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宝特种兵-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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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纪从床上站起身,厌恶地看了佐佐木次郎一眼,然后开始翻箱倒柜地搜索起来。
不一会,他就找到了一个精致的木箱子。
拓跋纪打开木箱子的那一刹,柔光一闪。
里面是一枚精致的玉器。长约四十厘米,呈鱼形,张开的“鱼嘴”中还镂刻着一只小鸟!
但当拓跋纪把注意力都放在这把玉质牙璋上的时候,佐佐木次郎的脸上露出了狞笑。
他悄悄地把手伸入睡衣里,等再次拿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一把纯黑的贝雷塔手枪!
“嘭!”一声枪响,拓跋纪立刻规避,但左腿已经被在墙上炸开的子弹碎片擦伤。他颓然跪倒,手里的木箱也“啪嗒”一声掉到地上。牙璋滚出来,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
韩逍和朱军就在卧室旁边的房间里。他们听见卧室内响声异常,知道拓跋纪失手,但他们正要行动的时候,却发现一道米色的身影一闪而过,“砰!”的一声,踢开了卧室的门!
一个穿着米色羊毛衫和米色运动裤的女孩箭一般地窜进了卧室,去掠取落在地上的牙璋。
“是语琳!”韩逍惊呼了出来。
佐佐木次郎撇开拓跋纪,枪口转向了闯入的语琳!
语琳来不及拾取牙璋,身子一缩,躲开了第一颗子弹。
但紧接着,又是第二颗、第三颗子弹向她飞来!
韩逍怕她吃亏,旋身转进了卧室,枪口对向了佐佐木次郎的同时,脚尖轻轻一挑,将地上的牙璋向卧室外踢了出去。
卧室外,朱军立刻就鲤鱼跃龙门一般跳起来,接住牙璋。
与此同时,大门处传来了枪声,是佐佐木次郎的四个同伴闯进来了。
“臭小子,居然是你,我没去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佐佐木次郎抓狂地向着韩逍胡乱扫射。
“猥琐男,我又不是鸭子,你找我干嘛?”韩逍在各个房间里左躲右闪,不时开枪还击。
“你别给我装糊涂,上次你杀了我师弟‘松本真一’的帐我还没找你算呢!”佐佐木次郎把一堵墙当作掩体,边射边说。
“‘松本真一’是谁?谁说他是我杀的?”韩逍侧身避开送到面前的子弹,自己也开了一枪。
“师弟横死小巷,我们暗中调查了附近的居民就得知了当时的真相,你根本赖不掉!”佐佐木次郎的头一侧,子弹贴着他的耳垂飞过去……
总统套房里枪声、器皿破裂声响成一团。混乱中,朱军喊一声:“你们千万小心!”便带着鱼形牙璋离开现场。
一个日本人要追,后面的拓跋纪已经扣动扳机。
那个日本人背心中枪,惨叫一声,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中。
第二个日本人躲在一张沙发后面,悄悄地把准星对准了正在和佐佐木次郎战斗的韩逍。
但语琳突然对着第二个日本人狠打了一梭子子弹!
第二个日本人猛然趴下,子弹都“嗖嗖嗖”地从他头顶上飞过去。
第三个日本人冲过来,对着语琳举起了枪。
“小心!”拓跋纪一声怒吼,身子猛地向前一滚,拨出“沙漠之鹰”手枪,对准了第三个日本人的臀部射出子弹,让他屁股开花而死!
第四个日本人见拓跋纪杀了他的同伴,红着眼睛向拓跋纪猛射了一阵。
、八,那一夜的痛
拓跋纪跳着脚闪入了一个房间里躲避,但却在这个过程中被一颗子弹擦伤后背。
正当第四个日本人追击进来,准备再下杀手的时候,背后飞过来一连串子弹,让他爆头身亡——射击的人是语琳,她也进了拓跋纪所在的房间。
没死的第二个日本人在外面的房间里开枪,“咻——”的一声,一颗子弹划出了漂亮的尾线。
子弹击中了语琳的胸口。她重重地摔下去,砸在了坚硬的花岗岩地面上。鲜血,在她身下蜿蜒着,凄艳得触目惊心。
“小心!”拓跋纪挣扎了两步,在语琳身边蹲下,从背上的药箱里拿出了一支强心针,解开了她的两个衣扣,插入了她的胸口。
“语琳!”韩逍一分神,左前臂被佐佐木次郎射中,痛得一个趔趄,几乎摔倒。
第二个日本人落井下石地把枪对准了韩逍!
但他身后的那个房间中,拓跋纪已经从白大褂里摸出了一个手雷……
“轰!”一声巨响,第二个日本人在爆裂火焰中变成肉块,总统套房的地板上也出现了一个空洞,强大地冲击波呼啸着蔓延开去,把那个房间里的木质桌椅都摧成碎块!
眼见同伴都已死去,佐佐木次郎心里一慌,一下子被韩逍射中肩膀,再用脚踹翻在地。
“说,三星堆宝藏是不是你们偷的?”韩逍踩着佐佐木次郎的手。
佐佐木次郎的嘴里发出了怪笑,随即,黑血溢出,死了!
“他服用氰化氢自尽了。”怀抱着语琳的拓跋纪叹了口气。
这个时候,语琳缓缓地睁开眼睛,让人怜惜的唇毫无血色却别有一番楚楚动人。
“谢谢。”她真诚地说。看着拓跋纪在收拾针具,语琳已经什么都明白了。
“不客气。”拓跋纪看着她,不禁痴了一会。是的,她神秘而优雅,就像是一朵盛开在遥远山谷的奇花。拓跋纪不是没享受过女人,但他实在没遇到过像她那样有深度有气质的女人!
“我为你包扎一下伤口,我是个医生。”拓跋纪咬了咬牙,抱起语琳,瘸着脚走向了另一个卧室。
“你干什么?”韩逍一个箭步冲到拓跋纪面前,伸手拦住了他。
“救人要紧,你别拦着我!”拓跋纪无视韩逍,抱着语琳走进卧室,没有关门就把她放倒在床上。
借着昏黄的灯光,他发现语琳的胸前有一片粘稠红色!
拓跋纪果断地撕下了她上身的羊毛衫——在她洁白的胸膛上,有一个丑陋的黑色伤口。
“麻药的量不多了,你忍一忍。”拓跋纪从肩上背着的药箱里拿出了麻醉剂、手术刀、有钩的镊子、酒精棉花、针线、剪刀以及纱布等等。
语琳听话地点点头,然后别过了头去,水眸紧紧地闭起来,长长的睫毛不住颤抖。
“忍一下就好了!”拓跋纪柔声说。他小心地为语琳注射麻药,然后又像是加工一件艺术品般地割开了她的肌肤,夹出子弹,割掉烂肉……虽然他是个医生,但通常他都是在为男性手术,所以这一次他格外认真。
语琳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水,莹白的牙齿把下唇咬出了血痕,小巧的手不停地抓着床单,似乎想把它扯碎。
她的肌肤柔软而充满水分,让拓跋纪的手也在某一瞬间不经意地颤抖了一下,但她所散发出的那种和祥和宁谧,却让他加剧的心跳又渐渐平息,恢复常态。
最后,他仔仔细细地缝合了她的伤口,再不松不紧地把她的胸部包扎好。
“咳咳,我可以进来了吗?”韩逍咳嗽了两声。事实上卧室的门一直没关,他也一直在看着拓跋纪和语琳。
拓跋纪帮语琳穿好衣服,正色道:“你进来。”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韩逍眼神复杂地看了语琳一眼:心痛,无奈……
“我也想问你这个问题。”语琳苍白的嘴唇动了动,然后她又看了一眼拓跋纪:“还有,你们是什么人?”
韩逍和拓跋纪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答。
“呵呵,我们是道上的三流混混。我的职业是……呃,说起来真不好意思,我是个医生,但兼职小偷和男妓。”拓跋纪眼珠子一转,指了指地上的佐佐木次郎,开始撒谎,“我们听说死掉的这个日本人很有钱,就想来捞一笔。”
“我、他还有刚才出去的那个保安朋友都是社会垃圾。我那个保安朋友见到这个日本人身上居然带着价值连城的文物,就邀请我和这位医生朋友前来偷盗。”韩逍说着拍了拍拓跋纪的肩膀。
“我还以为你们是公安局的卧底,如果是那样就好了。”语琳黯然地叹了口气。
虽然不是公安局的人,但韩逍和拓跋纪的心照样一下子提到了半空中。
拓跋纪眼中的杀机一闪:语琳在道上的身份他很清楚,如果让她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韩逍沉着地看了拓跋纪一眼,示意他冷静一点。
拓跋纪看了看渐渐转白的窗外,又看了看床上的语琳,笑着对韩逍说:“时间不早了,美人在此,你好好享用。”说完就转身离去。
“你可真会说风凉话。”韩逍苦笑着,再次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语琳,便把她抱了起来,一步步走向电梯。
“你能送我回家吗?”语琳恳求说。
韩逍没有说话,他抱着语琳离开了“红宝石大酒店”,拦了辆出租车,回到了自己的简陋公寓。
拓跋纪说得很对,按照语琳目前在“华夏会”里的身份,她不可能是什么善良之辈。
但语琳真地城府很深,又阴险虚伪?她为什么会说“我还以为你们是公安局的卧底,如果那样就好了”这样幼稚的话?她难道不知道这句话等于是在向麟组特工挑战?
还有,她去红宝石大酒店是因为华夏会的缘故吗?不可能,以她的身份,华夏会没必要让她孤身犯险。
不管怎么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韩逍把语琳抱进了自己的房间,放倒在床上,又脱下了她的外衣,摸走了她的手机。
、九,龙堂
看着她憔悴、无助的水眸,韩逍的心忽然痛了几分,于是就温柔地为她盖好了被子,默默离开。
语琳已经虚弱得没有了任何的反抗之力,只好静静地承受着他所做的一切。
她很累,可她不敢睡,她怕他有什么图谋。
强忍了很久,语琳终于还是坚持不住,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总之梦中,她见到了很多很多的毒蛇,把她缠在了炼狱的边缘……
当语琳再次醒来的时候,是一个天色微明的清晨。她似乎睡了很多天,具体的数字,她也说不上来。她低头看了看身上的内衣和裤子,见都没有动过的痕迹,不禁对韩逍多了几分好感。
“你醒了?”韩逍淡淡地说,然后扶起她,把一碗面糊喂给她喝,“我很穷,也没有什么吃的能招待你,你凑合着吃点儿。”
语琳用力地抓住了碗,把面糊喝得干干净净。
满汉全席她吃过,西餐日餐她也吃过,但从小到大,除了要收钱的保姆之外,还没有熟人煮过东西给她吃。
“你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去红宝石大酒店吗?好,我告诉你,我去红宝石大酒店是因为在那天下午的时候,我见到鱼形牙璋被人卖给了佐佐木次郎。”语琳把碗放到一边,“那天中午我和你一起在皇族集团的餐厅里吃饭,但下午,我在跟踪一个人!”
她说着叹了口气,没有说下去。是的,她还不愿意把那个人的所作所为告诉别人,毕竟他是她的……
“事实上,鱼形牙璋就是那个人卖给佐佐木次郎的,所以,我甚至怀疑三星堆宝藏的失窃还有我老师白风的死都跟他以及他爸爸有关。”语琳痛苦地低下了头去,小声哭泣,“我很想为我老师白风报仇,但……”
她的肩膀颤抖着,长长的黑发如水般零零星星地洒落在身体上。
她温柔、安详、神秘、高贵……
韩逍看着她,某一刹那,甚至差点儿要把她拥入怀中,告诉她,她就是自己追求的梦中情人。
“我在想什么?我脑残了?我怎么可以跟她假戏真做,我怎么可以对她动了真情!”韩逍在心中一遍遍地告诫自己的同时把语琳的衣服还给了她:“你穿上。”
语琳飞快地穿好了衣服,走下床,目光扫过了书桌上的一张肯德基包装纸,纸上面画着一个眼睛形的图案,还写着三句诗:
太阳从湖面升起,最古老的诞生了。两千年前的绿海里,黄金迷宫在等待来宾。天神俄玛的咒语,双生鱼在两地。
“这几句诗来自哈尼族的史诗《十二奴局》,你把它们摘抄下来干嘛?”语琳困惑不解地看着韩逍。
韩逍一脸平静地瞎编故事:“我有一个龙堂的朋友,是个很牛逼的黑客,他叫杜简。他利用系统漏洞进入了一个警官的私人电脑,从一个采用256位元密码的PDF文件中得到了这几句诗。根据那个警官的描述,这几句诗都来自白风被枪杀时所携带的一本黑色硬封面笔记本!”
事实上韩逍根本不认识什么杜简,倒是拓跋纪跟龙堂常有联系,还跟韩逍说起过什么——现在龙堂的教父“江思进”死了,他的儿女江卓仁和叶娜正在争夺堂主宝座,而那个杜简,却正是叶娜的男朋友。
(关于叶娜、杜简还有拓跋纪的更多故事,请看蓝泽我的另一本小说《西安悬案》,嘻嘻)
“你说的是真话?”语琳怔了怔。
“千真万确!”韩逍点点头。他发现自己乱下保证的水平已经可以跟拓跋纪信口对女孩子们说“永远爱你”的水平相媲美了。
语琳犹豫了一会,说道:“老师遇害的那段时间我都不在成都,所以我一直很遗憾没能去老师遇害的现场看一看。现在我决定和成都警方联系一下,让他们带我去那。”
“也好,我陪你一起去,但我先上个厕所!”韩逍说着就转进了卫生间,直接发短信让余梦珊帮忙和成都警方打好招呼……
敲门声响起,语琳在卫生间外等得有点郁闷了:“你好慢哦,赵警官已经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