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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重生之全家都是肉文男-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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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非澈三十几年来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只因一个女人,一个刚开始只是为了逢场作戏,让她或他伤心痛苦的女人,什么时候,自己的心里居然有了她的位置。

不再只是为做而做,他发现自己疯魔了,绝对不允许!

葛非澈低下头就咬上萧袅细嫩的脖子,口上用了很大的劲,萧袅感到脖子上一痛,出声唤道:“叔叔。。。。。疼。。。。。”

葛非澈听了遍松了口,只是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萧袅不安地挪了挪身子,葛非澈又将她拖回自己的身下。

“不许动。”带着沙哑的声音从他充血的嗓子里吐出来。

萧袅听话地不敢再乱动,似乎感觉今天的葛非澈和以往不同,要是他想和自己温存一定会开着灯,要是想惩罚自己,就直接对自己粗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是在黑暗里看着她。

葛非澈很快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除了个干净,盯着她的雪白肉啊体,突然很想将她全身上下吻个遍。

抬起她的如藕段般的手臂,低下头细细密密地吻落在她肌肤上,汲取她身上的芳香。

萧袅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吓了一跳,闭上眼只能任由他摆布。

葛非澈松开她的手臂,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妞妞,睁开眼看着我。”

萧袅居然感觉他的话语里有了一丝不熟悉的柔情?

一定是她听错了,是幻听。

萧袅听话地睁开眼睛,一瞬间,自己身体里被挤进半个硬物。

啪嗒一声,电灯亮了。

萧袅不适地闭了闭眼睛,想缓冲这种刺眼的灯光。

过了一会,身上的男人没有任何动作,没有任何语言,要不是身体里的填充感,她都怀疑葛非澈离开了。

四周太安静了,安静的有些诡异,还没等萧袅睁开眼睛,一个掌风就被扇了过来,她被打倒在床上,脸上热辣滚烫,头也有些晕眩。

葛非澈周身突然戾气暴增,掐着她的软腰,狠狠进出起来。

她的里面没过多久,就因为硬物的摩擦敏感地渗出水来,润滑了甬道,明明如此让他沉醉让他乐此不疲的感觉,此刻却让他愤怒地想干死她。

是的,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想让她死。

她死了,就没有人再扰乱他的内心,这么淫啊荡的贱啊货,他居然会舍不得。

他使了全身的劲,身下的动作十分狠戾,可躺在床上的萧袅就是不吭声,和以往许多次欢爱一般,她只是默默地承受,看着她那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他更是生气。

萧袅以为他和平时一样,只要自己忍受下等他发泄完了就会放了自己,可没想,今天的葛非澈居然退了出来,一把将她捞起,拖到浴室里面。

萧袅被他从身后一推,跌跌撞撞往里走。

葛非澈拉住她,站在镜子面前,指着她镜子里的胸口,愤怒道:“这个是什么,你告诉我,这个是什么?”

萧袅的手臂被他用力抓着,痛得直皱眉,抬眼就去看镜子中的自己,那抹嫣红的吻痕大刺刺地种在自己的胸口上。

突然想起,身上的印迹是葛岑西的杰作,很想解释,但是她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呐呐的表情很是让葛非澈生气。

“我听你解释,给我说!”

“没什么好解释的。”

葛非澈的怒气瞬间被她一句漫不经心的语言点着了,失手将她往旁边一推。

洗过澡的浴室地面很滑,她赤着脚,身子不稳地往前摔去,不受控制地栽倒在地。

萧袅摔下去的时候手臂撞到了浴缸,随后才弹到地上,男人的力气很大,她只觉得全身要散架似的,赤啊身倒在地砖上爬不起来。

葛非澈看到她痛苦呻啊吟的表情,心下突然有些不忍起来,却又强制压了下去,对着她恶狠狠道:“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呢?”就像自我脱罪,自我安慰一般。

葛非澈上前将她一个翻身,姿势改成趴在冰冷的瓷砖上,大掌狠狠击落她白皙的臀瓣上,上面瞬间就红了起来。

萧袅趴在地上,只是咬着嘴唇,男人又一掌击落,这次比之前那下还要用力,痛得萧袅眼泪流了下来。

葛非澈看她迟迟不出声,又是气恼又是拿她没辙,顺势压了上去,用最原始的方式惩罚她。

葛非澈卖力地耕耘,不一会还是能感觉到她里面强烈的收缩,心下一震激荡,粗吼一声,也让自己到达了顶点。




047

早上醒来;葛岑西发现自己居然鼻塞了。

头很痛,支起半个身子,想去够旁边的水杯,抬起酸软的手,看了里面一滴水都没有,丧气地缩回了手;全身无力地倒回床上。

人一生病就会脆弱起来,也会想很多。

葛岑西躺在床上;想的最多念得最多还是萧袅;他无不渴望她能打电话给自己,然后告诉她自己生病了。

但是;让他主动打给她,说自己生病他又不愿意,看着远处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像是在和它怄气一般,恨恨地瞪了它一眼,然后一脸不爽地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途中被饿醒了几次,等渐渐有力气了,又憋得不能再憋的时候,还是起了床。

可能是睡得久了,一下床就有些头昏,等缓了劲才直起身子去上厕所。

上完厕所,刚要走去客厅拿水,还没走出去几步,就听到客厅门锁转动的声音。

葛岑西像是活见鬼一般,立马拖着生病的身体,逃回卧室,甩了拖鞋跳上床,躲在被窝里心跳如鼓地等着她进来。

果然,萧袅看看客厅没人,想是以为他不在,走去卧室正要收换洗衣物来洗,看到高高隆起的被子吓了一跳。

葛岑西背对着房门,他只能听到萧袅进来的脚步声,越是仔细听心跳就越快,听着她走近,葛岑西紧张得出了一身薄汗。

“你还好吧?”

“。。。。。。。”

白天睡觉还睡到下午,很不正常。

而且他应该还没吃过饭,如果吃过饭,照他不会收拾房间的个性,饭盒应该摊在客厅餐桌上才对,不应该这么干净。

萧袅走到他旁边,看他憋红了的俊脸,鬼使神差地一抬手,惊呼道:“好烫,天,你发烧了?”

葛岑西像是被人从梦中吵醒,缓缓睁开了眼睛,本就干渴嘶哑的声音又被他刻意压低,可怜兮兮地说道:“你终于来了。”

“我带你去看医院。”萧袅一转身,就被他抓住手臂,她不解地去看他。

“不用,我躺躺就好。”

葛岑西头上还包着昨天被她打伤的纱布,一脸憔悴的样子,那双原本就异常好看的眸子,此刻正湿漉漉地看着她,萧袅心下一软。

“那你睡着,给你弄点粥来,想喝水吗?”

葛岑西老实地点点头。

萧袅看到床头放着的杯子,拿了起来,里面居然一滴水都没有,难怪他的嘴唇这么干燥。

她去客厅倒了点水,进来的时候,葛岑西正“吃力”地想要爬起来,萧袅赶紧把杯子放在床头上,急着要去扶他。

葛岑西这下高兴了,见她过来抱自己,索性整个人都挂在她身上,头抵在她柔嫩的肩膀上,在她秀发间深深一吸,好香。。。。。

萧袅顿觉身上有些重,虽然觉得他们这样的距离很奇怪,但念在他生病没有力气,也随他去了。

将他扶起靠在床背上,拿着水杯递了过去,见葛岑西摇摇头,萧袅耐心地问道:“怎么了?”

“手没有力气。”

萧袅不怀疑有它,“来喝点水。”葛岑西就着她递过来的水杯,咕噜咕噜喝了起来,“我叫了点青菜粥,喝完粥再吃点药,睡一觉身体会好一点。”

葛岑西喝了大半杯白开水,满足地舔了舔不再干燥的嘴唇,朝她点点头。

没过多久,外面门铃响了。

“粥来了,我去拿进来,你躺着。”

看她为自己前前后后忙碌,从来没有人这么在意过自己,突然心中升起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胀胀的,心口像是有什么要满出来一般。

就算以前,葛非澜对自己不咸不淡,他很小,不知道谁是自己亲生父亲的时候,很是希望葛非澜能回头看一眼自己,可是,他的眼里或者行动上对萧袅永远是特殊的。

他不甘,愤怒,想用叛逆来吸引父亲的注意,可是,有一天,自己被人带到一个地方,站在那里看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告诉自己,他才是自己的父亲。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葛非澜看自己的眼神永远是陌生又疏远,甚至有时候还是讨厌的,因为,自己是第三者的孩子,是那个曾经破坏过他父母感情,验证了葛非澜父亲出轨的证据。

而萧袅。。。。。。

“粥来了。”

萧袅将叫来的青菜粥揭开盖子拿进来,塑料碗里还放进一只瓷瓢羹。

葛岑西看她走到自己身边坐下,床边陷了陷,一边搅着粥呼呼吹着气,自己以前这么对她,可她还。。。。。

“怎么不吃?已经不烫了。”

葛岑西没有去看她的脸,低头张开嘴就将她送到嘴边的那一勺子吞了进去。

萧袅看他突然低沉的样子很是不解,喂好粥之后又让他吃了感冒药,扶他躺下,刚要起身离开,那只手却被他抓住。

“陪我一会。”声音中带着一丝落寞和孤寂。

萧袅以为自己听错了,居然真的还听他的要求坐在床边看着他入睡。

他的手还紧紧握着她,似乎有了她的陪伴,自己心里就有了安全感,不再是一个人,不再是没人关心的拖油瓶。

葛岑西吃了药,意识开始模糊起来,渐渐进入梦乡。。。。。。

眼前突然下起了磅礴大雨,幼小的他被一个年轻的女人牵着,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往前走。

他不知道她要去哪,自己只能沉默地跟着她走,因为,自出生以来,她是他唯一的亲人。

他们没有钱,甚至连买一把廉价的雨伞来遮挡如此大的风雨,那年轻女子都不舍得。

小小的男孩不知道被她带着摔倒在地了几次,可是他却安静得不似年幼的小孩,不哭不闹,摔倒了自己又站起来,继续跟她往前走。

他只知道跟着她来到一个很大很大的房子前,他等在屋檐下避雨,有人出来和她说了几句话,那人听了女人的话便朝他打量了一眼,随后就要走进漂亮的房子里面。

年轻女人像是不死心一般,上前去把他拉住,又一说了些什么,那男人为难地点了点头,之后才进了门。

等了好久,等到那女人不耐烦起来,又开始砸门,里面的男人不胜其烦地走了出来,对她说了一句什么,就看她一脸沮丧地朝他走来。

他看到身后如宫殿般的房子,那扇如铜墙铁壁般的小门牢牢地关上了。

看她走来,小男孩一脸微笑地想朝她扑去。

那女人狠了狠心,好看地脸上嫌弃地咒骂一句:“拖油瓶!”头也不甩地离开他而去。

小男孩追着出去,抱住那女人的大腿,一直哭一直哭,不知道是泪水还是磅礴的大雨模糊了他的世界,口里一遍又一遍恳求道:“妈妈。。。。不要走。。。。。带我一起。。。。”

年轻女人将他那双小手慢慢掰开,很是厌烦朝他吼叫:“还以为你能给我卖个好价钱,谁知道你就是个一文不值的赔钱货,叫你不要叫我妈,没用的东西。”

说完用力将他往地上一甩,他被扔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他知道,就算以往打骂他多少次,她也不会像这次这样,真的要将他如同垃圾一般地扔掉。

是真的不要他了。

小男孩趴在水坑里,雨水打在周围的地上,溅起大大小小的水花,世界瞬间变成了水的世界,他朝着那女人无情的背影,不肯死心地一遍又一遍地喊道:“妈妈。。。。不要走。。。。不要扔掉我。。。。”

“妈妈。。。小西会乖的。。。。妈妈。。。。”

“小西不哭了。。。。妈妈。。。。。小西会洗衣服。。。。。”

可是,她还是不回头,不会再回头了。

在那个雨水冲刷世界的那一刻,他被世上唯一一个亲人抛弃了,他是没有人要的小孩,因为大家都说他是拖油瓶,所以,妈妈也不要他了。

第一次见到萧袅,是被葛非澜带到另一个家里。

那时,她如同小公主般,穿着可爱的粉色公主裙,手上拿着时下卖的最热的芭比娃娃,看见他怯怯地躲在葛非澜身后。

她睁着大大又水灵的眼睛,好奇地问他:“你是谁?”

身边高大如山的男人只是淡淡地回答她:“他是你弟弟。”

小公主转过头,仰起头朝男人绽开最美丽的笑容,软糯软糯的噪音叫道:“爸爸。。。。”

男人宠溺地将她抱起,关心又热切地问她:“晚饭吃了什么?”

爸爸?

有人告诉他,这个男人也是自己的爸爸,可为什么,他对待他和她差别如此之大?

“你怎么了?”

“喂!”

葛岑西睡在床上,不明所以地被人推醒,他睁开酸涩的双眼,空洞地看向眼前的女人。

“你是不是做恶梦了?”萧袅还没见过一个男人睡着叫着妈妈,还流泪的样子。

她靠近他,也许是他在梦里真情流露感染了她,关切又心疼地拍拍他的背,看着他说道,“没事了,都过去了。”

葛岑西最是听不得别人安慰,那就好像把他男人的自尊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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