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师太的那些年-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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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警察虽然并不知道我们具体的事情,但是还是只是我们两会这个,而且还跟另一派人对立的。
我哥给老警察满上了茶,才问道:“老人家,我们就是想来问问,几十年前,隔壁市下属的一个岑家村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老警察接过那茶,沉默了好久才说道:“那个案子被封了,什么资料也没有了。唯一还记得的,估计也就那么几个老警察了。”
“具体详细一下啊。”
老警察看看我,笑道:“按规定,我是要把这件事当秘密带到棺材里的。不过我想你们也没有什么害人的人,就给你们说说吧。不过先说好了。我只是在讲故事啊。只是故事,信不信由你们。”
“你们能问到这个案子,应该也是有一定了解了的。其实吧,当年一个村子的人,一夜之间全死了,这样的案子,我们只能报上去。我当时是区公安厅的一个小干事,下面的人报上来的时候,我们领导也直接报上了北京。我们的人下去调查了。可是验尸报告都没有出来,北京那边就已经封锁了事情,让我们不要插手了。当时我也还年轻,就不甘心的追着领导问这问那的,人家一句话,机密!什么也没有了。就这样了,那个村子就都埋了了事。
我当时没去那村子,也是听说而已的。听去了的人说,整个村的人,就这么睡着了,死了。没有一点挣扎的痕迹。过一段时间之后,北京那边给的解释,就是村子附近的一座湖,因为巨石坠楼,引起湖下层的二氧化碳大量涌出。村子比较低,二氧化碳比较重,沉下来,所以整个村都窒息而亡了。
这只是官方的说法,当时去了那村子的的警察说,他们在现场看到了一些血迹,一点一点的。当时提取了回来做分析。发现那个血不像的人血,或者说我们觉得是血,但是那不是血,那血里,没有细胞。在显微镜下看,只有暗红偏黑色的东西。大片大片的,看多了就头昏。
既然上面不准我们调查了,那么那血的事情也就没有再提了。”
老警察的话说完了,我们几个人都相互看了看,都沉默了。大家慢慢喝着茶,堂弟最先打破了这个沉默说道:“那不是血,是炼化小鬼的怨气凝成的水滴,就像血一样的颜色,一样的质地。我们一般也叫那叫做血。炼小鬼的血啊。”
“是炼小鬼杀了整个村子的人?”我哥问道。
我说道:“那岑老的因为在外面,所以躲过去了。岑国兴那时候应该在外地上大学,也躲过去了吧。那么魏华,到底和岑家有什么关系呢?”
又聊了一会,我哥送老警察下楼,我还是喝不惯茶,而捧了被牛奶和他们继续坐着。
我踢踢表弟的脚,问道:“喂,你有什么关系可以查到魏华的身份资料履历什么的吗?”
表弟看着我说道:“没有,我不是万能的,我最不喜欢医院了,我认识任何医生。”
我哥回来了,也跟着我们坐一起,说着这件事,聊了一会,我哥说道:“还是那么句话,他们岑家的人爱怎么斗就怎么斗吧。只要不威胁到金子就不要去管好了。去!给幸福洗澡去。”我哥拍拍我手臂,让我离开。我是哭着一张脸走的啊,乖乖给我宝宝洗澡去。
而这边,表弟和我哥在说着什么啤酒口感,已经换了话题了。而堂弟却还是在沉默着,
等着我把幸福洗干净了,打扮好了,他还嚷嚷着要去叔叔那看动画片呢。我只好把她抱了过去。
只是我们刚进房间,堂弟也跟着进来了。他直接走到那床前,从床下拖出一个饼干贴盒子,打开来,拿出了里面岑老的书翻了一下,递到我面前说道:“这样就说得通了。”
我看着那书上的章节名:“驻颜返童术?还有这个。”
“我昨天就想到这个了。只是一直以来不仅是网络上看到的小说还是什么,我对这个都在怀疑着。我不相信有什么能让自己不会老的道法。但是我们都忽略了,岑家的道法是系统的,和我们家的是完全不一样的。不过如果换个解释,道法和中医有很多相通的地方,那么中医有本事让女人延迟青春,那么道法说不定就能驻颜返童了。”
我给幸福开了动画片,自己就读起那个章节来。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魏华神人4
第一百一十五章魏华神人4
不读不知道,一读吓一跳啊。
那绝对是邪术,那是血腥的啊,我还是不说了。我相信要尝试这个,那绝对是比直接弄死我抽魂了炼化成小鬼还要残忍啊。
等我将书还给堂弟的时候,他问道:“怎么看?去会会魏华?”
“怎么会啊?你总不会是要去他家里当一回小偷,看看他家里是不是藏着什么特殊装备吧。算了,别小说看多了。人家主人公为了正义去当英雄,当小偷,从来不会被抓住的。但是我们去,我可不敢肯定啊。要是被抓住了,你跟警察说,我们是去找他魏华蜕下来的皮?人家绝对不会拘留你的,直接把你送精神病院去了。”
堂弟长长叹了口气,接过我手中的书,有些无奈地说道:“姐,有时候觉得我们挺可怜的。捧着岑老的这三本绝对算是旷世奇书的道法典籍,却什么也做不了。”
“做不了就做不了啊。那你还想做什么?过几年,没什么事之后,你就该回老家好好看坟地,娶老婆生孩子建房子。就这么一辈子了。而我,就守着我幸福这么一辈子了。”
堂弟摸着那本书,再次叹了口气。看他那个样子,我就不爽啊,手指头戳着他脑袋就说道:“我可警告你啊,你要是有胆敢叛变的那一天,我亲自打你两巴掌。”他那点心思还瞒不过我的。他有抱负,看了那些书,更想体验一下随便犯法而不用担心被抓的成就感。就像当年的岑家村的事情一样。整个村子一个晚上全死了,凶手,就是那炼小鬼的主人,却没有办法找出来。
堂弟听着我的话,把脸埋在书里道:“好好,到时候,我就拿你炼化了,当练手的作品。”
我一个冷哼,陪着我宝宝看动画片去。
说是这么说的,但是我们还是对着魏华上班的时间表,在第三天的时候,去了医院。
当然我们不能直接去问他问题,所以我们选择了演戏。做风水这行,和魔术是一个样的,怎么着都有个托。我发现,我几次演戏之后,我这个托的角色那是越来越像样了。
电话预约挂号,我们已经排在了下午三点了。抱着宝宝去到医院心理诊室的时候,护士告诉我们,犹豫我们前面的那病人迟到了,来得比较晚,所以现在治疗还在继续中。让我们稍等一会。
我们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把宝宝放下里,让她自己玩一会。她也能指着一旁宣传海报上的字问我这个是什么。我就陪着宝宝在那玩着。
堂弟等着无聊,拿出手机上网。可是不一会他就轻声说道:“这里怎么收不到wifi啊?”
一旁的小护士说道:“经常啊,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这楼就我们这段,不时会收不到信号的。”
堂弟愣了一下,翻找着我放在椅子上的化妆箱,拿出了我的罗盘。
我疑惑着抱着宝宝凑过去,压低着声音说道:“怎么了?”
堂弟也同样低声回答着:“医院是最早普及wifi的,怎么会就偏偏这一段没信号呢?你看。”
我看向了罗盘。罗盘的指针细微晃动着,指针就指着那诊室。我并不知道这房间是不是正好是这个朝向的,但是指针一直这么细微的晃动确实是不对劲的。
而且堂弟是坐着的,这基本上能说他是保持静止的了。所以这样的晃动肯定有问题。
在我们的对面椅子上,坐着一对老夫妇,他们的目光不时看向那诊室,显得很焦急。估计里面治疗的是他们的亲人吧。
我从化妆包中拿出了那支口红,佯装着要涂的样子,却没有拿稳,口红就掉了下去,滚向了那对来夫妇。
我赶紧让孩子去帮我捡回来。其实和老人打招呼,最好的方式就是让小朋友做中间桥梁的。
我的幸福不负众望啊,很清楚地向那对老夫妇表达了自己的意思,用那奶声奶气地声音说道:“奶奶,我捡妈妈涂嘴巴的香香。”
奶奶笑眯眯地让了让,孩子就钻到了椅子下,给我捡回了口红。那椅子对于两岁的孩子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我借着孩子的话问道:“阿娘,打扰了。”
奶奶笑眯眯道:“没事,没事。这孩子,长得跟你真像。都是这样甜甜的感觉,看着让人喜欢啊。”
我笑着抱起了幸福,教她跟奶奶说谢谢。招呼打了那么后面的聊天就顺其自然多了。我问他们是不是在等人啊。
他们说里面治疗着的就是他们的儿子。
我还好奇地问道:“您儿子怎么了?我和魏华医生也算是认识的,也许我能帮你说说呢。”
中国就是这样,熟人好办事啊。老人家一听我认识魏华医生,马上热络地坐到了我身边,说道:“还不是我儿子。他原来在大学里学得好好的,老师突然打电话来说,我们儿子好像精神不正常。去学校接儿子回来就发觉他不对劲了。他有时候动作会突然就像女人一样。甚至说话做事那种小动作都和女人一模一样。又一次,他还说他叫什么什么廖梦姿的。我们就赶紧带他过来了。你说现在的大学都怎么了啊。好好的孩子送去,就成了这个样子。好在,魏华医生说能治的。”
我微微一笑道:“这个我觉得应该是多重性格吧。调解一下也没什么的。能治。”
听了我的话,那奶奶长长吐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其实我说的话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信性。有亲也指出了,我对心理学的一些知识写错了。我承认,我心理学本来就不是很好,而且很久都没有接触了。
可是奶奶还是一副很相信我的样子。我觉得他们老夫妻也就是缺少一个能多给他们一分希望的鼓励罢了。
堂弟在一旁玩着手机,问道:“那你们没想过找个先生看看啊。”
“什么先生啊?”老奶奶一愣一愣的。
我觉得这个年纪的人,应该更容易相信风水吧,但是他们却很不了解的模样。
那老爷爷在另一排椅子上,说道:“请什么先生啊。医生都说了,那是生病了。现在什么都有科学解释了,这个世界上根本没那东西。有病还是要看医生的。”
堂弟对着他们扯出一个干干的笑容,然后侧过头,压低声音对我说道:“我更相信是被鬼上身了。”
“也许真的就是多重人格呢?”
“靠!那是科学的说法,在风水上,就是鬼上身了。事情是一样的,就是叫法不同罢了。”
我们这边的话还没有说完,那边诊室的门开了,出来了一个穿着校服的大男孩。他低着头,也不说话。不过那走路的脚步也真真正正地就是个男人啊。
反正我是没看出,哪里像女人的。
魏华这个时候,也跟着送病患出来,并交代那对老夫妇一些事情,让导医小姐带他们出去,再从护士桌面上看了看下一本的病历,那就是幸福空白的病历本啊。
魏华看向了我们,微微一笑,对我们说道:“进来吧。孩子怎么了?”
抱着宝宝走进那间家庭式的诊室,堂弟也跟了进来,关上了房门。
我抱着宝宝坐在他的办公桌前,问道:“我就是来咨询个问题的。我宝宝吧,这几天经常自己跟自己说话。但是又好像是在跟空气对话。就像昨天吧,她在小花园玩,一边很身旁的空气说:妹妹来看,蚂蚁出来了。我们送小蚂蚁回家。可她身旁没人啊。她这个,是不是不太好的啊。”
魏华还是保持着那种微笑的模样,很有亲和力,但是一想着他也许是那五十多六十岁的老头子,还是一次次像蛇一样靠着岑家的道法来蜕皮的,我就有些紧张啊。
看着他那张帅脸,那带着浅浅酒窝的可爱模样,在我眼前却被我幻想成了一个六十岁的,脸上全是褶子的老态。
魏华说道:“没事的,孩子到了这个阶段,她的心理……”他解释了五六分钟,总之就是孩子是在自己跟自己玩呢,没事,很正常。之后,他问道:“我记得你说过,你学过儿童发展心理学的,这个很常见的现象,你应该自己就能诊断了啊。”
我呵呵笑着:“我这点水平可不敢跟你比啊。”我就是拿那么一点点的小事来做借口的。要不怎么好开头问下面的事情呢。
前戏完成,该上正餐了。堂弟抱着宝宝坐在那边沙发上,看着魏华养着的金鱼,我则跟他在一旁聊道:“魏大帅哥,刚才那个多重人格的你是怎么治疗的啊?教我一点吧。”
“用催眠适当引导一下罢了。给他下个暗意识,加上药物的辅助,就算治不好,也能改变一下症状的。以后慢慢就会好起来了。”
“那你不觉得他比较像是被鬼上身了?”
魏华就呵呵笑了起来:“那你可以试试啊,说不定我的这个病人,被你治好了,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