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便利店-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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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意外的发现老爸老妈又收到了一封信。
从圣樱高校的管理部发出来的,距离上次收到的退学信,仅半个月的时间。
这是一封取消半月前的决定,重新邀请我回圣樱高校就读的信函。
堂堂一个知名学校,也太儿戏了吧。
老爸老妈拿着信面面相觑,他们想不通怎么会有这么柳暗花明的事情,而我却知道,发出这封信,一定是闫御插这一次,老爸老妈们不如上次那般为女儿考到好名校而欣喜若狂了,理智重回了他们的脑袋,知道我们这些小人物,其实不适合上那么尊贵的学校,免得成为别人手中的玩物,一会儿忽左,一会儿忽右的。
晚饭的时候,老爸老妈郑重的询问我的意见,其间还用试探的语气问我是不是得罪了学校里某些权贵的人物?
我想了想,字斟句酌的回答,大约是我拒绝加入了学校的学生会吧。
圣樱高校的学生会,老爸老妈虽然不懂这个部门在圣樱的份量,但听名字也知道那就像是一个政府部门一样的机构。
老妈立马问我为什么拒绝了。
老爸则沉吟了一会,抬手阻止老**追问。
“学生加入学校的任何部门,应该是学生的自由,不管妮子是为了什么理由没有加入,但学校因为这个原因就随意的退学,这种强权逼势的态度,还是不要加入的好。”
话虽如此,可事情也不是这么简单。
一餐饭下来,吃了近两个半钟头,大家在餐桌上就着究竟要不要回圣樱复学而商量了半天,分析各种利蔽。
撇去学生会的问题不谈,现在学校又发出了复学令,就证明他们可能不会再度强迫我加入学生会。但是就这样回去复学后,会不会造成我在学校受人排挤?今后又是不是会再度收到退学的通知?
如果仍然有被威胁的可能的话,还不如就趁这个机会办理转学,与其等着人家退我,不如我退人家的好。
我为老爸老**明事理而感动,于是乎,当场就决定了等到开学时,就去办理转学手续,到阿宝和阿冬就读的三流高校去读。
一个萝卜一个坑,是读书小白的穷人家就该到满是读书小白三流学校去。
就读学校的方向已经确定,而暑假还没有结束。
寻找白阮灵魂的事情非常重要,却不是非常紧急,因为急也急不来,白阮的灵魂坠入哪个空间丝毫没有线索,上一次在艾米丽的时代意外的撞上安德烈,这还真的是很意外的。因为据影事后说,其实按原版发展的话,安德烈应该是被那个长老级的吸血鬼猎人给重伤的,而不是他反而灭了人家。
所以,在万千个世界中寻找白阮,要靠缘份,或许,需要很长的时间也说不定。
当然,我们也不能空等着天上掉馅饼。在便利店不开张的时候,影就循入各个世界与时空,派出各种东西去寻找线索。
便利店还是会在午夜时营业,地点随机。我只需要在时间到时,打开自己的衣橱,便能跨入便利店了。
现在,我与便利店的关系更加紧密了,有时候不需要依靠影的帮助,我也能自行的进入便利店,并且,能够让便利店按我的意愿,开在各个地方,各个空间。
例如,当我想姑姑的时候,穿过便利店,门一拉开,便能站在姑姑家的门外走道里,甚至是她的卧室内,浴室中。
此举让我省了不少的时候,同时便能安慰和陪伴两边的老人。
兴许是因为闫御插手,霍尔家族的人没再出现任何的动静。鬼瞳紫月曾经有一次打到我的手机上,问我是不是回圣樱高校。我回答不,她便把电话挂了,没再说什么。
不过我想,我这么三番两次的不识好歹,拒绝了闫御一次又一次,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我的,至少,要逮着我来臭骂一顿吧。
我把闫御撇出脑海,不管他什么时候来,怎么来,这都不是我关心的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吧。反正影说过,他们动不了我,也动不了我身边的人。
夏日的暑气从地面上滚滚而上,仿佛蒸笼一样炙烤着人的皮肤。
影又不知遁到哪个空间去寻找白阮的线索了,着急的事情做不来,做得来的事情又不想做。我百无聊赖的坐在小区广场的大树底下,一边听着大爷大**闲磕牙一边昏昏欲睡。
这个小区是有几十年历史的旧小区了,小区里种的树自然已是枝繁叶茂,绿树成荫了。不过,我也不是为了这个原因,就特地放弃了家里的舒服空调,跑到这里来享受自然风的。实在是因为,在这个闷热难当的酷暑里,热得连死人都要跳出来的时候,该死的居然因为用电超标,我们这一带被限电拉闸了。
讲明了是要限到明天早上,那么今天,无论如何也要等到太阳公公下山,月亮姐姐高高挂的时候,才能爬回去睡觉了。
小美因为学校生活精彩,所以第一个暑假没有回来。
年轻的人都这时候跑出去逛大街,吹中央空调了,只有年纪大些的人才喜欢在树底下摇蒲扇,空聊天。
我因为性格沉默,不喜外出,(又心事重重,无心戏耍)因此拒绝了邻楼姐姐妹妹们的邀约,学着老大妈老大爷们慢慢的渡过这漫长的一天。
此时正是下午三时,老爸老妈都没有下班。(老妈自我去了圣樱读书后,觉得无聊也托人找了份工作)我霸占了最好的位置,背靠着树干,迎着阵阵吹过树底的凉风,半闭着眼睛享受。
也许是树底下吹的自然风太舒服了,渐渐的,我睡意越来越浓,竟然不知不觉的就这样倚着树干睡着了。这一睡,睡得非常的沉。
临睡着前,隐隐约约听到耳边传来的聊天声,似乎就是坐在旁边的老大妈,有些熟悉,但又似乎不是,脑子里过滤了几遍,仍然无法确定是哪个相熟的邻人之声……
“听说了吗?睡觉也能睡死的人哦。”
“不是吧,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已经死了三个人了,都是带着孩子的单亲妈妈,大人睡死之后,小孩也失踪了,怎么也找不到……”
阳光在树叶间刺眼的闪烁着,午时的闷热袭来,到了下午5时,暑气仍是有增无减。
我睁开了眼睛,聊天的大妈大爷们不知什么时候都走*了,整个小区的广场空荡荡的,半个人影都没有。
奇怪,有电来了吗,怎么人都走*了,也没人招呼我一声?
初醒来时还有些奇怪,可是接下来,我发现不对了。
太安静了。即使乘凉的人都回家了,可为什么连在小区走动的人也没了?说是来电,这时候正是煮饭时间,又根本闻不到任何饭菜的香味,小区楼也是静谥一片,没有电视播放的声音,没有人大喊大叫骂小孩的声音。
一张树叶飘嗖嗖的落下,带出一片诡异的死寂。
整个世界的人,就仿佛被暑气蒸发掉了一样。
我霍地的站起来,凭经验,我知道这不对劲了。尤其是我站起来的时候,明明用了力,使出来却是软绵绵的,没有着力的地方,没有使力的地方。
这种感觉……好像作梦。
对,很像是梦中的感觉,摸到任何东西都没有实质的接触感,舌头没有味觉,吞进肚里的东西像是掉进了无底洞。
耳朵可以听到一些风声,树叶声,可却与眼前所见的画面搭配不上。
眼睛可以看得见东西,有时候清楚有时候模糊,全凭我对那东西的印像深不深。如果用力的想像,还能把一张四脚小板櫈想成一只四脚龟。
这是梦吧,应该是梦。
我沉着的应对,慢慢的观察起这个梦中的广场来。
从小到大,做过的梦已经无数次了,只是每一次都在清醒时即瞬间忘却。在梦中记得一清二楚的事,醒来就飘渺的抓摸不到。
从广场的那边,渐渐的走来一个人影,仿佛是从浓雾中突然出现,看不到她从小区外走进来的痕迹,一抬眼,便已经在十步左右的距离了。
“妈妈?”
我惊讶的看着那熟悉的身影,我怎么会梦到妈妈了呢?还是在这么诡异的梦境里。
摘下眼镜揉揉眼睛,再戴上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不戴眼镜,也能把对面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该不会在梦里,近视就好了吧。
“妮子”正拿着手里的眼镜疑惑的时候,妈妈已经走近了,朝我打招呼。
无论是梦也好是真也好,见到妈妈总是开心的。
看到妈妈熟悉的笑容,我咧开了嘴,刚要迎上去……耶?怎么多了个女孩?
“这是妈妈同事的孩子。”妈妈牵着”
哈?这是什么意思,睡着了?
“妮子,你不知道吧,最近流行了一种病,人一旦睡着后,就醒不过来了——由于长时间的睡眠,身体机能虚弱,最后死亡的病。”
耶?怎么会有这种病,妈妈这是在说什么。
“妮子,你不要不相信,这是真的。”妈妈突然很恳切的望着我说:“不信,你问问杨杨。”
杨杨就是她手中牵的小女孩。
顶着一个蘑菇头的小女孩非常天真可爱,她抬了头,望了望我,奶声奶气的说:“姐姐,你不相信吗?你看……”
杨杨抬手朝身后指了一个方向,我望过去,只有空无一人的广场,什么都没有。
“姐姐,你要戴上眼镜看啊。”杨杨又道。
将手里的眼镜戴上,忽然间,镜片里出现了一幕与眼前截然不同的另一种画面…
174:混乱的世界:迷失(二)
透过镜框里的镜片,可以看到广场上热闹非凡。
一辆辆小轿车停满了整个广场,这是夜幕降临后才会出现的画面,因为小区中的人买了车的不少,没有特意修建的停车场,便都在下了班后停在了这里。
还有人来人往的穿梭,都是熟悉的小区里的面孔,有的坐在广场边的石椅上聊天,有的在散步,气氛很是平常,就如我们每天都看到,经历过的身边的场景一样,没有什么特别。
可问题是,当取下眼镜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是我近视看不见,现在不戴眼镜我也能把对面的树叶看得真真切切。
镜里镜外,截然两个世界。
虽然眼前的事有蹊跷,我也快习以为常了。于是若无其事取下眼镜,哪知一回头,妈妈和杨杨的身影都不见了。
“妈妈?”我忙戴上眼镜看,也看不见妈妈和杨杨的身影。她们怎么消失得这样快呢?
这个梦真是奇怪。
正这样想着的时候,广场那边传来一阵喧哗。
我抬头往那边望去,正是一个**样的女子,被身后的一辆突然启动的轿车给撞倒了。车子开得不快,只是刚刚启动时碰了一下便停下了。**被碰倒在地,没能再爬起来。
奇怪的是周围走过的人竟然没有一个上前去扶起她,仍然是各做各的,聊天的聊天,路过的路过,脸上毫无表情,全然不当一回事。
小轿车碰了那一下后,也停了下来。可是半晌没有司机下车。
我站起身跑了过去,发现驾驶室里根本没有司机。
而躺在地上的**,眼睛紧紧的闭着,似已经昏迷了。我认出了她,是我们小区里的一个年轻的单身母亲,结婚方一年,生完孩子后就与丈夫离了的八零后,她的名字叫……
“周月琴是周月琴,周月琴周月琴晕倒了——”
耳旁一阵嘈杂,纷纷扰扰的扑面而来。
我猛然睁开了眼睛,透过眼镜镜片,清楚的看到树叶缝中落下的阳光,星星点点,带着午后燥热的温度。
身旁,一直聊得火热的大妈大爷们已经离了位,关切的往广场中央走过去了。
“快,打120了没?月琴怎么会昏倒了呢?”
广场那边,周月琴昏倒的位置,已经围了一圈人群,有的撑开了太阳伞,给她在头顶上遮着。
望着眼前和梦中相衔接的一幕,我有些弄不清自己是否还在做梦了。
于是我将眼镜摘下,又戴上。
没错,我回到现实了,眼镜摘下后,除了蒙成一片的天地轮廓,我什么都看不清。
掏出手机看看时间,13点15分。刚才的一场梦不过是打了15分钟的盹。
救护车很快来到,十分钟后,昏倒的周月琴被拉走了。
处理完突发事件,围观的人群中又三三两两的走回大树底下,继续在着乘凉磕闲话的活儿。不过这一次,他们聊的话题与周月琴的昏倒是分不开了。
“奇怪啊,月琴那孩子平时没啥病啊,身体好好的,怎么会就昏倒了呢?”一位看着小区里的孩子长大成家的老大妈发出唏嘘的感叹。
“嗳,谁知道呢,也许是中暑了吧。”另一位大妈回应,望望日头炽热的天,趁机咒道:“这该死的 ,又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就停电了,怕热不死人吗?”
“我看着不像是中暑。”小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