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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冒险创出奇迹-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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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固执行事,那只是因为我肯定能成功。我预感到会发生一些有利于我们的事,会产生
奇迹的。随着事情的发展或有朝一日上苍开眼,正义的事总是能成功的。’”
    巴奈特又问:
    “您深信他是死于一次新的尝试吗?”
    “是的。”
    “那根绳子已不在原处了吗?”
    “不,还在。”
    “那么,有什么证据呢?”
    “那声枪声。乔治·卡泽冯意外地发现我弟弟之后就动手开枪了。”
    “哦!哦!”巴奈特喊了起来,“您以为乔治·卡泽冯能这样干吗?”
    “是的,这个人容易感情冲动,尽管他善于控制自己,但他的天性会促使他做出一
些过激举动……甚至是犯罪。”
    “他开这一枪的动机是什么呢?难道是为了偷走您弟弟找到的那笔钱吗?”
    “我不知道,”达莱斯加小姐说,“我也不清楚这件谋杀案是怎么构成的,因为在
我可怜的约翰身上居然毫无伤痕。但是,我仍然完全坚信这一点。”
    “好吧,您是凭直觉而不是根据事实说话,”巴奈特认真地说,“不过我必须提醒
您,从法律的角度上看,您说的那些话是不足为凭的。而且,乔治·卡泽冯如果被迫太
甚,也不可能不控告您犯有诽谤罪,贝舒,你说对吗?”
    达莱斯加小姐起身说道:
    “那无关紧要。”她神色庄重的说,“我不是为了给我弟弟报仇才说出这些话的,
因为即便凶手得到了惩罚,也不能使我弟弟死而复生。我只是说出了我认为真实的事情。
如果乔治·卡泽冯要控告我,那就任他自便。我还是要凭良心说话。”
    她沉默片刻,接着又说:
    “但是,他会保持沉默的,先生,您可以放心。”
    谈话到此结束。吉姆·巴奈特不再多问。达莱斯加小姐不是个轻易可以吓唬的寻常
女子。
    “小姐,”他说,“很抱歉,打扰您好久时间。可惜,为了澄清真相,我们不得不
这样做。您可以相信,贝舒警官从您所谈的情况中将得到很大启发。”
    于是,他欠身行礼,走了出去,贝舒也向小姐致意,随后跟着。
    到了户外,刚才一言不发的警官依然默默不语,也许是对这位使他感到越来越恼怒
的合作者表示无声的抗议;也许是要掩饰这件混沌难解的案子所引起的内心慌乱。而巴
奈特却是喜形于色,兴致勃勃。
    “你有道理,贝舒,我明白你心里的想法。在这位小姐所谈的情况中,有好的一面
也有坏的一面;有着‘可能’和‘不可能’,‘真实’和‘非真实’两种对立的因素。
那位年轻的达莱斯加伯爵所做出的举动真是幼稚可笑。要是这可怜的孩子登上了塔顶
我几乎要相信这一点,这可与你那秘而不宣的见解正相反那也全是靠着他出于己愿而
称之为不可思议的奇迹,这种奇迹是我们一般人所不能想象的。这样,问题就在于:这
个年轻人怎么能在两小时内发明一种类似云梯的工具?怎样做的准备?怎样进行?后来
又怎样降落下来?怎么会因为一声枪响而摔下来?……而这一枪丝毫没有伤他的皮肉。”
    吉姆·巴奈特沉思地重复道:
    “一声枪响的作用……而这一枪并没伤他皮肉……是啊!贝舒,其中大有奥妙……”
    晚上,巴奈特和贝舒回到镇上下榻的旅店。他们各自用了晚餐。接着连续两天,他
们只在用餐时见见面,其余时间就各行其是。贝舒四处进行调查访问,巴奈特却在“小
城堡”的花园里兜圈子,他站在比平台更远的一块草坪的斜坡上,观看着“老塔”和克
勒兹河。然后他坐在河边钓鱼或抽烟,头脑中遐想联翩。要发现奇迹,就必须多考虑事
物的本质,少去追究什么线索。约翰·达莱斯加究竟能找到什么有利于他处境的办法呢?
    到第三天,巴奈特便动身去盖雷。他显得胸有成竹,知道自己去那儿要干什么,应
该找什么人。
    终于,在第四天,他遇见了贝舒,贝舒对他说:
    “我已经调查完毕。”
    “我也完成了,贝舒。”他答道。
    “我就要回巴黎去。”
    “我也要回去,贝舒。我可以在我的车里给你留个座位。”
    “好吧,三刻钟后,我与卡泽冯先生有个约会。”
    “我上那儿去找你吧,”巴奈特说,“我在这小乡镇耽够了。”
    巴奈特在旅店里结了帐,直往城堡走去,他参观了一下公园,然后让人把自己的名
片递给乔治·卡泽冯,他在名片上写着“贝舒警官的合作者”。
    他被引进一间带有厢房的大客厅里。客厅里摆设着鹿头,各式武器,装着枪支的玻
璃柜和射击、狩猎的执照。乔治·卡泽冯就在这儿接见他。
    “我是贝舒警官的朋友。”巴奈特说,“他一会儿要到这儿来找我。我们同心协力
进行了全部调查工作,然后,我们一道启程返回。”
    “贝舒警官有何高见呢?”
    “事情很明显,先生。的确没有别的线索能改变我们对这件事的看法,道听途说并
不足以令人信服。”
    “达莱斯加小姐所说的呢?”
    “据贝舒警官所见,达莱斯加小姐因深受刺激,悲痛过度,在这种情况下所说的话
是经不起推敲的。”
    “巴奈特先生,这也是您的意见吗?”
    “哦!我,先生,我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助手而已,我的意见都是根据贝舒先生的见
解得来的。”
    巴奈特在大厅里走来走去,注视着那些玻璃柜,丢里面存放的枪支深感兴趣。
    “这都是些好枪,对吗?”乔治·卡泽冯说。
    “好极了。”
    “您是个业余爱好者吗?”
    “是的,我尤其赞赏高明的枪法。您所有的这些证书,‘圣·于贝尔的弟子’,
‘克勒兹的猎手’等等,这一切都证明您是一位好枪手。昨天,在盖雷曾有人对我谈论
过。”
    “在盖雷,大家都在纷纷议论这件事吗?”
    “并不,不过 ,您枪法高明在那儿倒是众所周知的。”
    巴奈特拿起一杆枪,抚摸了一阵,又掂了掂分量。
    “小心点,”乔治·卡泽冯说,“这支枪已经上了子弹。”
    “是为了对付暴徒吗?”
    “倒不如说是对付偷猎的人。”
    “先生,难道您真有勇气开枪射击别人吗?”
    “我只要把这种人的腿打伤就行了。”
    “您是在这儿,从窗户向外射击吗?”
    “哦,偷猎的人不会走得这么近。”
    “这倒是挺有趣的,这是一种高尚的消遣。”
    巴奈特在一个隅角打开一扇十分狭窄的半十字型窗。
    “瞧,”他喊道,“透过树丛,我可以隐约见到距离这儿大约250米远的‘老塔’,
这该是悬垂于克勒兹河上方的那一部分吧,是吗?”
    “差不多是那儿。”
    “是的,的确是的。哎,我看到在两块石头中间有一丛野丁香。您顺着枪尖望去,
看到那朵黄花了吗?”
    说毕,他以肩抵住枪,砰的一声,花儿应声而落。
    乔治·卡泽冯面露怒容,这个看上去不像是个枪法高明的“普通助手”究竟想要干
什么?他有什么权利这样乱闹一气。
    “您的仆人都住在城堡的另一头,对吗?”巴奈特说,“他们不可能听到这儿发出
的声音……但是,很遗憾,这样一来又会勾起达莱斯加小姐那令人伤心的残酷回忆。”
    乔治·卡泽冯莞尔一笑。
    “达莱斯加小姐还坚持认为那天早晨的枪声与她弟弟的惨死有关联吗?”
    “是的。”
    “但是,如何证实这种关联呢?”
    “实际上,我本人刚才已经证实了这其中的关联。某个人站在这窗户前,她弟弟正
悬挂在另一端的主塔边上。”
    “但是,她弟弟不是失足坠死的吗?”
    “他之所以失足是因为他双手攀附的那块突出的山石突然瓦解的缘故。”
    乔治·卡泽冯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了。
    “我不知道达莱斯加小姐的陈述中会有这样的意思,我也不明白我居然会面对这样
明确的指控。”
    “明确的指控。”巴奈特重复道。
    乔治·卡泽冯盯着他,这位普通助手镇定自若,他说话的语气,毅然的神色使卡泽
冯越来越惊讶。他暗忖这个侦探是否存心来与他作对的。他们先用一种漫不经心的口吻
交谈,渐渐地双方都采取了敌对态度。乔治·卡泽冯不得不认真对付。
    他猛地坐下,继续说:
    “她认为他弟弟架云梯的目的何在?”
    “他要按图中所画的十字所指示的地方寻找他父亲生前藏匿的20万法郎。这张图您
是见过的。”
    “我从来没同意过他这种解释。”乔治·卡泽冯抗议道,“如果他父亲已积攒起这
笔钱,那他为什么不还给我父亲而要把它藏起来呢?”
    “除非被藏起来的不是那笔钱,不然相反的意见倒是值得一听。”
    “那么,是什么?”
    “我不知道,也许应该通过假设才能确定。”
    乔治·卡泽冯不以为然地耸耸肩。
    “可以肯定,伊丽莎白和约翰两人对所有的假设都考虑过的。”
    “那不见得,他们不是像我这样干这一行的。”
    “一个行家,即使他洞察秋毫也不能无中生有。”
    “有时也能这样,您认识在盖雷看管报库的格雷奥默先生吗?他从前是您厂里的会
计。”
    “认识。他确是个杰出的人。”
    “格雷奥默先生认为约翰的父亲在他从银行提取了20万法郎后的第二天曾去拜访您
的父亲。”
    “恩,怎么?”
    “我们难道不能假定这20万法郎在那次拜访中已如数付清,收据暂时被藏在塔顶的
某处。”
    乔治·卡泽冯惊跳起来。
    “但是,先生,您可知道,您所提的这种假设对我死去的父亲是极大的侮辱吗?”
    “凭什么这样说?”巴奈特天真的问。
    “如果我父亲收了这笔钱,他一定会正大光明地把这件事公布于众的。”
    “为什么呀?他不见得非要把个人贷款清偿的事务告诉周围的人呀!”
    乔治·卡泽冯在桌上猛击一拳,忿忿道:
    “但是,他是在两周以后,也就是说他的债务人死后数日,他才行使在马佐雷什产
业上的权利的。”
    “当时他是这样做的。”
    “得啦!得啦!您在胡说八道,先生,您这样断言可要符合逻辑。就算我父亲收了
这笔钱,后来,他到期去索债时,难道就不怕人家拿出收据来对证?”
    “也许他已知道,”巴奈特语调抑扬顿挫,漫不经心地说,“没有别人了解内情,
对方的继承人也全然不知债已还清。有人对我说,他十分喜爱这份地产,他曾经发誓一
定要把它弄到手。后来,他就去世了。”
    吉姆·巴奈特始终不动声色,不断地暗示对方。交谈的气氛逐渐起了变化。老卡泽
冯被指控为背信弃义,骗取钱财。乔治·卡泽冯怒不可遏,气得脸色发白,他紧握双拳,
双眼恐怖地瞪着这位貌不惊人的助手。这个人竟敢把事实陈述得如此卑劣可怕。
    “我禁止您这样说,”他含糊不清的嘟哝着,“您这是信口开河,瞎说一通。”
    “信口开河?不,我向您保证我决不是随意说的。我刚才所说的没有一点不是绝对
真实的。”
    乔治·卡泽冯被这意想不到的对手用各种假设所设下的圈套困住了,他竭力挣扎,
大声嚷道:
    “撒谎!您没有一点根据!要证明我父亲干了这种丑事,必须得到‘老塔’的塔顶
上去寻找证据。”
    “约翰·达莱斯加去过那儿。”
    “不对,我认为我们不可能爬上30米高的塔这不是人力所能及的而且也不可能
在两小时内做到。”
    “ 约翰·达莱斯加这样做了。”巴奈特执拗地说。
    “他用什么方法?”乔治·卡泽冯怒气冲冲地喊道,“难道他有妖术?”
    巴奈特只吐出了这几个字:“用一根绳子。”
    卡泽冯一阵狂笑。
    “一根绳子?真是精神错乱!是的,我确实好几次无意中见他把箭往上射,愚蠢地
希望能把准备好的绳子钩住塔顶。可怜的孩子,用这种方法是创造不出奇迹的。而且,
怎么着,我再说一遍只用两个小时?而且……而且,事故发生后,好象有人在塔上或
是在克勒兹河畔的山石上见到这根绳子。绳子并不像往常那样放在‘小城堡’里。”
    吉姆·巴奈特镇静地反驳道:
    “他用的不是这根绳子。”
    “那么是哪一根?”乔治·卡泽冯神经质地笑着反问,“这故事可靠吗?凌晨时分,
约翰身上系着有魔法的绳索来到他家花园的平台上。然后,他口里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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