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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江湖少侠遇到魔教团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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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了空酒坛。慕公子看着他意犹未尽的样子,微笑道:“若是不过瘾,我们改日去杜康村不醉无归如何?”
谢少侠看了过来,说了一声“好”。
这几个月来,他们早已习惯了同行同止,默契也非旁人可比。却不曾有过这样出言相询的先例,倒是显得多出了一分突兀来。
慕公子微微一笑。无妨,他们总是会一起同往的。
无论是他和他,还是……
第二日,了因方丈与守缺掌门就一道辞去,王老爷子心知能惊动他二人下山的,必是关系武林安危的大事,顺道来贺大会,已是天大的面子。
这天虽是武林大会的正日,然第一日参加比试的都是武林中无门无派或名不见经传的人物,在外场比试胜出者才有资格挑战各派掌门及成名人物,故而这一日依然有些远道而来的贵客陆续抵达。
王家的迎客居中,家仆们都忙着打扫房舍迎接远客,原本空置的三四成屋子也在这日都将近住满了,相熟的门派互相拜访寒暄,比前几日更添了些喧哗。
谢少侠闲来无事,忆起慕公子说要安置成玦,昨日离府恐要今日晚些时候方归,于是信步到市集寻了一处酒肆。
直到黄昏时分,天渐渐昏暗了下来,他偏头去看外面的天色,想起昨日此时也在饮酒,却不是一人。他握着酒杯回想这一路走来,竟是不知何时已习惯那人的陪伴了。
叫来小二哥结账,然后起身,慢慢地走回去。不经意地瞧见了天边的暮霭,晚霞如锦,就那样瞧着,有些暖暖却让心头发涩的,让人怅然却也留恋的何年何景,蓦地落进了心上。
这才想起一人离家已有大半年了,于是呆立了半晌,等他走到王家庄上时,已是上灯时分。
暮色中,王家大门口停着一辆马车。
这辆马车并无什么特别之处,在王家的门口也毫不打眼,但谢少侠瞧见了就停下了脚步,过了半会儿才走了过去,却掀开帘子径直上了车。
马车里面却是很舒适,还摆了几坛子酒,还是好酒。谢少侠拍开了一坛的泥封,就喝了起来。就听有人笑道:“小子就知道偷我的酒。”
马车上的布帘被一只白胖的手掀开,上来的是一个肥胖的中年人,浑身圆圆的,一身富商的打扮,神态气势却十足像个管家,看着让人想不出这样的人物为何会在此时此地出现。
谢少侠却不理会,慢悠悠地喝完了那坛子酒,就跳下了马车。只听身后那胖子笑道:“你以为来的只有二叔我吗?”
谢少侠不及回答,就看见了另外的一个人。一位年约不惑的中年男子,就站在几步之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怒自威。
谢少侠行走江湖从来天不怕地不怕,但见到此人,却慢慢垂下了头,垂手而立。



、十三

八月初二,武林大会第一日,是夜洛阳王家大宴群豪。王老爷子正与各位掌门谈笑风生,他的长子匆匆而入,面上难掩兴奋之色,在老爷子耳边说了一句。
王老爷子竟也露出了一丝讶色,当即起身就迎了出去。在座的几位贵客,如灵溪剑派徐中正、江东大侠狄白、江宁府的赵景瑞等人,是这一日才到的。宴席之上都围在王老爷子左右,一为罚酒,二来叙旧。 
此时见王老爷子如此郑重其事地迎了出去,由不得他们不讶异,是谁竟能有这般的面子,于是也都好奇地跟上前去一探究竟。他们这些人一起跟了上去,倒是好大的阵仗,立刻引来席间不少注目。
这边主人还未迎出去,就听门人通传道:“叶家员外到。”闻言,正当酒酣的那些人也停下了推杯换盏。
洛阳叶家祖上在武林中有些薄名,传到这代叶家家主,已不以武立家,倒是在经商上颇有所得,家业越做越大,人人以叶员外呼之。
然而叶员外有位女儿,却嫁给了江南谢家的长子。
江南也许有数不清的人姓谢,但只要说起江南谢家,绝不会有人不知道所指的是哪一家。
——那是江湖中众口相传的最瑰丽的传奇,是每一个练剑的少年都憧憬过的武林圣地。
叶家结了这门姻亲,也在武林中地位超然起来,听到叶家的人来到,几乎在座之人心中都不禁想起了江南谢家,就在此时,这声通传方落下,外面接着唱道:“谢庄主到。”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群侠忍不住纷纷站起向外看去,默默想道是哪个谢庄主?……而会与叶员外一起到访的,想来除了那一位,又会有谁?
自谢家先祖单剑纵横天下,相传至今已有七代,每一代都会出一位传人。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只要谢家子弟来到江湖上,当世天下第一剑的名号就绝无争议。
从上一代谢秋迟归隐以来,谢家的传家之剑已沉寂了二十年,连谢家的家主都少有现身江湖之时。
在众人翘首以盼中,三人走了进来。居中的是一位清癯的中年男子,宴席之上虽见过他的人不多,但众人只看了一眼,就已知道他是何人。
而他身旁跟着一位少年,看着十分眼熟。
王老爷子连忙迎上前去,请谢庄主与叶员外入席。
谢庄主微微一笑,道:“叨扰了。”又吩咐身旁的少年上前见礼。
那少年走上前一步,宴席之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他的身上,很多人眼中的讶色,更胜于方才见到谢庄主时。
王老爷子见了这少年也是一呆,但到底是见惯了风浪的人,看着那少年上前来行礼,忙道:“这是令公子吗?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他身后徐掌门等人,神情更是古怪。他们见到那少年,心中已是无比震惊,默想:原来是江南谢家的人,当初怎么就不曾想到,那样的剑法难不成还是横空出世的?
这下陡然撞上,想避开也不得,他们几个是吃过亏的,不由心中有些惴惴,恐在众人面前再次下不来台。然而转念又想,传闻谢家家教素严,那少年目无尊长的性子,在天下英雄面前,不好看的也是谢家的脸面。于是这几人面上喜忧难辨,心情复杂难言。
只见那少年上前对王老爷子恭谨持礼,王老爷子心中犹存着观他剑法的震撼,此时见他礼数周到更是欢喜,在谢庄主面前连连称赞,谢庄主口中称逊,面上却带着微笑,显是开怀。
王老爷子寒暄过后,又挨个引见身后诸人。笑呵呵地指给谢少侠看,“这位是临安的徐掌门。”
徐掌门笑道:“老朽原想是哪家出了这般少年英才,可叹人老眼拙,果是不中用了。”
少年看了他一眼,深深一揖, “小侄路过临安府时,在街坊间也常听闻徐掌门的美名。”
徐掌门的笑声顿时哽住,打量着眼前的少年,哪里还有半点当日冷漠傲气的无礼样子。他免不了怀疑自己真是老了眼花,还是眼前之人分明是被人调了包。
众目睽睽之下,徐掌门强笑道:“老朽浪得虚名,见笑了。”
接下来是江宁的赵景瑞大侠。
少年同样见以后辈之礼,倒是赵员外笑得像是见了财神爷一般,拍着他的肩膀,说着“路过江宁一定要给你赵叔个面子,到庄上坐坐”,众人只道赵大侠豪迈疏狂,不拘礼节,与小辈说话也甚是热络,无人看出他嘴角已有些抽搐,心中犹在想着当日两人存在钱庄的那笔红货,一年半载都怕兑换不出。这会子既是见到了大债主,不笑也难。
如此王老爷子依次引见跟在身旁的了几位掌门,谢家少年言谈举止恰如其分,风度自是折人。
看着王老爷子领着人入席去了,狄少爷一拉老爹的衣襟,低声道:“此人就是那日说我的宝剑是玩具的。”
狄大侠面上仍在微笑,只是嘴角有些发僵。暗暗想道自家儿子好不晓事,这又算得了什么,他还把你老爹比作死人呢。
当下群侠早已按捺不住,争睹谢家父子的风采。谢少侠与守缺道人比剑一节也在席间传开了,但见那谢家公子犹是年少,然举手投足的风范已是让人叹服。
王老爷子近日忧心事多,此时也是老怀宽慰,烦恼立消,席间宾主尽欢。
宴席散去之后,谢庄主与叶员外也向王老爷子告辞。谢少侠送了两位长辈离去,转身只见二叔笑嘻嘻地等着他。
他心知父亲不好在亲家翁面前训斥于他,必然是交代了二叔在这等着他。但他这位二叔为人随和,兄弟姐妹自幼都爱与他胡闹,也不见他摆出长辈的架子来。
果然,二叔随口扯几句“你老爹气得不轻”就把他擅自离家一事带了过去。然后说:“昨儿是叶员外大寿,你大嫂临盆在即不能回来,所以你父亲大人亲自前来贺寿,顺道来王家走过这一遭,明儿就回去了。”
谢二叔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侄儿,“若不是有传言谢家剑法在洛阳再现,你父亲也未必多走这一趟。啧啧,眼下魔教风波又起,那群人见你父亲难得出趟门,哪肯放过。”
他伸手拍了拍谢少侠的肩,“好在大家都知道谢家这一代传人已出江湖,这些事横竖不用他操心,都是你要烦恼的了。王家老狐狸人前如此推崇你,也是打的这个主意。”
谢少侠也只是听着,面上神情淡淡。谢二叔素知这个侄儿少言,不以为怪,从来也以逗弄他为乐,当下一路走一路和他说着魔教的传闻。
“……当年应从劭销声匿迹之后,魔教死了教主,跑了长老,原以为就此清静了。现在的教主不知名姓年纪,只知道魔教历代相传的信物是一块质地罕见的寒玉令,教主本人从不离身,然真见过的人已是不多……”
谢少侠脚步略顿了一下,心想:也不过是玉质清凉,但偌大的一块玉,实在硌人。有次滑落在榻上,他半睡半醒间抱怨了几句,清晨醒来见被慕公子随手扔在了床底。
“……要说魔教都是大奸大恶也不尽然,但往往行事怪癖不同常人。当年魔教有位长老在路上遇到了看不惯的事,他就会一路跟着犯事者,任凭那人跑往天南地北也休想摆脱,直成了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听说前几年还有个杀人越货之徒被他盯上,后来据说是遁入空门才暂时躲过了他的追踪。”
谢少侠回想着那赶车老伯的模样,说来那老伯人确实不坏,就是贪嘴了些,那一路上暴饮暴食,毕竟上了岁数,最后顶不住腹泻不止,再后来就不见了踪影。
“……魔教中有些人入教前也曾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或避仇或避世隐姓埋名。当年应从劭发难,武林正道欲一举歼灭,到底也没寻到人家的老巢。他们中有人极善伪装,常年混在市井之中,自是无迹可寻。”
谢少侠想起那人身旁常出现的奇怪人物,确实三教九流都有,性格行事也时有异于常人之处。
送走二叔后,返回到王家的住处。
站在院子前,只见屋里没有上灯,推门进去,桌上新换过的茶水也早已凉了。
他手抚茶杯,默默地坐在了桌旁。
果然,没有人回来。



、十四

月色如淡着峨眉,清静地透过轩窗。
独自静坐的人,忽毫无征兆的,如飞鸟游鱼一般掠了出去。
院子里,还是昨日黄昏时分的石桌。桌旁,依然坐着那个熟悉的身影,紫袍映着清幽的月华,在微凉的夜风中独酌。
以他的轻功,落地时应是悄无声响,背对着他的人却有所觉,也不回头,
“谢三公子,可愿过来小酌几杯?”
他瞧着他的背影,似乎终是不知道说些什么,走了过去坐下,平静地看着对坐之人,
“慕教主。”
两人再不说话,只是各自斟酒,举杯,酒到即干。
酒坛渐渐见底,两人的手同时搭在里酒坛上,相看一眼,不约而同地想起来初遇时的场景。
又是一瞬沉默,但酒既已喝完,是到了说话的时候。
慕教主漫不经心道:“有幸得遇谢家传人,却不知可愿赐教一二?”
谢少侠看着他,面前之人神情语气都有些陌生,让他心底升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然而谢家的子弟,从来没有拒绝他人的挑战的时候。
他沉默了片刻,说:“好,我们比轻功。”
慕教主也微露了讶色,忽然一笑,道了声“好”,身形拔地而起,落在了树梢之上,那树梢细枝却不见下沉,足见他的轻功已到了登萍渡水、身化微尘之境。
他看着谢少侠道:“我们以十里为程,一试脚力如何?”看着谢少侠一点头,他也就展身而去。
谢少侠抬眼看去,树梢微动,如一阵轻风拂过。就在比风过树梢更快的那一霎那,石桌旁他的身影也不见了。
山脚下,远远地有道影子渺若轻烟,倏忽而至,在他身后一人,紫袍翩然翻飞,随后赶到,几乎是同时停下脚步。
只听后面那人道:“果是这般精妙的身法,才配得起绝世的剑法。”
谢少侠转身道:“内力上我不及你,若是再比下去,当是你赢了。”
慕教主微笑道:“说好十里为限,所以还是你赢。”
谢少侠听了一笑,“那么,这次不分伯仲。”
他这一展颜,笑容清透如同破冰的阳光,在微光中仍不可逼视,慕教主也瞧痴了一瞬,才移开目光,走到前面坡上席地而坐。
坡上绿草如茵,虽已在秋风中结了层露,慕教主功力深厚也不以为意,然后谢少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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