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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兰衡君传(异世重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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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没奈何间,丰邪慢慢站了起来,却又伸出手,触在床上人的脸上,缓缓滑动着。
这时外殿进来一名内侍,躬身轻声说了句什么,丰邪顿了一下,这才慢慢收了手。转过身,那人低声吩咐了内侍几句,便转身离开了。出了殿门,丰邪却没有去正殿,而是径直出了国宾苑,朝着东南方向而去。
兰泙耐住性子又等了大约一顿饭的时间,这才悄悄换了一个位置,从另一扇半开的窗户间猛然跃了进去。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也是人们警觉性最低,最为困倦的时刻,几名在寝殿伺候的侍女内侍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兰泙劈晕了过去。
急急奔到兰澧床前,兰泙一见他的惨状,不由心内大恸,还有一丝隐隐的后悔和愤恨。那一瞬间,那种五味掺杂的痛苦中,除了这身体本身的情感之外,是否也交杂了自己的感情其中,兰泙一时也分不清楚。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记忆里的兰澧,虽然面上依然平静无波,内里却如海浪般波涛汹涌,胸中的激烈起伏几乎要冲破胸腔,倾泻而出。
这种感觉让兰泙十分不习惯,他选择了压制。知道时间紧迫,没有多做停留,便开始迅速行动起来。
“泙儿……泙儿?是,是你么?”
耳边听到那低低的呼唤声,兰泙心里突然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奋力压下去,兰泙手中不停,将兰澧绑缚在自己身上,同时回过头示意他噤声。那一瞬,触到他惊喜又迷茫的眼神,兰泙心中又是一动。
皱了皱眉,兰泙将放在床头的玉盒收入怀中,便背着他急急向外奔去。
听到兰澧再次出声,兰泙略一沉吟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随即放火烧掉朝仪殿,便背着他逃离皇宫。
找到落脚的山洞时,已是鸟声啾啾,晨炊袅袅的时刻。将兰澧放到地上,兰泙几乎脱力。躺在地上调匀了呼吸,兰泙这才慢慢坐起身,打量了一下兰澧,他已然睡去。
长出一口气,兰泙又躺在了地上,很快便陷入沉睡。
醒来的时候,已是日暮时分,兰泙饥肠辘辘,浑身酸痛不堪。起身稍微活动了一下,这才发现躺在一边的兰澧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还在微微地发抖。
兰泙心下一沉,手中试了一下,果然他正在发烧。
闭上眼睛,兰泙努力压制着心里的焦灼感,这种感觉让他十分烦躁。他不喜欢这种情绪为人所左右的感觉。过去的二十一年,他一直是心静如水,心湖何时起过波澜?如此这般被人所牵动,让他止不住的焦躁。
良久,兰泙方才认命般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如果便这样将他扔在这里,任他自生自灭,又何苦花那大力气将他从衡王宫中救出?罢了罢了,就再做一次好人吧。
接下来的几天,兰泙为他擦身,上药,喂食汤药,细心程度连自己都觉得吃惊,却有些身不由己。甚至又做了偷儿,只是为了“取”到食物和药品;还做了强盗,夜里蒙了面潜入小倌馆盘问那处受伤后退烧的药方是那个。这几日笃城外松内紧,不仅出城严格限制盘查,甚至看医抓药也需要凭户牒方才可以,为了不让有心人起疑,兰泙不知花费了多少心思。
几日下来,他唯一的念头就是,一旦兰澧醒来,便立即离开。
“我确实叫做兰泙,但是这一切只是巧合而已,刚好重名。”
“可是……”兰澧的目光充满了怀疑:“你却与泙儿生的一模一样,还有额上的伤……”
见兰澧伸手要来触自己的额头,兰泙微微一闪避了开去,佯装没有看到他失望的样子,想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话,我只能说,这个身体是你儿子的没错,但是灵魂却是换了一个人的。”
兰澧倏然睁大了眼睛,失声道:“什么?”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兰泙耸了耸肩:“我遇到了爆炸,睁开眼之后,就来到了这里,来到了这个身体里,而且,我还有这个身体的全部记忆。”
“你是说……”兰澧的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是的,你的儿子应该已经死了,然后留下了这个身体,之后,我来了,然后救了你出来,就是这样。”
兰澧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靠在石壁上,不发一言。洞里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如果不是还能听到兰澧浅浅的呼吸声,甚至会让人产生自己面对的只是一片虚空的错觉。
良久,兰泙微微动了一下,低声道:“我知道这有些难以接受,但是事实确实如此。”
见兰澧不答,兰泙有些烦躁起来,站起身道:“天黑了,我先出去一趟。”
“人真的有灵魂么?”将要走出洞口的一瞬,后面传来兰澧幽幽的声音。
“有……吧。”我自己便是最好的证明不是么?
“呵……”兰澧突然轻笑一声,低低道:“那泙儿会不会来看我呢?”
心里一阵绞痛,兰泙咬了咬牙,大踏步走了出去。
微风从树梢间穿过,似乎带着点点伤感,在夜色中缓缓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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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几个侍女袅娜行礼。
“都退下吧。”兰洲进了外殿,随意挥了挥手。
“是,大王。”宫人鱼贯而出,最后一个侍女顺手便将门阖上了。
“大王。”一个身量娇小的贵妇从寝殿疾步走了出来,随即福身见礼:“大王怎么没有提前招呼一声,桂姬好早作准备……啊……”
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捞到了兰洲的怀里。
手伸到贵妇的丹红色抹胸中粗鲁地揉捏着,兰洲粗喘着道:“不用早作准备,桂姬任何时候都无比诱人。”
说话间贵妇已被揉弄得娇喘连连,嘴里轻唤道:“大王……”一双手却是欲拒还迎。
“美姬,心肝儿……”嘴里胡乱叫着,兰洲急急抱着贵妇进了寝殿,上了大床,帐幔只放了一半便忙不迭开始动作起来,一时间被翻红浪,□,不绝于耳。
“嗯,大王……”良久,一句娇声嘤咛之后,男人终于停了动作,趴在桂姬身上一动不动,一会儿方才低哑道:“你这个小妖精,真是祸水。”
“大王是在称赞桂姬么?”女人涂着蔻丹的双手在男人背上缓缓滑动着,声音里带着一种不自觉的诱惑:“那大王喜欢桂姬这个祸水么?”一行说着一行缓缓摆动着腰肢,很快又让趴在她身上的男人的喘息浊重起来。
“喜欢,怎么不喜欢,喜欢到骨子里了……”男人粗喘一记,又开始卖命地弄起来,女人娇呼一声,接着就缠在男人身上,死命纠缠起来……
一直到日暮时分,兰洲才从贵妇身上下来,立刻便有侍女进来帮他穿衣洗漱。
“大王,今晚不留下来么?”桂姬趴在床上,看着兰洲,媚眼如丝。
兰洲不答,微微抬起头让一个体态丰腴的侍女帮他系上冕冠,眼神却在打量着侍女的胸和腰,暗暗思忖着这个侍女长得颇为入眼,在床上应该别有一番滋味,干脆明晚便召她侍寝吧……
“大王……”桂姬声音千娇百媚,这一声唤足可以让男人的骨子都酥了。
“咳……”兰洲转过身,看了床上的女人一眼,突然脸色一整:“桂姬,昨日曦国丰丞相向我讨你……”
桂姬脸色一变,顿时呆住了。
“既然他开了口,我也不好拒绝,这样,明日丰丞相一行就启程返回曦国,你,便跟着他一同去吧。”
说完,也不待桂姬反应,转身便阔步走出了寝殿。
“大王!大王!您不能这样对桂姬……大王!”女人从床上跌落下来,泪水涟涟却唤不回刚刚共同欢好的男人一个回眸。
“看好她!不要节外生枝!”兰洲出了外殿殿门,肃声对左右说道。
“是。”




、天下大势

耳边听得细微的脚步声,兰澧抬起头来。
“丰邪今日返程,兰洲亲自送到城外,排场不小。”说到丰邪和兰洲的名字时,兰泙心里不自觉漫上一丝愤恨,皱了皱眉,兰泙选择无视,径直走进洞来,盘腿坐下:“但是估计笃城内的盘查还会持续些时日。”迟疑了一下,兰泙又道:“你要小心些。”
兰澧扬了扬眉,似有所悟:“你要走?”
“是。”兰泙点了点头。且不说兰澧已经没有大碍了,单说这具身体对眼前这人的感情,委实太过强烈,直接影响了自己的情绪,还是离开为妙。
兰泙曾经一度怀疑这对父子的感情不同寻常。但是搜寻遍整个记忆,也没有发现父子狎昵的场景,对于兰澧,记忆里最多的,是对他的敬仰、钦佩、信任与依赖,其他的却是看不出来。
兰泙重生的这个世界类似于他所知悉的战国时期——其实也不尽然。最初的时候,冶州大陆上只有一个统一的国家,即为平原国。在北地还有一些游牧民族,被统称为胡人,他们结构松散,虽然也会不时骚扰平原国北面边境,但是一向被认为是疥彙玻蛔阄恰
八十年前,平原国分裂,诸侯割据,互相混战,胡人趁机南侵。早在八十三年前,胡人都满部首领纳尔提尔已经统一了胡人各部,建立都满王国。此时率部南侵,占领了平原国北部大片土地,领土迅速扩张。多年混战之后,形成了目前五国鼎立的局面。都满王国更名为北桓国,辖内胡人与平原国原住民通婚混居,以领土论,已成为冶州大陆第一大国。
北桓国以南,是韶阳国和芜国,以阿尔南山和吐纳河为界。再往南,则是曦国和衡国。冶江发源于西部麒麟山,向东蜿蜒入海,恰好成为北方两国与南方的曦国衡国的天然国界。
除此之外,冶州大陆上还有陈、襄、元等弹丸小国,大多依附于这五国。
几十年的互相攻伐之后,是短暂的平静。野心勃勃的君主们虽然有问鼎天下的心思,但是没有万全的准备之前,都不敢轻易打破目前这种微妙的平衡。
正是因为如此,丰邪敢于深入衡国国都,也因为如此,曦国在边境进攻,宁愿慢慢蚕食衡国,也没有趁机杀了兰洲。一旦不能迅速灭掉衡国,担心曦国坐大,韶阳国以及芜国必然大举攻伐曦国,他们便会陷入腹背受敌的被动局面。
在这个波涛暗涌,群魔乱舞的时代,各个王国都是求贤若渴,纷纷招贤纳士。而大批的贤士以及伪贤士,大多将目光投向了“平原四公子”。
平原四公子,即为衡国兰衡君兰澧,曦国丰曦君丰邪,芜国邱芜君邱敞原,以及韶阳国韶阳君邵蟠。
丰曦君丰邪,本姓章,后被已故国君丰昭云收为义子,位居丞相,独揽曦国大权,行事以狡猾狠辣著称,一向对衡国虎视眈眈。
邱芜君邱敞原,是芜国君的小儿子,受封笠州伯,美姿容,善诡辩,博古通今,门下食客为四公子之冠,是唯一一个才貌堪比兰澧之人。
韶阳君邵蟠,是韶阳国君第三子,封弋阳伯,生性粗豪,洒脱大气,武艺超群,门客三教九流皆而有之。
而四公子之一的兰澧,则是现任衡国主兰洲的二弟,受封鄞州侯,时年三十一岁,剑术卓绝,姿容无双,是当世第一的风流人物。门客最多时达三千人,以德才论,是为平原四公子之首。一年前,兰澧之子兰泙被突然召入衡王宫,接着一个月后,兰澧散去门下三千食客,离开笃城。
直到两个月前,曦国大举进犯衡国边境,兰澧急急受诏,秘密回到笃城,受到暗算,才落入丰邪之手。
兰泙被兰澧一手带大,感情极为深厚,不愿父亲受胁迫,触柱而亡,这才出现今天的局面。
见兰澧只是静静地望着自己,一言不发,兰泙微微侧过头,换了一个话题:“桂姬为什么要背叛你?”
兰泙一直觉得有些奇怪。在记忆里,桂姬虽然因为气质过于妖媚而为兰澧所不喜,但她是唯一为兰澧诞下子嗣的姬妾,其兄长桂戎还是笃城都尉,因此虽然不耐,兰澧一直对她不错,在府中地位也颇高。
难不成是为了攀上兰洲这根高枝?可是除了地位高一些,与兰澧相比,兰洲怎么看都是个草包。
兰澧不答,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长叹一声:“是我的错。我一直以为她既然是泙儿的母亲,自然不会将自己的亲生儿子送入虎穴。哪知还是我错了。”
“什么?”兰泙一怔。
“泙儿当日是如何到王宫中的?”
兰泙仔细想了一下:“当日是恰好身体不适,陷入昏睡,醒来后便发现自己身在衡王宫。随后便有王诏说是将兰澧之子兰泙召入宫中,作为兰洲子嗣的表率,共同习文。”
想到这里,兰泙一呆。当日桂姬还来宫中看望过他,说是王诏紧急,便没等他病愈就将他送入宫中。虽然心生疑惑,但他天性纯真,又是亲生母亲来安抚,自然不会再生疑。
“是了。为了泙儿的安全,我在他身边安插了人手。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送走,除非极亲近的人,否则再难做到。后来我虽然曾经彻查过泙儿身边的人,却一无所获,现在看来,竟是我想错了。”
“而且,我曾经密令桂戎,如若超过时限我依然没有现身,便说明已陷入宫中,立即发兵来救。可当日他却不见踪影,自然是背叛了我。桂戎生性愚鲁,却十分听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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