业,心里无端的觉得平静。这样的日子的确舒服,难怪前身喜欢了。
这天,时杨正上着课一句一句的教孩子们认字,忽然感觉窗外有人,转头一看竟然是习诚文。习诚文正微笑着站在窗外看着他,时杨心中一动,让孩子们先自己朗读就走出了教室。
“你怎么来了?”时杨含笑问道。习诚文其实很少笑,但是并不是像时大神一样的冰山面瘫,不过习诚文笑起来眉眼弯弯,格外好看。
经时杨这么一问习诚文才想起之前的不愉快,笑容不自觉的收了起来,眼神一暗,淡淡的说:“没事儿,出来走走,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你这儿来了。”
“是不是家里又闹了?”时杨轻叹一声问道。从时杨认识习诚文开始,后来因为学院的事也和习诚文接触了不少次,两人确实谈得来,渐渐的也就越发熟稔,时杨对习诚文家里那些事儿多少也知道一些。
习诚文低着头不说话,时杨见时间也不早了就回身跟孩子们说让他们提前下课,然后邀请习诚文去附近的茶楼坐坐。
“这回又是怎么闹的?”时杨给习诚文倒了杯茶轻声问道。
习诚文也叹了口气,这才慢慢说道:“我二叔又去赌了,输了不少钱,我一气之下就扣了他的月俸,本意是想牵制他,让他少赌点,他却在家里大吵大闹。”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事都不是谁有理谁正确就说得清的,时杨沉默了一会儿:“你就没想过分家么?你总不能一直这样一个人撑着这么大一个家吧?既然他们不满意就让他们自己打理好了,以后他爱赌也是他自己的事儿。”
“分家?”习诚文讽刺的笑了笑,“莫说我爷爷在世时说过不许分家,就是分了,又哪里是这么容易就分得掉的?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二叔啊。”
“那就让你二叔这么拖你一辈子?我看你二叔还年轻得很,还有几十年呢。”时杨讽刺的说。
“哎,以我二叔的性子,分了家用不了多久就会把家产全部败光,等到时候他还是得来找我,我又哪里做得到真的眼睁睁看他们饿死?别说大家怎么看我,就是我爹和我自己的良心也不允许啊。”
时杨沉默,很多事情,一旦牵扯到感情,那就是说不清的。即使明知道对方不对,辈分摆在那里,血缘摆在那里,就是全天下都知道你吃亏你也没办法。
时杨摇摇头,不再谈习诚文的家世:“算了,不说这些事了,正好我也饿了,陪我吃个晚饭吧。”
两人点了几个菜,平平淡淡的吃着,谁也没有再说话。吃完饭习诚文告辞回家,时杨叫住习诚文:“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时候都可以来找我,虽然你们家的事我帮不了,但是听你说说话还是可以的。”
“好。”习诚文眼睛亮了亮,扬起一个淡淡的笑容,没有拒绝时杨的好意。
时杨回到家,薛姨娘就神秘兮兮的拉着习诚文去了书房,夏姨娘正在桌上摆弄着一些画卷,见时杨过来就忙拉着时杨一起观看。
时杨不用看也知道又是让他挑对象的,无奈的撇了撇嘴。自从上次被两位姨娘误会他和习诚文有什么之后,时杨解释了好几次他和习诚文只是朋友关系。
后来两位姨娘也不知道是真相信了还是故意装糊涂,反正真当他和习诚文是普通朋友,于是两人花样一换,开始四处搜索未婚女子画像让他挑选喜欢的,甚至偶尔里面还会乱入一两张男子画像。
时杨颇为无奈,对这话总凭画像挑对象的方式不敢苟同,别说画像里的样貌做不得准,就是像现代的照片一样,那也只是个长相啊,他又不是神棍,可没办法从相貌上看出人的性格如何。
“我的少爷,你倒是说话啊,有没有看上眼的?”夏姨娘见时杨无动于衷的样子气恼的捶了时杨一下。
“嗯,都挺好的。”时杨敷衍的点点头。
“那就选一个。”薛姨娘催道,时杨靠在椅背上装死不回答。
夏姨娘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就算真喜欢男的也说句话啊?”
时杨叹了口气说:“两位姨娘,你们就别操这份心了,我不求找个多漂亮多贤惠的,就想找个我喜欢的。”随后就回了自己房间。
两位姨娘见时杨确实没这心思,也只好暂时放下这事儿。没了两位姨娘闹腾,时杨可算是舒舒服服的过了大半个月,可是这好日子还没一个月呢,让时杨头疼的丁楷又出现了。
“同窗,好久不见啊。”丁楷摇着一把折扇笑眯眯的同时杨打招呼,时杨却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可是人都到学院门口了,也不能视而不见吧?时杨无奈,只好皮笑肉不笑的上前打招呼:“好久不见啊,你不是回家了嘛?”
“我爹在鸿福县的县衙给我谋了个差事,让我先做着,这不,我就赶紧的来上任了。”丁楷笑容满面的说。
“呃,那真是恭喜啊。”时杨敷衍了几句,就借口要上课送走了丁楷。
丁楷
倒是好送走,可是送走没多久就又来了。最近这段时间丁楷机会是每天上学下学的时候都会出现在了学院门口,时杨本来还疑惑丁楷这么勤快的守他是为什么,可是聊了两天时杨就知道为什么了。
丁楷每天都来找他,可是和他说话却是三句离不了习诚文,打听习诚文娶妻没,习诚文喜欢什么,习诚文平时都去哪儿玩,习诚文什么时候会来书院之类的。
时杨明确的感觉到丁楷对习诚文的兴趣不小,忍了几天终于没忍住的问道:“你是不是看上习诚文了?”
“没错,我想多了解一下习诚文,然后好去习家庄下聘,时兄,说看在我们同窗四年的份上,你可一定得帮大哥这个忙啊。”
时杨冷着一张脸,心里有些不舒服,面无表情的说:“你自己的事自己搞定,这种事儿我可没办法说。”
过了几天,时杨只觉得越来越无法忍受丁楷每天站岗一般的来问他习诚文的事,时杨让他自己去找习诚文,丁楷就是不肯,依旧每天蹲学院门口等他。
时杨想了想,反正没几天也是秋收的时候了,索性出了一套考卷让学生们做,当是一个季度考试,随后放孩子们的家让他们帮着家里做点活儿。
书院不开门,时杨只在家里享受了一天的轻松,第二天小丸子就来通知他丁楷来了,时杨差点炸毛,尼玛这阴魂不散的,狗皮膏药呐?县衙有这么闲的差?果然是吃公家饭的。
时杨当即决定出去旅行!反正他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