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史前奋斗记-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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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和诺切么?陈博本能的否定。可是,不抗拒他的亲吻,他的拥抱,甚至有时想,如果非要进行到最后一步,他也不是一定不能接受。那这不是爱情,又算是什么呢?可是陈博心里还有些别扭,怎么就忽然和男人看对眼了?他26年的直男都是白当的?弯起来真是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太快了啊!
陈博抱着毛毛,边给它顺毛边胡思乱想。他不得不承认,诺切在他心里的分量很重很重。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特别依赖信任诺切。就像如今,饿了三天了,除了生理上的饥饿难受,他居然没有慌张,没有害怕,没有担心会饿死。刚才和张猛闲侃的那些,只不过是玩笑,他心底本能的觉得诺切不会让他饿死的。
陈博看了眼毛毛,在心里叹了口气。现在他都不敢让毛毛出帐篷了,大家看到毛毛,眼睛都是绿的。毛毛也跟着他们挨饿,毛色都暗淡了,但是很乖,不让它出帐篷,它就在帐篷里的角落缩着,也跟着他们喝水,灌水饱。陈博心疼死了,又有些担心,万一大家一直挨饿下去,他还能不能坚持住,不把毛毛交出去。也许到时候,他自己就饿的想吃了毛毛也不一定,人性,都是有个极限的。
帐篷外面一阵吵闹,陈博赶紧从帐篷里钻出来。果然是诺切他们回来了,一个个冻的脸都紫了,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上下牙拼命的打架。大家赶紧接过他们的手里的兽皮袋子,把他们让到火堆边上,递热水给他们喝。
陈博坐在诺切边上给他搓手,这一手的裂伤,肉都翻着。陈博难受的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诺切安慰道:“哭啥啊,没事,不疼。”
“都这样了,还能不疼。”陈博瞪他。
“没事,烤烤火就好了,别哭了啊。”诺切还是挺高兴陈博心疼他心疼的哭了。
陈博抹抹眼泪,用盐水给诺切清洗伤口。他本来想过给诺切做副手套,但当时考虑,要是用兽皮做,太厚了,戴着它,双手行动不方便。要是用羊绒毯子剩下的料做,估计戴不了几天就得磨破。他也犯懒,就没做。
陈博现在后悔死了,要是他当时做一双出来,诺切的手也不至于冻成这样,等明天得赶紧把手套做出来。
休息过后,诺切把树皮给族人分了下去。
锅里难得三天后又有东西可煮了,可是树皮根本煮不烂。加上盐煮了好久,仍是粗糙干硬。
诺切看陈博还不死心,道:“博,别煮了,吃吧。再煮也就这样了。”
陈博点点头:“嗯,那今天先这么吃。明天我把树皮再削碎一点。”
陈博真不知道树皮原来是煮不烂的,也是,在现代,谁没事会去关心树皮?干粗的树皮嚼在嘴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煮都煮不烂的东西,更不可能嚼动。只是象征性的嚼两下,就硬咽下去,还能感觉到树皮滑过食道。树皮在胃里是不怎么好消化的,还比较扛饿。硬咽了几块树皮,陈博喝了几碗树皮汤,就吃不下去了。
陈博单捞了一块树皮,用刀削的碎碎的,回帐篷喂毛毛。他还怕毛毛不吃,结果小家伙也饿坏了,再难吃也拼命往下咽。
晚上睡觉的时候,诺切搂着陈博,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他的背:“博,你…你会怪我不?”
陈博不解地问:“怪你啥?”
“…我没本事,让你挨饿。”
陈博气道:“你傻啊,胡说八道什么呢。要没你,我早饿死了。”
诺切没再说话,只是紧紧搂住了陈博。
过了两天吃树皮的日子后,又接着灌水饱。木头柴火也是之前存在山洞的,这东西倒是存了不少,有些人饿的都想吃柴火了。但是诺切不让,要是柴火没有了,又饿又冷更容易死人。现在可没有多少气力再去外面砍树做柴火。
几天后,天气终于转好了,温度还是极低,但好在风小了、雪停了。
诺切招呼着众人,又出去打猎了。
等到很晚还没有回来,眼看天就黑了。忽然守在洞口的人一阵惊呼,远远地看到了诺切他们蹒跚的身影,似乎有人受伤。守备的勇士们赶紧跑出去帮忙。
诺切他们今天运气好,居然遇到一头成年公熊。公熊体型非常大,要是平时,杀了它也不成问题。但现在雪太深,行动很不方便,虽然他们最后杀死了公熊,但有好几个人受了伤,代价很惨重。
陈博第一次看到人流这么多的血,有些慌。但知道自己要镇定,深呼吸了几下,和张猛利索的用盐水给受伤的人消毒。然后,奥斯和鲁耶用药草给受伤的人上药。陈博是不知道那药草是干嘛用的,反正谁有伤有痛的,都用这个药草,又能抹又能吃。
受伤轻的,基本洗下伤口上点药就行。有两个受伤很重的,其中一个被熊抓了后背,口子特别深,血流不断,止了止不住,那人已经昏迷了。另一个被熊抓了手臂,把手臂上的肉都掀了下来,骨头都露出来了。
陈博想到小说里写过香灰可以止血,但他们现在没香灰,陈博想干脆用柴火灰试试,反正情况不可能更糟了。
陈博和张猛把柴火灰撒在两伤者的伤口上,开始的一些灰被血冲掉了一点,后来慢慢的凝结了,血也止住了。
陈博松了口气,又有些兴奋道:“还真有用!”
诺切很惊奇道:“你怎么知道这灰能止住血?”
奥斯和鲁耶更是惊讶,围在伤口边上看,观察柴火火为啥能止住血。
不能说小说上看到的吧?陈博顿了一下,撒谎道:“呃…我们那都这么弄。”
诺切搂着陈博,高兴道:“这个好,以后都不用流血流光了。”又转向族人们道:“大家记住了,以后流血就用这个方法止血。”
狼族族人们都围在边上,点头应着,并啧啧赞叹。
血虽止住了,但这么重的伤口,必然会引起发烧,陈博叫人给他们多盖些兽皮捂汗,能不能熬过去,就看天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诺切和族人们对受伤的事似乎司空见惯了,虽然也难受,但今天打到了一头熊,大家更多的还是喜悦。
诺切在众人迫切的眼神下,打算快速地把熊肉分下去。陈博这回知道节俭了,赶紧在一边道:“把熊血用锅接着。”
诺切不解地问:“你要喝?”
陈博道:“做东西吃。”喝毛,那么腥!
诺切惊讶道:“血也能做成吃的?”
众人听了,也诧异的盯着陈博看。
陈博道:“嗯,叫血豆腐。我也头一回做,做好了给大家尝尝。”
张猛蔫蔫道:“真想吃毛血旺啊!”
诺切虽然不解,但还是按陈博的吩咐,用锅接着,先给熊放了血。熊血很多,接满了四个大锅。
血豆腐做起来非常简单,陈博往锅里撒上盐,让血慢慢凝固成块就完成了。阿奇、阿木领着几个孩子在边上看热闹,看到血居然变成块了,都惊奇的叫了起来。阿奇和阿木对陈博的崇拜又高了一步,陈博阿叔总是知道这么多奇怪有趣的事。
陈博这边血豆腐做完,诺切那边熊肉也分完了。陈博本来考虑要不要做血肠,比起血豆腐,血肠就复杂麻烦多了。但看到大家把熊肠洗了洗便和肉一起煮了吃,就打消了做血肠的想法。他想反正不浪费吃了就行,这时候怎么吃不重要了,做成血肠和直接煮了都是吃,味道真真不重要。
血豆腐也让诺切分了下去,切了若干块,每个小团体分了一块。陈博特地告诉他们,这个别煮太久,不然会碎掉。至于熊皮,诺切直接就给陈博了。陈博撇撇嘴,真是光明正大的偏私啊。
不一会,山洞里飘起了许久不见的肉香。很多人馋的,没等肉熟就捞起来开吃了,山洞里一时间只剩下大口吞咽的声音。陈博和张猛的吃相算是相当好看了,毕竟是现代人,差了不少兽性。
诺切吃了一块煮好的血豆腐,感受着奇特的口感,心想这东西真好,以后猎物的血也不用浪费了,又多出一种吃食。做成这样煮了后几乎没有腥味了,真好。然后看向陈博,眼神不由自主的热烈起来,这人真是越看越好,还是要早点举行那个什么结婚仪式的好。
分下来的肉,没有都做掉,自然是要存一些留着慢慢吃,陈博还让诺切把熊骨头也留着,回头还能煮骨头汤喝,等煮的没滋味了就把骨头砸碎,吃骨髓。挨过饿的陈博,现在是能吃的一个毛也不浪费了。
熊肉也只吃了5分饱,再喝些肉汤吃点血豆腐,基本就8分饱了。很久没吃的这么爽,陈博躺在帐篷里,一手摸着毛毛,一手摸着肚子顺食。毛毛这小东西肚子吃的溜圆,乖顺地爬在陈博身边,眯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扫着尾巴。
第二天,陈博早上起来,听说昨天那两位重伤伤员已经退烧了,松了口气,很替他俩高兴。烧退了,基本小命是保住了。
陈博煮了几块血豆腐,加了些肉汤,让张猛给他俩送过去了。自己则跟族里的一个女人学习怎么处理熊皮,入山洞后烦闷无聊,就不时的和族里人聊聊天。这个女人就是聊天后慢慢熟起来的,也就是之前很大胆跟他要野鸡毛的那个爽朗女人,叫白花,这名字着实让陈博囧了一下。白花说她的名字就是山间地里开的那种白色的小花,天暖和时,满地都是,很漂亮的。陈博听了笑笑点头,可以想象出来,那种景色应该很漂亮。
白花说话爽朗,干起活来更是麻利。几下子就把熊皮给料理妥当了,还边干边教陈博怎么弄。
傍晚的时候,诺切他们空手归来。大家脸上表情很失落,果然好运气不是天天都能有的。
接连两天,都是如此。
就在众人以为他们又要挨饿的时候,诺切他们居然又猎了一头熊回来。那头熊被抬进山洞的时候,族人们都欢呼起来。
这次的熊比上回小一些,感觉诺切他们杀这只的时候容易很多,没人受太严重的伤。
今天回来的很早,特别顺利,诺切显得很高兴,难得有兴致的和大家说了说打猎过程:“全靠狼神保佑,今天出去没多久就发现它的脚印,顺着脚印很快就在河边找到了它。”
“河边?”熊跑河边干嘛去?
“嗯,河水全冻成冰了。它正在拍冰,可能是想吃鱼?”诺切也挺纳闷的。
拍冰?吃鱼?我操啊!陈博真想抽死自己,怎么这么笨,就压根没想到这事呢?!活生生的挨那么多天饿,陈博气的拍了自己脑门几下。把诺切吓了一跳,握住陈博的手:“博,你干啥打自己?”
“别拦我,让我死。我太笨了。”
张猛寻思寻思也捉摸过味了,学着陈博,拍自己脑门:“咱俩一起死。”生活方面的事,他从小就不擅长,出身好没办法啊,所以到这以后,平时依仗陈博习惯了,愣是也没想到这事。
诺切不高兴了,把张猛扒拉一边去,心道,你跟陈博一起死算怎么回事啊?
诺切拉着陈博的手道:“到底咋回事?”
“我想到个抓鱼的办法。”
诺切惊喜道:“真的?”
周围的人听到,发出惊喜的声音,眼睛亮亮地盯着陈博。他们现在特别相信陈博,这人带给他们太多惊讶、惊喜了。
陈博道:“嗯,其实早该想到的,白白挨饿那么多天。”
“现在也不晚,要怎么弄,我马上带人去。”诺切话音刚落,狼族的勇士们马上刷刷地站好,就等陈博开口了。
陈博想了想,这事光说说怕是不行。这群粗汉子,干不了细致活,出点意外就麻烦了,便道:“我跟你们一起去。”
诺切想都没想就道:“不行!”
陈博瞪了眼诺切:“还想不想吃鱼啦?”
诺切道:“你可以告诉我们怎么做,外面太冷了,你又没厚衣服。”
“没事,不是有头几天弄的熊皮么?我披身上就行了。”
诺切犹豫着,陈博又道:“没想那么多了,赶紧走吧,一会天就暗了。”
诺切不大乐意地点点头。
陈博把熊皮从头到脚的披住自己,腰间别着张猛的军刀,非常气势地:“出发!”刚迈了一步,就被诺切公主抱式地抱在怀里了。
“你干啥?操!放我下来。”陈博在诺切怀里挣扎。
“别闹。”诺切像哄孩子一样哄着陈博,带队出发了。
张猛在洞口挥着手,他也好想去看看热闹啊。摸摸下巴,他是不是也应该放弃自己崇高的小攻身份,找个人包养一下呢?
出了山洞,走出族里扫雪的范围,陈博老实了。这雪好他妈的深啊!
到了河边,陈博还纳闷他们是怎么分辨出这是河边的?在他看来,都让雪覆盖着,没啥差别。只不过,仔细一看,就发现河面上的雪比地上的稍薄一点。
陈博让诺切安排人先把河中间的雪清理掉一些。
雪清理后,能看到厚厚的冰层。陈博留了几个人在跟前,让其他人都让站远一些,怕这些重家伙把冰给踩塌了。
陈博计划先用军刀在冰上划一圈冰痕出来,再让诺切他们用石锤凿开。本来他想自己去划冰痕,诺切没让他动手。抢了军刀,按照陈博说的,在冰上划了一圈很深的冰痕,然后沿着痕迹反复的划,直到整个军刀都能插进冰里。
张猛的这把军刀比陈博带的那个折叠小刀专业的不是一点半点,它很锋利但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