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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西门庆之养虎为患-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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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心中微微一叹,他到当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你眼下青黑的厉害,先睡会儿,我替你把人请来还有些时间。”武松替他拉了拉被子,轻声道。

后者侧身躺下,双手紧紧抓着柔软而蓬松的被子,嘴角微微含笑,却是带着三分暖意与甜蜜。

只可惜,这一切都被拉过鼻尖的被子挡住,谁都瞧不见。

武松起身,想了想,西门庆怕冷,干脆抱起那头肥硕健壮,体型严重超标的老虎塞到西门庆床上“替你家主人暖着!”说罢,悄声开门。

迎面那寒气顿时让他打了个冷颤,立刻跨出关上房门。丝毫不给冷气进屋的机会。

西门庆的书房和卧房都是连同的,更是特别设计,冷气自然转不进去,舒坦的紧。

瞧着紧闭的房门,西门庆从被子中伸出双臂,搂紧了寅寅。

见后者舒服的眯起双目蹭了蹭自家饲主,兴奋的甩着尾巴,便不由轻笑,却同时放松了身子,缓缓入眠。。。。。。

这次的事儿,就算能简单处理了,却也要闹大。。。。。。

武松去通知张驼请来徐状师,后者听着略带不解。西门庆对这状师可没多少尊敬,往日请来只是做个门面而已,故而称呼上,私下都是直呼其名,眼下武松居然来了个尊称徐状师。。。。。。

表面叹息着,张驼心里却在咆哮“老头子我都一把入土的年纪了,才不去管你们小年轻的事儿!”

刚要吩咐仆役去请,却又被武松拦下去路。

张驼要不是知道自己这把老骨头就算揍上去,疼的也是自己,早就没耐心和他耗着。

武松却不知张驼心里的那点小想法小心思,苦着脸道“大哥眼下青黑甚重,我想让他多睡会儿,晚半个时辰再请吧。”

张驼很想敲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怎么长得?

就算现在去请,按理说,不是加急,也得明天来人,这和让自家少爷,哦不,老爷多睡会儿有什么关系?!!

“现在发帖,明儿人才到。。。。。。”说吧,淡然的转身,把那一脸尴尬外加错愕的武松抛在身后,不再理睬。

脑缺一根筋,身旁的人也很痛苦。少爷,哦,不,老爷啊!你到底瞧上这头蠢老虎什么了?!

西门赫育有三子,在东窗事发后,西门庆直接来了个斩草除根的。

可当时唯恐旁人说三道四,怀疑到自己头上。

西门赫在家产没收大半后,连带自己的原由的家产也被西门庆正大光明的贪去大半,上了根基。

恼羞成怒之下,一病不起,药石无医之下,早早的撒手人寰。

这白喜尚未落下,西门赫还未入土,这二子在外与人斗殴而亡,当真是血染了一地,却愣是官府没抓到人。

毕竟这是其二子酒后与人争执,对方显然是外乡人,一时气恼不过动手伤人,见人咽气,当即脸色苍白,抓了包袱就跑。

官府连找个人画副像,抓拿凶手都不行,毕竟当时深更半夜,有人听见却也没瞧见。

不过如此一来,所有家产到是落到其长子手中,长子到是个稳重的。

可为人过于毒辣,西门庆不可能留。

当即便对其下手,隔天其长子死在自己六姨娘房中,这到当真引起一番轩然大波。

六姨娘过去是从花楼的姑娘,当年买来就是为了玩乐之用。

可谁知,就这么个东西居然会引来如此龌龊见不得人的事儿。

旁人不管这小贱人这么说的,直接下了猪笼。

没交给衙门,纯粹是自己也知晓,这事儿见不得人,不可外传!

只是,这府门早已不严谨,这种风流韵事儿更是爱让人在口中嚼一嚼。

不过三四天的功夫,便满城风雨。

可再怎么折腾,事儿也尘埃落定。

眼下他们这一家西门府到已经蒙上一层灰,暗淡无光。

家业由三子,那懦弱的小子继承着。

不过对方胆子小,不敢反驳家中几个长者的意思。

家中落魄的厉害,可却也保留着几分根基。

毕竟此人没有任何恶习,只求太太平平的即可。

而便是这点,西门庆留了他一条狗命,可谁知,居然会发生眼下之事……

指腹,敲击着桌面。

西门庆知晓这几年来,他之行商,不做事。

固然当年同科之人关系依旧慎密,可自己也只是单纯的偶尔训他们玩乐。

没有任何功利之事,反倒多了几分写意的放松。

那几个已经步入官场之人,反倒是更喜欢与自己一起。

这几年,西门府顺风顺水的,说句实在话,那叫没病没灾的。

几个聪明的早已知晓,西门府背后有人不敢懂。

可便是这么多年,西门庆毫无动作更无树威之事,让人开始产生几分疑惑。

眼下,自己要做,而且要大作特作!

西门庆第二日瞧见徐辽基,这老头子这几年过得越发滋润,乐呵呵的跑来带了些东北的特产孝敬上“西门公子,这些是我儿子前儿带来的,我藏着新鲜,特意给你送来些,您尝尝味道如何?如若好的话,我再让那小子给你带些来算孝敬的。”


 57‘最新章节

安和今儿是来报账的;也是趁机溜来瞧瞧自家少爷的,只是他一来,自然挤了别人新小厮安顺的地方,自顾自伺候上“徐老爷子,你这东西也算孝敬?”说着哼了声“莫不是家中银钱又缺了吧?”

安和这张小嘴;时而甜的发腻;时而毒辣的锐利;西门庆瞧着徐辽基那张抽搐的老脸不由轻笑“莫要和小辈计较;东西我自然手下。安和徐状师知晓我爱吃点心;能记得带来就算不错。送礼并非讲究其价值;而是这份心意的。”

安和嘴角微微上扬,固然浅笑,却有几分傲色的鄙视之意。

这姿态;当真是像极了西门庆往日神情。让这原本的主子瞧着,又喜欢,又好气的。

“成了,你小子去替我收拾收拾书房,顺带再和安顺说说。”拍了拍那小子的脑袋,直接赶人。

后者行了礼,便退出房门。

拽起颤颤巍巍瞅着自己的安顺,便一顿训斥“你小子怎么还是这德行?今后是要出去见市面的,让人瞧见我们家老爷身旁的人是着窝囊相,定然当做驭人无方!”

安顺是个孤儿,前几年就养在身旁。

西门庆瞧着他有些小机灵还有几分聪明,便留在身旁。这性子胆小,和只猫儿似的他也不在意,毕竟张开些,性子也能放的开些。

可安和却怎么瞧,怎么不顺眼,恨不得拆了他的骨头,重新捏把捏把,捏一个好的给自家老爷。

安和挺直了脊梁,带着安顺一路沿着走廊而行,沿路碰见想找西门庆的武松。

当即冷笑着拦下去路,目光更是阴狠狠的剐了那头虎崽子一身。

躲在安和身后的小安顺,瞧着这两只相遇,顿时打了个冷颤。

呜呜,他只是想要平平安安做个小厮什么的,不要暖床,不要早起,不要二十四小时伺候着,可怎么居然还能碰到这种事儿?

“你小子倒也有胆子回来啊?嗯?”安和与武松不和,这是西门府上下都只晓得事儿。

安和一直是西门庆贴身贴心小厮,可武松却是西门庆宠着的,两人到底是谁更惹对方在意,却不得而知。

安和嫉妒武松如此轻而易举的入了自家老爷的心,武松却瞧着着白净的小厮过于靠近西门庆而不爽。

毕竟西门庆愿意把不少事交给安和做,却决不愿与自己说一句。

眼下,狭路相逢,还没西门庆在场,当真让路过的侍从侍女们默默叹息,转身立马跑路,当做没瞧见。

“爷我什么时候回来要你管?”武松撇撇嘴,大大咧咧道。

“的确,老爷养了你这头白眼狼还真是可怜。你在外逍遥自在,老爷却还要苦苦支撑家业,这儿又被人寻上门来,你却……”扫了眼武松手中的双刀,冷哼声“还有心思练武?”

“怎么?真有人找麻烦?”武松当即皱眉,不过也有几分委屈。

自己大清早的去找西门庆,可却被赶出来练武。自己刚练完想要继续去找自家大哥,却又被这小子冷嘲热讽。

他是有苦说不出,想要反驳,却也张不了嘴。

“真有?哼,我还假有呢!”安和挥手训斥道“滚一边去,别打扰我去给老爷收拾房间。”

武松心中上有所思,还真就被安和怒气冲冲的推开,瞧着那小子越发嚣张的德行,心里闷的慌。

服气哼了声,想要转头去接待的客厅或外用书房找找。

却被安和那小子咆哮了句“少给我去找老爷的麻烦,人家还在谈正事,你去瞎凑什么热闹?”

说着时,头都没回,转眼便消失在人面前。

武松瞧着,当真是怒不可耻啊,恨不得直接在地上刨一个坑,把那小子埋了!来出气。

安和收拾了房间,顺带和安顺一点一滴仔仔细细的说了清楚,末了揉了把那比自己还要年幼五岁的小子,心中叹息道“外面不少人,觉得小厮除了贴心,就是暖被子。向我们这种大院,贴身的小厮还得用来招待客人。老爷不单单从来不曾轻薄,还对我有栽培之恩。眼下,我不单单能出去掌管一面,更能替老爷干活,而非那些床。上龌龊事儿。

要知道,这种老爷实属难得,你做事用些心,老爷更会栽培你。

放在身旁的,自然是贴心之人,一不可有二心,二不可敷衍老爷。如此,老爷势必会用心栽培你。眼下我的道路,便是你的。”

安顺听着嘿嘿一笑“安和哥哥,你切放心。我对主子绝无二心,更不会敷衍老爷。这栽培之事,倒也是无所谓~我瞧着安和哥哥这样,日出而起,日落未归,还真够累的……”

尚未说完,便被安和一巴掌拍脑门上“你这没上进心的,真不知老爷如何桥上你的。”毕竟安顺是老爷亲自挑的,名字也是老爷亲自取的,他自然说不了其他,要怪,都怪安顺那小子不争气啊。

可谁知,被打疼的安顺,却嬉皮笑脸的挠了挠头发,笑的星光灿烂到“老爷早说了,他就瞧上我懒!”

安和默默的瞅着安顺,心中咆哮“尼玛,这话还说的光荣了?!老爷啊,你这样挑人,让我如何放心的了?如此一个懒散之人,能伺候好你这慵懒之人?!”

西门庆大概和徐辽基谈妥,后者起身告退,只是推开门便瞧见拉松耳朵的武松,后者瞟了他眼,仿佛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般。

先前的郁闷也没,不开心也没,正儿八经的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走入房内,顺手关门,瞟了眼四周确定无人后,立马扑了上去。

后者刚端起茶杯,要不是尚有几分惊觉,早已把这茶杯翻在这头虎崽子脸上!

无奈的放下茶杯,揉了把武松的脑袋“你这是怎么了?”

武松想了想,起身满脸纠结的瞅着自家大哥。

瞟了眼,心中便有几分明了“碰到安和了?”说着便不由笑出声“被欺负了?”

安和这小子不愧是跟了自己几年的人,行事作风越来越有自己的模样。

不过一年多,便让几个掌柜认可,想来要不了多久,便能成为自己的左右手。

武松“哼”了声,甚是不屑,似乎在说那小子怎么可能欺负的了自己?他不过是谦让而已。

西门庆暗暗压下笑意,唯恐自己笑出声就惹毛了这头小虎崽子,干咳道“今儿找我来什么事儿?”

“我听说,有人找你麻烦。此事为何不与我说?”武松心中难免有几分不快。

安和这小子都知道,为何他却不知?

西门庆听着,心中想了想,微微叹息“先回屋内吧,这儿有些凉。”

后者没反对,但却紧跟不舍,他便是要西门庆今儿说清楚,为何要满他。

眼下他早已不是儿时那不懂事的孩子,也是能为西门庆担当三分的大男人。

西门庆肩上重担,自己为何不能为其挑走七分?

如今,莫要说七分,他连说都不愿与自己说上一句,这如何能让武松不怒?

跟在西门庆身后,跨入安和收拾妥当的房间。

房内早已被烘热,暖意如同春日的阳光,照射在身子上一般,让人懒洋洋的。

西门庆脱下厚重的外套,在屏风后换上单衣,看都没看那只被闷热的小虎崽子。

爬上软榻,拉过被子,遮住脸……

一旁瞅着的武松当真觉得额头青筋猛跳,他是来找他谈谈的,说说清楚,而非,而非……瞅着他睡觉的!

解开外衣,干脆光着膀子钻进被子里,他便是要西门庆睡不着!

“大哥,你还没与我说呢。”不过,自家大哥真好闻……

后者打了个哈气后,又缩了缩身子,淡然的吐出一字“困。”

武松摁了摁太阳穴“成吧,等你睡醒了再说!”

西门庆又缩了缩身子,幸福满满的哼哼了两小声……

可刚要入睡,却发现武松就枕在自己脑后,而这小子已经比自己高出三五厘米,自然呼吸也比自己高上些许。

吐出的气,便是落在后颈。

而西门庆身子上最为敏感的地方便是这被头发遮住的后颈,过去当发现这点时,他便嘲笑过,如若来个后背,再加啃咬的,他或许就能在那人身下失控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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