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造一双-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灵坤:“云天哥哥,你笑什麽?”
云天绷著脸:“噗……没什麽,好大的柱子啊!干什麽用的?”
灵坤摇了摇头:“我也是第一次瞧见呢,大家怎麽都围著那柱子呀?”
石柱顶端挂著一朵硕大的红绸花,有个官员模样的人立在旁边。他抬了抬手示意众人安静,接著高声道:“诸位,今次的‘拔筹’同以往规矩一样,哪位先取得这红花,便是胜者,奖碧松石冰蚕丝剑穗一枚……”
“剑穗?”云天挑挑眉毛,“这玩意儿倒是风雅,不过跟王爷好像不太搭调……”
灵坤十分激动:“云天哥哥去试试吧!亲手赢来的东西才更有意义呀!”说著他又补上一句:“还是免费的呢!”
“……也对,”云天一想,觉得很有道理,於是点了点头,“路过一次也是缘分,试试好了。”
他将银子收进怀中,嘱咐灵坤不要乱跑,继而随人流走向高台。
官家赏的奖品自然是值钱的,不少人都奔著那剑穗而来,纷纷摩拳擦掌双眼放光地等待那官员下令。
今日来爬柱子的有少年,有青年,还有大老爷们儿,大多是平民打扮。有身份的人自然不屑参与这种活动,也不稀罕那奖品,因此有人瞧见云天,便打趣道:“这位小公子,瞧你穿的这麽贵气,怎麽也来抢宝贝?你可千万仔细著点儿,别被咱们挤断了胳膊腿儿!”
“无妨,重在参与嘛。”云天活动活动腿脚,笑得浑不在意。
当是时,便听一声清脆锣响,人群顿时轰然涌向那石柱,惊天动地的场面让云天怀疑这石柱会不会被他们撞塌。
“──哈!这剑穗小爷要定啦!”
云天正要飞身跃起,忽然瞥到一个小小的身影从旁边闪电般地窜出,他的动作灵活之极,像是有武艺傍身,轻轻一跳便踩著某个人的脑袋蹦了起来,牢牢地贴在了石柱上,手脚并用地向上爬。
群众哄然,有人不甘,有人叫好,还有人在他身後奋力追赶,但始终和他相差一段距离。
云天本不想和这麽一个小娃娃抢东西,可一回头看见灵坤期待崇拜的表情,他胸中又涌起一种身为兄长的英雄气概,想让灵坤为他这个哥哥自豪一把。
那小男孩儿已经爬了三分之二的高度,不少人见他动作这麽快,都笑哈哈地放弃了,转而站在底下大喊加油。云天见时机成熟,後退了几步,向前一冲,足尖一点,登时真气鼓舞,翩然掠起。
所有人都没想到此处竟会有如此高手,瞧见那青衣少年如谪仙一般踩著石柱飞快地上移,纷纷愕然得张嘴瞪眼,如呆了一般仰起脑袋望著他。
云天很快就到了小男孩脚下,他抬头笑道:“小朋友,你就行个方便,把剑穗让给哥哥吧?”
对方见他轻功卓绝,一面惊愕,一面又不肯松口:“是我先盯上的,凭什麽让给你?!有种手底下见真章!”
这时灵坤在下边儿大声助威,满脸都是骄傲欣喜之色,云天骑虎难下,只得悻悻道:“哥跟你打个商量,剑穗让给我,我回头请你吃东西。”
“呸!我在家什麽东西吃不到?还用你请!”小男孩干脆不理他,继续向上爬,还故意把鞋底的灰甩在云天头上。
“……”云天相当无语,“小朋友,你再这样我可不客气了。”
小男孩这次干脆甩了一只鞋,砸中了云天的肩膀。
云天的脸色登时黑得像锅底,他正要一鼓作气地爬上石柱顶端,忽听下头传来一声震天响的大喝:“虎子!还不给老子滚下来!!”
这音量著实惊人,云天只觉得耳膜被什麽东西敲了似地,再看那小男孩,惊得浑身一抖,两手一松,直挺挺地就坠了下去。
“喂……!”云天心中一凛,下意识回头看了看,却猛地瞧见赵海倾和魏振山站在人群後方,他脸颊一抽,差点步了那臭小鬼的後尘。
魏振山伸出两条粗壮的臂膀稳稳地接住了小男孩,接著蒲扇般的巴掌用力往他屁股上招呼过去,“让你出来胡闹!你瞧瞧你都干了些什麽?!”
赵海倾憋著笑,抬头看向如青蛙一般贴在石柱上的王妃,用眼神示意道:还不下来?
云天讪讪地溜回地面,其他人看见两个重量级选手都退出比赛,登时又热火朝天地向上爬。云天走到赵海倾身边,摇头叹道:“可惜啊可惜……”
魏振山教训完儿子,向云天一抱双拳:“参见王……”
赵海倾连忙制止他,“振山,不必多礼。”
小男孩被打了屁股也浑不在意,张著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著云天:“王什麽?王爷?海倾叔叔,我怎麽不记得你有这麽一个弟弟?”
魏振山虎目一瞪,抬手给了他一锅贴:“臭小子不知悔改!还不快向王妃道歉!”
“啊?”小虎指著云天愕然地大叫,“这就是海倾叔叔娶的男老婆?!”
云天恨不得把他的嘴巴捂起来,灵坤不明事理,还在添油加醋地反击:“男老婆又怎麽了?王爷和王妃感情可好了!你不要嫉妒哦!”
赵海倾:“……”
“……”云天由衷地说:“还好大家都抢红花去了。”
五人坐上马车,小虎和灵坤你瞪我我瞪你谁也不服气谁,云天挨著赵海倾,转头问道:“你怎麽会从那里路过?”
赵海倾笑道:“我与魏副将从校场回来,本想去茶楼坐坐,结果看到你和小虎在那里爬柱子,著实……有些吃惊。”
小虎撅嘴道:“有什麽好吃惊的,我要那剑穗是想送给我弟弟当做满月礼物,你这个王妃怎麽也来抢?”
云天当著赵海倾的面可不好意思说他想抢来送给他,於是咳了一声,道:“反正人人都可以参与,我为什麽不能争取一下?”
云天这个身体也不过十六岁年纪,和魏小虎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像是两个小孩在吵架斗嘴,赵海倾和魏振山颇无奈地对视一眼,赶紧转移话题:“三日後皇上宴请群臣,小虎不是一直想进宫看看麽?这下可以大饱眼福了。”
魏小虎一跃而起,“真的?!啊哈哈哈,太棒了!我终於能进宫啦!”
皇宫对於灵坤来说是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地方,他一面向往皇宫的奢华壮丽,一面又为自己枉死的爹感到伤心。云天注意到他的神情,不动声色地握住灵坤的手捏了捏,对他宽慰地一笑。
小虎到底是小孩子,火气来的快去得也快,他见灵坤闷闷不乐,於是便安慰道:“你是王爷的家人,满十二岁就有机会进宫,别难过嘛。”
“没……我不是……”灵坤嗫嚅著摇头,被赵海倾一笑打断:“也许用不著等到灵坤十二岁。”
他语气深沈,似有所指,云天诧异地看了看他,却摸不准他言下之意到底是什麽。
(26鲜币)第十七回。 御宴
这一日云天用完午膳,与赵海倾路过别院时,看见慧玉和明书已经开始帮他准备进宫的衣物了。宁王妃的著装饰品皆选最为华贵庄重的,连系头发用的镶玉丝带都早早地用熏香蒸起来,一进屋就是一股子香气,呛得他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咳咳……又不是娘们,弄得香喷喷的做什麽……快散了散了,别搞这些玩意儿。”云天不耐烦地挥挥手,宋副总管站在一旁板著张晚娘脸肃然道:“此香乃是皇上御赐的福香,王妃万万不可无礼。”
以往她教训云天时,赵海倾从不过问,没想到他今天却一反常态道:“爱妃不喜欢就不熏了,御赐的又如何。”
宋副总管意外地看了赵海倾一眼,又不能反对主子的意思,只得莫名其妙地吩咐下人撤掉熏香。
云天换了便服,半开玩笑地说:“这下子宋副总管就更看不惯我了。”
赵海倾淡然道:“你是一家之主,没有必要看别人的脸色,何况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算不得什麽。”
“一家之主不是你麽?”云天一边记账一边笑道。
赵海倾站在他身後,看著他用毛笔写出狗爬一样的字,既无奈又温和地说:“他们听本王的,本王听你的,你说谁是主子?”
云天哈哈大笑:“还好我不是女人,不然早被你哄到天上去了,你浑身上下只有这张嘴讨人喜欢。”
赵海倾一本正经地说:“本王身上讨你喜欢的地方可不只这一处,你若不信,我们就去床上好好研究研究。”
“大白天的研究个鸟……”云天脸一红,搁下毛笔,“不跟你瞎扯了,我要去练功。”
赵海倾前几日送了云天一把轻巧的剑,刚好配合他新学的剑法。云天虽然初学剑术,但他一直没松懈过基本功的锻炼,加上他悟性极好,内力又充沛,进境可谓一日千里。连闫四见了他舞剑都会惊讶地说:“照此下去,只怕再过三年,属下就不是王妃的对手了。”
云天拎起自己的剑往外走,“我找闫四陪我过过招,你得在旁边指导我。”
“本王直接与你过招岂不是更快?”赵海倾也拿了剑,陪云天走到中庭广场。
两人摆好架势,呯呯梆梆地对打起来,赵海倾出招果决霸道,气势万钧,而云天仗著轻功出众,飞转腾挪如迅影疾电,倒也没让他讨了便宜。
周围渐渐聚集了不少人,远远地观看二人过招,不时暗暗指点讨论。
“王爷和王妃以前拌嘴,现在怎麽直接动起手来了……”
“你没听过嘛,打是亲骂是爱,我昨天晚上还看见王爷在花园里亲王妃……”
“哎呀,小绿真不害臊,居然自个儿偷看……”
“就是就是,下次记得叫我们一起看啊……”
赵海倾和云天的剑缠在一起,一边斗内力一边比身法,云天终究缺乏实战经验,最後在赵海倾高明的剑术中败下阵来。
“别灰心,你进步已经很快了。”赵海倾拉起云天,“可有受伤?”
“你出招瞻前顾後的,我怎麽会受伤。”云天闷闷道,“这就是我宁可找闫四的原因,他拿出来的是真本事,而你有所顾忌。”
赵海倾神色复杂,“我只是……”
“怕伤了我嘛,我知道。”云天潇洒地送剑归鞘,伸了个懒腰,“下次再这样的话我不找你玩儿了。”
“……好吧,”赵海倾无奈地摇头,“你倒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本王若是拿出真本事,只怕你在我手下还走不过三招。”
云天“呵”了一声,“你可是将军啊,要收拾我还不跟碾死个蚂蚁似地?等我哪天练成了绝世高手,看你还在我面前逞威风。”
赵海倾见他神采飞扬的模样,心中顿时激起一阵涟漪。他温柔地执起云天的手,指尖滑过他火热的掌心,“好了,傍晚还要进宫,你出了一身汗,先去洗个澡如何?”
云天正有此意,於是顺水推舟地跟他进了浴房。
王府的浴池乃是引了地下的温热活水,这水不像云天以前泡过的温泉那样冒著一股硫磺味儿,而是弥漫著别致的青草香气,淋在身上感觉十分清爽。
赵海倾身上虽然没有出汗,但当云天在他面前脱得精光跳进浴池後,他也禁不住动容了。
云天的身形正在逐渐长开,慢慢地褪去了小男孩的青涩稚嫩,开始变得修长而优美。
他的皮肤还是那般莹白光滑,如明珠生晕;热气蒸腾中,少年皎月般的脸颊浮起两片诱人的潮红,很像是情动时分的模样。
赵海倾只觉下腹一阵火热,当即不动声色地褪去衣衫,进入池中。
云天见他走近,嘴角便勾起一抹促狭的笑。他心照不宣地环住赵海倾的腰,将下身暧昧地贴了上来,“王爷,休得胡闹。”
赵海倾一手扣住他半边臀部,探出舌尖在他唇上细致地描绘一番,这才挂著一脸似满意又似寂寞的神情道:“今夜进宫少不得要喝酒,恐怕会怠慢了你,不如现在就将晚上的份提前做了……”
云天紧闭双眼伏在岸边,没有一丝瑕疵的脊背拉扯成一个既可怜又情色的弧度,赵海倾扶著他的腰,从背後缓慢而坚定地进入了他。
“呼……云天,你可真紧……”他埋在云天的後颈满足地叹息。
云天腰肢悬空,被撞击得发麻发软,身後的甬道被赵海倾火热的巨物胀满,一进一出间有种摩擦出火花的错觉。
他长大嘴巴用力喘息,断断续续地哼唧:“要是你成天这麽……这麽搞……我迟早……啊……会……松了……”
赵海倾低低一笑,抬起他的腿将他翻转过来,大掌握住云天两只纤细的脚踝向下压去,将两人下身结合的部分清晰无疑地展现出来。他看著自己粗大硬挺的雄性撑开爱人柔软而狭小的穴口,抽弄间挤出湿润的滑液,心底顿时涌起了施虐的爽快感,“……不怕,松了也是我的王妃。”
“……你他娘的说什麽……混账话……!”云天抬手在他鼻梁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姿态十分亲昵,“真松了……跟你没完!”
“嗯,我们这辈子都没完。”赵海倾重重挺进,低头吻住他湿润的嘴唇。
傍晚时分,二人乘上王府最气派的马车驶向皇宫。
这天是皇帝一年一度宴请群臣的盛典,叫做“布泽日”。云天先前也听说过其恢弘盛况,但是一直没机会见识,今天他终於能名正言顺地进宫瞧瞧,忍不住便觉得既新奇又兴奋。
云天撩开车窗锦帘,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