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师太的那些年-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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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微博一下转了好几千,都是送出安慰和送行的。当然也有人很不识相地质疑,说我是在演戏的。
说是现代丧葬,但是有些风俗还不是一下就能改过来的。尸体就放在大厅中间的床上,换上了寿衣,她双手抱着怀中的那把黑伞,一盏油灯,罩着红纸,放在了她的头边。老宋带着他的徒弟,在那吹啊打啊,做着超度。
在那门口放着牌子,写着死者的诞殁,我注意到了那女人是和我同一天出生的。纯阳命啊,可惜了。就是不知道那暗中人去哪里得到她的资料的,怎么就知道她的纯阳命呢?
我去的时候没有看到堂弟,但是看到了元刚和他的亲人。元刚给我回礼了,看得出他已经平静了很多,跟一旁的战友说着什么。
等我上了香,走出大厅的时候,那战友就追了出来,他说:“小姐,元刚让你跟你说一声,他说请你帮忙找出那害了嫂子的人。有困难可以跟他说。还有就是红包他会稍后几天送过去的。”
我们这里,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话,老人是不能送上路的,只能在家里等着。所以陪在元刚身旁的,就只能是他的好兄弟了。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就在殡仪馆的停车场里找着我的车子。果然不出所料,我的车子就在一旁的树荫下,车子里,堂弟放低了椅子,正呼呼大睡着,估计昨晚守了一夜呢。表弟看到他这个样子,也没有打扰,还说他在这里等着,要是我要提前回去的话,让我开他的车子回去。
那种跑车,说实话我根本就不会开啊。太开得起我了。
后来干脆我就打的回去算了。反正这个时候,有人来参加丧礼,所以有一些的士进来。我一路散步朝外走去,只要走到大门就能有的士了。
可是我的眼里,突然闪过了一个身影,只是那么一闪,我惊叫道:“姓岑的!”
那灰夹克一下闪身就跑,跑到那五菱车上马上就启动离开了。
我这次的看着他就这么跑没了啊。他肯定有问题啊,要不然干嘛见我就跑呢?殡仪馆里今天的任务只有元刚老婆一个,那姓岑的是冲着她来的?人都超度了,这再两小时就火化了啊,他还想怎么样?
老宋也不知道超度多久了,说不好现在元刚老婆都已经不在这里了呢。
我喊的声音很大,那边还正打开车门准备上车的表弟听到我声音也看了过来,而堂弟因为车门打开着,被我这么一喊,整个人就蹦起来就朝着我这边跑过来,喊着:“人呢?人呢?”
“走了。”我说道。
堂弟抓抓那头已经很像鸟窝的头发,说道:“你的飞镖怎么都白练的呢?用你的高跟鞋砸他啊!他这种时候来这里,绝对不安好心。”
我这边的大叫,加上堂弟那样的狂奔,让大厅里一些人看了出来。元刚是主家,是要守在前面的,但是孝子是他的一个侄子代替了,所以他暂时离开一下,还是可以啊。
他一身麻孝走过来就问:“怎么了?”
堂弟将他往里推去道:“没事,你回去守着吧。有什么等明天后天再说。”
说着堂弟也跟着进了灵堂。我看着他跟老宋说了什么。反正堂弟在我就先回去了。
回家宝宝还在睡午觉,我也能上下网。无聊之下,看着论坛里的帖子,被一张图片吸引了。那是一个装饰很漂亮的小盒子,确切地说是骨灰盒。
我猛地想起,刚才姓岑的过去的时候,手里也拿着一个骨灰盒。他有不是殡仪馆的,怎么会拿着骨灰盒呢?
堂弟是第二天才回家的,困得直接倒头就睡到了第三天。
第四天是时候,元刚打来了电话,请我们出他家谈谈了。这一次不是他一个人,而是他和他的岳父岳母都会在。
我们这里有着风俗,白事没过一个月是不进别人家门的,说是带着晦气呢。
他这么让我们出去,就是摆明着给红包了。堂弟自然很乐意的催着我出门了。
再次来到他的家,他的家里已经供上了他老婆的牌位了。点着长香,家里总是有着那种味道。
我们到了之后,元刚和他岳父岳母都很感激,说了一大堆感谢的话,元刚再送上了一个红包。
最后还是说道了那个试图害他老婆的人。
堂弟说他会追查下去的,请他们放心。元刚这是不放心也不行了啊。他是军人,丧事也只是几天假期的,不可能跟我们一样,天天晃着,打着见姓岑的一次打一次的旗号吧。
元刚又问到了那天我叫什么的事情。他都准备回部队了,还是不要让人家现在担心这个的好。而且说白了吧,就是不为了他老婆,我们也还是会着这条线索下去的啊。
我还问了元刚,他老婆是不是去过医院急诊部。
第一卷 第七十一章 电话4
元刚说,他老婆一直都有心脏病,两人结婚就没打算要孩子,准备过几年他复原回来,就领养一个孩子的。结果就出事了。她老婆心脏的问题,不时会去医院。急诊也去过一次。
我想到了原因,暗中人知道元刚老婆纯阳命的原因。医院里那个韦医生,不就是他的一个眼线吗?
从他们家里出来,在车子上,我问堂弟:“人死了,火化了,烧没了,如果还想抽魂可能吗?”
堂弟地回答是:“我们做不到,但是小说里有说做得到的。怎么了?”
“那天姓岑的是拿着一个骨灰盒去的殡仪馆,听到我喊他,他一下就跑来,明显就是做贼心虚啊。也许他根本想不到我们会守着那个女鬼吧。那叫魂问米什么的,不是和抽魂差不多吗?”我又问道。
“差多了。”堂弟道,“叫魂,人必须是活的。问米也只是请鬼上身,又不能直接抓走的。抽魂那是不管人死人活,直接抽走抓起来啊。”
堂弟突然停了车子,我看着他下车买了一包狗粮。我疑惑着问道:“你买这个干嘛啊?表弟养狗了?”
堂弟回了车子上就说道:“今天还早,我们去看下老钟的黑狗吧。那是功臣啊。”
没有我拒绝的权利,堂弟已经直接开车朝着邻县去了。
反正车程也不算远,所以我也就没有坚持什么。等我们的车子停在小钟那诊所门口的时候,诊所里没有一个人。但是药柜里,一个抽屉却很不一般的露出了一条缝。
这个抽屉没有关好并不算什么事,卖中药的这样的事情多了去了。只是很整齐的药柜,怎么就单单那个开了条缝呢?
堂弟没有注意到这个,拿着拿包狗粮就往里走,还边喊着:“老钟,我来看望你们家那功臣黑狗了。”我快速地走了进药柜前,垫着脚,试图拉开了那抽屉。第一次发觉长高点也是有很多好处的。
我这边还没有打开着,只摸到了里面的东西,就听到了门外有人喊道:“你干嘛呢?头东西啊!”
我惊得缩回手去,连忙说道:“没有,没有,我们认识钟医生的。”
说着这话的时候,小钟正拉着堂弟从里面院子里出来呢。堂弟那是一脸臭的啊。他说道:“你爸是不是不在啊。不在家也行啊,我给那黑狗送东西去。要知道,那黑狗前几天可英勇了。他咬了一个被红线绑着的布娃娃,救出了一个被坏人抓住的女鬼。那是救人,不,救鬼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我爸身体不舒服呢。真的。这几天我也没看到什么姓岑的来找他啊。”
我凑上去,说道:“钟医生,你怎么把骨灰盒收在药柜里啊。”就是那个骨灰盒。我摸到了。虽然不确定,但是摸着那手感就像啊。每次我们查线索的时候都断开,都不会像小说里的写得那么顺利。但是这一次,没有想到,还真是让我顺利了一次呢?要知道风水轮流转不可能每次都是我倒霉的。
小钟脸上明显的僵了一下,道:“什么骨灰盒啊?”
“准备装那彩娟的骨灰盒啊。”我说道,“没有想到小钟还是个高手呢。靠着骨灰就能抽魂的本事,估计全中国没几个了吧。”我指指那最高层已经露出一条缝隙的抽屉。
“那个不是我的!等等,金子,你的意思是……你们怀疑我是坏人?”
堂弟抛着手中的狗粮,没说话,我也没说话。小钟就显得更加急了。他说道:“我……我真的不知道那些事情啊。而且我也不懂那些。我知道,学中医的,很多人都相信风水,但是并不是说就都会啊。上次我老婆那件事,不是还请你们帮忙的吗?说不定那骨灰盒是我爸放进去的。而且你们看,我这门面打开着,你们都能自己进来了。说不定那暗中人进来放了盒子就走了呢?如果是我的,怎么会不收好就离开呢?”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啊?对了,小钟啊,你也认识那个姓岑的吧。要不他都在你家进出了,你在这大厅里坐着难道都没有看到啊。”我还在瞎说着。堂弟已经朝外走了。到了门口,他喊道:“回家了。姐!”走出了诊所,他还对小钟说道:“小钟,记得把狗粮给那黑狗啊。黑狗真的萌物啊!”
我也跟着离开了。只不过我怎么发觉我们越来越像来人家家里撒泼的无赖呢?这个要不得啊。
刚上车子,堂弟就在那笑开了。我说道:“以后咱们是不是在人家家里别那么嚣张啊。怎么觉得好像我们才是坏人,那小钟一脸纯良就被我们上门欺负,还不能还手的。”
“他纯良?”堂弟道:“后天再来,我要看看他们父子是真懂,还是装傻的!”
“怎么看啊?”我问道。
堂弟压低着声音道:“我出门的时候在他们诊所那门缝上放了一颗大头针。”
风水上,针,钉什么的都是能反应在风水运势上的东西。看来是堂弟给他们出了难题了。要是他们通过风水推算,得出那角落有针,拿掉了,那说明他们是真懂。但是如果他们不拿掉,那么他们家的运势就会被改变,进入一个低落期。
这就是为什么有些风水先生,能准确说出你家什么方向有着一棵树,什么方向放着电视机是一样的道理。不是什么神通,而是可以通过推算出来的。
我还是说道:“也许人家老婆是洁癖,天天打扫房子,天天擦门口的,一会就能发现你那大头针呢。”
“那门缝上全是灰尘啊。再说了,就算小钟不会,他至少也应该认识姓岑的。”
堂弟说完才启动车子往回走去。
接下来的两天,堂弟一直惦记着他那大头针呢。我回家之后,花了两个小时,花了图,对着书,努力回想方位,得出的答案是:堂弟放那针会让小钟的老婆很烦躁,事事计较,容易生气。这个唯一一个女人的家庭,那女人的情绪绝对能让他头痛的。
堂弟厉害啊,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想过里面的关系利益来。
两天之后,我宝宝有些不舒服,我就没有去凑这个热闹。堂弟是坐着表弟的跑车去了老钟家的。他们去之前我还特意提出了要求,就是好好找个借口,不要那么嚣张地进人家家。就像是土匪一样了。
那个晚上,堂弟没有回来,估计是和表弟玩去了,但是他还算是有良心的,打电话回来说不回家了,顺便跟我说,老钟家门缝那大头针没有了。要么老钟不止会算算发财那么简单,要么就是小钟是高人不露相。总之,以后那两父子,我们必须提高危险警报了。上升到和姓岑的一个程度上来。
第七十二章姓岑的村子
小区里这几天有一个焦点人物啊。那就是小区里一户人家是太奶奶要来市里看病,就在他们家住几天。
这本来不是什么新闻的,可是那太奶奶是九十岁高龄啊。说简单的,就是来医院检查一下,然后就回家等死了的。
不过那老人也有精神好的时候,人老了,心也宽松了,对死不死的,也看开了。没什么负担。在老人精神好的时候,都会让她孙子,背她下楼,看看老头老太太们跳舞打拳什么的。
堂弟第一次见到这个老人,那是赶紧握手啊,还抱着我女儿过去,让老人摸摸我女儿的囟门位置。
说这样会把老人的长寿传给孩子的。让我堂弟这么一带动,小区里的孩子都被一个个抱去,拉去给老人摸摸头的。老人也乐呵啊。说在村里都没人对她这么热情啊。
我觉得吧。这就是三分钟热度,她要天天在我们小区住,估计也没这么大的影响的。
张老头用这本地的方言,用几乎是喊的声音,跟那太奶奶说话。太奶奶耳背啊。基本上半个小时说出三句话的。
张老头问的时候,我和宝宝就在一旁的石桌上用草梗做着指环什么的玩。听着他们的话,我也不太听得懂。只是看着一旁原来在打太极的堂弟,却凑了过来。老家的方言和太奶奶说的差不多,堂弟应该能听得懂的。
只是看着堂弟的眉头越来越紧,我问他到底怎么了。
他只是说:“回家跟你说。”
午饭的时间,堂弟跟我说道:“张老头问那太奶奶,她原来是哪里人。那个太奶奶说,她娘家是附近一个市区的下属村子,那个村子,全村人都是姓岑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