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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大唐仙侠录-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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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直坐在花桌旁品茶的女子站了起来:“玄门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就算玄门中有不法之人,也轮不到外人教训。”此话一出口,玄门上下都亮出兵刃,指向司马健。司马健知道,眼前的女子,是玄门掌门人??杨香香。
这时另一玄门弟子从暗处跑来,将一物抛在地上,“启禀掌门,刘衡的首级已取回。”
杨香香点头,“玄门弟子,做出不法之事者,以此为戒。”她的话音虽不大,但却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
杨香香身着一件微微透明的轻纱,她诱人的胴体在轻纱下若隐若现。她迷人的曲线在摇晃的火光中别有一番滋味。司马健看呆了,甚至凉凉雨水流入眼睛都丝毫不能令他眨一眼。
司马健虽努力压抑这种体内原始的冲动,可依旧难以集中精神,毕竟,他也到了血气方刚的年龄。
“你拦得住我?”司马健的声音显得有些底气不足,不是因为对自己的功夫没有信心,而是他实在没有把握能狠心对女子认真出招。
“咱们打个赌。我与你单打独斗,若我胜了,你加入玄门,且亲自给本门四大高手送葬,若你胜了,你尽管离开,我对你们擅闯玄门的事一概不计较。如何?”杨香香的眼睛如黑暗苍穹中明亮的星辰,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司马健沉思了一会,然后看向身边一直沉默的女娲,他看到,女娲微笑着点了点头。
司马健的战意在这一瞬间又重新燃烧起来。
司马健在举剑的时候又补充了一句:“我也有个条件,若是你败了,便约束好你的手下,别再发生屠杀寿桃村的类似事件了。”
雨开始渐渐下大了,可司马健依旧听到了杨香香斩钉截铁的一个“好”字。
话音才落,杨香香从身后抽出两把长刀。女子当中,用刀之人原本就不多见,而杨香香的双刀,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是这两把刀,替玄门挡去了多少不速之客,也是这两把刀,带领玄门的人在江湖中立有一席之地。
女娲静静的看着,就连女娲也想知道,司马健的剑法,到了何种地步,是否到了可以与她一起拯救这尘世劫难的地步。
杨香香的左手刀法偏快,右手刀法偏慢,这一快一慢却形成了一个相当和谐的配合。若对手以快对招,那杨香香的慢刀后至而抢得先机,若对方以慢对招,她的快刀则先声夺人,将对方的招式封死。
司马健一眼便看清楚其中奥妙。他扬袖舞剑,幻灵剑带着刺骨的寒意忽快忽慢,间随意动,一阵尖锐的撞击声中,杨香香的招式全部被司马健卸去。
杨香香面不改色,双刀一旋,然后迅速划开,两道刀劲牵引着地上越积越多的雨水铺天盖地的压向司马健。
司马健收剑出掌,寒气从他掌心奔腾而出。
等到众人看清楚的时候,只见司马健周围地上的雨水都结为冰块,寒气还从那冰面上慢慢的腾起来。不光如此,杨香香的刀气也夹杂在雨点中,被凝固在冰墙里。
在场的众人,皆沉浸在惊愕当中,当然,也包括女娲。
嘣的一声冰墙碎裂,司马健从冰墙后舞剑飞出。剑气凝成冰,似同时射出弓去的箭,雨点般飞向杨香香。
雨一直在下,被雨淋过的青石板有些滑。
杨香香借助这样的地利双角踮着脚尖在是石板上陀螺般的旋转起来。她一刀旋上身,一刀防下身,飞舞的轻纱如雨中的花瓣,不停摇曳。
冰剑在接触快速旋转的刀影后碎裂不见,杨香香接着旋转的助力腾上半空,从半空强压下来。
在掌门人霸道强势的刀招中,玄门的人开始欢呼起来。
只听见一声怒吼。司马健左掌握住右肩,寒冰之气瞬时在他的右臂上结了一层冰,同时这冰臂举剑强刺。这一招“冰粒剑花”是司马健新创的招式。随着司马健长剑一刺,右臂上的冰块也跟着碎裂,带着冲击的速度在这一时间化成剑气密密麻麻的将杨香香所裹住。
寒冷在这时包围了她,仿佛,肢体里的血液都已凝结,仿佛,她已成为冰墙中的一部分,仿佛,她快速旋转的肢体里全都是麻木。
在她双刀落地的一瞬间她就知道胜负已然分晓。
好在司马健并无杀意,杨香香被冰粒击到的肢体并未受伤,只是暂时的失去知觉。
所有的欢呼声也在这时被雨水所冲干净了。
可雨水依旧没有冲得掉杨香香脸上的平静。
司马健将双刀从地上拾起,然后交还到杨香香手中。杨香香的手冷冰冰的,就连空中下不倦的雨水都要比她的双手温暖。
她的眼神已然空洞,她自己也不会相信,自己的第一次失败,居然是败给眼前这略带书生气息的持剑男子。
她毕竟还是一门之主,当然,她也很快收拾好失败的情绪。往昔的威严又渐渐地回到她的脸上。
虽然她还在寒冷中颤抖着,可她的眼神很快又恢复了刚毅。面对如此的美丽,司马健迟迟抽不开眼神。换做是他人,又有几人能在这样血气方刚的年纪不去留意美人?
女娲轻咳了一下,司马健才收剑转身。司马健不断地提醒自己:剑法,远比一切重要,剑道,才是自己要追求的东西,没有必要去追求剑道以外的东西。。。。。。
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两人慢慢地上路刚刚的船,又消失在刚刚浓如水墨的雾色中。
古镇,也就恢复了原本就属于它的宁静。
船舱里,女娲笑了,她将一杯温热的湘西红递给司马健,然后肯定地点头。也许,如今的他,是可以和她一起,来挑起救人救世的重担了。
当然,下一个目标,是他们拯救大唐必须要寻觅的一个人!或许他根本不能称之为人。早在荒洪年代被皇帝斩下头颅又凭借战意不屈的刑天又怎么能称其为人呢?
一直在寻觅自己所需要的,并不只有司马健与女娲两人。
冥月堡一役冥月教损兵折将,颜莹带领带着数十名冥月教教徒冲出了仇家的围堵。当有消息说独孤强被叛军围困时,颜莹没有带着大家折回去救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这个道理颜莹不会不懂。她站在她的位置,只能领着大家远远地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同时还要忍受心中散之不去的剧痛与悔意,或许她本就不该,不该兵分二路突围,若是不行此计,冥月教就真能护着众多孩子一起冲出仇家的围堵?
颜莹心里是焦急,是内疚,她认为将独孤强深陷重围的人是她。
所以她在众人面前依旧平静地带领大家逃亡,然而,在夜里,她却偷偷地抱着颜羽哭。泪水湿透了颜羽胸前的衣襟,无论颜羽如何安慰,都平息不了颜莹剧烈的颤抖。
空荡荡的夜里本来就容易令人觉得孤单,容易让人伤感,如今冥月教处境不佳,颜莹虽咬牙扛着,可她终究是女人,女人总需要一个支柱,在她累时有所依赖,在她犹豫时,有所鼓励,在她落后时,拉她一把。
她不能抛下追随自己多年的姐妹而自私地去寻找她心仪的男人,她不能。
太多事情羁绊住她,包括逃亡的路线,包括,众人的供给,包括伤员的打理。。。。。。
颜羽的离开,是在一个万里无云的早上。颜羽不会武功,但她偷了姐姐的袖箭,她将袖箭装在双臂上,然后将袖子揽了下来。袖箭很重,刚开始的时候让颜羽真有些不适应。
颜羽将告别的信笺悄悄放在哭累了睡着的颜莹身边,然后寻了一匹良驹,往冥月堡的方向折返。
不管独孤哥哥是生是死,我都得回去看看,知道个结果,也总比姐姐无止境的担心要好。颜羽心里在乎的,全都是颜莹的感受!不会武功的她,总觉得事事拖累姐姐,如今,是该为姐姐做一些事的时候了。
原本,不会武功的人统统是跟着独孤强一起从冥月堡的后门走的。颜羽不愿与姐姐分开,颜莹才让人带着她从正门突围。
命运就是如此,一样是突围,原本认为是最安全的后门却惨遭叛军围堵,而冥月堡正门的人却能顺利突围。也是命运的未知,才让人生有了起伏,有了精彩,当然,也少不了痛苦。
柔弱的体质,让颜羽不能适应骑马暴晒的长途跋涉。于是她在一座城里停了下来,在茶楼里要了一壶茶。
茶楼面对着热闹的市集,喧嚣的人群,冲淡了些许颜羽心中的忐忑。这是颜羽第一次离开姐姐独自出门,她的所见所闻并不像姐姐所描述的那么险恶,那么混乱。
人们在市集里各自忙着各自的。他们有卖肉的,有杂耍的,有卖布的。。。。。。
一个身影闯入颜羽的视线,这人眉目清秀,却让颜羽忍不住畏惧,这不是别人,正是安庆恩!安庆恩万万没有想到能在这遇上被自己误会的女子。回想当初对眼前人做出的那件事,安庆绪顿生歉意。
或许我该过去和她说声道歉,毕竟人家也没有说谎,是我自己信不过人家,而且还。。。。。。安庆恩犹豫了一会,然后迈开步子,走向坐在茶楼里的颜羽。
颜羽当然记得眼前这个男子,当日要不是姐姐与独孤哥哥及时出现,现在恐怕她早就被玷污了。如今却又在自己孤身一人的情况下遇到他,真不知他会不会为难自己。
正思索间,见安庆恩大步向前走来,颜羽紧张之余,也伸手按住桌底下的袖箭,上了机关,警戒着。
安庆恩很自然地在桌前坐下,颜羽居然还没有出手,只是还紧紧地握住机关。安庆恩笑笑,轻声道:“袖箭不光是要握紧,还要瞄准敌人,抓住时机地射出去才有威胁,况且姑娘应该不会伤害一个来赔罪的人吧。”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不知道为什么,竟让颜羽紧握机关的手松开了。
看来他并不是来找麻烦的,以他的身手,便不用和自己多费唇舌了。颜羽不再理会,自顾自的喝起茶来。
“上次的事是在下不对,没有相信姑娘的话才产生了误会,算是在下欠姑娘一个人情,若有机会,在下定当厚报,”安庆恩态度谦卑,这倒让颜羽觉得惊讶。
原本颜羽还有些担心害怕,如今见状,如释重负,她也不去多想,人家竟然道歉了自己也没有必要和人家过不去,她这次是出来找独孤哥哥的,不是惹什么麻烦的,她知道。所以她点了点头,付了茶钱就翻身上马,正欲出城。
看着颜羽慌张凌乱的步伐,还有艰难上马的摸样,安庆恩竟然觉得有些可笑,他不是看不起她,是突然觉得一个不会武功的姑娘逞强着翻身上马的动作有些说不出的可爱。
几名衙役模样的人从集市方向冲了出来,推翻了茶楼旁边一家卖豆腐的柜子。突如其来的混乱让颜羽有些不知所措,险些摔下马来,好在一只手扶住了她,这只手白净而纤细,有些像女孩子的手,然而稳健而有力,让人能感觉到那适当的力道中隐含的自信。
这手不是别人的,是安庆恩的。
那混乱还在继续,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可没有人敢上前阻止,买豆腐的夫妻两跪在地上乞求他们停止。
乞求预谋好的人不去做坏事,就好比乞求一只饿着肚子的狼不去觅食,一样的道理。
一个肥头大耳的官员从人群里艰难地走了出来,是他巨大肥厚的身体让他艰难的前行,这点旁人看来,显而易见。
“竟敢说本官人企图强抢你们家媳妇,你活得不耐烦了啊?来人使劲给我打!”官员大吼着,他的谩骂声很快就被凄惨的呻吟声盖过了。
卖豆腐那人的妻子倒是没有被打,官员看了几眼,示意手下将她带回去。
颜羽终于明白,这就是姐姐厌恶朝廷的原因。颜羽的手准确的按在袖箭上,大喊了一声:“住手!”
官员懒懒的回头,看见骑在马上的女子如桂花般清淡的美丽,脱于红尘,脱于世俗。众人也都同时看了过来,他们根本没有料到,在这自顾不暇的年头,居然还有人说出这么铿锵的两个字,更何况,这还是女子的声音。
官员憨憨的笑着:“不知姑娘有何请教?”
“身为官员,你们怎能仗势欺人?鱼肉百姓?如今国难重重,你等不是应该用手中权力为民造福吗?你等的行为,连劫富济贫的贼寇都不如!”颜羽慢慢说道,语气虽不重,但却让人都能听清。
连安庆恩也没有想到,这样的话,居然是出自一位不懂武功的女子之口。
既不会武功,又没有同伴,她就不怕?安庆恩的手稍稍向剑柄的方向靠去,双眼死死盯着那几个手持兵刃的衙役。
官员还是一脸再俗气不过的笑容,声音却和气了不少:“姑娘教训得是,不如姑娘到我府上,慢慢教本官这些治理之道?”说出来的是商量的语气,可他的手却示意手下们将她拿下。
颜羽当然也看到了这些人不怀好意地向自己走来,情急之下正想对着这几人射出袖箭。
箭还是没有射出去,阻拦她的,还是那只白净的手,而另一只白净的手却也同时向那官员伸出。
他为了她要向官员出手吗?她从来没有想过,他竟也会如此好打不平。
然而所有人想不到的是,另一只伸出的手上,是一锭硕大金子。
不管这个世界时和平还是纷争,金子总有它应该有的价值。
官员迅速将金子收起,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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