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基友,我错了-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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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半道的破庙避雨,正好习诚文也到那儿避雨,聊了两句就认识了,后来他家下人来接他,就顺道送我回来了。”时杨如实说了,“爹,你知道习诚文是个什么样的人么?”
“习诚文是个人才啊。”时强感慨的说,“他爹常年卧病在床,二叔一家子都是废物,没跟他争家产已经是不错了。虽然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可是一个在外地做官,一个好武都不在家,现在习家庄全靠习诚文在撑着,你若是对经常有兴趣的话可以多跟他接触一下。”
时杨撇撇嘴道:“没兴趣。”
“那你想做什么?总不能就这么游手好闲的吧?”
时强这么一问,时杨脑子里自然而然的出现了前身以前的愿望,于是脱口额日出:“我想做一个教
书先生。”
时强一怔,点了点头道:“也好,教这一方的孩子,让他们可以进学堂读书也算是善意一件了。”
等时强离开之后时杨苦下脸来,前身这坑爹的愿望哦,教书先生?他一个连繁体字都只会认不会写的现代人,怎么做一个教书先生啊?难不成让他把文言文当外语来学?
时杨想了会儿决定放弃,这种问题是想想就能想出来的嘛?走一步算一步吧,上一次他还觉得他不会演戏呢,不也一样有惊无险的过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时杨还想睡懒觉呢,却一大早就被小丸子从被子里挖了出来,说是他爹让他去找找房子,尽快把学堂办起来。
时杨端出上一个前身的冰山脸面无表情的看着小丸子,直看得小丸子心里打突。其实时杨心里什么都没想,才从睡梦中被挖起来,意识根本还没恢复过来。
匆匆吃了早饭出门,时杨也不知道要去哪儿找,带着小丸子在鸿福县转了一圈,看了两处地方都不太满意。小丸子提议去城里看看,时杨想了想就同意了。
鸿福县就在云麓城边,进城只要一刻钟,两人晃悠晃悠就进了城。这是时杨来到这个城市之后第一次来云麓城,亲眼看到和记忆里的印象是不一样的,时杨也很是新奇。
时杨忘了来云麓城的目的,带着小丸子在云麓城最繁华的商街上左一家右一摊逛着。不过两人毕竟都是大男人,不比女人能逛,逛了一阵子太阳也上来了,两人觉得口渴,于是时杨就近找了个茶楼打算进去喝喝茶,顺便看看有没有说书的。
没想到两人才坐下,那边茶楼后院的帘子被撩了起来,习诚文刚好从里面走了出来。时杨见到习诚文愣了一下,随即高兴的上去打招呼,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习诚文。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殇子,阿木,阿穆地雷,阿呆和基友爱你们哟╭(╯3╰)╮
之后要恢复日更了,亲耐滴们撒花庆祝吧,让月榜和存稿统统都去屎吧!!!┴—┴ ╰(`□′╰)
、JQ发展中
“习诚文,真巧啊。”时杨淡淡的笑道,“你也是来喝茶的?”
“我是来谈生意的,刚好谈完了。”习诚文脸上没什么表情,不过眼睛亮了一下,“你们出来玩儿的?”
“嗯,刚在街上转了转,你有空没?没事的话就一直坐坐吧。”时杨邀请道。
习诚文点了点头,随时杨一起坐下来喝茶听评书,顺带闲聊几句。说书的说的段子时杨没听过,不过是个通俗的江湖侠客英雄救美的故事,时杨听了会儿就觉得没趣。
“习诚文,这说书的是每天都讲嘛?”时杨一边吃着零嘴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这茶楼我虽然来了不少次,但是从没真正像客人一样坐下来听过评书。”习诚文摇摇头淡淡的说。
“从没听过?”时杨一阵愕然,虽然昨天听老爹提起过习诚文家里的情况,但是却没想到似乎比想象中更惨,“是不感兴趣?”
“一方面吧,也没时间。”时杨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习诚文,习诚文却依旧面色如常的喝着茶,甚至还抽空奇怪的看了一眼时杨。
“习诚文,你很辛苦吧?”时杨也不知道怎么会冲动的说出这样的话,话才出口时杨就忍不住想给自己一巴掌,这是刨人伤口呢还是刨人伤口呢还是刨人伤口呢。
“其实习惯了也没觉得怎么样,都是我该做的。”习诚文还是淡淡的说,语气没什么隐忍,甚至还舒服的喝了口茶,眉宇间尽是惬意。
“看你享受的样子,很喜欢这里的茶?”时杨淡淡的笑道,习诚文只是不经意间流露的一些表情,却总是真实的让人忍不住感同身受。
“啊,也不是,只是难得有机会这样喝茶闲聊,感觉挺不错的。”习诚文自然的勾起个轻浅的笑容,却看得出来因为很少笑,嘴角略显僵硬。
时杨沉默的看着习诚文,习诚文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的说:“对了,这也快要正午了,一起吃个饭吧,当还你上次请我吃的点心。”
“不用了,那点点心又不值钱,不过举手之劳而已。”时杨摆摆手拒绝,一起吃个饭倒是无所谓,可是这理由反而让时杨有点尴尬了。
“还你人情不过一个名头,你也别太在意,这不正好饭点儿了么,一起吃个饭罢。”习诚文坚持,时杨听习诚文这么一说也就不好再拒绝。
两人带着各自的小厮出了茶楼走了没几步就到了隔壁的一品居,习诚文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这酒楼是习家庄的,你以后来这儿吃饭都给算便宜点。”
“东家您这么来了?要查账么?”这时候掌柜匆匆过来拱了拱手
问道。
“吃饭,雅韵阁空着么?”
“空着呢,空着,东家请,这位公子请。”掌柜殷勤的前面引着路。时杨淡淡的笑了一下,这习诚文看着实诚,做起事来可不马虎,请客吃饭都到自家酒楼,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到了二楼的包厢,习诚文主动点了菜,然后给时杨介绍这里的哪道菜是招牌菜,哪道菜是什么味道,哪道菜特别美味。时杨笑着应声,却越看越觉得习诚文像搞销售的,哦对,虽然习诚文是老板,可是本质也是销售嘛。
没一会儿菜陆陆续续就上齐了,掌柜的在一边候着,习诚文让那个他出去招呼客人,然后把自己的小厮和小丸子都叫去大厅吃饭,这才给时杨倒了一杯酒。
时杨看着小丸子高高兴兴的出去心里也松了口气,小丸子是从小跟在前身身边的,现在小丸子也除了睡觉的时候都跟着他,着实让他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小丸子走后时杨感激的看了一眼习诚文,连笑容都多了几分真诚,褪去了两分前身的温和儒雅。看着习诚文端起酒杯,自己也豪爽的和习诚文碰杯。
大宁王朝的酒还没达到茅台的境界,据说是有那么烈的酒来着,不过一般大家喝的都是高粱酒,度数很低,时杨喝在嘴里跟饮料没多大区别。
“听说你家的生意都是你在管?这么年轻就能接手家业,很厉害啊。”两人一边吃饭一边闲聊,倒是颇为悠闲。
“厉害什么呀,我爹身体不好,二叔又是个败家的,几个堂弟又是狼子野心,我不管家里没人管啊,难不成眼睁睁看着家业被他们败光啊?”习诚文难得抱怨了两句。
时杨倒是有些意外,本来只是随便找个话题,却没想到习诚文能跟他说自己的家事,果然是个实诚的人,时杨对习诚文又多了几分好感。
“唉,那你可惨,幸好我有个能干的爹。”时杨似模似样的叹了口气说,“不过说来惭愧,我这都及冠好久了,还赖在家里不事生产。”
“你就没想做点什么?”习诚文问道,“听说你以前一直学堂里读书?去年还是前年不是还考了秀才嘛?不打算考取功名?”
时杨一惊,没想到他考了秀才这事儿习诚文也知道,于是摇头晃脑的说:“一如官场深似海,从此……额,百姓似路人啊。”
“哈哈。”习诚文被他那滑稽的样子逗笑了:“也有好官的嘛,我哥就是个好官呀,可清廉,当官的俸禄都捐出去了,年年还要我这个做弟弟的接济。”
“嘿,我也就那么一说,实在是怕呀,听说邻城告状的不分青红皂白先拉去打二十
大板再说!这哪儿是清官会做的事儿呀?”
“好了好了,莫议政事,莫议政事。”听时杨提起一些官场黑暗,习诚文忙打断。时杨立刻反应过来,这儿可不是现代,就算现代也没有真正的言论自由啊,唉。
时杨无语的叹了口气,果然人呐,走到哪儿都是一个样儿,当权的都不想听到反对声音。
“既然不想考取功名,那你打算干什么?”习诚文把话题又拐了回去。
“打算办个学堂来着,今儿就是出来找房子的,这不,鸿福县没找着,就逛到城里来了,没想到刚好遇到习兄你,倒是好巧,哈哈。”
“办学堂啊,我在鸿福县倒是有间四合院,可以给你用。”习诚文想了想。
“诶?真的?那我们赶紧去看看。”逛了一上午一点进展都没有的时杨一听说有地方立刻就想拉着习诚文去看看。
“急什么?先吃饭。晚点我也要去鸿福县呢,不过吃完饭你得陪我去城里其他商铺转转,我把这边的铺子都看看就带你去看房子。”
“哦,行,我也不急,哈。”时杨自知刚才莽撞了,也有点尴尬,举杯敬了习诚文一杯。
两人又继续吃饭,习诚文又换了个话题:“诶,你怎么知道我们家的生意是我在管啊?以往跟你爹打交道的时候也没见他带你来啊。”
“我爹告诉我的,我爹还夸你来着,说你年纪轻轻就担起一家重担很了不起,让我多跟你学着点呢。”时杨嘿嘿笑道。
“呃……”习诚文即使没啥表情,也看得出来有点不好意思,“我家世代经商,从小耳濡目染,也没什么好学的。”
时杨暗笑,习诚文看起来沉稳,没想到脸皮子还挺薄的嘛。于是又夸道:“你看我跟你差不多大了,还一事无成呢。”
“哈……都是我爹以前的基础打得好。”习诚文有些不自在的划拉了下头发,“我爹才厉害,我很小的时候就经常跟着我爹跑商,那时候不懂,现在回想起来才觉得厉害。”
“哦?你很小的时候就跟你爹到处跑啦?那你一定去过很多地方吧?有没有遇到一些奇闻异事?”时杨好奇的问道。
“嗯,去过的地方倒是确实很多。”习诚文回想了一会儿说,“嘿,这么一想,倒也遇到不少奇闻异事。”
之后习诚文就一边吃着饭一边给时杨讲着以前遇到的奇闻异事,其中最为好玩儿的一次就是遇到一个走错房间的采花贼,黑灯瞎火的扑到他床上,一看到自己坐在床上披头散发的看着他,顿时吓得蹭的一下就窜了出去。
习诚文说他当时都没反应过来那采
花贼就跑了,人跑了立刻就去检查包袱少东西没,第二天客栈隔壁的一姑娘被采了他才反应过来头天晚上他遇到的应该是采花贼。
两人边吃边聊,等一顿饭吃完了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吃完饭时杨履行承诺,陪习诚文一起去视察他家的各个商铺。
一路下来两人前前后后走了七八家铺子,规模还都不小,而且时杨只是站在一边看着,也能看得出来每家商铺都管理得井井有条。
作者有话要说:有木有觉得习小受和之前刻画的差异很大?有木有?有吧?肯定有吧?有就对了~~~
、种田
两人来到第九家商铺,是一家钱庄,还没走近就看到门口拥挤的堵着一大堆人,时杨和习诚文疑惑的看了一会儿,拨开人群挤了进去。
还没走进钱庄时杨就听到一个大嗓门的中年男人怒吼道:“我家的钱庄我还不能拿点钱?你不过是给我们家打工的!也敢拦着大爷我?”
时杨一皱眉,看了看习诚文,脸色已经沉了下来,此时那钱庄的伙计弓着腰苦哈哈的说:“二爷,真不是小的不给您,只是小的不好跟大少爷交代啊。”
“我拿我们家的钱要他一个奶娃娃管?他算老几啊?”那男人又吼道,习诚文见状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沉声叫道:“二叔。”
“你……”习斌有点意外习诚文的出现,气势也弱了下去,眼神闪烁的嘟囔着,“你什么时候来的,也不打声招呼就站在背后,吓唬谁呢。”
吓唬的就是你!时杨撇了撇嘴,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二叔为什么来钱庄拿钱?”习诚文懒得解释,直接问道。
“今儿心情好,没想到手气不好。”习斌心虚的眼神到处晃悠,“这不懒得回家拿钱嘛!反正是自家钱庄,又离得近。”
“小陈,取一千两银票来。”习诚文没对习斌赌博的事儿表态,只依旧冷声让躲在一边的伙计取钱,显然是顾忌着有这么多人围观,不想让人看了笑话。
习斌拿了钱还嫌弃少,被习诚文冷眼一瞪就缩着尾巴跑了,钱庄伙计见机的赶紧将围观的人赶走了,然后自己也回了柜台后面。
不一会儿工夫就只剩下时杨跟习诚文了。习诚文脸色难看的对时杨说:“让时兄见笑了。”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嘛。”时杨温和的笑笑,不甚在意,“我看你这儿估计还有事要忙,看房子的事就过两天再说吧,到时候我会亲自登门拜访,习兄可要好好招待啊。”
“理当如此,那我就恭候大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