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未来去怀孕-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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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郑重而严肃,被抱在夫君的怀里,夫君看着他,轻轻用嘴唇吻着他,轻轻的轻轻的笑了笑:“是啊,若不能按照我的指令办,那我何不废了他?可是瑟,这是为了你,这可是为了你啊,你日后,可不可以不要背叛我呀,不要再去见那个人了?你知道,宫里宫外都传遍了,这种打击,我实在是受不了,我是夫君,是整个蘸里的主宰,可你这么做,让我很没有面子,几乎都下不来台,之前我容忍你,并没有什么,可是,现在这么大的事情,你又要我废了法制,这么敏感的时间段,我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个充分的理由,来让我将其实施好不好呢?若没有办法的话,那我可能真的要受到整个蘸的压力,必须要将心处决了,才能够保住自己的地位,同时,也才能够保住你和那个人的命啊,你说是不是?瑟,你,不想让那个人有事的吧?可是,若我出事了没有人保护你,而其他人又对你是如此态度,若是牵扯到他,必定会第一时间,先你一步处决他的,这个道理,瑟,你懂的,你定然是懂的吧?”
他说着,瑟犹豫着,瑟从来没有想过这些,或许是想过,可是,忘了,为什么忘了,他不知道,他只是觉得对方说的话有些模糊,有些遥远的感觉,可是无论怎么样遥远,他的话,却是绝对有效的。
然后,瑟点了点头,瑟如何不点头,瑟只说:“夫君,我明白,这段时间,我不会再去他那里了,为了他,为了我,也为了夫君你,我不会再去了,只是,夫君,你能代我向他道个歉吗?我不想让他受伤,我不想让他心里对我有任何埋怨,我曾经对他说,会一辈子一生一世在他身边,保护他,宠着他,可是,现在,我却只能远离他,我怕他会想不开,我怕他会以为我叛逃了,所以,夫君,求求你,帮我转告他,可以吗?”
他说着,挚诚,可是,没有看到夫君眼里闪烁过一片的错愕。
夫君错愕,不是因为他没有求情,而是,而是,他的话语之间,竟然满满都是自己的亏欠,满满都是自己的错误,连对方对自己的不满连对方对自己的埋怨,他都能想到了,可是,他却一点没有提及我对他的担心,或者是我对他的忧虑之类的,他没有提及我对瑟的感情,瑟没有提及我对他自己的感情,一点一滴都没有,那才是夫君所惊愕的。
一般情况下,无论是什么样的情况,两者彼此不见这么长时间,对方总会以为彼此会牵挂会担心彼此的吧,可是,瑟没有,瑟连提及我对他的牵挂和担心的只字片言都没有,夫君愣住了,夫君愣住了的时候拳头都紧握起来了。然后抱住他,说:“瑟,瑟,何必这么委屈,何必这么委屈呢?你原本就知道,你原本就知道,他不喜欢你,他从未喜欢过你的,对不对,对不对,可是,你却假装如此,你却假装对方在意,你宠他,溺他,到了一种地步,究竟,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说,闭上眼睛,久久的久久的,吻着,可是,对方却笑了,瑟却笑了,瑟说:“夫君,你不明白,你终究不明白啊!”
他说着,笑,然后,躺在夫君的怀里,脸上没有一点表情,闭上眼,犹如死了一般,安详得跟什么似的。
然后,接下来的事情,我不说,也该明白的。
是的我再一次被冷落了,冷落到了一种地步,就连宫里宫外都半点人声都没有了,而直到有一天,听到心被处决进行彻底改造,成为一代普普通通蘸中人的时候,我才愣了,盯着眼前干干净净站这里在我面前的夫君,我愣了,我呆了,几乎傻了一般。
我对他说:“那是我和瑟的孩子啊,那是瑟的孩子啊,那可是瑟的,那是瑟的孩子啊,你那么宠着瑟,你又怎么忍心伤害他的孩子,你怎么忍心将他的孩子和一起伺候你呢,你怎么能这样,你难道就不怕看到他心疼吗?”
我说着,哭着,撕心裂肺,好像,好像,曾经见识过无数次这样事情发生一样,我控制不住自己,狼狈而狼藉,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只在宫殿里面,只在对方的强烈攻势下,一点一点将自己的身体,自己的灵魂给他。
我说:“夫君,这样,只要这样,你就能放过他,不要选他进宫,成为你的伴侣吗?他是瑟的孩子,你既然有了瑟,你就绝对不会将他的孩子也选作你的终身伴侣的,不是吗?”
我说,笑,沧桑。
而他却只轻轻的一挑眉间:“这有什么不好吗?我爱着瑟,希望能分享和他所有的,所以,作为他的孩子,如何能不被我选择进来,宠着他,连同他的孩子一起宠着,那不更好,再则说了,这普天之下,诸蘸之中,无一不是我的情侣啊,我选择谁,那便是我自己的事,何以轮到他说不愿意就不愿意?身份算什么?瑟的孩子算什么?只要我愿意,就算是你,也要顷刻收入我的掌心之中,永生不能逃的,你不服,不信吗?要不要来试试啊!”
他说着,笑。
而我,只是看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眼,当即便哭了。
那是我第一次哭吧,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在蘸之中哭,较之上一次失去
我说:“夫君,我已经这样了,我已经将所有事情告诉你了,我已经将瑟所有的罪全部都供认了,你还想怎么样,别逼我,求你,别逼我好不好呢?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只求保全他,只求保全我的孩子,难道,这还不可以吗?”
他笑,他只是轻轻的笑,然后,穿衣下床,连一点风都不沾的,消失在我面前。
、第63章
他就像是一阵风,来去匆匆,就像从来未曾出现过。
而我,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做不了。
然后,许久许久,我想,许久许久之后,或许,甚至还不过几天之后,我就能看到心,另外一个样子的心,和之前的他不一样,里里外外都如同换了一个人,并且,他并不会记得他之前是谁,他之前又是一个什么样尴尬的身份,可,那又怎么样呢,他依然是心,依然是我和瑟的孩子,真真实实的,确确实实的。
虽然,我并不知道,我为什么如此的依恋瑟,我也并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他和我的孩子如此关心,可是,那并不重要,至少,在我如今的思想里面,这一切确确实实真的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是想着,想着,什么时候,能够给他一个安稳,什么时候,给他一个完全,然后,看着他成长,看着他长大,成为一个,能够让我安心的,并有着自己绝对唯一的伴侣的。
是的,这个蘸里面,除了王之外,除了夫君之外,作为他的王子,是可以拥有一个伴侣的,一个,只属于他一个人,并他也只属于一个人的伴侣,这种伴侣,或许由夫君自己做主选出,也或许,是由王子自己提出,并且,保证用生命去捍卫这一个伴侣,只要,或只有做到这种程度,那位王子才可以拥有独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否则,否则,待某一日,自己长大成人后,那么,便只能完完全全和其他蘸中人一样,只会成为夫君的后备伴侣,作为儿子,同时也作为伴侣,他的身份尴尬,可是,没有办法,他也只能选择这样的身份活下去。
而在蘸的历史上,这样的王子,到后来能够取得夫君宠溺甚至信赖到交出军权、王之位的也不再少数,而,作为王子,能够接替上一代他的父王或者说是夫君,成为下一代的王,想必也是迄今蘸世界中,最为荣耀的存在了。
可是,纵然是这样,我还是不放心,我不是不放心心有没有这个能力,我只是不放心,夫君不会放过他,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毕竟,他的身份,在现在可以说是王子,可实际意义上,他并不是,他只是我和瑟的孩子,是属于夫君宠儿和其偷养的男人的儿子,这样说,虽然很难听,可现在,我只能这么说,是啊,我是夫君宠儿所养在这里的男人,而他,便是我这样一个身份男人偷偷生下来的儿子,作为这样的他,当时出生之时没有被夫君给掐死弄死,就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而夫君又怎么可能有机会令他翻身,席卷自己,将自己的王位都给剥夺了呢?
他不服,他也不愿意,所以,直到很久很久,他都没有去找那个孩子,这不是我所说的。
实际上,我也看不到,自从夫君那一次离开,我这个宫殿里面,便只有了我一个人,连飞去的各种庞大天空鲸鱼,都已经不会存在了。
那种鲸鱼,是生长在蘸的每一个时空里面的,呈透明色,每一年的春开之时,会飞来这里报道,向王报道了,就像是,为王祈福新的一年到来一样的。
之前,每当它们来,瑟就会抬头看,他说,“你看你看,吉安,好美啊,就像是就像是,就像是……什么一样。”
他说着,会沉思很久很久,每一年都说,却每一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我,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不知道他要表达的是什么,他要形容的是什么,可是,每当他这么说的时候,我总是会在脑海中,经久不断闪现着一个庞大的东西,庞大到令我都有些胆寒,但却足以令我热血沸腾的东西。
我想到这些的时候,很激动,也很欣慰,欣慰的时候,便转头看着瑟,看着他,那便是一种满足了。
是的,那个时候,是从未有过的满足,只要看着他,然后,想象着那种东西,那种庞大的,足以让我们两个人自由飞翔在里面的东西。
我不懂飞翔,蘸的世界里,除了夫君之外,任何人都不懂飞翔,可是,没办法,我在当时确确实实是想到了飞翔了的,就像是这些透明的飞鲸一样的,我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只是想像,只是想象着,便就是一种满足,一种奢盼,是的,奢盼,从未有过的奢盼,我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我只是想,我只是想,有了他,多好啊,有了他多好啊,一辈子就一辈子,这样的,就好了啊。
我想着,笑了,可是,时光荏苒,他已经不在,能不能在许久之后的未来,让我看上一眼,都已经是一种奢盼了。
这种奢盼,令我肝肠寸断,我甚至在想,若是能够见到一次那样透明的飞鲸也好啊,让我见见,让我联想一下,就算是死,也是值了啊。
可是,没有,我再也没有见过,别说是见过,就算是,看到它们飞来,或者是飞去的影子迹象都没有,我,绝望了,是真的绝望了,我在想,我难道,就这样,就这样,完结了吗?
一生,一生,在这里,全部都结束,然后只能等待另外一代王取代了这一代王之后的那个时间段里,才会有人想起我,然后,将我放了,或许,纵然是到了那个时候,人们也已经忘记了我,甚至将我抛之脑后,当成并不曾存在过的人,就此,遗弃在这一片荒芜之中了呢?
或许,到了那个时候,瑟,也不会再想起我,心也不会想起我,是的,瑟都不会想起我,而作为心,作为亲生儿子,却连面都没有真正见过几次的心,又如何能够想起我呢?
就像,当年的赐。
赐?这是一个,令我浑身一颤的字。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提起这个字,可是,在我的印象里,在我准备组织接下去的语言的时候,他就这么不经意的出现了在我的脑海,然后,一点一滴的,就这么侵蚀了进来,然后,抛也抛不去了。
我并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毛病,我只是在想,见他一面,见他们两个一面,哪怕是最后一面,然后,纵然是死,也是值得了。
我是那么想念他们,纵然不知道,他们对我有多么的重要,我也只是,一日一日的想,想得几乎心都碎了,眼都瞎了,我睁着朦胧的眼,抬头看着沧桑。
天。
蘸的天,名字就叫沧桑,是我给它起的名字,蘸的天,原本没有名字,纵然这个世界已经存在了亿万年,可是,他还是没有任何的名字,可是,我来了,便为他命名为沧桑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起这个名字,瑟也不知道,但瑟很喜欢这个名字,他说,这个名字,就像我们俩,一个在南,一个在北,然后经历了那么那么多年相遇了,然后,便就这么相恋了,多好啊,多好啊。
他说,多好啊。
可是,说完这些之后,他就沉默了,我也沉默了,我们不看彼此,只是抬头看着天,然后,静寂的站在那里,就像很久很久以前。
我又想到很久很久以前,我不知道怎么办,我也不知道,那是多久之前,但我总感觉,我和他是曾经这么站在这样的天空底下,然后,默默的抬头看着什么的,这种场景,我终身不忘,纵然是之前遗忘了很多很多,但它也总是像片段一样,时常时常在我脑海中出现,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只能默默的抬头看着看着,然后就这么一站一个整天一站一个夜晚的。
正如如今一样,我的视线开始呈现出了各种模糊状态,可我却始终不愿意回到屋子里面去,我在寻找什么,我究竟在寻找什么?
我忘记了,什么都忘记了,我的泪,又开始流,很久很久了,我的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