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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与鬼为妻 作者:鬼策-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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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吸来舔去的,下面就有了反应。
手指冰冷,那里却火热,阴冷的气息如孔不入的笼罩在他身上,陈阳又是难受又是痛快地哼了两声,这沙哑的声音,让魏林清动作更加放肆了起来,他的手撩开陈阳长袍的下摆,摸上了他的大腿,探进了他大腿根部,就好像探索一个密境一样,充满着审慎却又挑逗的意味。
陈阳睁开眼,在旁边那盏白纸灯笼下,看到自己上半身赤裸着,下半身的长袍被掀起到大腿根部,底裤被拉了下来,里面的那里半露不露的,反而更加让人难耐。
魏林清摸上了他那个火热的那里,上下捋动,让陈阳忍不住轻轻喊了一声。
冰火两重天,陈阳一边哆嗦着,一边享受,快感像涨潮的海水一样,一波更猛似一波的涌上来,偏偏魏林清却始终以不快不慢的动作上下摩擦着,陈阳忍不住了,眼神带着点欲求不满地瞪了魏林清一眼,“你他妈快点。”
说完,腰臀已经不自觉地开始迎合起了魏林清的动作,挺送起来。
旁边就是一具棺木,这里却是春色无边。
陈阳抬起修长结实的大腿,搭在魏林清的腰间,要蹭不蹭的挨着他,他的腰很劲瘦有力,这样动起来,线条非常的优美,实在是个诱惑,不管有心的人,还是没心的人,都会忍不住。
魏林清心甘情愿接受这个诱惑,他的手放在陈阳的腰上,上下抚摸,身体往下,落下一串串的冰冷亲吻,一直到陈阳结实的腹部,阴冷的气息在腹部以及往下那个敏感的区域萦绕不去,似乎还吹起了下面的毛发。
陈阳呼吸急促,他抬起腰,示意对他结实的腹肌很感兴趣,留恋不去的魏林清。
魏林清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如水,接着,他低下头,一口含住了陈阳的那里,几乎是一被含进去,陈阳那里就轻轻颤动了起来,还没等魏林清的舌头动几下,陈阳已经泄了出来。
禁欲已经有一阵子的人,伤不起啊。陈阳心里骂了一句。

107、大补

男人刚泄出来的时候;都会有种浑身脱力的感觉;陈阳正喘着粗气的时候;就看到魏林清从口中吐出那口精液;他的手指一点;那团白色的稠液就化为了一丝一缕的白色雾气;一头扎进了陈阳的腹部。
陈阳不可思议地看了看魏林清,再看了看自己的肚子。
魏林清的手放在陈阳的肚子那儿;眼神很是温柔;陈阳觉得自己说话都有点口吃了,“你;你;你刚才那是;这东西也可以给那小鬼当加餐?”
说这话的时候,陈阳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肚子里那个这几天一直挺安静的阴胎,突然动了一下,也许因为是在他肚子里,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都关系密切的缘故,他甚至可以感知到阴胎现在非常欣喜雀跃的情绪。
魏林清开始还不太明白加餐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他想了一下之后,大概是明白了陈阳的话,于是,他点了下头,“男人的阳精对阴胎来说,是大补之物。”
陈阳觉得眼前这一幕简直让自己不能直视了,刚才因为泄得太快带来的那点窘迫和不爽已经在这个事实的冲击下,一扫而空,他忍不住又骂了一句,“我草。”
魏林清皱起眉头,“不要口出秽言。”
陈阳二话不说,立马又接上了一句,“我草,你管得真宽。”
他又不是什么文化人,没事装什么逼,那是他能装出来的吗?他跟身边的兄弟草来草去,日来日去的骂惯了,只有在长辈面前会稍微收敛点,绝没有看魏林清脸色做事说话的打算。
魏林清有点无奈地看着他,就好像看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陈阳觉得这眼神怎么看怎么像他看那小鬼时候的样子,可惜,陈阳不是个小孩子,不会因为他这表情就服从或动摇。
魏林清叹了口气,低下头在陈阳嘴角亲了一下,这突如其来的,冰冷的亲吻,比那句话更让陈阳有感觉,刚刚有点褪去的激情又被点着了,他不太满足地追上魏林清已经离开的嘴唇,狠狠地亲了上去。
冷是冷了点,也能解解渴,都这个时候了,他不挑食。
本着这个念头,魏林清的眼神又深了一点,他任凭陈阳吻着自己,陈阳先是在他的嘴唇上碾磨着,手轻轻搭在魏林清肩膀上,把他往自己身上拉。
像一团冰水,要是个活人该多好,可惜了,陈阳边亲边琢磨着。
两个人又在床上纠缠了起来,只不过当魏林清睁大眼,摸着他的下面,一副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样子看着陈阳的时候,陈阳忍不住又低声骂了一句,“你不会不知道该怎么跟男人做吧?”
魏林清微微撇过头,轻轻点了下头,声音有点含糊地说,“我,我没有做过此事。”
陈阳看他青涩的表情,对于自己把一个七老八十的纯情老鬼就这么宰杀了的事情,表示压力有点大,他又忍不住犯贱的问了一句,“男人和女人都没做过?”
魏林清听了陈阳放肆的言辞,脸色有点不太好,他一脸不赞同地看着陈阳,很是端正严肃地跟陈阳说,“没结婚怎么能做这种事,就便是结了婚,我跟阿琼也是兄妹关系。你,你以前的事我就算了,以后,以后可不能再跟其他人做这种床笫之事。”
陈阳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他居然碰到了这么一件埋在地下的老古董。
魏林清看着陈阳笑不可抑的样子,脸色一沉,接着好像有点生气了一样,一把抓住陈阳那个要害部位,陈阳的笑声立刻哽在了喉咙里,随即,变成了暧昧的喘息。
显然,魏林清是个学习能力极强的男人,有过一次经验之后,他已经很懂得该如何取悦陈阳,看着陈阳在他手下满面潮红,眼眶湿润的样子,他好像也激动了起来,身体贴合在陈阳身上,上下摩擦着。
陈阳知道他是真的不懂,没奈何之下,只能亲身上阵做现场指导,对于要告诉别人如何奸自己这件事,陈阳也只能归结到天意弄人这上面,不然的话,怎么解释他接下来要做的事?他拉过魏林清的手,探到自己两臀间那个部位,“男人之间,是用这里。”
魏林清的手摸到那个地方,还有结实挺翘的臀部,顿时连眼睛都不敢跟陈阳对视了。
陈阳看他窘迫不已的样子,又有大笑出声的冲动,他赶紧拼命忍住,真把人逗得发狂了就不好了,就算是再端然如玉的男人,在这方面尤其禁不起任何挑拨和刺激。
魏林清试探地把手指伸了进去,那个地方火热而充满着弹性,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陈阳因为在体内有点蠢动的手指,就算脸皮再怎么厚实,这时候也有点发热。
魏林清好奇地摸索着那个地方,无师自通地伸进伸出,并且还加了一根手指进去,阴冷的感觉,一寸一寸地弥漫进去,陈阳打了个冷战,他闷哼了一声,喘着气跟魏林清说,“把酒给我拿过来。”
魏林清一只手还放在他后面,另一只手捏着他胸口的乳头,嘴唇在他脖颈处游移着,听到陈阳的话,虽然不解,但还是用法力把放在供桌上的酒瓶移到了陈阳手里。
陈阳打开瓶盖,又喝了几大口酒,酒精轰的一声在体内炸开,把那股寒意驱散开来,只剩下躁动的身体,喝得太急,一部分酒液顺着他的下巴流到了脖子和胸口上,魏林清低下头,伸出舌尖,一点一点地添了起来。
真是有点销魂蚀骨,陈阳抱住魏林清,等到魏林清脱掉衣服,露出白皙而骨肉均匀的身体,下面那东西也在白纸灯笼下,看得一清二楚,形状,大小都让人没话说。
幸好,男人靠的是技术,不是靠大小,陈阳有点不是滋味的伸出手,弹了一下那个东西,让魏林清嘴里溢出一声呻吟,这是魏林清整晚上除了说话,唯一一声情动的声音,陈阳看着他拽住自己作怪的那只手,瞪了自己一眼,然后很是干脆利落地把陈阳的双腿架在了肩上,扶着那个东西就插了进去。
动作很猛,时间又长,陈阳从开始爽得大叫,到后来低声求饶,不过,身上的男人把他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做完了一次又一次,就是不肯罢手,到最后,陈阳摸着痛得都快麻木掉了的腰,带着哭腔地跟魏林清说,“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该笑你,下回我再笑你,我就是傻逼。”
话音还没落,魏林清一个挺进,又把那个冰冷却又火热的地方插入了陈阳体内,狠狠地撞在了要命的那一点上,陈阳浑身一个哆嗦,泄出了今晚的第四次,他筋疲力尽地趴在床上。
陈阳抓着毯子,扭过头,看着趴在他背上动着的魏林清,“我,我也不说脏话了,你,你做完这次就算了吧,啊——嗯——”
魏林清伸出手,把陈阳汗湿的头发往后拨了拨,在他汗水淋漓的后颈上啃咬了几下,终于开了金口,“好,乖。”
乖你祖宗乖,陈阳在心里咬牙切齿的骂道,不过却也不敢在这时候再跟魏林清犟了。
陈阳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下午了,太阳的余晖落在西山那头,一切都笼罩在朦朦胧胧的暮气当中,从木棚子那些缝隙往外看,可以看到暮霭沉沉,却染上了各种艳丽的霞光。
等这霞光褪去,才会到晚上。
陈阳虽然醒过来了,但还是一动也不想动,他现在全身上下的骨头好像拆了再被重组了一次,连根手指头都不听使唤,他僵硬地转过头,看着那具棺木,此时,还有很亮的天光,那具棺木看得很是清楚。
上面那些泥土、裂痕,棺木上被虫子蛀了的小洞——
真是荒唐,他居然跟鬼有了那种关系,看来,鬼不是不能跟人做,只是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果然是尽信书不如无书,要出真知还是要靠实践,虽然这实践过了头,虽然有爽到,但是后遗症也让人难受。
陈阳正躺在床上假装自己是具尸体,却看到魏林清施施然地穿墙而入,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
魏林清脚下一动,人已经到了床边,他坐到床边,手犹豫地伸出来似乎想摸一下陈阳,却又握成了拳收了回去,经过了那样的一个晚上,两个人之间似乎开始弥漫着一种称得上柔和的暧昧气氛,陈阳有点不太习惯,他以前找的那些女人,都是跟他一样草来草去的类型,大家彼此互草,草完了也没其他关系,所以其实他也不太会处理这种微妙的关系。
陈阳干咳了一声,觉得还是不用指望眼前这个才刚破处的男人,“你手里那是什么?”
魏林清好象猛地醒悟过来,赶紧把手里的东西塞给陈阳,然后站起来,“是吃的,还是热的,你睡了一天了,所以我想你应该饿了。说完,急匆匆地就往门外走,全然忘了自己是个鬼,可以直接穿墙而过,也可以直接遁地而走。
陈阳看了一下手里的东西,居然是一只烤鸡,还真是难为魏林清了。
这么一个老实而又斯文的男人,居然为了他去偷鸡,还是只烤鸡,光是想到这,陈阳就忍不住笑咧开嘴,他把那只烤鸡三下五除二拿手啃着吃了,满嘴是油,一脸满足地翘起腿躺在床上,手搁在后脑,看着木棚子那用杉树皮做得屋顶,哼着不在调子上的歌。
在天刚黑下来的时候,魏老爷子就带着东老气一行人过来了。

108、问阴

陈阳看着他们把魏林清的棺木又埋了下去;带着湿气的泥土;洒落在棺木上;无端的;就让人生出一种荒凉且悲伤的感觉;陈阳甩了甩头;把这种莫名其妙的感伤情绪抛开。
做完了最后的法事,几个人在坟墓旁边默默站了一会儿;然后;才终于回转过来。魏老爷子喊陈阳去家里吃饭,陈阳手指间夹着根烟;对他摇了摇头;“老爷子;我就不去了,还要跟我那兄弟二胖去商量开工的事。”
魏老爷子有点失望,倒也没强求,只是一再跟他说,有空了去家里坐坐,跟他这个半截身子入土了的人说说话,他可怜咧,在家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听得旁边那几个孙子,一个个嘴角抽搐,面部扭曲。
陈阳觉得魏老爷子这老顽童的样子,也不惹人讨厌,所以就答应了。
回到了广济镇,去了二胖家,二胖就躺尸在家里客厅的长沙发上,把那张沙发压得嘎吱作响,他妈在旁边儿子长儿子短的劝他,被二胖不耐烦地摆着手,叫开了,看到陈阳进屋来,也是没精打采地抬了下头,“陈哥,你来了,坐。”
陈阳抽着烟,脚在那张沙发上用力踢了踢,连沙发带二胖,估计怕有两百多斤,在他这一脚下,沙发猛烈晃动了一下,让二胖直接掉在了地上,二胖揉着摔成了八瓣的屁股,龇牙咧嘴地坐起来。
陈阳在旁边看着他五官全被肉挤到一起的样子,有点好笑,“不是说这两天就开工吗?你还在这磨蹭什么。”
二胖哭丧着脸,唉声叹气地说,“我这不是怕吗?我爸不让我去魏庄,来了好几回,我这几天跟他狠吵了一架,其实我接这个工程的时候,他就说过会出事这个话了,当时我没信邪,现在不信都来不及了。”
要陈阳说,二胖这家伙就是命好,从小顺风顺水,没病没灾就算了,本来成绩也不算好,居然让他混上了高中之后又混上了一所还算不错的大学,毕了业却不爽找到的都是要到别人手底下看眼色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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