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师太的那些年-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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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晚上,我是一夜没睡着。看宝宝睡下之后,我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想了很多。甚至想到了,如果我自杀了,那么那个暗中人也就不可能把我拿去炼小鬼了。可是我的宝宝,我也是放不下的。
半夜一点多的时候,我哥也出来了。坐在我身旁,轻轻拥着我,他安慰我道:“放心吧,总会过去的,他厉害我们就找更厉害啊。不是有句俗话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吗?”
“哥,你说得对啊。”这句话是堂弟说的。堂弟一身睡衣,头发蓬乱,说完就嚷道,“我先去厕所。”
原来他就是起床去厕所的。去厕所就去厕所啊,没看到人家两夫妻这温暖着呢。他插什么话,坏什么风景啊。鄙视他!
等堂弟从厕所里出来之后,拖着一张小凳子,就做我们两面前说道:“姐,那暗中人不是用道法控制住那孩子了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们比道法那是比不过人家了,那我们就用魔啊。”
“你会魔啊?你有魔啊?”
“哎呀,我是说,我们找个邪祟,坏了他的道法就成了。能反噬道法的是……小鬼,炼化的小鬼。”堂弟那模样很是激动啊。
我白了他一眼:“好啊,你自杀吧,然后给我炼成了小鬼,我让你去咬死那丫的。”
堂弟同样白了我一眼:“要当小鬼也是你当啊。”
我哥没好气地说道:“你们就不能想个现实点的啊?”
我想了一下,说道:“不是说用道法控制别人,是要有媒介的吗?血,头发,八字什么的。这次那孩子是血沾在了秤砣上,那么秤砣就是媒介。我们把媒介破坏掉不就行了吗?”
我的提议得到了他们两的认同。最后就着破坏秤砣的方法我们又讨论了一会。我哥说熔了。堂弟说画符封起来。(其实他画的符是不是有用的,现在还没有得到任何的有效验证呢。)我没啥提议。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只好先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没睡醒呢,堂弟就嚷着说要去邻市的一座大寺庙,把那秤砣藏在佛像下,让寺庙里的浩然正气镇住那个邪恶的秤砣。
因为是去邻市,开车走高速,也要三个小时,我只好让阿姨带宝宝去我妈妈那边去。上了车子,我问堂弟怎么突然想出这个方法的。
堂弟道:“哦,早上你表弟说他要和他爸去邻市那寺里上香,我才想起来的。”要知道,很多有钱人,都很信这个的。附近有名一点的寺庙啊,神婆啊什么的,他们都会去求财求平安的。就像可口可乐公司,都还有自己专门的风水师呢。
我暧昧地笑着说道:“哟,我说怎么最近没看到你们两同居了,原来是天天电话联系,玩个小别胜新婚啊。”
我哥开着车子,啧了一声道:“别乱说话,这种话,长辈听去了,我们几个都没好事。”
堂弟更是说道:“用你管啊!”
我心中暗暗得意着,这个是一个把柄啊。让堂弟能乖乖听话的把柄。
我们去了舅舅家,然后就和舅舅他们的车子一起去了邻市。那个秤砣堂弟用报纸包着,放在我的化妆箱里,还用他的红线绑了起来,最后的结上,还是用那种特别的方法绑着的。报纸抱这种邪祟的东西是一种传统了。据说字是有正气的,报纸上全是字啊。盗墓的人,哦,咱们换种人来说啊。考古的人,把那些古董拿出来之后,都是带着手套的,拿出来放在报纸上,用报纸包起来送上去的。我也是听说啊,没去看过考古。如果不是这样,那当我没说过。
在上高速路的之前,我们加了油。表弟也过来和我们一车子。舅舅并没有说什么,毕竟年轻人都喜欢在一起的。
堂弟就提出了让我开车。因为那秤砣在车子上,有可能会影响车子。我哥开车也许会受到影响,我对这些东西的影响就几乎是零。就像那次开夜车,堂弟看得到东西在车子啊啊惊叫。我什么也看不到。
这一路真是惊险啊。我没开过高速路,堂弟坐在副驾驶座上,更是紧张得不停指挥:“左边,左边,那边修路。中间那条路啊,看着点路牌啊。别压线啊,下面是单道啊。慢点慢点慢点。”……
等出了高速之后,我哥的评价就是女人开车都是不靠谱的。
舅舅对那寺庙还是很熟悉的样子,跟着舅舅进去,马上就有大师迎了出来。说了些话,舅舅就给了香火钱,大师给舅舅写了八字的纸条,压在一盏红烛下,点在佛像前。看那个大大的红包,就知道足够我们在庙里逗留很久的了。
舅舅被大师请进了里面的房间,舅舅让我们在大殿拜拜菩萨。我们买了香,真心贵啊~~外面卖三元一小把的,里面买二十块。那种粗一点的香,一根就十块,一次三根。我们几个人,加司机,这就一百五十块了。
上香的时候,我第一次那么虔诚地跪在蒲团上,低声说着:“菩萨啊,我有个邪恶的秤砣,我镇不住了。你帮帮忙吧,帮我看着就行。我会多劝舅舅来给看你,给你多添香火钱的。”
那个时候,正是周末,来寺庙的人也挺多的。我们上过香之后,也没有多少人注意我们了。我看到堂弟悄悄拿出那秤砣。装着我去看看那佛像前的密密麻麻的红烛,然后我配合地上前一些,挡住了他的动作。只看到他看看上面的红烛,又蹲下身子来看看那地上的红烛。然后那抱着报纸的秤砣就朝着那黄布下的供桌滚了进去。
寺庙里念经的声音还是很大的,那秤砣的声音根本没有人注意到。
大功告成了。我在心里欢呼着。
从寺庙里回来,我就接到了张姐的电话,张姐说,她儿子突然就好了。之前我们要去处理那秤砣的时候,我们跟张姐说了。所以这个功劳理所应当就是我们的了。
第二天,我和堂弟就匆匆过去看那孩子了。我哥因为要上班,没有跟我们一起去。
我们过去的时候,一进病房就看到张姐在整理着东西,准备出院的模样。
我们刚进去,跟着我们进来的孩子爸爸就说道,已经结账好了,可以出院了。孩子爸爸看到我们过来很是激动啊。拉着堂弟的手,一直说感谢啊。
不一会那孩子从洗手间里出来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孩子完全正常的样子。他穿着一身中学生的校服,站起来也和我一样高了。
他看到我们,低着头,朝着我们点点头。这个年纪的孩子都会害羞。
我让孩子坐下,和我们谈谈。我问道:“你还记得多少?”
“都记得,那些话,我都记得。”
“那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金子。”
“怎么知道的?”
“那个时候,我心里那个声音,叫我这么喊的。”
“能说说那个声音是什么样子的声音吗?”这才是我们急切想要知道的重点。有时候,声音能透露很多线索。
那孩子犹豫了好一会,皱着眉才说道:“不知道怎么说?”
“男的女的?”
“男的?”
“声音是低沉的,还是沙哑的,还是小清新的?”
“嗯,低沉的。”
“大概是什么年龄段的声音?”
“大概……大概……二十几三十岁吧。我听不出来。”
我觉得这个孩子的语文肯定不好。
堂弟问道:“那他除了给你下命令之外,还说过什么别的话吗?”
孩子还是犹豫了一下,才说道:“他说,我必须死,死了他会让我变得就像*三里一样,会死而复生,能不断升级,让我纵横天下。”
堂弟脸色一边,他也在玩啊。
看看,珍惜生命,远离*三啊。
我说道:“他是想把你弄死,然后将你的魂拿来炼化成小鬼。他才是不断升级的人,你只是他的装备之一。
第一卷 第三十八章 集 体迁葬1
第三十八章集体迁葬1
张姐连忙问道:“那以后,他不会有事吧。”
“纯阴命的男孩子,已经死了好几个了。只能说是一切随命吧。不过有时候,自己的命,是要自己的努力,自己去创造的。”最后的话,我几乎是在对我自己说的。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
我命由我不由天啊!纯阳命又怎么样,总有一天,我要用我的高跟鞋,狠狠地踩在那暗中的手背上,教他什么是报应!
孩子的爸爸请我们明天去家里吃饭,这也是这行的规矩。都要请先生吃饭的,还要给红包的。我们答应了。这摆明着就是去要红包的事情,怎么会不去呢。
第二天,我带着宝宝一起去了。全职妈妈都这样,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都是和宝宝在一起的。
在饭桌上,堂弟还问了那孩子,是不是遇到过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那孩子很真说有。他在学校的厕所里见过会自己走的拖鞋,在同学的家里见过古怪的老人,下夜自习的时候,见过路边的阿飘。
堂弟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红口袋。昨晚我就看他在那里做的。真不敢恭维啊,那手工,那针脚,拿出来他也不嫌丢人的。
他说那小红口袋里有他画的符,还是供过菩萨的,让他随身带着,多少能帮他挡着一点吧。
他画的符有没有作用是未知数。我们家是绝对没有菩萨给他供的。他说的这些谎话,还不是为了多赚钱啊。他现在已经把李叔和老宋那种摆架子骗人的本事学得十成了。完全就是一江湖骗子。
亲们,别跟我打听他了。这只是小说看看就好。他就是一个骗子!呃,其实我也是骗子,呵呵。
等我们要回家的时候,孩子爸爸给了我们一个红包,孩子妈妈又给了我女儿一个红包。我们这里有孩子第一次上家门正是做客,并且是比较重要的人的孩子,都会给孩子红包的。所以我也不客气,就收下了。这样的红包一般也就是十块五块的。最多也就是个一百块的。在这种行当里根本不算什么大钱。
等我们回到车子上,堂弟不急着开车,先是数数他的钱。那红包里的钱还真多,足足六千呢。对于这样的家庭来说,六千已经算是很多的了。而我也打开了我女儿的那个红包。里面是五百啊。
堂弟说那五百是他昨晚做的那个口袋的钱。还说我笑他,他一个小时做出了五百块。我写小说,一个小时也不过几十块的。
他在一旁让我问问,看小说的亲,有人要他那做得很丑,那符还不一定有用的红口袋吗?五百一个啊。
第三十八章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来,我们的生活恢复了平静。
那个声音的线索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继续查下去。三十多岁的低沉声音。在我们的待定人选里,有李叔,李叔的声音是打破锣嗓子,沙哑而大声,不可能用低沉这个形容词。
老钟的声音是那种一听就知道是老人的声音,不可能给人三十多岁的感觉。但是如果他们会什么道法把声音都变了,那么我们也没办法啊。
那么就只剩下我们没有见过面的姓岑的,在附近活动的风水先生了。
堂弟舒服了几天之后,就接到了老宋的电话,说让他明天去郊区的郊区的郊区一个开发区帮忙。
也是同一天,我和宝宝在小花园数蚂蚁,听到了那老头老太太们的八卦。说是那郊区的郊区的郊区准备做个开发区。地都征好了,就等着附近的村民迁坟了,就能动工了。可是那是乱坟岗啊,很多上了年代的坟,都是没有人理会的。
殡仪馆就接了任务,帮助那些没有人迁走的坟,统一迁了。因为我们这里老坟一般的金坛,也能直接葬进陵园里。就是一些老棺材,开棺也不妥,不开,去了陵园又占位子。
这些还是后话。而是在政府组织的集体迁葬的第一天,政府出钱,请了好几个和尚去念经,协助迁葬。
这本来就是抢了老宋这个官方道士的生意。我心中想着。
老太太们说,那些和尚去念了一天的经,点了炮。有一家人准备第一个迁葬的。谁知道锄头刚举起来,旁边一个和尚就死了。
一时间没人敢动。法医去了,说那和尚的猝死的,没有原因。
这样迁葬的事情,就被放下了。就算有人出钱,估计也没人敢动手了啊。
我们小区里貌似懂一点的老头听了,拍着那石桌子道:“我就说吧,那老坟地是随便迁的?这么不出事才怪。”
一旁的老太太也符合着,说现在的年轻人啊,都这么不懂事。
那在委员会当差的老太太发现我和我女儿就蹲那树脚下,马上喊道:“金子,你看呢?就那迁葬,和尚都死了的事情啊。”
“啊?”我愣了一下,我虽然平时大大咧咧的,但是现在小花园里全是老头老太太啊,一个个年纪比我大,而且很多老头仗着年纪大,都懂一点这个的。我也不好卖弄什么,只能呵呵陪着笑道:“我不懂啊。不过我觉得,能避开就避开吧。毕竟那地方人家老坟住得久了,我们也不好打扰啊。”
看看我多懂事啊。也不显得不理人家没礼貌,又给那些刚才说着什么子午卯酉的老头面子。老人家都这样,就是看不惯小辈在面前显得比他厉害比他懂。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