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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霹雳龙战)流影晚照-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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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欺负人的大坏蛋——— TAT”
“我唯一一件干净的白衣服啊啊啊啊————!!!”
“白小六,怎么回事啊?”踢了踢身旁一直都淡定不语端坐啃馒头的六师兄白芨,凌晚镜对于自家硬汉四师兄虎躯飙泪的画面实在有些忍受不能。饶了他吧,美人流泪那叫梨花带水,四师兄这鬼哭狼嚎的,是要表现一下所谓的霸王花流口水么……
“四师兄喜欢的姑娘在他出诊的时候被哥哥卖进了‘彩衣馆’,老鸨让他十天之内拿三百两去赎人,拿不出就挂牌□。”简明扼要的将事情前后解释清楚,六师兄一脸淡定的吃完手里的半个馒头,神情自若动作优雅的将盘里剩下的萝卜丝全拨进了自己碗里。
“除了我们两个和闭关的师父还有三师姐,有钱可借的师叔伯和师兄弟们全都外出还未归。师父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要钱没有要命不给,自己的老婆自己解决。给了三文钱,让他自己想办法翻本。”
“翻本啊…… ”一下就听懂了自家师父兼养父话里的意思,凌晚镜和白芨相视挑眉一笑,侧身扫了眼下方的四个小辈。正欲开口赶人,便见小辈们极其识相的端起饭碗,抱起小丫头,鞠躬、转身、走人。
“我们吃饱了,师叔们请慢用。”
“小九你有办法?”
“翻本嘛,还有比去赌坊更快的么~”一把搭上自家四师兄的肩,凌晚镜咧嘴坏笑,正欲开口让三人凑赌本,却被一下冲进来连包袱都还未卸下的五师兄薛忍冬吓了好大一跳。
“快、快…… 洛阳的那个超级冤大头门派‘卜算子’一门来了——!!!”
————— 是年凌晚镜二十岁

(二)

那年那些人那些事
几年了……
月流景闭着眼微微颦眉,想笑,却又没有半分力气。都记不清到底是五年还是六年了,未想到他月流景将死之际居然还有幸能离开那暗无天日的地牢,隔着纱帘晒个太阳,也算是走的了无牵挂了。
说起来,这是他生平第一次离开师门嘛,居然要门里的师兄弟们抬着他出远门,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啊。师兄们真是太客气了,其实就算是让他躺马车也没关系的,稍许的颠簸也不过是吐两碗血罢了,他受得住的。
若有来生,希望能多出门晒晒太阳吧,暖暖的,很舒服啊。啊,当然其实淋淋雨也不错,还有雪什么的……都没玩过呢……
呀……没有太阳了么?好可惜,他还没晒够啊……
好浓的药香味,已经到了神医门了么?以前听师尊说过呢,医药大家神医门,是江湖中鼎鼎有名的名门正派。不过神医门的现任掌门似乎脾气有些怪,号称‘活人不医’,那他……是不是先咽气比较好?
素手兰君?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名号呢……
啊,想起来了,神医门第八代弟子中排行第六的素手兰君——白芨,江湖号称医中君子,常从来给他送药的女弟子们口中听到呢。原来为他诊脉的人是他啊,难怪会有淡淡的兰香……有点困了呢……
“这位小公子该是先天心脉不全且又自小患有三阴绝脉,坎掌门现下方才送来是想考考白芨金针功底是否扎实么?”将月流景的手放回被中,六师兄勾唇淡笑,语带讽刺。正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卜算子打的倒是好算盘,带来的人只剩一口气不说,还是最麻烦的先天三阴。
若是早些把人带来,他便可以金针过穴打通他的三阴,剩下的慢慢调养便是。可现在这模样,莫说是打通,只怕是金针一过人就先受不住断了气,看来……这次真要靠小九的蛊了……
“这汝无须多问,吾出三千两白银,汝只需弄醒他一时半刻即可。之后是死是活,绝无神医门半点责任。”沙哑的嗓音带了些高高在上的冷漠,坎酉冷淡的扫过软轿上那已被病痛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月流景神色阴狠。
他还记得师尊将月流景带回门派那日的兴奋神情,师尊还赞这人是个百年不遇的奇才。笑话!想他自小被带回卜算子后便一直刻苦钻研,半点也不敢有懈怠之心,便是如此也得不到师尊一句赞赏。
而这人……那时不过是个还在襁褓里的婴孩,师尊却那般悉心照料,甚至连掌门之位都想传给他!若非这人还有些利用价值,他早就让这人陪着师尊去了!
“哈!坎掌门真当我们神医门没见过银子不成。三千两别说是救醒他,连吊命的药材钱都不够,赔本的生意也不是人人都喜欢做的。”撩开门帘步入内堂,凌晚镜语带讽刺,全然不给对方半点面子。他让白小六先过来是为了稳住人,可不是为了当冤大头。
“这里是神医门,不是丐帮,我们是大夫,不是叫花子。”
“汝开个价。”
“三万两,一手交钱一手救人。”斜眼扫过那软轿之中安静沉睡的人,凌晚镜无甚兴趣的扭开头。病成这样,就算不难看,也绝没可能好看到哪去,既然不是特例也就没什么注意的必要了吧。
“当然,坎掌门如果嫌贵可以选择另寻妙手,我们时间多的很,坎掌门可以慢慢考虑。只要……他撑得住。”
“不必了。”面对凌晚镜的狮子大开口,坎酉也不过是颦眉一瞬便点头应了下来。三万两的确不少,但只要门派安然渡过此番大劫,凭卜算子的名声,想要多少银子都不是问题,“动手吧。”
“承蒙惠顾~”接过银票点算清楚收入怀中,凌晚镜笑得一脸嘲讽。师父说的真是没错,这群靠卖天机坐地起价的臭道士,骨子里就是群人傻钱多还自以为通晓天机天下第一的蠢货。
“四师兄六师兄八师兄,起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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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掀开帷帘露出半个身子,凌晚镜侧身将坎酉让进帷里便落了帘子,挡了其他人欲跟着进帷的动作,“有什么话就快些说,我只能保他一刻钟的清醒。”
“汝为何不出去?”见凌晚镜并无离开的意思,坎酉不由皱眉。卜算子一门泄露天机太多,每甲子便有一番天劫降下,此番他要月流景所占之事便是渡劫之法,此事关乎本门生死存亡,怎可让一个外人知晓。
“他身上连着我的命蛊,我若是离得远了命蛊便会暴动,到时大家一起玩完。”做了个敬请自便的手势,凌晚镜话音方落便见轿上之人缓缓睁了眼。乌黑清亮的眼睛带了些许倦意,和那张面色灰白发紫病得形销骨瘦的丑脸完全不同,居然……很是干净漂亮。
“放心,我只管治病收银子,你们说什么我没兴趣。”
“掌……门……师……咳咳咳——”或许是太久没和人说过话的缘故,月流景显然已有些不知该如何发声,刚一张嘴便被吸入的空气呛得咳喘连连:【掌门师兄】
“小师弟,汝既然叫吾一声掌门师兄,便该记得自己受了卜算子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现在,是汝该报答的时候了。”虽然四方都落了帷幕,但上方透入的光线还算充足,坎酉不过一瞬便已读懂了月流景的唇语。
“只要汝帮了卜算子这个忙,从今往后,汝还是吾们的小师弟。”
(冤大头,不、要、脸。)万分鄙视的在坎酉背后扮着鬼脸,凌晚镜撇嘴腹诽。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切,还掌门师兄呢,仙人掌师兄吧~揩油……
【瞬华……瞬华受师父十余年养育大恩,对卜算子之事自然不会坐视。师兄直说便是,何须骗我。】薄唇微启,月流景突然觉得自己这般好像有点不识抬举。也罢,反正都要死了,不识抬举的感觉似乎也挺不错的。
“哼!汝知道便好,汝帮吾这次,吾会给汝厚葬的。”面色一冷,坎酉闻言几欲一掌将之毙命。月流景,汝就是这般不识抬举才会有今日的下场!
【瞬华无需厚葬,唯有一事相求。】勾唇轻笑,月流景知晓坎酉一直留他不杀是因为想知道本门至宝‘三清古币’的下落,罢了,若他能在自己身上寻到便给他就是。都念叨了十多年了,也不嫌累。
【此事过后,瞬华与卜算子再无关系,随身之物师兄尽管拿去,瞬华只求——死在外面。】
“吾……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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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乖乖,我早知道卜算子一门都不是好东西,可今天才知道居然这么不是个东西。”心有不忍的抱起被扒的只剩里衣扔在地上的月流景,八师兄脱下自己的袍子给他裹上,方才将人抱到一侧的软榻上。
“说随便挖坑埋了或是扔乱葬岗都随我们也就算了,居然连死人的东西都扒,也不怕半夜鬼压床。”
“得了吧,他这身里衣都是我好说歹说才用三两银子保下来的,不然连里衣也没得剩。”想到刚才坎酉那眼冒精光的模样,凌晚镜就止不住全身恶寒的抖了抖。也不知道这病鬼身上藏了什么宝贝,刚一咽气那个揩油掌门就一副不把他扒光誓不罢休的样子,看得他汗毛都立起来了,那个‘揩油’是花了三万两心疼疯了吧?
“我说,这位小公子看起来好惨的样子,现在人都死了,我们是不是该给他买副好棺材,多烧些金银纸?”双手合十默念了两句‘阿弥陀佛’,四师兄一想到自己未来的老婆本饭菜钱都是人家带来的就有些于心不忍。年纪轻轻就死于非命,可怜哪……
“怎么说他也帮了我们。”
“烧屁烧,人还没死呢,你给我省着点。”没好气的一巴掌拍掉四师兄的手,凌晚镜对于自家四师兄这披着壮汉皮的小媳妇性格无比头疼。开玩笑,他下在这人身上的命蛊还没取走呢,哪有那么容易死。
“等他真死了你爱买棺材买棺材,爱烧纸烧纸。只要你肯花钱,请和尚给他念上三天三夜我都不拦你。”
“啥?小九你……”
“嘿嘿,你们不知道,刚才在里面他两句话把那个揩油气个半死,看得我不知道有多解气!”冷冷阴笑着,凌晚镜想起方才的画面就忍不住暗自偷笑。你个死坎酉,叫你眼睛长在脑袋上,不玩死你少爷不姓凌~
“死了岂不就太顺那个揩油的意了~”
“八师弟你干嘛哭丧着脸,小九干得好!”
“你懂什么啊,我是后悔没和他们多要点,你看现在还得帮人养着。”懊恼的抓了抓后脑勺,八师兄叹气连连,虽然他不介意多个吃白食的,可总不能让这孩子跟他们一起吃萝卜丝啊。可怜的,瘦成这样,这孩子看起来就十四五的样子,正是长身子的时候呢。
“虽然这孩子一看就是被虐待久了的,可咱们穷归穷也干不出让个病人天天青菜馒头这种事啊。像他这病,三万两都不知够他用多久……”
“怕什么,他这好手好脚的又不是缺胳膊少腿。怎么说也是卜算子出来的,养活了就让他去城里摆个摊算卦不就成了,难不成他还敢死赖着吃白食?”大掌一挥,凌晚镜算是给月流景今后的日子下了暂时性的定论,虽然这话后来连他自己都记不得了,但人没死就是好事。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总之,干活!”
————— 是年月流景十八岁

(三)

那年那些人那些事
黄铜小炉,青纱幔帐,满室宁神药香缭绕,浓重却并不刺鼻。月流景盯着幔帐上方吊着的薰药香炉眨了眨眼,逸开一抹淡淡的笑,身体暖暖的很舒服啊,就像刚刚晒过太阳一样,整个人懒洋洋的,都不想动了。
“醒了?”
“白……大……夫。”一字一字说的有些吃力,月流景在白芨的手贴上额头的那刻舒适的微眯起了眼。原来这就是素手兰君的长相,难怪被人称为医中君子,真的是个很清雅温润的人呢。
“烧已经退了,接下来只要慢慢调养即可。”小心将人扶坐起来掖好被子,六师兄仔细把过脉确认过月流景的体温方才放下心来。
也不知该说这孩子运气是好是坏,情况最危急的五天他都是无知无觉的睡过去的,反倒是他和小八小九,前两日里半刻没敢合眼,生怕这人就这么一睡不醒了。现在,总算是雨过天晴了。
“身上还有没有哪不舒服?”
“肚……子……”
“白小六,吃桃子。”用衣摆捧着一兜刚摘的桃,凌晚镜用膝顶开房门挪进了屋子,挑了个最大的扔向自家六师兄,“哟,醒了啊~”
“我说凌小九,你大清早的不睡觉就是去后山摘桃了?”接过桃子极其顺手的就着衣袖擦了擦,六师兄正欲张口咬下,便见眼前这人用一种充满渴望的眼神看着自己手中的桃子。
轻咳一声,收起桃子,六师兄勾起一抹温和淡笑,柔声轻言:“你病还没好,不能吃桃子。”
“肚……子……饿……”
“噗……咳咳咳——!!”闻言,本在专心与桃子搏斗的凌晚镜顿时一个没忍住笑岔了气,猛地一口桃肉呛在了嗓子眼里,上不去下不来,乐极生悲,“咳咳咳……我说、咳咳……我说白小六你这温润君子皮感情是白披了,人家眼里只有吃的。”
“这要换小九你饿五天,只怕你现在都能把我连皮啃了。”云淡风轻的理了理衣衫站起身来,六师兄无比淡定的取了块帕子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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