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ztxt.n劫-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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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从群众之中挤进挤出,所以她们的笑是一种表达歉意的方式,可是普通群众不知情,而且天色已晚妆容看的也不甚清楚,只看到了一干演员们甜美的笑意,还以为这是演员们良好职业素养的表现呢!于是他们非常自觉的让出一条通道,并且把广场中间宽大的面积退让了出来,好让我们的歌舞演员顺畅无阻的进行演出。
歌舞表演就是唱唱红歌跳跳民族舞蹈,人人衣冠整齐面目公开,而且已经经过前一关天AN门卫士的安检检查,所以对于身着便衣站在群众之中或者蜇伏城楼之上不断密切巡视的一干警卫人员来说,基本上不用提防什么,大家的心情还是比较平静。但是接下来会有一场传统的舞狮表演这个表演本来不被有关领导许可,不过主席一再嘉许钦点,这位领导无可奈何拗不过,这才不得不首肯。但是舞狮节目自古非常隐蔽波折,安全系数毕竟不高,况且这个节目是主席钦点,在此之前他必然亲临会场观看,此前此后难免会有一些热情高涨的群众或者群众代表要和主席进行交流互动,这样安全系数再降一层,所以理论上这个时候便是大内警卫们最为紧张和忙碌的时候。他们得不停地巡视并盯紧现场,一旦发现有所差驰立即保护主席进入天AN门特设通道脱离现场!
不错,理论和现实有一点是一致的,即舞狮节目还没开始的时候,主席已经到了。整个晚会现场突然之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吹呼声,现场几乎所有的围观群众、领导代表和演员们全都肃然起立,之后一个劲地向主席挥手的挥手,致敬的致敬,尖叫的尖叫,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几乎没有一个人不被激情所笼罩,不被光辉所照耀。这个时候那些便服隐身群众之中或者埋伏在城楼之上的大内警卫们也的确是个个神经紧绷、高度紧张。但是需要说明的是,他们之中真正为主席的安危着想,真正为主席的安危而紧张的只能是一半一半,也即是说,这些执行任务的大内高手们有一半已经被毕某所买通,他们的紧张正如一只将要步入猎人圈套的饿狼般蠢蠢欲动。他们在等待一个人,等待一个机会,等待一次爆发,虽然最后的结果谁也无法预测,但是他们也只能这么做了。人生的轨迹命运的轮转有时候不是自己能够掌控,他们也只能属于别人的木偶,为别人所支配所奴役。
铜锣想起,舞狮开始。此狮分为狮首狮身和狮尾,分别由三人组成,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潘有才和他的二位手下。原来他们早就通过毕某打通的渠道从群众之中混入了广场,然后趁着夜色朦胧悄悄闯入演出棚搞定了三位舞狮者。不过他们亦是徒手进入广场,一会儿将会有一位诱狮者手握诱球(球内装枪支),穿插而入,然后趁机将诱球内所携带的三把手枪转交给潘有才一行三人。这三把手枪之内皆是荷满子弹,确保刺杀任务圆满完成。这是初步任务,之后,埋伏在城楼之上的毕某还要和楼下的同伙一道护驾潘有才逃离广场,直至前方某处会有一架直升飞机前来接应。据潘所称,只要毕能完成上叙任务,那么不但会确保他全家的安全,而且届时还会携带他毕某一同登机,把他也带去宝岛台湾,当自家兄弟一般接待,好好享受一下荣华富贵纸醉金迷的生活是个什么样的滋味。
不过他们的阴谋终将不会得逞。当潘有才刚刚接过手枪,还没得来及射击,开志远和国安部的同志们业已赶至会场。他们早就算准了时间,翘首以待这些政治饿狼们的原型毕露。只是危险还是存在,就在开志远一行几人和潘某等人群殴的时候,“主席”尚未离开晚会现场。说时迟那时快,这个潘有才趁机朝着“主席”的方向啪啪啪连射了三枪,因为距离过远天色又晚,一枪打偏了,一枪打在了天AN门城楼的那副标语上,还有一枪则正中“主席”的胸部。虽然我们早就交待这个主席只是个特形演员装扮而成,而且他的胸部早就穿戴了防弹衣,但是其中的惊险还是令开志远等人后怕不已。试想不管是真是假,毕竟是“主席”中弹,围观的人怎样看待?在众多百姓的心目之中,主席一直是保护神如同太阳一般光芒万丈,他老人家一旦有失,我们该如何拯救那些受伤的心灵?而且这个尴尬的事实以后如何澄清?在这样一个为尊者讳的年代,以上事实是千万不能如实公开的!
目睹以上情景的开志远气恼万分,一边吩咐几个同事赶紧保护“主席”进入特设通道离开现场,一边雄赳赳气昂昂地逼向潘有才。经过简单的交手,开志远已经领教潘的气力和敏捷程度,觉得不过如此,三五下即已缷下对方的武器,再三五下就把潘的一只手给打断了筋骨。开正觉得不够解恨的时候,潘又伺机偷袭,一下被开逮个正着,又把他另一手的筋骨给打断了。
30。第二卷:开博士第30章:核爆谍中谍(十)
两只手的筋骨尽断,潘有才又痛又气又羞又恼,当下恨不得要了开志远的性命,可是他的身手又实在不可与开同日而语——开毕竟是主席的大内保镖,而且是一众保镖中的佼佼者,而他潘某虽然也算是黄浦军校的学生(只肄业没毕业),在日本东京的振武学堂又进修了一段时间,但是他学的杂而且用心浅薄,平时尽想着泡女人和功名利禄,潜在便阴衰了不少,所以论身手矫健武术功力单打独斗自然敌不过开志远。转念一想,打不过对方只好赶紧先溜,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嘛!可是此时的开志远深深沉浸于为兄弟程观山报仇心切的悲痛之中,一双虎虎生威之手死死扣在潘的脖间,纵是掰开这双手便要用尽吃奶的力气,更何况开志远的身上还带着手枪,所以他潘某又岂有一丝一毫的机会可以借机逃脱?
无可奈何的情况之下,潘有才忽然想起了一个阴招,即两脚离地之后猛然向后弹起,全身力度飞踹一脚踢向开志远的裆下命门。幸亏开志远的反应相当敏捷迅速,刹时两腿一张避过风险,然后借机正好双腿发力,生生夹住潘的下盘左右转动。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也不知旋动了几刻几下,反正最后直至听到一声轻脆的破裂之声,敌我双方都可以确定这是潘有才的腿骨断裂了,这才双双罢休歇战。这个时候再看潘有才,满脸沮丧满心的羞愤难当,一屁股坐在天AN门广场的地下,背后是陆陆续续地逃离现场、偶尔还回头看一眼他那衰样的普罗大众,他死的心都有了。试想任何一个人被自己的对手打倒之后,还要生生的打断几乎全身的筋骨,然后还被众人一一目睹,这是何等生不如死的羞辱?
眼看天AN门广场上的人快要散尽,开志远举着手枪步步紧逼,对准了潘有才将要报仇血恨。正在此时,他忽然惊觉背后动静异常——先是哔哔地几声枪响,之后便是三五身体砰然倒地的声音。猛然回头,他发现警卫局的负责人之一毕某正从天AN门城楼上一只巨大的彩灯之侧飞身而下,这些子弹正是发自他那冒着烟的枪管。稍稍一理便知,身后倒地的这些人正是国民党敌特及其内应分子,在关键时刻他们本想暗算开志远,帮助他们的主子潘有才逃走,岂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毕某突然从斜刺里冲出,把他们一个个全歼枪下?不过,这件事好像从逻辑上说不通,既然全家人的性命系于潘手,将心比心做出点违背良心及道义立场之事亦非无据,而且从之前一连串事件的发展来说,他毕某不是早就跟随了潘有才之流吗?怎么突然良心发现似的又反过来帮助开志远逃过生死大劫呢?
开志远微微有些困惑不解,心想也管不得这些了,再听其言观其行吧,且看看他毕某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志远,主席生命垂危,你赶紧去救主席吧!不要在这个人身上耽误功夫了,好不好?你就把他交给我来处理吧!”说话时,毕某声音急促,看样子不像是已经知情故意蒙事,而像是他至今尚且蒙在鼓里,只是借由此事打发走开志远,也好捞出潘有才苟延残喘的一条小命而已。
哦,原来干掉一群小喽罗只是为了捞出潘某这个大鳄!
开志远显然误解了毕某的真正意图,最终目标是捞出潘某不假,但是打死三五小喽罗解救开志远并不是毕的善意本能,而是他的应对策略之一。因为他太知道天AN门广场突发这么大的一个异动事件,闹的满城尽知,这一来很有可能是插翅难逃了!纵然潘的接应飞机稍后即到,但是中国这个时候的国情是高度集权的先军思想至上,不屑多少时候,整齐划一的解放军大部队一定会糜集于此。到时候,别说你只有一架直升机,就是再多来几架也只能沦为泡灰,解放军部队一个个都是不怕死不要命不达目标决不罢休的主,到时他们运用各种聪明才智想方设法,非干掉你的飞机不可!目前来说,解放军无难不攻,攻无不克!正是基于这样一种准确的判断,毕某先是设计保全开志远的性命,获取对方有限的信任及好感,然后软磨硬泡让开及国安部的同志们疲惫并掉以轻心,之后再瞅准机会突然之间绕到开的背后,用枪指着他的头颅绑架了他!
若非迫不得已,毕某并不想伤害任何人包括开志远的性命,只要开志远配合他的行动,直到让他和他仅存的几个跟随者把潘有才挪到前方的广场空地,然后等到接应的直升飞机一到,立即把潘送进飞机,这样他事先承诺潘的两大任务即告完成,他也没有任何必要非得伤害开志远及其他的一干人等。因为按照事先的约定,他的任务一旦完成,潘必定要带他一道飞往宝岛台湾,然后安排他一家安全团聚,从此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这个结局已经符合他心中的美好想往,他不必再枉生杀孽。何况从内心来说,开志远和国安部的同志们哪一个都不是他毕某真正的仇敌,相反有好多人却是他曾经朝夕相处患难与共的同志兼朋友!
俗话说“人算不如天算”,事实的状况往往不可预计。就在接应潘的直升飞机刚刚赶到天AN门广场,潘的那位蓄着一脸大胡子的M国军界朋友单枪匹马满脸嚣张,驾驶飞机落定于夜晚的半空之中,位于飞机上方的螺旋浆还在不停摇动作响之时,冤家路窄,毛的解放军部队与此同时也突然赶到,并且迅速包围了整个天AN门广场。解放军首长一声令下,全体士兵抱着步枪拉开阵势便要朝着那个M国狂人及其直升飞机瞄准射击,如果不是M国人突然及时地亮出了一件“杀手锏”,茫茫夜色之中,他恐怕早就被万弹穿心打成马峰窝了!只是打死他那是活该,伤及无辜则未免遗憾!
这到底是一件什么样的“杀手锏”呢?别人看了也许只是忌惮,可是毕某看到之后却是心如刀铰一般。原来这个M国狂人所带的杀手锏不是别的什么武器,而是一个人,此人正是毕的亲娘张氏。毕某看到自己的亲娘不远万里被当成人质押解至此,心里那个恨不言而喻,可是眼下他又能怎么样呢?他也只好老老实实按照事前的计划,先是吩咐手下把潘送进直升飞机,然后按照承诺他也准备挤进飞机,与此同时放下开志远。可是正值此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一件事情发生了!
这件事情颇具戏剧性——前面我们曾经提到过一个敌特内应分子艾某,他也是香山公园的负责人之一。他曾经策应过暗害主席的中南海事件,因为心里知道死罪已定,一不做二不休。此次天AN门广场之前,他再次配合毕某扮成诱狮人,前面提到过用绣球携带了三把手枪的人便是他。他本是尾随毕某,一直到把潘有才送进直升飞机完成他们所谓的计划,之前一路无事。可是眼下忽然看到毕某跟随潘一道进入了飞机,他这才嶓然醒悟醋兴大发,心想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到头来,不过是为人作了嫁衣。人家毕某跟随潘飞往台湾,可谓修成正果,起码不用在大陆接受各种的刑罚,可是自己呢,以后一定会死的比鬼还要惨。想到此处,他立即凑上前去和潘商谈了几句,大概意思是我也有功也想跟你走。谁料潘全身疼痛还没得来及说话,毕某却抢前一步,鄙夷地对他说:“你不知道这个直升飞机容纳有限啊?”说完,他抱着母亲张氏一个劲地催促大胡子M国人赶紧的驾驶飞机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艾某也许是不愿意甘为人梯(而且还是过河就被拆掉的梯),也许是刺激过度,也许是自知奈何桥头生路已绝,百感交集万念俱灰之下,他走了一步玉石俱焚的棋——先是意外地掏出手枪打死了毕某及其母亲张氏,然后又一枪打中潘有才的腹下,最终虽然没有致命,但是亦令潘某险像环生。还没等到他继续下一目标去射杀那个嚣张的M国大胡子时,这个M国狂人早先一步已经发动飞机,然后刮擦着艾某的身体,残忍地向前方冲刺而去
19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