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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与鬼为妻 作者:鬼策-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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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鬼们站在圈子外,惨白的手往魏宁他们伸过来。
魏宁猛地打了个冷战,往魏时看了一眼,他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水,但是脸色还算平静。
魏时一咬牙,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个木蒺藜,黑色的木牌牢牢地握在手心里,他丝毫考虑的时间都没有,就又伸出中指,放进口中打算咬一口,就在这时,他手里的木蒺藜突然被一阵不知从哪儿刮来的阴风打落在地。
一个灰黑色的、高大的影子出现在了魏宁他们面前。影子一出现,立刻让周围的恶鬼惊惧的往后退了一步,它们不甘心就这样走了,新鲜的血肉和灵魂近在咫尺,眼看着就要得手,它们犹豫了一下之后,又继续靠近。
看到这个影子,魏时的脸色立刻又白了一层。
魏宁看了一眼那个灰黑色的影子,他身上散发着跟“魏惜”一样的煞气,浓郁得简直让人喘不过气来,只看到他所到之处,随手一抓就是一只恶鬼,然后被他轻轻一捏就捏成了一把黑气,那股黑气随即被他灰黑色,由煞气构成的身体吸了过去。
魏宁的脸色跟魏时一样,变得惨白跟个纸扎人一样,这个影子未免也太恶了。
那些恶鬼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一个尖啸着四散而逃,然而,还是有一部分没来得及逃走的,被这个灰黑色的影子抓住,捏成黑气,再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几次之后,灰黑色的影子越来越凝固,到最后,几乎变成了实体。
等周围的恶鬼消失得差不多了之后,那个灰黑色的影子一个晃动,下一秒已经出现在了魏时身边,他抓着魏时,一个冷漠、刻板的声音响起,“你又欠我一次。”魏时伸出手,想把自己的衣领子抢回来,“这次不算,我又没叫你出来!”
灰黑色的影子冷漠地说,“你宁可用木蒺藜也不叫我出来,我也可以不顾你的意愿,做自己想做的事。先违誓的,是你,不是我。”
大概是灰黑色的影子刚好说到了重点,魏时一时之间也说不出话来反驳。
此时,魏宁却看到“魏惜”正静静地站在房间的角落里,往魏宁这边看着,似乎一直都在,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错,魏宁在无声的询问他为什么刚才不出现,为什么现在才出现,而“魏惜”的回应却是身体慢慢地消失在了空气中,让魏宁只能干瞪眼,嘴里无声地骂了一句之后,也只能作罢。
那边魏时也终于搞定了那个灰黑色的影子,两个人疲惫地坐在地上,屋子里一片狼藉,地上全都是脏水符纸。
魏宁休息了一会儿之后,看到魏时还是魂不守舍的样子,是指望不上了,就站起来,开始收拾地上的烂摊子,至少在服务员来查房之前,把屋子整理一下,至于墙上那些看起来像渗水一样的脏污,就不管了。
用了一个小时才把现场打理干净,魏宁看了一下手表,本来停了的手表现在又在正常走动,而手机也一样,他打开电视,角落下显示现在是北京时间一点,奇怪的是,表停了那么久,现在的指针却也指在一点的方向。
魏宁坐到了魏时身边,“阿时,为什么刚才‘魏惜’不能出来。”他相信魏时刚才肯定也看到了“魏惜”。
魏时表情还有点茫然,“大概是因为他不是被人养的鬼,如果出来的话,那些恶鬼会聚的更多,法力也会更大,就好比一个王身边总会有更多的卒子。”说着说着,魏时的表情终于平静了下来,他站起来,看了一眼四周,嬉皮笑脸地说,“没想到宁哥这么上道——”
魏宁伸出脚,冲着魏时虚踢了一脚。
魏宁拿出一包烟,捏了捏,是干的,就抽出一根,扔给了魏时,魏时拿在手上,闻了一下,却没有点燃,他沮丧地低下头,不甘心地说,“我不能抽这个了,你自己抽吧。”魏宁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以为他是想戒了,也没追究,自己点了一根抽了起来,在烟雾中,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最大的放松。
在神经放松了之后,魏宁终于有点心情说笑了,“今晚上,比昨晚上还惊心动魄,坐在阴火边上跟鬼开会,和被无数的恶鬼团团围住,还是前者的恐怖程度稍微低一点。”
魏时嗤之以鼻,“你以为阴火容易来啊?你昨晚上过得也不容易。”
魏宁立刻坐正了身体,看着魏时,很认真地说,“怎么不容易了,你给我说说。”
魏时鼻子用力翕动,贪婪地嗅着空气中的烟味,“阴火只有到阴间才能取回来,你想,一个野鬼要背着那些阴司守卫把阴火偷出来,有多困难,更不用说,阴火还要靠大量法力才能烧起来,不然的话,哪里能吸引到那么多法力强大的恶鬼。”
魏宁沉默了,他没想到,光是一个阴火就费了“魏惜”那么大的力气,“那些鬼,为什么不攻击我,是因为‘魏惜’?”
魏时摇了摇头,“他还做不到这个,那些鬼也许会很忌惮他,却也不会就这样甘心情愿地放过你这样一个能让他们回阳的肉身,他们肯定会想尽办法也要得手,应该是他用了什么东西,暂时把你身上的阳气给压下去了,让你看上去跟鬼差不多,那些恶鬼以为你是它们的同类,当然不会攻击你。”
这么一说,魏宁想起了昨天晚上“魏惜”涂在自己手臂上的那个东西,他本来还以为只是用来治伤的。
魏宁心里面有一种涩涩的感觉,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因为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情绪,就是想立刻看到“魏惜”,看一眼就好,就能让自己心里面舒服一点,不再那么难受,也不再那么空虚,魏宁的手暗地里握紧,心情激荡之下,牙齿咬破了嘴唇,口里一股子血腥味,魏宁强迫自己把这口混着血的唾沫咽下去。
“阿时,你为什么要问张婆婆那些事?”安静了一会儿之后,魏宁突然问。
魏时精神有点萎靡,无精打采地说,“因为我怀疑这个事背后有人在搞鬼,后来的事证明我没猜错。”
魏宁接着问,“怎么说的?”
魏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四肢大开,倒在了床上,“张英芳用的那个驭鬼咒是以鬼养魂的邪术,以鬼养魂,就是一个恶鬼通过吞食另外一些鬼魂来增强自己的力量,力量强到一定程度之后,能让死去的身体在阳世活动,不过张英芳身上,真正的恶鬼并不是她,而是她那个还没足月就流掉的胎儿,那个胎儿附在她身上,操纵着她的一举一动。”
魏宁听得云里雾里,皱紧了眉头,想了一会儿之后,突然说,“你的意思是张英芳之所以发疯,之所以跑到警局去自首,都是因为她身体里有两个魂魄,一个恶一些,一个还保留着一点本性的原因?”
魏时点了点头,“宁哥就是宁哥,一下子就想通了。”
魏宁又接着说,“那她之所以要针对李老板一家,针对我,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吧,跟你问的那个什么人有关系吧?”
魏时感叹了一声,“是啊,张英芳被人利用了,当年那个人在她肚子里的胎儿身上下了个千机咒,她被村长老婆下药,孩子流掉,失血过多快要死掉的时候,大概是想报仇,就用了那个有问题的驭鬼咒,她本来是想要那个死掉的胎儿去帮自己报仇,哪里想到胎儿在驭鬼咒下变成了恶鬼,胎儿又被千机咒控制,母子都成了别人手里的工具。张英芳大概也察觉到了,所以才会出现一些奇怪的举动。”
魏宁眉头皱得更紧了,“驭鬼咒有什么问题?那个人到底是谁?”
魏时摇了摇头,“反正可以肯定的是,当年在张英芳身上下千机咒那个人,和在富民大厦布阵的那个人,是一伙的。至于驭鬼咒,如果真是张婆婆告诉我的那样,那么当年告诉他们家族这个邪术的人,说得上是居心叵测。”
魏宁干脆打破砂锅问到底了,“到底怎么居心叵测了?”
魏时抬起头,看着天花板,“驭鬼咒本来顶多就是能驱使一两个小鬼,结果被人变成了一种以鬼养魂的邪术,宁哥,你说,到底是什么人才会把一个会让人变成恶鬼,永不超生的邪术当成报答告诉给自己的恩人,这哪里是报恩,这分明是想害人。”
魏宁深有同感,两个人又聊了几句,疲惫之下,前后的睡着了。

72、工作

两个人一直睡得都很沉;一直睡到退房的时间;服务员在外面敲门为止;退房的时候还发生了一点事;服务员看到房间墙壁上那些像被水淹过的脏污;死拉着魏宁他们两个不肯放他们走;还把经理喊来了。
两方就开始扯皮,各说各的理;最后双方各退一步;魏宁他们出了一部分整修费用之后,这个事才算完了。
走出那间酒店;已经是大上午了;阳光照在身上;火辣辣的,似乎连心底的阴霾,骨头缝里的凉气都被一扫而空,整个人为之一振,连脚步都不由得轻快了许多,魏宁他们赶上火车,到了晚上,终于回到了B市。
才刚进门,魏时就接到了魏庄那里打来的电话,说了几句之后,魏时挂上了电话,接着,他又拨了自己那个神出鬼没的师父的电话,跟徐老三把这几天在小洞城发生的事,一五一十,不遗漏一点的详细说了一遍,等说完了的时候,已经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
打完电话的魏时,跟刚洗完澡出来的魏宁说,“宁哥,魏庄出了点事,我明天一早就要赶回去,陈阳结阴婚的时候,你会回去观礼吗?”
魏宁一边拿着个大毛巾擦头发,一边摇头。
他是不可能回去的,一是他新工作才上了几天班就连续出事,不停的旷工请假,公司就是直接辞退他也不奇怪,魏宁不可能再把工作丢在一边;二是魏庄那边的事,他一直都是能离多远就多远,尤其是最近连续发生这么多事,更是避之唯恐不及。
三是阴婚他也结过一次,还有什么好观礼的,以己度人,陈阳肯定也不愿意被人围观。
不过,魏宁心里面到底还是有点担心,就问了一句,“魏庄那边出了事?出了什么事?”
魏时笑嘻嘻地回答说,“陈阳肚子里的那个阴胎不稳——”
魏宁听了,喝到口里的水直接喷了出来,他边咳嗽边勉强说,“真,真厉害。”
魏时也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是啊,是蛮厉害的,一般人做不到这个事啊,哈哈,对了,宁哥,我师父还在继续调查跟富民大厦那个阵法有关的事,我也会,你要是再出什么事或发现什么线索,要立刻告诉把我们。”
对于这个要求,魏宁当然是求之不得。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一晚上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第二天早上,魏时走的时候,左一个事,右一个事的交待魏宁,要他该怎么怎么办,该怎么怎么做,魏宁先还认真听着,到后面,实在耐不住他的啰嗦劲,直接打开门,让他走了。
自己也随即收拾了一下,上班去了。
去上班的时候,心里还有点打鼓,怕随时会被叫去经理室,告诉你明天不用来了,幸好,这个臆想中的事并没有发生,几个熟悉一点的同事还围过来,问他身体到底好了没有。
魏宁就说差不多了,差不多了,确实是差不多,他其实现在还有点发低烧,身体头重脚轻,没得什么力道,脸色也不是很好,没得什么血色,一副大病还未痊愈的样子,倒也能糊住人。
工作紧张而忙碌,魏宁几次觉得眼前发黑,只能躲到一边喘口气之后,再出来继续,等到终于下班的时候,还没松口气就听说要加班,等加完班,一群人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
身边的同事们在说笑打闹,年轻人的体力对于加个班完全能够适应,只有魏宁有点沉默地站在人堆里,看起来有点不太合群,他是真的没什么力气应付身边的同事了,就是站着说法都觉得有点吃力。
出了电梯,赵刚看着魏宁问,“魏宁,你脸色不太好,要不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魏宁连忙说,“不用,不用,我坐车就行了。”
说完,魏宁勉强笑了一下,眼睛往一楼大厅里看了一眼,当看到站在门口不远处,半个身体藏在那株高大盆景树下的人时,魏宁的瞳孔忍不住收缩了一下。居然是“魏惜”,他怎么出来了,虽然是晚上,但这里是大厅,人来人往,阳气很重的地方,他也能来去自如?
“魏惜”看到魏宁,就从盆景树的阴影走出来。
就像一块被藏起来的美玉,擦拭了沾在其上的尘埃和污渍,于是,显露出了其美妙而圆润的光泽,“魏惜”的出现,也在一瞬间抓住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魏惜”从小时候起就是这样,长得太好看的人,连那个古怪的脾气都成了另外一种变相的吸引,就算十几年过去了,魏庄里依然有大把的人记得他,说起他来,还是一脸的津津乐道。
魏宁在心里面叹了口气,听着周围人的窃窃私语。
“魏惜”走得并不快,但也不算慢,只是当他目标明确地冲着魏宁一行人走过来的时候,那一堆人都忍不住停下了脚步,“魏惜”站在他们面前,对着其中的一个人笑着说,“我来接你回去了。”
魏宁又在心底叹了口气,他都可以想象明天会遇到的麻烦了,所以他苦笑了一声,“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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