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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郇王虎符-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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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山西老家,和你爷爷奶奶埋在一起。”
于教授虽然是笑着说的,可于婷却听的泪眼汪汪,呜咽着说:“爸,你别瞎说,你会好的。”
手术安排在半个月之后,这几天我和玉婷轮流照顾于教授。
中间我忍不住问教授道:“于叔,当年蔡半仙也就是您姥爷听到墓门关闭的声音时,为什么不和您父亲铁生一起跑出去呢?”
于教授回答说:“哪里跑得了啊,这墓室里既然安置了关闭墓门的机关那就不会轻易让人跑出去。我估计,从兆域图触发关门机关的地方跑到墓门口的时间和墓门关闭的时间几乎相等,所以只要反应稍微慢半拍就跟本跑不出去。要是我姥爷当时和我父亲一起跑的话,到墓门关闭到只剩下一条缝的时候,该先让谁出去呢,万一俩人相互一谦让,墓门可不等人,到最后谁都出不去。”
我边听边点着头,接着问道:“于叔,那后来呢?”
于教授叹了口气说:“后来,我父亲出墓门之后,墓里面发生了什么就不知道了。他出墓时手里还拿着兆域图,他带着兆域图和那个在外面守着的士兵一起回到了指挥部。我父亲把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讲述了一遍,楚忠天听后很是愤怒和惋惜。久经沙场的人对生死看的轻,死几个战士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大事,只是这样一来粮草军费就没了着落只怕是要死更多的人。”
随后我父亲回到了山西老家一心经营药铺再没有回过西山。后来听说楚忠天在西山阻击日寇时弹尽粮绝全军覆没,倒也是令人敬佩。我父亲平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把我姥爷救出墓室。直到后来他知道咱们国家组织了正规的考古队,对一些古墓进行保护性挖掘研究,他就期盼着有朝一日哪个考古队能找到西山郇王陵打开墓门,这样他就能去请回我姥爷的遗骨入土为安了。这也是后来我学习古墓研究的原因,我一直想帮我父亲完成他这个心愿。”
我问于教授说:“于叔,那您找过西山郇王墓的位置吗?”
于教授点点头说:“西山山脉群峰起伏山势险峻。我曾经七次去西山考察都没能找到这郇王陵的位置。如今又躺在了病床上,我看有生之年是完不成这个心愿啦。陆风啊,假如我这次真要是在手术台上下不来你就和于婷把我的骨灰带回山西祁县老家和我父亲埋在一起,人总归要落叶归根嘛。”
我说:“于叔,您别瞎说,做完手术就没事了。等您好了之后我陪着您去找那郇王墓。”虽然我嘴上这么说,可我看着于教授的神情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还没到手术的日子,于教授的病情急速恶化,被送进了急救室抢救。
我和于婷焦急的徘徊在急救室门口。当看见主刀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时脸上沮丧的表情我就知道情况不妙。
于婷一步抢上前去问道:“医生,我爸怎么样?”
医生一脸凝重的说:“命是暂时保住了,但是还处在危险期,情况很不好,你们提前准备准备后事吧。”
这句话从医生嘴里一出来,于婷就两腿一软瘫在了我怀里。好一阵之后才听到她‘嗷’的一声哭了出来。
接下来的几天于教授一直昏迷不醒,浑身接满了各种仪器和导管。要不是心电监护仪还在跳动,实在感受不到教授还活着的迹象。
一天下午我接到胖子打来电话,胖子是我的一个发小,从小一起玩到大。只是这小子不学好早早的就辍了学。小时候每次于教授给我讲完故事,我就拿到胖子面前显摆一番,总是听得他一愣一愣的,对我崇拜的五体投地。也可能是从小受了我的熏陶的缘故,这家伙现如今在倒腾古玩明器。最近发了点小财,买了辆二手的越野小吉普。胖子其实并不胖,是应为他名叫潘大海小时候大家都叫他潘子后来叫偏了就叫成了胖子。
电话里胖子说:“疯子,快来我这儿一趟,哥们这儿来了件好东西,你来给掌掌眼。”
我说:“没时间,我正忙着呢。”
胖子说:“那你可别后悔啊,这可是两千多年前战国古墓里的东西。”
我一听是战国的东西,立即就来了兴趣,立马说:“等着,我就来。”撂下电话我就直奔胖子那儿。
一进屋他正和那个卖主聊着呢。见我过来急忙站起来向那人介绍我说:“这位是我的发小,陆风。正宗名牌大学高材生,学的是古墓葬文化研究专业。”说着指着桌上的一口编钟说:“陆爷,您给掌掌眼。”
我跟那人点了头算是打过招呼,接着仔细看了看这口编钟,我问道:“你这物件是从哪儿来的啊?”
那人说:“这是我去年到湖北随州市出差的时候,无意中在一个老乡家里发现的,我发现时他们正拿它当水缸使呢。后来一问,他说是在自家地里刨地时刨出来的。我看着这东西像个古物就给淘换回来了。”
我接着问道:“您是在随州的具体什么地方发现的还记得吗?”
那人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儿说:“好像,是个叫擂鼓墩的地方。”
我说:“擂鼓墩,那这么说,这有可能是曾侯乙墓里的东西啊。”
那人一听立马喜笑颜开的说道:“您可真是行家里手,我拿回来后也请专家给鉴定过,都说是曾侯乙墓里的东西。”
我看着他说:“曾侯乙墓里确实出土过一套编钟,您这要真是这套编钟里的一件,那可是个稀罕物啊。”
那人一听说:“那是,要不是好东西我也不敢那来给潘爷不是?”
他这马屁拍的胖子好比是掉进了棉花堆里似的,浑身舒坦。
我看了看那人,说道:“据我所知,这曾侯乙墓里出土的编钟名叫双音钟,每个钟都能敲出两个不同频率的音,在中间位置敲出的叫正鼓音,在两边位置敲出的叫侧鼓音,更加绝妙的是若在正面和侧面同时敲击可以同时发出两个不同的音,而且这两个音都清晰饱满相互之间互不干扰。这一钟双音在现代声学和物理学上都是个不可思议的奇迹。”
那人一边听着脸色就开始慢慢的变得凝重。我说:“胖子,去找个东西来,咱敲敲试试。”
听我这么一说,只见那人抱起那口钟二话不说就夺门而逃。
胖子说:“诶,怎么走了啊?”
我说:“不走,难道等着你把钟砸了吗?”
胖子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问道:“这编钟是假的?”
我说:“废话,要是真的话逃什么?”
胖子笑笑说:“陆爷,还是你行,几句话就让这家伙落荒而逃。下次要让我再碰见他,潘爷我拧下他的脑袋。”
我说:“行啦行啦,没事多看点书,这曾侯乙墓里出土的编钟一整套都在湖北省博物馆里摆着呢,怎么可会在他手里?”
胖子笑笑说:“还好我把您给请来了,要不潘爷我今天就栽了。”
正说着我的手机铃声响了,我接起来一听,于婷在电话那头哭着说:“疯子,你快回来,我爸他快不行了。”
我一听马上起身说:“快,胖子,开车送我去医院。”
胖子一路上踩足了油门,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医院。我刚到走廊就听到了于婷撕心裂肺般的哭声。我心想情况不妙,于是加快了步伐一路小跑来到病房一看,只见于教授被一条白色的床单覆盖着,教授已经辞世了。
于婷几度哭得差点晕厥,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倒是胖子在一旁不咸不淡的安慰了于婷几句,无非就是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之类的废话。
于教授自住院起我就一直在身边照顾着,可谁曾想偏偏就在最后一刻我却不在他身边,没能送他老人家最后一程。
于教授在北京无亲无故甚至在山西老家也没了亲戚。教授的后事主要是我帮着于婷操办的,胖子也跟着忙前忙后,累的够呛。

第二十六章 神秘的台湾商人

遵照教授的遗嘱我们决定将他的骨灰带回山西祁县老家跟他的家人安葬在一起。临走前在收拾于教授遗物的时候,突然间电话铃响了。
于婷在洗手间里大声喊道:“疯子,你给接一下。”
我接起电话传来一个一口台湾腔的中年男子的声音:“喂,请问于教授在家吗?”
我原以为是于教授的哪个亲戚或朋友得知于教授的死讯打电话来哀悼的,看来我猜错了这人并不知道于教授已经离开人世。
我说:“于教授已经走了。”
“哦,这么不巧啊,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人显然没明白我说的走了指的是什么意思。
我说:“教授已经不在了。”
那人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我知道他现在不在,我是问他什么时候&8943;”说一半的时候他似乎明白了我说的走了和不在了的意思。他的语气马上变的十分吃惊的问道:“你是说于教授他已经,已经往生了?”
我回答说:“没错,教授在几天前去世了。”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说:“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这件事情,请节哀顺变。”
“谢谢,请问您找于教授有什么事吗?”
“我算是他一个故友吧,请问你是于教授的什么人?”
我回答说:“我是他的学生。”
“哦,那请问于教授安葬在哪里,我想前去拜祭。”
“教授的追悼会是在北京开的,但是遵照他老人家生前的遗愿我和他女儿决定把他的骨灰带回山西祁县老家安葬。”
“这样啊,那正好我现在就在山西,你们什么时候到我去接你们,你们这次行程由我来全程接待。”
我一听觉得这人还挺热情的,只是不知道他跟于教授熟悉到什么份上,冒冒然麻烦他也不合适。于是我说:“谢谢,不麻烦您了,我们安顿好于教授的后世您再来拜祭吧。”
“不麻烦不麻烦,我和于教授是故交,你一定要给我这个机会让我尽一点绵薄之力。”
我心想着,我和于婷人生地不熟的有人接待,确实方便的多。于是就把这次行程的时间和我的联系方式告诉了他。
挂了电话之后,于婷从卫生间出来,问我说:“谁来的电话。”
我说:“你爸的一朋友,听说你爸去世,非要去山西祭拜你爸,还说要全程招待我们。”
“他说他叫什么了吗?”
“我给忘了问了,不过听口音好像是台湾或是福建那边的人。”
于婷想了想说:“没听说我爸在那边有朋友啊。”
我说:“你常年在国外,兴许你不知道。”
于婷点了点头说:“也是”
一旁的胖子说:“我明天跟你们一块去,正好这几天我也没什么事,说不定还能帮上忙。”
我说:“你就别去了,这几天就够麻烦你的了。”
胖子说:“嘿,你把哥们当外人是不是?你老师那就是我老师,我出点力那都是应该的,你再客气我跟你急啊。”
我一想去救去吧,当个劳力用也好。
就这样第二天,我们三人踏上了前往山西的火车。
由于这几天忙着处理教授的后事所以都没怎么好好休息,一躺在卧铺上我就马上睡着了。迷迷糊糊中于婷把我摇醒,我才知道已经火车到站了,胖子这家伙还在打着呼噜。
我推了推胖子说:“唉唉唉……醒醒,到了。”
胖子醒来揉揉眼睛说:“陆爷,要不咱们在睡两站吧,我实在太困了。”
我说:“你少贫嘴赶快起来。”
我们刚出火车就看到站台上站着两个人拉着一条大横幅,上面写着“欢迎于醒教授回家”。
我一看到这个横幅当场哭笑不得,这种迎接方式完全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欢迎回家这种词用在活人身上合适,用在死人身上确实有些怪,但你要说他们错吧也没错。
那俩人见我们向他们走近就急忙上来问:“请问你们是从北京来的吧?”
我点了点头
他们说:“我们老板派我来接你们,请跟我来。”说着就伸手过来接我们的行李。
我们三人跟着他们上了一辆堪称豪华的商务车,车里胖子偷偷凑到我耳边说:“看来老爷子生前的这个朋友还是个款爷,你看这车,档次不低啊。”
我问司机道:“大哥,咱这是去哪啊?”
那人回答说:“去酒店,我们老板在那里等你们。”
胖子探过头去问:“你们老板是做什么生意的?”
那司机非常有礼貌的回答道:“不好意思,我们只管给老板开车其它的事不太清楚。”
我和胖子相互看了一眼,知道这俩家伙是有意不回答,所以也就没再问。只是心里对这个自称于教授故友的人打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于婷还没从丧父之痛中缓过来,也没心情和我们闲聊,所以一路抱着装着骨灰盒的书包沉默不语。
车子把我们带到了酒店门口,我一看这酒店档次不低啊,怎么的也得有个五星级的标准。我们迈上酒店大门的阶梯,看到大堂里列队站着一排穿着讲究的人,个个面带微笑似乎在迎接什么贵宾。
胖子问我:“疯子,这是什么阵势?”
我想了想说:“八成是谁家娶媳妇儿,在厅里列队迎接新娘吧。”
说着我们准备绕过去,可就在这时列队中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直面向我走来一把握住了我的手。
我被他这么一握弄得是一头雾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胖子忙开口说道:“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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