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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灵异事件一千 作者:杨炎-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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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诚!一个被遗忘的人类表情,原来吸血鬼也可以拥有。
别过脸,叹息着,我拔下剑向后退了几步,看着梅丽丝割下奥多斯的头颅,把匕首插进心脏,再在地上挖上一个深坑,将两个头颅扔进去埋掉。
夜虫的鸣声愈加嘹亮,看着地上残缺的干尸,一种害怕和绝望爬上脊骨,我不得不在诅咒中无止尽的杀人吸血,一旦停止我也会变成这种鬼样子。
贝路伊选择了挑战自己的末路,而我却选择了邪恶的重生。倘若真有一天的重逢,他会原谅我吗?他是天堂的飞鸟,而我只能在泥潭中越堕越深,这种日益增加的距离,也不是努力就能拉近的……
胃在搅动,一涌一涌的生疼,突然想呕吐,捂着胃的部位,我竭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看清路向森林深处走去,那里有让我皈依的黑暗。
我终于开始发觉最近进食后的释能,不再是忘我的快感,而是每次都伴着有规律的痛楚,而且愈来愈严重,我有点恐慌,却完全不知道原因和对策。疑惑中,听到身后梅丽丝赶上来的脚步声。
“不要再跟着我!”我停下来,但没有回头。
“请让我跟随您。”她怯怯的说。
“不可以。”我断然拒绝,她已经走出了托瑞多,纵然落单,也胜过再卷入拉撒姆博的残酷争斗。
我走的何尝不是逃亡的路呢?
她跟在后面,我走几步她也走几步,我停下来她亦停下来。
“不要跟着我,你听不懂我的话吗?”
“您说过,我们是同伴。”她幽幽的说。
“只有相互需要时,才是同伴。”依然没有回头,冰冷的命运,让我拒绝再为任何理由付出感情,我怕极了自己会承受不了失去。
沉默了半响,她说:“我好寂寞……”语气顿了顿,试探的说,“您……难道不是吗?”
我一个哆嗦,大声怒责:“那就不要做吸血鬼——!”
脚伤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我飞快的向前奔跑,象要逃避什么似的,想甩开她,甩开那恼人的情绪。
渐渐地,灌木丛中只剩下了我一个人的脚步声在回荡,也许,还有一种轻微难辨的声音,我没有听到……

、023 自由的味道

“如果有一天,她们的灵魂路过这里,也会感到温馨吧……”
撩开洁白的帷幕,他的话重现在耳边,眼睛有点潮湿,是啊,“路过……”曾经爱恨交织过的家园,如今只不过是一个可以重复驻足的驿站。
如果说死亡是生命的终点的话,那么如我一般存在的种族,我们的终点该指向何方。
叹口气,攀上屋顶,他坐在秋千上,修长的手指一瓣一瓣扯下娇嫩的玫瑰花瓣,将她们抛在风中,清澈的眼睛却失神的望着远方。
捻起一片被风带到脸颊上的花瓣,我喊了他一声,一丝微弱的血香在风中散开,玫瑰花刺扎破了他的手。
“你没事吧?”
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我差点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
他的脸像被欣喜的火苗点燃,不过一会又挂上了一丝忧愁。
“告诉我你的名字吧,每次你无端的消失后,我觉得记忆好苍白,似乎都不真实了,我的名字是——”
“不要告诉我!”我急切的打断他的话。
他愕然失声,有点难过:“你连我的名字都不愿知道吗?”
“呃,不,不是。”我低声撒了个谎。
事实上,我的确不想知道他的名字。本来名字只是个字符,只有和实体结合起来时,才赋予了意义。
他的名字会让我想起心中残存的对快乐的向往,和他在一起让我在恍然中还觉得自己依然是人,鲜血从不会给我如此纯净的快乐。
但是,我要将他遗忘。就象一个注定了要吃苦药的孩子,决不要给他糖吃,否则他再咽下苦药时,会加倍的痛苦。回望我几个世纪的生命中,虽然仅有的快乐都被我残忍的一一剔除,然而却依然会为此承受巨痛。
后来我明白了,漫长的时空中,最不能付出的果真是感情,我开始变得无情,对别人,也对自己……
一切事情走过了,看过了,也就忘了吧……
“留着让我猜好吗?”我拉起她的手说,“再陪我荡一次秋千吧!”
“只要你愿意。”他又愉快了起来,我舒了口气,望着他的微笑,我在心中暗暗说:也许,我可以把名字告诉你。
秋千温和的晃动着,周围洒满了花香,我没有大笑,凑在他耳边轻轻问:
“那个鲜花海岸一定很美吧,那是你的理想?”
“嗯!虽然现在不能,但是我一定会努力修行,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带你去那里的海滩上飞翔。”他闭上眼睛满是陶醉,“啊,飞翔,真的是自由的味道,知道吗?你可以看到一边是夕阳,一边是薄月……”
“再给我多讲讲吧。”他听不出我的忧伤。
“海面上飞翔着海鸥,躺在花丛中,看阳光一点点带来金黄、桔黄、绯红,最后又变成褐黄,那些大片大片的花就那样仰望着天空,看着它从蔚蓝到深蓝的蜕变,听着海涛声,有时觉得花儿比我们人类还要幸福、灿烂呢……”
“唔,灿烂……灿烂……好美啊!”我小心读着这个神圣的词,它源于一切温暖的源泉——太阳。
我努力用有限的回想拼凑着他所说的画面,然而很苍白,因为我已经永别了太阳。
月光亦很美,只是冰冷无边。
不自觉中,我把头轻靠在他的肩上。
“教你玩个游戏吧,闭上眼睛,仔细听身边的风,它们是有生命的,用心去和它们交流。”我紧握他的手,从掌心传送出能量,他惊讶的睁开眸子,我笑着摇摇头。
“不要分神,试着去控制这种力量,用它打开你全身的细胞,用皮肤呼吸,接纳风,让它穿过你的身体……”
他有不寻常的灵力,很快就学会了操纵我给他的异能量。
“”?#¥…%¥…%?%#……”我快速说出一句话,接着告诉他,“不要问,记住它!”
借着秋千向前摆动的力,我拉着他跳了下去。
风擦的脸生疼。
“继续照刚才那样做。”我喊道。
脚下一空,他有一点紧张,但很快平静下来,头发像一团兰色的火苗,柔软明媚。
“大声诵出我让你记住的那句话。”
耳旁的风骤然渐小,他照做了,我们的身形顿在半空中。
我放开手,将胳膊交叉抱在胸前:“分辨你身边每一股空气的流动趋势,选择你要去的方向利用它就可以了。”
他美丽的眼角张的好大,不可思议的看看自己的手、身体,再看看我问:
“你会飞行术?”
“唔,我已经教给你了,剩下的就是磨合与熟练,什么时候能去鲜花海滩,就看你自己的了。”
施给别人实现梦想的手杖,原来是这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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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剥落

所有的知识,只要你有足够的时间去分辨真伪、练习实践,就可以掌握,法术不外乎一种知识,而时光对于我们来说……
血族本是一种存在形式,与人与物没有分别的存在,他们的智慧和强大,来自无尽生命中漫长的积累和学习。当你任何技能都掌握的时候,你就是不朽的神话。
有时,我也会想,那些高高在上的神,其实也是这样的吧。
人之所以不能成为神,仅仅是由于他们会被时间夺走生命。
“谢谢,你……我,谢谢,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就会……”他有点兴奋的不知所措,开心的晃动着身体,带动了那颗莹光流动的耳坠。
“每个人都各有所长,不是吗?”我不想给他解释为那是因为我是一个不老的怪物。
突然做了一个决定,拉着他的胳膊向下坠去,接近水面的时候侧过脸问:“会游泳吗?”
他给我一个微笑,没等回答,我们就落进了湖中。
水下永远是那么静,静得耳膜都嗡嗡响。他被这个五彩斑斓的世界吸引了,小心的试着潜到水底,踏走那些彩卵石铺成的路,不停用手势赞叹着礁石的造型,逗弄一下横行霸道的小蟹,故意去惊扰鱼群,看着它们像菊花般散开,甚至忘了浮上水面换口气。
我像一个向朋友炫耀自己珍藏的孩子一样骄傲,看着我第一个带来的人沉浸在其中。这是分享的喜悦吗?我想用他来证明自己还拥有人性,还有支付人类感情的能力。
也许很可笑吧……
“我的天啊,太美了。”他把头伸出湖面,深呼吸着说,“你不来换口气吗?”
“不。”我摇头,我更喜欢隔着薄层的水面看星空,迷失在绚丽又不真实的夜色中。
事实上,我是一具尸体,只在说话声带震动时需要呼吸,水中我完全不需要用肺。
“你真的是人鱼吗?”他双手按住我的肩,一脸认真的问。
“幻觉是美丽的,何必打断?”
我不置可否,微笑的看着他睫毛上沾起的水滴,微微抖动,眨眼闭眼间,有的顺着脸颊流下,在年轻的肌肤上划下水痕,被打湿的头发贴着英俊的眉骨,我有一丝发呆。
他有一双金色的眸子,金色……太阳的颜色……,真让人想伸手去摸一下。
突然他飞快的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松开手,我呆住了,看着他脸上的红晕,我转身向湖底游去。
穿过轻曼的水草丛,游到那片熟悉的礁石中,他拦住我,在手心中写道:你生气了?
摇摇头,示意他跟我钻过那道窄窄的石缝。
拨开墨绿的水藻,拿出蚌壳打开给他看。
他的嘴角冒出好看的气泡:“爱弥儿撒文阿德兰?”
我挂起微笑满意的听他读出我的名字。
“这是谁的名字?难道说,这个城堡?那些战争……公主……的故事真的存在?”
“有些故事就是故去的往事……”我专注的用手指卷着宽叶的水草。
“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惊讶让他的氧气消耗得更快。
“那是因为……”我拉过他,轻轻俯上他的唇,将肺中的空气给他,水底被扰起一串串的气泡,小鱼擦过手背,滑滑的、冰冰的。
凑到他耳边愉快的吐出最后一句话:“我是……美人鱼……”
在这个无声的世界中,我任由他紧紧的抱着我,我们随着那些晶莹的气泡一起上升,放下了界限,毫无顾忌的埋在他的怀抱中体会人类的温度,也许还有一颗淡红的泪从眼角滑出,但是会马上溶入水中,谁又能看得到呢?
今夜我就要离开,再回来时,物是人非。
再没有温暖的男孩……
再没有未猜透的紫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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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朽之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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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阴沉沉的,城堡已远去,化成了一片熟悉的轮廓,独剩下我在这块山崖上踽踽独行的眺望,往昔墨蓝的天空被乌云遮档,吝啬的收回仅有的蓝色,只剩下一片漆黑。
闭上双眼转过身,不敢再回头,强迫自己迈着双腿拉动沉重的身躯,隐入黑幕笼罩下的森林。
除了不断的走,我不知道该去何方。
天上的云幕虽遮蔽了月亮,但是体内的烦躁提醒着我今夜是满月,寒冷透过织绸的缝隙侵了近来,在衣物和皮肤之间游走,我机械的走着。垂下的树枝不断刮起散乱的头发,我仍赤着脚,收集荆棘划出的疼痛,压抑心中杀人的欲望。
当脚心的血从冰冷的肉体中流出时,我感到彻骨的冷。
我们也像人一样会感到冷,只不过不会发抖,也不会产生威胁,其实当身体的温度和棺材的温度一样时,也就无所谓寒冷了。
这种生物的构造还是源自于人体的基础之上,人类所有的感觉我们也有,只不过选择无用的搁置或丢弃。
冷对于血族来说与其称之为感觉,不如将它划归做一种情绪。至少对我来说,是一种一不抗争就会被抑郁随时随地湮灭的情绪,大概也只有血才能暂时从身体内部给你温暖的安慰。
心情渐渐平复到麻木,一阵沙沙声从身后传来,似有似无,这不是风吹树叶的擦响,更像是有节奏的脚步。我的头皮发紧,那不是人类沉重的脚步,是和我一样有着野性敏捷的动物才能走出的脚步,凉意爬上后颈。
“沙……沙……”
这脚步一直跟着我,我飞快的奔跑起来,然而无论是跃上树冠穿梭还是伏入灌木潜行,它都像一个噩梦般缠着我,从容不迫的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发出声响。
更让我惶恐的是,那似乎不是一个人发出的,而是几种有层次的重叠。当这种亦幻亦真的声音折磨的我快要发疯了的时候,它忽然消失了,静得就像从未出现过。
我不知道自己是被这个神秘的跟踪者戏弄了,还是被自己的耳朵戏弄了,叹口气却又被一种微弱的呼吸吓了一跳。这个呼吸没有动,就停在前方不远处,觅着声响走过去。
近了,更近了……
拨开挡路的树藤,我的手都有点发抖……
过度的紧张,让我在松了口气后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对面的树干下靠坐着一个熟睡的少女。柔顺的头发搭在身上,白色的衣裙上沾了点泥浆,十七、八岁的样子,健康的脸颊、粉红的嘴唇还不时喃呢一句。她睡得毫无防备,一点都不知道我在身边正用野兽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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