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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兰衡君传(异世重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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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忌到兰澧的声望势力,申淮安这两年虽然嚣张却一直不敢轻举妄动,现在得到兰澧失踪的消息,又有丰邪的支持,自然再不甘于寂寞。
只是目前情势于我方十分不利,却该如何是好……
“为什么不直接把申淮安杀了?”
耳边听得一个淡淡的声音,沉思中的兰澧和兀自低着头的傅昔齐齐一怔,抬头看向那个怀里抱着小猴儿的少年。
少年面无表情,继续道:“直接杀了这个人,没了罪魁祸首,不就一了百了了么?”说话的语气就如同,啊,点上灯,房里不就亮了么,那么近乎无所谓的随意。
傅昔被这一句话问得差点呕出血来,也顾不得兰澧在这里,忍不住道:“且不说申淮安身居丞相之位,刺杀他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只说他乃是襄国重臣,如若不明不白地死了,需要替他查找杀人的凶手还在其次,一旦处置出现疏漏,恐怕会引起局势动荡。而且申淮安一派势力极大,必要一举铲除方才能收到釜底抽薪的效用。”




、神奇少年

兰澧却知道兰泙真是有这个本事;不由笑着转过身搂住他的肩道:“确实;若能将申淮安一派势力一网打尽;才是根本之策。”
傅昔看到两人亲昵的一幕几乎失态到眼珠要脱眶。但他恪守做臣属的本分,一句话也未多说。只是他万没想到的是;两人接下来的谈话越来越偏离他的想象。
“哦。”兰泙无意识地抚摸着怀里猴儿的小脑袋;想了一下说道:“申淮安既然很有可能已与丰邪勾结;必有书信往来,若能拿到;便可以给他定罪不是么?”
——难不成你以为申淮安的丞相府是自家书房么?这么容易拿到他们的书信。傅昔低着头想。
“虽然如此,但是申淮安一派势力极大;即便拿到那些书信,有可能不但定不了他的罪名;被他推诿狡辩,还有可能提前发动宫变。”
——难道君上也认为丞相府是自家书房?傅昔心头一堵,将头低得更低了些。
“哦。”兰泙点点头,将猴儿翻过来,去摸它的肚皮,小猴儿似乎不太愿意,一个劲儿地挣扎,兰泙却不松手,猴儿抗争了半天,最后只好委委屈屈地受气小媳妇一样地四仰八叉地躺在兰泙怀里,乖乖被摸。
“也就是说,最好的办法,只能是在申淮安发动宫变的时候将其一举制住,并将其党羽一网打尽?”
“正是。”兰澧摸摸他的乌发,微笑着说道。
——呼,谈话终于回归正常了。傅昔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将压低的头微微抬起一点。
“哦。”兰泙想了一会儿,开口道:“所谓擒贼先擒王,宫变那日,先杀了申淮安和他身边的亲信,其他的人就变成散兵游勇,容易对付多了。”
“没错,正是如此。”
——难道君上和这个少年始终认为申淮安很容易杀掉?傅昔感到额上有冷汗冒出,不由再次压低了头。
“襄都禁卫只有一部是我们的人,二对一,我们处于劣势。但是你们这两年没有暗自蓄养一些兵士么?”申淮安之祸不是一日两日,不可能己方一点准备也没有吧。
“有。”兰澧微笑起来,随后转过头向一边的傅昔问道:“我们暗中蓄养的兵士现在大约有多少人?”
——看来这个少年也并非天真得一点头脑也无……正在出神的傅昔突然收到兰澧的问话,猛然惊醒过来,急忙低头回道:“我们蓄养的兵士分散在几处,大约有三千多人……”
“这么少。”兰泙皱眉。
“不算少了。”兰澧将少年散到身前的一缕头发拨到脑后,温和道:“襄国是小国,禁卫三部也仅有一万五千人,拱卫襄都。襄国多少年一直未起战端,平民可以安稳度日,愿做私兵的人便更少了。”
“原来如此。”兰泙点头。
——正是如此。傅昔稍微直了直腰。
“襄都附近的州县还有没有可以抽调的兵士?”兰泙又问。
“此次剿倭寇几乎抽调走了襄都附近所有可用的兵力兵种,若要在七日之内再调其他边远州城的兵力,却是来不及的。”这次不等兰澧出声,傅昔便立刻开口解释。
“既然这样,也就是八千对一万人。我方名正言顺,申淮安是阴谋叛变,去掉士气因素,两方持平,或者说,我方更占优势一些。”兰泙皱眉思索,慢慢道:“问题在于,很有可能丰邪派来给申淮安助力的外援,对么?”
“正是如此。”兰澧温柔地看着他,目露赞许之色。泙儿是不懂政治,但却十分聪明。
“那让葛老将军快点赶回来就可以了。”兰泙耸耸肩,抬起头看着兰澧说道:“当时送信让葛老将军快快赶回的时候,消息还并未如今日这般知道得清楚吧。我记得你说过,襄国也有少量骑兵不是么?”
傅昔与兰澧听了这话不由一怔,兰泙见状有些迟疑道:“既是抽调了所有兵种,葛老将军那里应有骑兵的罢?若是快马加鞭的话,该是赶得及的罢……”
兰澧眼光一闪,已然反应过来,心中不由大喜,搂紧他喜道:“对啊,我怎么能忘了那部骑兵!”
“傅昔,你立刻差人……不,为谨慎起见,派几队人同时出发,务必小心申淮安暗中拦截,将信送到葛老将军手中……”兰澧满面笑容,看向兰泙的眼睛,笑意几乎要溢出来,显得一双丹凤眼更是流光溢彩,看得兰泙心头一热。
“葛老将军兵士大多为步兵,你且传信,步兵继续前行,而令他即刻带领所有骑兵星夜兼程,赶回襄都……”
傅昔听到前半句已经明白过来,立刻俯首听命,心内不由暗道,原来这少年是这个意思,同时心里暗自惭愧,居然连自己也忘了襄国也有骑兵一事。
原来襄国历来马匹稀少矮小,因而骑兵也极少,且羸弱不堪,甚至被步兵瞧不起,平时也是甚少单独训练,大多是匀入步兵一同训练,襄国人也大多不知己国也有骑兵,甚至连兰澧和傅昔都在这点上陷入了记忆盲区,反是兰泙记住了兰澧之前无意提及的一句,入了心,此时说出了口,便让另外二人恍然觉悟。
当日接到申淮安意图发动宫变的消息之后,傅昔即刻送信给葛老将军,让他速速赶回。而给老将军送信之时,傅昔尚不能确定何时可能发生宫变,且葛老将军并不如自己这般晓得襄都局势,势必会率一部步兵赶回。如若按照步兵的行进速度来推算,即使葛老将军将大部屯于梁东州,只带五千步兵赶回,时间也是来不及的,但若是,仅仅率总兵力不足五千的轻骑赶回襄都,即使马儿羸弱,七日时间也是来得及的!想到这里,傅昔不由心潮激荡,难以自抑。
“丰邪既是暗中襄助申淮安,若要入襄,兵力必然不多。不过为谨慎起见,你务必想方设法查明,潜入襄都的曦国兵士到底有多少人。”
“是!”
只言片语间将危机局势化解,傅昔心情宽解了不少,对眼前这个一脸淡然的少年也充满了好奇。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开口道:“这位小兄弟果真是聪明人……”
看着兰澧脸上浮起骄傲与宠溺的神色,傅昔暗暗压下心头的怪异感,继续问道:“傅昔心中十分钦佩,敢问小兄弟尊姓大名。”
看了一眼微笑着看向自己的兰澧,兰泙回头道:“我叫蔺泙。”
“原来是蔺兄弟。”傅昔有意再多攀谈几句,可是见对方淡淡的样子,便将要出口的话又咽回肚内。脑中却陡然记起一事,心下担忧,不由向着兰澧道:“君上,还有一事,傅昔认为十分要紧。”
“何事?”
“宫变之日,宫中必定纷乱迭起,十分危险。那襄王岂不是……”
“嗯……”兰澧皱起眉头,点头道:“小帏到时确实会有危险。但是,大典的晚宴,王是必须要到场的……”
傅昔知道兰澧所言不错,心下沉吟了一会儿拱手道:“君上,只要是王到场便可。那我们何不找人乔装成襄王的样子,当日端坐在王座上?”
“嗯,此事可行。你去安排吧。”兰澧听罢似有所思地看了傅昔一眼,慢慢点了点头。
两人又商量了一些其他事宜,直到天将破晓,傅昔方才告辞离开。要退下的时候,却又被兰澧叫住。
“这绢帛上所画部件,你遣人安排打造了,尽快送过来。”兰澧取了放在案上的一卷帛递给傅昔,郑重吩咐道。
傅昔将长长的帛打开一部分看了,却有些不甚明白,似乎是一些铁器部件,倒也没有多问,只恭敬应声道:“是。”随后便离开了。
见门再次被关上,兰澧方才转过身来,搂住兰泙柔声道:“累了吧?”
兰泙摇头,却见兰澧只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既不动弹也不再言语,不由有些奇怪,轻声道:“澧?”
“泙儿啊……”兰澧突然展颜一笑,轻叹着将他抱进怀里,去吻他的颈子,喃喃道:“如若不是时机不对,真想就这么要了你。”
兰泙脸上一红,站在那里,没有做声,手却慢慢环上他的腰。两人都没有动弹,静静地感受着此刻如水一般在二人周身环绕流淌的情谊。不远的卧房床上,一只黑乎乎的猴儿正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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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澧的到来给傅昔撑起了一根主心骨,又看到他安然无恙,连日来的惴惴早已经烟消云散,开始紧锣密鼓地安排前一夜商议好的所有事宜。傅昔处事老练,又得了方法,本没有什么让他头疼的事情,只是没想到……
“叔父!”那内侍打扮的少年一摘斗篷,便如同一颗炮弹般扎进了兰澧的怀里。
一边的兰泙与肩上站着的毛猴儿一同眼珠转了一轮,齐齐看向兰澧。
站在少年身后的傅昔带了点尴尬和紧张混杂的表情,倒是极为少见地出现在他脸上,察觉到兰澧望向自己的目光,不由轻颤一记,跪倒在地:“傅昔未能说服王留在宫中,乃是失职,请君上责罚!”
“叔父!是小帏自己想见叔父,便命傅昔带我来的,是我的错……请叔父不要责罚傅昔。”少年双臂紧紧搂着兰澧的腰,抬起头,一双泛起了红色的圆圆大大的眼睛望向兰澧认真地说道。
兰澧脸上的笑容越发淡了,静静道:“小帏,为何几年过去,反不如小时懂事了?”
康帏的眼泪刷地下来了,如断了线的珠子般连绵不绝地掉落下来,却立即将头别向一边,既不出声也不拭泪,只是抱着兰澧的手渐渐松开了。
倒是个倔强的小孩。兰泙摸了摸下巴。




、倔强康帏

“好了;不要哭了。”兰澧见状;脸上的线条柔和了些;摸摸康帏的头发道:“记住,你是襄国的王;不能总是如女子一般哭哭啼啼。你可知这个时机如此敏感;冒这么大的风险出宫;一旦出了什么差错,我们所做的一切便前功尽弃了!”
“小帏知错了。”少年低着头;终于闷闷出声。迟疑了一会儿又低低道:“只是,只是前段时间听说叔父失踪……小帏很担心……所以这次便忍不住……”
兰澧轻叹口气;柔声道:“罢了,总之以后不可如此任性;可记住了?”
“是,谨遵叔父教诲。”少年语声里带了点鼻音,点点头,腰杆也挺直了些。
傅昔在旁边看了不由心中叹息。康帏的父亲,也就是已故的襄孝文王乃是兰澧的表兄,共生有四子。其中次子和第三子相继夭亡,只余下长子康帏与第四子康耒。襄孝文王平庸无才,只肯宠信申淮安等一众佞幸,将襄国搞得乌烟瘴气,而且一向不怎么喜欢康帏。
康帏的母亲出身低微,若不是生下了他,估计襄孝文王早已把她忘到脑后,即便如此,母子二人在宫中的日子并不好过。傅昔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正是四年前,康帏跪在雨幕里,只为替病重的母亲向襄孝文王求取一支名贵的药材。若不是兰澧出言替他讨到了那支药材,大约康帏就要跪晕在那里。
就是从那时候起,兰澧开始分外照顾这个小辈。兰澧很少去襄国,便一直遣人照顾他,并曾当面规劝过孝文王。两年前,康帏被兰澧扶上王位,傅昔便受命从曦国回到襄国,扶持康帏。
一直以来,在康帏的心中,兰澧便代替了襄孝文王,成为了如同父亲一般的存在,当日听到兰澧失踪的消息时,这个孩子甚至比傅昔还要紧张忧心,这也是为什么他拼命央求傅昔要来见君上,傅昔无法拒绝的原因之一。
“小帏长高了。”兰澧牵着康帏的手坐下,取了帕子为他拭泪之后叹道:“虽然四年不曾见面,我亦知晓你一直十分努力。以后不可懈怠,也不可任性,可晓得了么?”
“是,叔父。”康帏眼眶还有点泛红。他比一般的十二岁少年长得要高一些,只比兰泙矮了一点,面容略偏秀美,少年的身量加上这样的年纪,此刻又真情流露,看起来就如一个简单的出身高贵的少年一般。
认真说起来,康帏需要称兰澧一声“表叔父”,只是他心内与兰澧亲厚,不肯加那一个“表”字。
叔侄俩说了几句话,康帏便拉着兰澧的手,开口道:“今日小帏任性前来,除了想见叔父一面之外,还有一件事情,望叔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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