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之大理世子-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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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竹搂着她肩头,喜道:“乖孩子!”
阿紫笑道:“痴心妈妈!”又朝秦红棉笑道:“还有个痴心阿姨!”说完便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秦红棉道:“阮妹妹,你我一见如故,我再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好性子的人。我被那贱婢害了一遭,就以为段郎身边全是那样的贱人了……”
阮星竹笑道:“秦姐姐,你先别着急,等循着阿紫留下的记号找到那贱人,咱们在她身上多刺几刀子,也就解恨了!”
乔峰疑惑听着屋内对话,不解看向段誉,目中满是询问,段誉微微一笑,以口型道:“接着听。”
秦红棉道:“我和段郎本来好端端地过快活日子,都是这贱婢使狐狸精勾当……”
阮星竹道:“姐姐莫要生气,康敏这贱婢的好日子也算到头了。”
乔峰闻言一愣,若是他没有记错,“康敏”便是马大元之妻的名讳。段誉拉拉他衣袖,两人轻轻从屋顶飞身而下。
来到竹林边无人处,乔峰才急问道:“马夫人与王爷既是……既是……为何还要害他?”他从知道段正淳不可能是带头大哥时便已怀疑是有人要故意害段正淳,但此刻猛然发觉马夫人和镇南王竟然是这样关系时,还是觉得于理难说通。
段誉一笑道:“我们也跟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乔峰心中充满疑问,即刻便想动身,段誉却道:“别急,等屋里这两位阿姨都启程了,我们悄悄跟在后面不是更好吗。”
乔峰略一寻思,马夫人既然存心要害段正淳,就算他去威逼利诱只怕也难说真话,还不如按照段誉所说,跟踪阮星竹和秦红棉,在暗处兴许还能有意外收获。他看看竹楼方向,问道:“那位木姑娘,似乎对你颇有情意。”
段誉故意露出一丝得色道:“那还用说吗,当年她差点就做了世子妃的。”
乔峰讶然看着段誉,段誉继续佯作惋惜状道:“可惜后来天不遂人愿,她居然是我爹的女儿,唉……可惜啊可惜。”
乔峰有些说不出话来,只是默默看着段誉。
段誉见他这样,倒没了开玩笑的兴致,忽然没头没脑的问道:“你喜欢我吗?”
乔峰神情木然道:“啊?”
段誉摸摸垂在肩上的一缕头发,道:“虽然这样问出来有点奇怪,可是不问又觉得好像有点奇怪。大哥……你喜欢我吗?”他忽然没来由的十分紧张,本来在摸头发的手也变成了揪住自己头发的怪异姿势。
乔峰对于他这话题的跳跃显然有些茫然,迟钝了半晌才道:“大哥当然喜欢你。”
段誉松开揪头发的手,干咳一声道:“不是哥哥对弟弟的喜欢?”
乔峰的表情看起来有些郁闷,沉声道:“我以为在许家集,你我已经定情。”
段誉想起那晚缠绵许久的亲吻,脸上居然隐隐发烫起来,掩饰似的转过头去,哼了一声道:“什么许家集赵家集的,早就忘了。”
乔峰这才明白过来他家义弟又耍起小脾气来,无奈一笑道:“你吃阿朱的醋一次,大哥再为木姑娘捻酸一回,咱们俩算是扯平了。”
段誉瞪他道:“怎么能一样!木婉清是我妹妹,阿朱她……”他忽然顿住,脑中闪过一个念头,阿朱也是段正淳的女儿,刚才她看着阮星竹疼爱阿紫时眼中流露出遮不住的羡慕,这说明她已经从身上的金锁片得知自己和阿紫是姐妹的事实了。原着中她没有和阮星竹母女相认,是因为乔峰要杀段正淳报仇,她已经存心要替父送死所以才把真相掩藏了下来,那现在……她为什么也没有说?
乔峰道:“木姑娘是你妹妹,阿朱如今也是我妹子,有什么不同?”
段誉一时也想不出缘由来,也只好暂时搁到一边去。
没一会,阮星竹就来找段誉说道要陪秦红棉去散散心,段誉只笑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目送她们离开小镜湖。
乔峰尚有些不放心的问道:“万一此去要许久,阿朱独自在这里恐怕有些不方便吧?”
段誉道:“马副帮主的家就在洛阳城里,距离这里不过三十里不到,来回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再说,阿朱和傅三叔一样身上有伤,留在小镜湖这幽静的地方养伤也是再好不过的。”
乔峰道:“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去马大哥家里?”
段誉一笑,并不答他,暗自想着等康敏的事一解决就把真相全盘都讲给乔峰听。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更
、60窗里窗外
阮星竹和秦红棉母女的脚程都不算太快;乔峰和段誉追起来倒是丝毫不费什么力气。路上且走且停,天上竟飘飘扬扬的下起大雪来。两人一进洛阳城,见城墙脚下用炭笔写着个‘段’字,字旁的箭头指而向西。乔峰蹙眉道:“果然是去了马大哥家里。”康敏和段正淳居然就在马大元家中私会;想到这里,他眉宇间不禁染上几分薄怒。
段誉讪讪道:“我爹那个人,嗯……有点不着调,你知道的。”
乔峰虽不满段正淳与康敏之间有苟且之事,但总不能因此苛责段誉,也便敛起怒意道:“我不会为难段王爷,只是那恶毒妇人;总要惩戒一番才是。也不知她到底知道不知道带头大哥究竟是谁?”
此时北风劲急,天色渐暗;雪更下得大了。他俩循着阿紫留下的记号,迳向西行,记号所向,正是马大元的家。将到临近时,乔峰拉住段誉,隐身树后,察看周遭形势,只看了一会,两人便对视一眼,嘴角边都微露笑容,但见马家屋子东北侧伏有二人,瞧身形是阮星竹和阿紫。接着又见秦红棉母女伏在屋子的东南角上。这时大雪未停,四个女子身上都堆了一层白雪。东厢房窗中透出淡淡黄光,寂无声息。
两人轻轻纵身跃到窗前,天寒地冻,马家窗子外都上了木板看不到屋内情景,段誉看看乔峰,乔峰等了片刻,听得一阵朔风自北方呼啸而来,待那阵风将要扑到窗上,他轻轻一掌推出,掌力和那阵风同时击向窗外的木板,喀嚓一声响,木板裂开,边里面的窗纸也破了一条缝,秦红棉和阮星竹等虽在近处,只因掌风和北风配得丝丝入扣,并未察觉,房中若是有人自也不会知觉。
段誉见状忍不住微微一笑,乔峰把他拉到自己身前,两人一齐朝屋内看去。
只见段正淳短衣小帽,盘膝坐在炕边,手持酒杯,笑嘻嘻的瞅着炕桌边打横而坐的一个妇人。那妇人身穿缟素衣裳,脸上薄施脂粉,眉梢眼角,皆是春意,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似笑非笑的斜睨着段正淳,正是马大元的遗孀马夫人。桌上一个大花瓶中插满了红梅,炕中想是炭火烧得正旺,马夫人颈中扣子松开了,露出雪白的项颈,还露出了一条红缎子的抹胸边缘。炕边点着的两枝蜡烛却是白色的,红红的烛火照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上。屋外朔风大雪,斗室内却是融融春暖。
段正淳道:“我在大理,哪一天不是牵肚挂肠的想着我的小康?恨不得插翅飞来,将你搂在怀里,好好的怜你惜你。前番相见时,你是那样拒人于千里之外,我只当咱们今生再无缘分了,这次一收到你的信我便离开赶来了,生怕迟到了一步。”
马夫人道:“你远在大理,我要打听你的讯息,不知可有多难。那时待你冷淡,不过是怕他们瞧出来,我刚刚寡居就和你厮混在一起,总是不好。我身在洛阳,这一颗心,又有那一时、那一刻不在你的身边?”
她越说越低,段誉只觉她的说话腻中带涩,软洋洋地,说不尽的缠绵宛转,听在耳中当真是令人神为之夺,魂为之消。然而她的说话又似纯系出于自然,并非有意的狐媚。他平生见过的美女着实不少,真想不到世上竟真有如此艳媚入骨的女子。他虽感诧异,到底是天生纯钙,也只是心里暗自感叹,侧头去看身后乔峰,却见乔峰脸上已不由自主的红了,到底是直男天性,美色当前会有这样的反应。说不在意,心底却难免还是有几分失落。
里面段正淳眉花眼笑,伸手将马夫人拉了过来,搂在怀里。马夫人“唔”的一声,半推半就,伸手略略撑拒。
乔峰眉头一皱,不想看他二人的丑态,忽听得身侧有人脚下使劲踏着积雪,发出擦的一声响。段誉暗道秦红棉和阮星竹恐怕是要打翻醋坛子了。正寻思间,身后乔峰身形已迅疾如风,飘到秦红棉等四人身后,一一点了她四人背心上的穴道。这四人也不知是谁做的手脚,便已动弹不得,口不能言。秦红棉和阮星竹耳听得情郎和旁的女子如此情话连篇,自是怒火如焚,妒念似潮,倒在雪地之中,双双受苦煎熬。
乔峰飞身回来,落地时借着冲劲撞上段誉的后背,右手自然的环住他的腰肢。段誉猛然间觉得心口似有小猫爪子在挠啊挠啊挠,悄悄去看乔峰,乔峰神情坦荡的回望他。段誉觉得自己老脸一红,回过头来继续向屋内看去。
屋内二人说了些风情言语,马夫人便向段正淳讲起自己幼时的故事。这故事段誉再清楚不过,她小时看上姐姐的衣裳,父母不给她买,她便把姐姐的衣裳给剪成碎片,这时再听一遍也不过就是应景。 倒是乔峰心底颇为一震,这马夫人心思好生歹毒,与她一贯在人前的模样简直相差万里,顿时生出厌憎来。
马夫人微微一笑站起来,慢慢打开了绑着头发的白头绳,长发直垂到腰间,柔丝如漆。她拿起一支黄杨木的梳子,慢慢梳着长发,忽然回头一笑,脸色娇媚无限,说道:“段郎,你来抱我!”声音柔腻之极,段誉这弯的不能再弯的小心脏也情不自禁跟着跳了跳。
段正淳左手撑在炕边,用力想站起身来,但身子刚挺直,双膝酸软,又即坐倒。
段誉见此情景,心知段正淳已经着了马夫人的道儿,便侧过脸来,示意乔峰低头,然后附在他耳边以极低的声音说道:“我爹只是中了十香**散,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乔峰点点头,可又有些疑惑,小誉是如何得知段王爷中了何种迷药?
只听马夫人柔声道:“段郎,你中了‘十香**散’的烈性毒药,任你武功登天,那也必内力全失。”又是娇声一笑道:“我给你斟酒之时,嘻嘻,好像一个不小心,将一包毒药掉入酒壶中了。唉,我一见到你,就神魂颠倒,手足无措,段郎,你可别怪我。”
段正淳强笑道:“嗯,原来如此,那也没什么。”这时他已心中雪亮,知道已被马夫人制住,若是狂怒喝骂,决计无补于事,脸上只好装作没事人一般,竭力镇定心神,设法应会危局,寻思马夫人不过是想让他和她一辈子厮守,又或是要他带她同回大理,名正言顺的跟他做长久夫妻,当下倒是也不担心自身安危。
谁知马夫人竟拿出牛筋软绳来将他绑住,又拿出一把雪亮匕首来,言道:“段郎,我将身子交了给你时,我跟你说,他日你若三心两意,那便如何?”
段正淳神色大变,道:“我说让你把我身上的肉,一口口的咬了下来……”
马夫人莞尔一笑,取过一把剪刀,慢慢剪破了他右肩几层衣衫,露出雪白的肌肤来。段正淳年纪已然不轻,但养尊处优,一生过的是荣华富贵日子,又兼内功深厚,肩头肌肤仍是光滑结实。马夫人伸手在他肩上轻轻抚摸,凑过樱桃小口,吻他的脸颊,渐渐从头颈而吻到肩上,口中唔唔唔的腻声轻哼,说不尽的轻怜□。
空中之间,段正淳“啊”的一声大叫,声音刺破了寂静的黑夜。马夫人抬起头来,满嘴都是鲜血,竟已将他肩头一块肉咬了下来。
乔峰本在等着马夫人与段正淳说起带头大哥的事来,忽觉怀中段誉微微颤抖,暗道糟糕,他父亲在他面前被人如此荼毒,尽该马上施以援手才是,当下便欲进屋救人。
段誉觉出乔峰身形微动,忙用力拉住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见乔峰以关切目光看着自己,忙摇摇头,暗示此时时机不到。乔峰无奈,回握了一下他的手,只得按捺下来静观其变,心下却对段誉为他之心愈加感动。
其实段誉哪里是心疼段正淳的皮肉之苦?他不过是看到SM|真|人|秀,有点激动罢了。
马夫人将口中那块肉吐在地下,娇笑道:“打是亲骂是爱,段郎可感受到我对你的心了?”
便在此时,突然户门帘子被一股疾风吹了起来,呼的一声,劲风到处,两根蜡烛的烛火一齐熄灭,房中登时黑漆一团,马夫人“啊”的一声惊叫。黑暗中乔峰吃了一惊,揽住段誉向后退了半步,生怕里面冲出什么来伤了段誉。段誉却心知来者是萧远山,倒是极为镇定。
马夫人惊魂稍定,娇声喝道:“什么人?”吹灭烛火的这一阵劲风,明明是一个武功极高之人所发,但烛火熄灭之后,更无动静,她隐隐约约见到房中已多了一人。只见这人挡门而立,双手下垂,面目却瞧不清楚,一动一动的站着。
段正淳中了迷药,连带眼睛也不大看得清楚,只知屋内烛火忽然灭了,并不知发生了何事,可眼下能从马夫人手中脱身才最重要,心思一转,便故意大声道:“马大元,马大元!”马夫人与他在这里私会,亡夫鬼魂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