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师太的那些年-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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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小区已经有五六年了。是一个成熟的小区,各种配套设施都比较完善的。
这么多年了,住在这里的人也比较稳定,就连租房子的那几户人家都没有什么变动的。可是那天我们却看到了一辆搬家的车子开了进来,跟着一辆红色的小车。
车子上下来了一家三口,像是要搬过来的样子。
老头老太太们,都过去看看热闹了,我牵着宝宝,摇摇晃晃地跟着过去看热闹了。
那一家三口也挺好说话的,他们的孩子是一个上初中的小女生,长得挺漂亮的。只是一直低着头,也不说话。
我们看着他们家用炭火点了火盆。虽然已经是开春四月了,我们这里四月都能穿夏天的裙子了。但是搬家点火盆是我们这里的一个习俗。
点了火盆,看着时间,那男主人就在楼口放下了三卷炮。
一旁的老头老太太就都劝开了。说什么我们小区里规定是不能放炮的,是要罚款的。
也有说很多家都有孩子,这个时候放炮,会吓到孩子的。
也有的说,放这么多炮,烟会散不去的。
等等。
可是那男主人还是呵呵笑着,也没有搭话。我看着他要放炮,连忙将宝宝抱得远远的。心里还在数落着这家人没素质,刚来就给大家带麻烦,以后还不知道有多讨厌呢。
老头老太太看着劝不住,也就只能先避避了。
炮仗响了起来,男主人端着火盆先上了楼,接着就是她老婆和孩子。等炮放完了,才是搬家公司的人,让保安给开了原来房子拉货的那电梯。那电梯平时不用,就谁家买了大件的,才会用那电梯运上去。那电梯一栋楼只有一个,也从来不让人跟电梯上去的。因为不常用,怕坏了。货被关里面没事,人别关里面就行了。
小花园里一些老太太还在诅咒说,巴不得那电梯就坏了关他们家东西在里面呢。一来怎么就闹事呢?
他们家还真够闹腾的。这才搬家来的第一天呢,白天点了炮,晚上睡到半夜的时候,还听到他们家孩子尖叫啊,哭啊,没玩没了的。还吵了好几家孩子,跟着哭起来。我们小区本来就有很多人家是买了新房子结婚的。这结婚三四年生个孩子,二十几三十多个和我宝宝差不多的孩子呢,更别提那些大一点上幼儿园小学的了。
她大半夜这么一叫一哭的,小区一下就炸锅了,到处是孩子哭。小一点几个月的还好,睡着了再大声也吵不醒,大一点也好,醒了妈妈陪着说说话,也不吵不闹懂事了。就我宝宝这种大不大,小不小的,吵醒了跟着哭,说什么也停不了。睡不着啊,就哭啊踢啊的。我就一个晚上抱着她拍啊,安慰啊。直到那新搬来的人家,那小女孩不再哭喊了。我宝宝也才带着一脸的泪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我放下孩子,看看时间凌晨四点,有够闹腾的,从一点到四点,那孩子也精神够好的。我倒头就睡,直接天亮起来的时候,我哥已经去上班了,家里就堂弟一个人在渣剑三了。问了他才知道,我哥早上抱宝宝出来给阿姨带着了。阿姨现在带宝宝去小花园了。然后让我睡醒了买菜去。
我很不满堂弟那天天吃饱睡的猪生活,就让他关机跟我去菜市场。
他很不情愿,但是也乖乖地跟我去了。
在小花园里,我去看了看我宝宝。宝宝已经在小车里睡着了。昨晚睡不好啊,早上又起早了。十点多的时候,小花园里空气好,有树荫也晒不着,阿姨也能放松一下。我就让阿姨留宝宝在小花园里睡,等我们买菜回来再一起回家了。
有亲在企鹅里质疑我们家是否请了阿姨的事情。因为感觉我对阿姨太好了。我们家阿姨一周一天放假,我还经常自己带孩子,那阿姨干什么啊?
亲们,带孩子是一件很辛苦的工作。要知道阿姨又带孩子又做家务那是不可能的。而且太辛苦了,人就会烦躁,那样阿姨心情不好,累了困了,她还怎么帮你好好带孩子啊。所以帮着阿姨分担一些,让她轻松一些,对着我宝宝的笑容也就灿烂一些了。
因为菜市场不远,我们就没有开车去,一路慢慢走了过去。
突然,堂弟一下飞奔了起来,我高跟鞋也追不上他,等我走到他身旁的时候,问道:“跑什么呢?”
堂弟指着正在离开的一辆面包车道:“老钟!我看清楚了!就是他!”
那种面包车,是我们城市自己生产的,本地销售很便宜。配置低一点的也就两万多,高一点的也有三、四、五、六万的。堂弟老家的就是买了人家二手的,才两千块。
堂弟边埋怨我道:“我说开车出来吧,你还偏说要走路,省油啊?现在看看错过了一个好机会了。”
老钟家离我们这里也不近啊,他跑我们这里来做什么啊。
买了菜,在回家的路上,我们遇上了那新搬来的一家子。我对堂弟说了,就是那个小女孩,昨晚哭了一夜了。
堂弟说他也被吵醒了的。他看着走在我们身后没几步的那一家三口,然后低声道:“他们家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你看那个孩子的影子。”
堂弟说得那么神秘,不过大白天的,能怕什么啊。我回头朝着那家人笑笑,正大光明地看着他们的影子。
我没看出什么来啊,疑惑着看着堂弟。那女主人快走几步追上我们说道:“昨晚真抱歉啊,孩子做噩梦了一直哭。”
我也只是笑笑,没有多说什么话。虽然我心里对昨晚一夜没能睡的事情很不爽,但是那是孩子啊。我希望我的宝宝晚上哭闹的时候,也能得到邻居的宽容。所以我没有多说什么。
回家的时候,我们去了小花园,接了宝宝一起回家。把买的菜交给阿姨处理,堂弟就吃着果坐在沙发上跟我说那影子的事情了。堂弟问道:“你真没看出来?”
“没啊,那影子不是好好的吗?”
堂弟白了我一眼道:“真不知道爷爷死之前怎么就想着让你学这个了。纯阳命学这个一点不合适啊。你什么也看不到啊。”
“快,重点,具体,少说废话!”
堂弟才说道:“下次你注意看他她的影子。正常人的影子边是清晰的,随着动作而动的。而那个女孩子的影子边缘就像有什么蒸腾起来了。给人的感觉就是她整个人都在……冒气出来的感觉。那是她的魂不安定,魂不定有可能是环境影响,有可能是身体原因。不管是哪个,她撞鬼的几率很大很大。这样的人,完全可以看到路边的游魂野鬼,心中更怕,怕了魂就更不安定,就更容易看到。恶性循环了。”
“那怎么办?”
“一般会带到庙里去拜拜什么,要不道士给喝点什么符水啊,香灰水啊什么的。其实吧,上次我们去找的那个老中医也跟我说过,中医里朱砂是可以安神定魂的。直接给点朱砂水,就能解决了。不过是一点点啊,吃多了要人命的。”
“那一会我跟那孩子的妈妈说去,要不然他们家孩子三天两头做恶梦,我天天晚上不用睡觉了。”
等我宝宝醒来了,我就借着带宝宝去串门的借口,去了那个新搬来的人家。
虽然不是同一栋楼的,但是保安是认识我的,问了楼下的保安,保安就告诉我那新搬来的人家住在五楼,506,男主人姓林,是个当老师的。
保安和居委会的大妈那都是活的电脑啊,小区里那么多人,他们都能记住人家的名字住在哪里,常来往的亲戚有哪些,哪些亲戚家在哪里,是什么职业。还有小区里业主的车子。那么多车子,随便指一辆,保安就能说出车子主人是谁,住在哪栋多少号,常开车的人是谁,通常几点回来,几点走,是否能腾出车位来。
那租房子的才来了一天,保安就知道人家姓林是当老师的了。厉害啊。
我上去敲响了门,给我开门的是女主人,那女主人的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黑眼圈很重,脸色蜡黄。她说她也是老师,姓丁。她老公和她一个学校的。孩子今年上初二了。
随便聊了几句,丁老师还是一个劲地对孩子晚上苦恼而道歉。
我从衣服口袋中翻找出了一个小小的纸包,递了上去,说道:“丁老师,这个是朱砂,冲水让孩子喝下,可以安神的。别喝多了,这个吃多会没命的,一点就行。”我纸包里包着的,是堂弟画符的朱砂,只是一点点罢了,随便舔一下都能舔干净的。我没敢给多,这个万一出事了,还是我的错呢。
我也特意交代了吃多会出事,就是让她以后自己用朱砂的时候,心里也有个谱。
丁老师接过了,但是她那讪讪的笑,说:“我们会带孩子去人民医院好好看的。”这话的意思就是说,他们不会给孩子用朱砂的。他们不信这个街边骗子。
唉!我再次被归类到了骗子一边里。
第一卷 番外 :镜子1
(这文不时会出现番外故事。请大家注意,番外是独立出文章主线索的小故事,也许和现在的背景不太一致。之前没有发这个小故事,是因为里面雷人的地方太多了,所以现在只是以番外出现。这个故事的背景是堂弟还没有住到我家的时候。他才刚从牢里出来半年这样的时间。学术不精啊~~)
周五的下午,我和宝宝正在阳台上玩游戏,就接到了韦乐的电话。他让我晚上去酒吧看他表演。(他的工作就是在酒吧跳钢管舞的,还很专业的。注意,只是跳舞,不卖身的。)我没好气地说道:“不去,我带宝宝。”
“去吧,去吧,去吧。”他开始撒娇了,“姐,年老板说请你,吃什么随便。”
“干嘛请我啊?”
“你来了就知道了,有惊喜。”
确实很惊喜啊,他丫的骗我。给我哥打了电话,征求了他的同意,我晚上就打扮漂亮去了酒吧。(好老婆就是我,出门前都要请示老公的。)因为是熟人,酒吧就在我们小区附近。这里的老板和韦乐都是朋友,所以连带着服务生都认识我。表演是十点开始的。我八点半就到了,直接去了化妆室。
韦乐坐在镜子前,画着妆。切,就那种不男不女还死妖艳的妆。看到我来了他一脸的开心样:“姐,我好怕你不来。”这个点,化妆间里已经挺多人的了。歌手跳舞的一起十来个人,倒也挺挤的。
韦乐还特意给我拖张凳子,让我坐在他身旁。我郁闷地坐下,说道:“我出去吃东西行吗?”
韦乐一边涂着唇膏一边说:“让服务生端进来。姐,你今天就陪我行吗?”
“你突然转性了,看姐漂亮,想追啊?”我疑惑着打趣他。
突然韦乐一声惊叫,丢下唇膏,就站了起来,紧张地看着镜子。我疑惑地也看向了镜子。没什么啊?化妆间里挺明亮的啊。
不少人都看向了韦乐,其中一个化妆的女生白了韦乐一眼,一边气呼呼地擦去被吓得画错的口红,一边大声说道:“天天都这样!真当自己大牌了!”
看着气氛不对,也有人低声劝道:“算了算了。”
我看着韦乐依旧害怕地盯着镜子,脚都有些发软站不起来的模样。我将他拉到了角落,问道:“怎么了?被什么吓着了?还天天这样啊?”
韦乐也管不了脸上画到半的妆,伸手捂住脸,说道:“第四天了。一开始,我只是在镜子里看到一个女人帮我化妆。我怕。昨天晚上,我跳舞的时候,甚至看到她和我一起跳。姐,是那个东西。真的!”
经历了那么多次,我还没真正见到了。这韦乐却两次都中他了。我没有怀疑,因为就算韦乐要骗我,也不会连着周围人一起串通的。相信这就是他叫我来的原因。刚才我就坐在他身旁,我也看着镜子啊。可是镜子里并没有什么异常啊。
韦乐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了卸妆水,说道:“我不跳了。我跟年老板说了,可是他不信。姐,我是真的怕了。”够惊喜吧。
年老板这时候走了进来,那是一个刚三十岁,长得不错的男人。他看着韦乐那样子,走过来问道:“又看到了?”
韦乐点点头:“我不跳了。我辞职。”
“别啊,我这就靠你撑着了。要不,给你一晚上再加点钱?”
韦乐也生气了,他狠狠说道:“你去跟鬼跳舞去吧。为什么你们都不信我!”
“我信啊!你就是个倒霉孩子。”我说道。
年老板看看我,意思是让我劝劝。他也知道我和韦乐关系比较铁。韦乐继续说道:“姐,我以为你来她就不敢出来了,可是,她还是出来了。”
“要不这样,今晚我跟你跳,看他还敢不敢出来。”我也学过,韦乐教的。不过那事唯一的一次在那么多人面前跳。平时也就是跳着当健身的。韦乐妥协了。不过他几乎谁颤抖地回到镜子前。看他那样子,我将他拉过来,说:“算了,看镜子那么痛苦地事情。我给你化妆。”结果呢就成了韦乐顶这辈子,他最难看的妆容上的场。
好在那天我去酒吧换了超短裙,还穿了打底裤。平时带孩子,哪会这么穿啊。我先当观众,在韦乐上台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