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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帝造一双-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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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海倾冷冷道:“贺大人不必伤怀,既然这刁民已经被你亲手处置,大人这气也该消了吧?”
“是、是……下官鲁莽,改日再来拜会二位大人……下官告辞。”贺秉贵一抹眼睛,颤巍巍地快步离开。

他前脚一走,赵海倾立刻急步上前扶起王二牛,运功将他心口的刀伤封住,“云天,快去请大夫!”
云天慌忙点头,冲出去提气一跃,竟轻轻松松跃出了高大院墙。

他来不及为自己进步神速的轻功感到高兴,满脑子都是“一定要保住王二牛的命”──决不能让他就这麽死了,他绝对要把那可恨的狗官拉下来!!

云天向路人问明医馆的方位,等他飞快赶到时,却被告知大夫出诊去了,医馆里只剩下两个看门的小药童。

云天手脚发凉,急速喘气,他茫然地问:“大夫去哪里出诊了?”小药童摇头道:“师父四处走动,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什麽地方。”
炎热干燥的空气炙烤著大地,云天咽下口水,只觉得喉咙被拉扯得一阵疼痛。他後悔没有尽快问出贺秉贵的更多情况,也懊恼自己没能保护这个无辜的可怜人。

就在那一刻,他忽地生出一个想法──如果做皇帝的人是赵海倾,他们是不是就不用这麽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走出医馆後,云天沿原路返回,心中抱著一丝幻想:也许赵海倾的功力能护住那人的心脉,也许他可以撑到大夫回来的时候……
虽是这麽希望,但云天其实也明白,那一刀正中心口,怕是大罗金仙也无回天之力了。

他不忍心看到前一秒还恳求他主持公道的人下一秒就变成一具尸体,也不想看到赵海倾自责失望的神情。

云天脚步猛地一顿。
……不行,他现在回去也起不到任何作用,他应该再找找,也许运气好,能碰到大夫也说不定!

云天倏然转身拔腿狂奔,路过一口水井时,他忽地听见人群中间传出一道耳熟的声音。

“──来来来,大家别急,排好队,每人领一包药,回去煎半个时辰,饭後服用……”

起初云天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可当他心存侥幸地上前确认时,却赫然看见段鸿方和一位白衣男子正站在水井旁抱著一堆药物向人们散发。
云天揉揉眼睛,难以置信地大叫:“段少侠!”

段鸿方一惊,抬头看过来,“黄公子?!你怎麽在赤州?”
云天欣喜若狂地跑过去一把拉住他,“先别问了,快跟我来救人!”
“啊?救人?喂你先等等……”段鸿方被云天带著一路狂奔,只得无奈回头大叫:“师兄,我先去一趟,剩下的交给你了……”

二人使出轻功,几乎是玩命地向钦差们下榻的地方冲去。
段鸿方惊讶道:“黄公子,这才小半个月不见,你的轻功居然如此突飞猛进!”
云天绞紧眉头:“待会再和你细说……有人心口挨了一刀,你有办法救他麽?”
“伤势不明,我也不敢断言,等我见了他再说。”
“好!”

云天纵身一跃,闪进围墙,段鸿方紧紧跟上,二人来到柴房,看见赵海倾正勉励维持著王二牛最後一点生命力。

段鸿方赶紧上前查看王二牛的情况,片刻後他肃然道:“伤的不轻,我尽力一试,劳烦二位暂且回避。”
云天道:“你一个人没问题吧?”
“我用的是独门心法,治疗时绝对不能受到打扰,听懂了就去外边等我。”
云天闻言,只得扶著赵海倾回房休息。

二人坐在茶几边,云天倒了两杯茶,给赵海倾递上一杯。
赵海倾定定望了他片刻,忽然伸手擦掉云天额头上的汗,微笑道:“辛苦你了。”
这个笑带著温暖和肯定的意味,云天又後怕又得意,心想还好他走到一半返回去了,如果没有遇到段鸿方,王二牛现在铁定已经是个死人,那他和赵海倾都会久久无法释怀。
“跑腿而已,没什麽大不了的……”云天灌了杯茶水,将杯子重重一搁,“那姓贺的绝对有问题,咱们得找到他的证据。”

就在这时,周良平也到场了,他表明来意,居然和他二人想法一致,也觉得贺秉贵很有必要查一查。

於是三人一番合计,拟了个计划。




第十三回.锄奸(上)

贺秉贵爱美女,赤州人人皆知。他最小的老婆才十三岁,是从某户贫农家里抢来的,连堂也没拜就心急火燎地把小姑娘塞进了洞房,很是被人不齿了一阵。後来贺秉贵为平民愤,才象征性地给那户人家送去一点银子,不多,才二十两,比起他拥有的钱财来说连九牛一毛都不如。

既然无法正面从他口中撬出话来,那就只能旁敲侧击,美人计倒是个好办法。

可问题是这一时半会儿的,要从哪里找一位美女?

却说两个时辰後,段鸿方面色苍白地从柴房走出来,几乎累到浑身虚脱。
云天几人忙询问情况,段鸿方道:“如果能熬过今晚,他就可以活下来。”
周良平松了口气:“多谢这位侠士相救……”
段鸿方摆摆手,疲惫地笑道:“无妨,黄公子说过,医者父母心嘛。”
云天:“事实上这句话并不是我的原创……”
赵海倾笑了笑:“这位少侠十分面善啊。”
段鸿方点头:“半月前玉兰湖一品楼,在下曾与王爷有过一面之缘。”
接著他看向云天,玩味地回忆道:“当时某人请客没带银两,好在王爷解围,不然某人可要下不来台了。”

云天窘得恨不得钻地缝里去,连忙用轻佻的语气掩饰尴尬:“反正是一家人,谁掏钱不都一样?”
“一家人?”段鸿方挑眉,“原来黄公子是皇亲国戚?”
赵海倾笑道:“嗯……算是。”

段鸿方是云天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云天并无心瞒他,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说而已。

“其实我是他老……咳咳,我是他夫……唉,总之我们俩是一对儿,这麽说你懂?”云天咳了两声,有些艰难地开口。
“哦……”段鸿方意味深长地微笑抱拳,“宁王妃,幸会。”
云天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我本名中皇云天,你叫我云天就成。”
段鸿方哈哈大笑:“云天倒是为人爽快,好,你这兄弟我交了!”

四人相视莞尔。

段鸿方既然参与了进来,云天便索性将计划和盘托出,只是计划实施的难点便在於找一位美貌与胆识并重的女子,可赤州人民刚饿了一场,此刻还都没缓过神儿来,连青楼也不开张了,找这麽一个人简直比登天还难。

没想到段鸿方听後,却胸有成竹地说:“想要美女?你们可算找对人了!”
云天抽抽嘴角:“你……?”
段鸿方脸一红:“我说的是我师兄!”
云天思考片刻,恍然大悟道:“那个和你一起的白衣人?他行麽?”
“师兄除了制药,还修行了一身媚术,易容也相当高明,他不行的话谁行?”
“他一个男人修行媚术做什麽……?”
“师兄说,这只是因为兴趣,没有特别原因。”
“……”

几人之前还对段鸿方的话半信半疑,可当他师兄摇曳生姿地从屏风後走出来时,云天瞬间竟连呼吸都忘记了。

如果一定要让云天做出形容的话,他只能说出两个字:美人。

段鸿方的师兄易容之後,除了高挑些外,和女子几乎毫无二致。“她”千娇百媚,巧笑嫣兮,集美、媚、灵、纯於一身,浑身散发著难以言说的魅力,每个神态每个动作都万分惹人心动,只恨不得叫人把“她”变为己有,恣意疼爱。
云天好奇地盯著他高耸的胸脯,想摸又不敢摸:“你,你这里垫了什麽东西?”
敖沈音妩媚一笑,将云天的手大方地按到自己胸前:“如何,软不软?”
那触感真实得令云天触电一般缩回手:“这这这……我不近女色……”
段鸿方笑道:“师兄,够了,你再勾引下去,当心赵王爷一剑砍了你。”

於是,周良平带著化名“素素”的敖沈音,以及赵、云二人来到贺秉贵的府邸。

几人等了好一阵子才有人将他们迎进内府,只见那贺秉贵摇摇晃晃地站著,面颊泛红,浑身散发一股酒气,显然刚刚还在玩乐。
赵海倾笑道:“贺大人真是好兴致。”
贺秉贵忙作揖道:“多亏了王爷送来救命粮食,下官了却一桩心事,实在欣喜,忍不住小酌了几杯……嗝!”
周良平道:“百姓安康,乃我等的福气。贺大人这酒味道真不错,害的本官也来了酒瘾呢……”
贺秉贵一愣,登时如醍醐灌顶:“二位大人恕罪、恕罪!快这边请,下官还有一些珍酿,还望大人赏脸,品鉴一二……”
云天和赵海倾对视一眼,随贺秉贵来到大厅。

实话说这府里装修摆设都不怎麽地,看来贺秉贵为了防止落人口实,早就将一些贵重物品收了起来,恐怕等他们一离开赤州,这里又会变成一个纸醉金迷的地方。
酒是上品,不过菜色就一般了。贺秉贵愁眉苦脸道:“赤州闹了这麽久的粮荒,下官家中余粮早已散尽,只留了这只小母鸡,大人们切莫嫌弃……”
云天点点头正色道:“贺大人能和百姓同甘共苦,实在叫人感动。”
贺秉贵十分悲痛:“下官一生清廉,却有那居心叵测的刁民污蔑下官的名声……”
赵海倾道:“贺大人莫担心,你是怎样的官,本王都看在眼里。”

周良平见时机成熟,便欣然地拍拍手:“这酒虽好,可我们几个大男人坐在一起,也未免有些无趣啊。”
贺秉贵为难地说:“下官只有一妻一妾,无貌无才,平日只在家做些女红,恐怕……”
“无妨,”周良平摇了摇折扇,作出一副风流态“本官途径岩州,偶遇一位美貌女子,一见倾心,便将她收作了妾,诸位若不嫌弃,就叫她来唱支小曲,添添雅兴吧。”
贺秉贵心中大喜,没想到周良平这“路见美女赶紧霸占”的作风倒和他有几分相似,於是安心了许多,同时他又对周良平口中的“美貌女子”感到无比好奇,便伸长脖子向门外看去。

等那“素素”抱著琵琶、一摇三摆地迈著莲花步走进来,贺秉贵的两个眼珠子立刻就瞪出了眼眶,死死黏在这绝色美人身上,再也挪不动分毫了。

他口涎翻滚,心跳加快,在“素素”醉人的歌声中著迷得忘乎所以。周良平顺水推舟,夸贺秉贵为官清廉,人品正直,又说家里有个母大虫似的正妻,唯恐素素跟他回家会受委屈,便想把素素托付给贺秉贵照顾。

贺秉贵欣喜若狂,简直不敢相信天上居然掉下这等好事!
他稍微客套了几句就赶忙答应,於是赵海倾非常“识相”地提出告辞,要把这良宵美景留给他二人。

却说贺府门外,段鸿方躲在大树上查看情形,见云天快步走了出来,便悄无声息地跟在他身後。
两人来到一处偏僻地方,段鸿方立即问道:“师兄那里还顺利麽?”
云天竖起大麽指:“贺狗官一脸蠢相,魂都被你师兄勾走了,敖老兄真不是盖的,简直一身媚骨啊,啧啧,我现在都有点不太敢相信他是个男的……”
“嘿嘿嘿……你算是有眼福了,我们赤枫谷没有女人,师兄弟几个寂寞了就偷偷拿敖师兄开开玩笑,他虽然擅长易容,但从不轻易展示,除非有重大的事情才会破个例。”
“他平时……也像女人似地?”
“得了吧,平时他比师父还严厉,发起火来我们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再说了,他也不是次次都扮娘们啊,我记得有一次他去土匪窝当探子,那简直比真正的土匪还要土匪……”
云天大开眼界:“敖兄真乃奇人也!”
段鸿方轻佻地打了个口哨:“师兄出马当然非同凡响──接下来咱们做什麽?”
云天眼睛一转,笑道:“去粮仓守著,那里很快就会有动静。”




第十三回.锄奸(下)

“动作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是、是……”

赤州粮仓内,一个黑衣人正压低声音督促几名长工往粮食周围铺上干草,一切就绪後,他从怀里掏出一支火把,正要点燃时,後脑勺却“咚”地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砸中,当场把他砸得眼冒金星、脚步踉跄。

“妈的!谁打老子?!”黑衣人捂著脑袋大叫。

“你爷爷我打的,怎麽著?”

云天和段鸿方立在院墙上,衣摆猎猎飞舞,得意洋洋地看著脚下这几个人。

“你!你是谁!竟敢打府衙……咳咳!竟敢打老子!”
“府衙什麽?府衙师爷麽,李大人?”云天笑道。
那黑衣人心里咯!一声,强作镇定道:“什麽师爷,老子听不懂!你有种就下来,让老子看看你是何许人也!”
“好啊,下来就下来。”云天和段鸿方相视一笑,从高墙上翩然掠下,犹如两只姿态优美的雁。
黑衣人没料到他们身怀武功,方寸大乱,一边向外跑一边叫道:“快来人,把这两个小子拿下!”
云天虽没有拳脚功夫,但仗著一身轻功也足以躲开他人的攻击,而段鸿方显然厉害得多,挥著剑鞘一下一个将他们全部敲晕,接著飞身掠出,一把揪住那正欲钻进马车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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