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的篮球)后宫之王-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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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见的情绪失控让黑子哲也近乎于注意不到来来往往的车辆,多亏了后面一直有队长照拂,黑子才没有出现任何意外。
红头发的少年撇头看了兀自沉思的黑子哲也一眼,慢慢将头扭回来;鼻端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然后打了个喷嚏。他默默在心里将所有事件整理了一下:
就在昨天上午;原宿不利跟自己说想要离开,在自己看来是因为原宿以为他可以避免被别人觉察的杀人事件暴露而受到了内心的谴责,所以一时间接受不了。但是怎么说呢……
赤司仰头看向天空,从他知道原宿某个隐秘的性格开始,任何案件都从来没有藏着掖着什么,大张旗鼓地厉害。如果说以前那些受害者的知情人都被抹消了记忆,那么自己这些人为什么没事?正确来说,就好像被原宿不利“授予”知情权一样;
然后是这次的事情,作案现场被清理干净,唯独记忆没有消除,这在赤司看来完全是一次彻彻底底的警告。警告谁呢,原宿不利;警告的原因,现在还不清楚。
“唉。”赤司征十郎再次叹了口气,那么说起来,这还是背后势力在影响着原宿不利的关系吗?再加上今天的失忆,他想,前后脉络自己可以搞清楚,但是这导火索……又是在什么地方出了差错?他开始仔细回想昨天众人的反应,青峰和黄濑表示不知情,但都有种原宿不利很奇怪的感觉,青峰依然愣头愣脑的,倒是黄濑凉太有一丝隐瞒的痕迹,但是导火索不应该是他,毕竟只相处了几天,而绿间和敦则是根本没有见到过原宿不利。
那么,按照自己对不利的了解来看,只剩下一个人了。“呼”,赤司轻轻呼出一口气,黑子哲也吗,又麻烦了。
赤司觉得自己恐怕搞不定这件事,而且对于牵扯的人越来越多这个现实,他感觉隐隐的头疼。基于原宿不利的行为,他甚至觉得自己一举一动都在被人监视着,不只是他。还有其他所有跟原宿不利有关系的人,就好像这只是一部给幕后者精心准备的闹剧。赤司很讨厌这种感觉,这种像是蝼蚁一般被玩弄的痕迹,让赤司征十郎的征服*一下子高涨起来。无论是谁,都不能从自己手中夺走属于他的东西!
还是半个小时,哲也掐着时间,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一定……一定不要出事啊,不利君!他还记得那天晚上他对着保护了自己的原宿不利说的话,暴力吗?无法接受吗?这是第一次哲也对于自己坚持的事物有了一丝怀疑。那天自己走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不利君会再次没有了记忆?
也许去那里,能够找到答案。
就这样,黑子哲也带着表情冷冷的队长拐到了昨天那条小道上。
“你们昨天来过这里?”赤司征十郎睁大眼睛看了看周围环境,拿着疑惑的眼神冲向黑子哲也,这不是回家的路吧,为什么两人要跑到这种隐秘的地方来?
黑子哲也水蓝色的眼眸凝视着某处,嘴唇动了一下,又归于平静。看着继续向前走表情变得格外阴沉的黑子,赤司皱起了眉头,却也只得继续跟着往最深处走去。
而事实上,对于尽头一堆破旧的铁管以及满地的鲜血而言,可供检查的线索太多,就好像故意留给两人,再猛扇了一巴掌一样。黑子哲也呆愣愣地站立半天,猛然崩溃似的跪倒在地,眼睛看着某个底端有血迹的铁管默默出神,这是……昨天不利君用的么,那么现在,上面沾满的血迹是谁的?
暴力是不对的行为……脑海中悠然闪过那句话以及那时不利君绝望的表情,自己很不在意,因为对方背叛了自己的信仰。暴力是不对的行为,那是不对的,不对的……
赤司没有像黑子哲也一般有那么大反应,只是在右侧几根染满鲜血和狗毛的铁管面前蹲下,细细地看了眼墙壁上的污痕以及地上好似鲜血流尽一般的长条状拖痕。这里是……小黑那只小狗死亡的现场吗?
但是……同样可以假定是原宿不利杀死了小黑不是么?他又往四周围多看了几眼,在一个小角落处同样发现了一根沾满血迹的铁棒,上面的血迹乌黑,几乎要将整个铁棒浸湿了,一只小狗,再怎样殴打,出血量也不会多成这样的。
赤司静静地思考了一下,在黑子哲也注意不到的地方发了个短信,他需要有人检验一下这些鲜血和指纹,对方连这些线索都不清理干净,是在下挑战书吗?这里不会是原宿不利的斗殴现场吧,看起来某人被揍得很惨?
赤司征十郎无法想象原宿不利会有被人打败的一天,更何况是在这样狭小的地形,虽说在体型上不占优势,但是原宿的近身暗杀技术,绝不会差到哪去。这是赤司从不利一些小的旁枝末节处观察到的。比方说切水果时刀子的拿法以及准心,还有熟悉或者不熟悉的人靠近时那种宛若直觉般的警戒心,都让赤司征十郎清楚知道原宿不利绝对不会是普通人家长大的孩子。
而现在,他需要有力的证据验证这些观点。
但还有比较奇怪的一点,赤司再次抿抿唇,除了铁棒上的大面积血迹之外,地上和墙上除了符合小狗死亡方式的殴打痕迹之外,再也没有属于其他人类的血迹样本了,都去哪里了?
赤司再次想到不利的毁尸灭迹技术,顿时释然了,清理了吗?虽然不知道那背后势力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为原宿不利消除证据,本来就是它们分内的事情。
“赤司……君?”猛然听到身后恍恍惚惚的声音,赤司回头看去,却是不利手里拿着一根底端有血迹并且已经染到黑子袖子上的铁棍正在说着什么,“有办法确定不利君是否在这里受过伤吗?”
赤司征十郎转过身,除了小黑有些遗憾之外,他相信这里应该没有其他事发生了,而至于原宿不利偶尔的暴力倾向……他打算瞒着黑子,因为似乎原宿不想让他心心念念的人知道。
“有一个包含大量鲜血的物证,不过不会是原宿的……”赤司还没说完,就被猛地站起来的黑子稍稍惊吓了一下,随即恢复冷静,“不是的,赤司君,有一件事情我还没来得及和你说。”
黑子的眼神不复往日的澄澈,仿佛带着一股罪恶感,嘴唇颤抖,“抱歉,我已经知道是不利君杀了那五位同学的事情了。”
这句话不啻于一颗地雷爆炸,赤司也懵住了,“他……跟你说的?”除了原宿不利自己说出来,别人怎么会知道。但是原宿为什么要说出来,这不符合他一贯的作风。
“昨天,自称是被害者家属的人出现了,他们以为我是凶手,所以不利君为了保护我……”
难以再说下去,哲也悲哀地转头。
“为什么会以为你是凶手,死的那五人是二军的队员吧。”赤司皱着眉头略微有些不解,随即反应过来,“难怪那天原宿问我你那一周的动向,好吧,我知道了。”他作势准备回去,却被哲也拦下了。
“不,我还没说完,赤司君,请你……听我把话说完,因为我似乎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对不利君。”
“可是原宿不利从来不会认为你会对他做过分的事情,是不是什么误会?”那种虔诚的态度,让赤司征十郎都感觉惊心,原宿不利背后的势力到底执着于黑子哲也什么呢?
“……我将自己的观念强制加给对方,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我有不好的预感。”
“你是……什么意思?”有些期待对方的下一句话,同样的还有一丝小小的心惊。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动,寂静的空间只有风刮过的略带缱绻的声音。
“当时我听到不利君伤害别人很生气,就对他说,暴力是不对的行为,希望他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场面又冷却住了,赤司立即反应过来,“你是指担心原宿因为听你的话而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哲也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有这个预感,但是如果真是我的错的话,我也不会去逃避。”
啊,赤司抚着下巴,丧失战斗力、被害者家属的寻仇,当这些事情放在一起的时候,确实是很让人担忧。
“我要回去看看不利君,那么赤司君辛苦你了,我先走了。”还有,小黑……哲也的眼神略过肮脏的地面,语调带着颤抖地慢慢离开。赤司凝视着对方的背影拿出了手机,快速地跟什么人交代一遍之后不到十分钟就有一辆车停在了路口,几番作业之后赤司征十郎在两个小时后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
“怎么可能!”赤司拿着检验结果连嘴里的汉堡掉在地上都不知道,事实上,自己手上并没有可供比对的血液样本,而如果黑子哲也所言属实,那根铁管底端沾到的是原宿不利的血迹的话,那么初步可以判定当时出血量最大的疑似受害者就是原宿不利本人。
虽然没有见到理应有的飞溅在地面的血迹,但是光凭铁管上的出血量而言,就绝对不可能是一晚上可以恢复的。然而事实是他确实做到了,虽然代价是丧失记忆!怎么做到的,是药品?还是魔法?
而现在最让赤司烦恼的是该如何告知黑子哲也这些事情的根源确实有他的因素在其中。
大概……自己忙碌的日子又要来到了。
第九十五章 商议
“说;究竟是谁给你的权力去质问那家伙的!”遥远的体育馆内;等的心气浮躁的青峰大辉一把抓过黄濑凉太的衣襟抵在墙上;“磅”的一声令黄濑露出稍稍痛苦的神色;某黄毛却还是皱着眉头反驳,“mo,那又怎么样;做错了事就是做错了事;他就要有承担的准备。难道说你觉得那种行为是可以被允许的吗?”
声音之大令旁边同样显得无所事事的绿间和紫原都回过头来。
“我说你们。”绿间真太郎推推眼镜,身后绑着巨大的粉红色毛绒兔子义正言辞地指着两人,“不要做得太过分啊。青峰也是,先冷静下来。”尽管是如此严肃的语境;却因为他本身的形象太喜感而没人当回事。紫原咂巴咂巴嘴;“虽然我也很同意小绿仔说的话,但是我更想知道小黄仔为什么要去质问小利仔呢?”一番话下来,黄濑耳朵里只有许多个“仔”在飘荡,他立即摇摇脑袋,冲着其他几个人说着,力图争取到这些人的支持,“你们难道不知道吗?他可是……”黄濑立即语塞,他答应原宿不利不说出去的,所以……想了良久他还是把嘴巴紧紧闭上了。
青峰猛砸了一下墙壁,“不就是拿匕首那样……那样吗!”他自己比划了一下,虽然比划的不伦不类,“可是那是被人操纵的啊,他虽然还伤害了阿哲,但是不利同样也很痛苦啊!不,是比我们痛苦的多,你怎么可以不理解那家伙?他已经很苦了。可恶!”
黄濑发出笑声,“什么背后势力,光听赤司征十郎一面之词我本来就不会相信。”那种荒诞的世界观,在从没有经历过这些的黄濑凉太眼中,显得太过缺乏可信度了。
“你……你……”青峰拿手指着兀自抱胸站在一边脸上还是带着倔强的黄濑无话可说。
场面寂静了有十分钟之久,直到体育馆大门敞开以及那声“你们在吵什么?”的话语,让众人都把头转了过去,队长可算是回来了,自家人都要打起来了!
本来就心力交瘁的赤司回到大本营就看到自己的队员针锋相对的场面,顿时让他本来就很疼的脑袋更疼了。
于是不等青峰大辉扑上来,身为现场最理智的人员绿间真太郎就负责解释所有发生的事情,赤司一听,将目光在黄濑凉太身上转了一圈,“我本来就没指望你相信什么,但是你竟然还去警告他,不错,原宿不利这个人在你心里多少占了些分量。”
赤司完全不把这些小插曲当回事,不,应该说他作为见惯原宿不利制造的大风大浪的人对这些小事情已经麻木了。
黄濑凉太一听,立即撒泼打滚起来,“才没有才没有呢。”
“那么,由我来说明一下事情的缘由吧。”赤司清了一下嗓子,其他人全都表现出高度的精神力集中,就连紫原都把棒棒糖搁在了脸上,而不是嘴里。
“起因:寻仇;经过:斗殴;□:伤亡;结尾:失忆。完毕!”赤司闭着眼睛好像军人一样直挺挺地立在大家面前,念完了这段开场白后,又自顾自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所有人反映了几秒钟,就连学习成绩最为优秀的绿间都忍不住大大地皱起了眉头。然后某位一向急脾气的人首先按捺不住,“赤司征十郎,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整理归纳法啊,啊?有说跟没说一样,屁用都没有啊啊啊啊。”其实他不知道,在赤司的书包里正放着一本《论应试教育》。
“是这样吗?就是说原宿不利因为那个事件败露被人找上门来寻仇,一番痛扁之下对方有伤亡,原宿不利因此被势力抹消记忆?似乎说不通。”绿间假意咳嗽了一下,他这通解释看起来有些白痴了。
“真的有什么背后势力吗?是不是你们搞错了啊?”黄濑凉太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