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未来去怀孕-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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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群,如此多娇。
、第五章 这个世界于我
但我说过,上天总是在和我作对。
只要是我认为对的事情,他总是在说错。
我认为能够成功的事情,他却偏偏让我尝尽失败的味道。
我已经很是无力了。
我注定,无力与天争。
我醒来,依旧是在奢华的宫殿。
除了周围一圈一圈洁白大褂忙碌的医护和两只手腕被绑着洁白的不知名的东西外,我那天的境遇,一切都是荒芜。
我闭上眼,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刚才看到的,并不是真的。
我原本是应该在现代,应该在我的小床上,很惬意的码我的起点之行的。
我原本是应该坐在饭桌前,和那几个王八蛋一起谈论群里那个妹妹比较适合挑拨的。
我原本是应该站在我那老总面前,对着他说,告别了,谢谢你栽培出如此精英的我的。
我原本,是应该……
和父母一起,和女友一起,幸幸福福生活的。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这又是凭什么,凭什么呀凭什么!
没有人能给我时间去质问这些个为什么,也没有时间能够让人回答我,究竟这是凭什么。
世界总是太过公平,公平到让你总是发现很多不公平。
至于这些公平和不公平,你要如何判定,这已经不是我所能控制的范围内了。
这就像有些人说,文坛大亨总是背景高深,动不动就清华北大全部往上涌一样,我,只能默默看着他们的身影,嘲笑着这么多年来600多分无缘本科,300多分北大清华翘楚。
我并没有怨,也不想管。
毕竟,这对一个连高中大门都没有进过的我来说,那些是今生永远无法圆的梦。
处处沉沉,沉沉处处。
我,只看我的人生。
可是,事到如今,我却不得不怀疑我的这些个所谓的人生了。
那些好像已经离我很远很远,触手已经再不可回头了。
于是,我彻底的接受了我穿越了这一伟大的事实,并,接受了我永远无法再回去的荒谬。
于此,我不得不接受另外一件事。
不错,这正是我此时此刻站在我父亲的金翔宝殿上的唯一理由。
“你,想要见他?”
“是。”我回答的斩钉截铁,直视他那一双透彻大陆的眼睛。
我没有写错,是透彻大陆,那是一种比透彻天空更为深厚的眼睛。
只是,我没有发现他说的他是他,而不是她。
或者……
我是在庆幸吗?
我是该庆幸吗?
但这不重要了。
因为,能直视他的眼睛,这才是关键。
以此,兴许他也是这么感到惊讶的,遂也抬头,正眼看了一下我。
我他妈很无耻的又低下了头,心里跟百爪挠心一样,很是不甘心,于是,我又抬起了头。,
但他的视线却已经转移,继续看着手头上的文件。
那是一个虚拟的五维文件,是以实体数据和模型讲解的程序文件。
我看着,头有点大。
我数学不好,几何也不好,微积分就更难懂,而这后现代的数据又哪里能够是那千儿八百年前的小学中学课题能够说出万分之一的,于是。
我的头,再一次低下了。
顶上的人,舒了口气。
我,感到事情不妙。
果然。
“听说你这短时间知识退步了不少。”
我想点头来着,可我却更想掐死那些说实话的人。
“我并不想关心你的学习问题,也并不想关心你是否有一天能够接替我的位置。毕竟迟早这个位置是你的,无法改变。”
我没有说话,但我知道,他这是在笃定一个事实,一个,连他自己都无法辩驳的事实。
“只是在这之前,我希望你能够秉承自己的本分,好好注重一下你的言行,还有,你的感情。”
”他忽然抬头,看着我,那一双眼睛里深处里的狠辣让我只感到胆战心惊。而对于他最后一个词语中的“感情”我更是感到浑身颤抖。
可他,根本没有给我一丁点让我缓和情绪的机会,继续说“如果你想杀人,我不介意多连带一个,可你想救人,凭你的真本事,用你的双手把我推下台,否则,我并不能肯定在我还活着的年代里你能够得到一丝光明。”
我不知道,当时的我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
或者说,我一直不知道,一个人的话,究竟能可怕到何种程度才能让人罢休。
可现在,我,了解了。
他话音很平,平得没有一丝感情,但就是这么一句连一丝感情都没有的话,却让我三天三夜回不过神来。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每天看着墙壁上的雪白,整整三天。
直到第四天的清晨,我按动了手中的按钮开关,从里面打开一张储存在皇室秘密监狱中的五维视频模型。
他——叫杀破狼。
呵,多恶俗的一个名字。
他身穿的依旧是当时将我绑架去的那一身黑色衣服,丝质顺滑,随风飘逸。
那里没有风,而他站在那里,洋洋洒洒,很美。
他抬头看着头顶上一个仅仅只有一只手大小的窗户口,从那里透出的不是太阳光,而是,每个监狱里面所独有的模型链接器,直接链接到任何一个皇宫中最为重要的成员手中的按钮,就例如我手中的这一个。
那夜绑架的时候匆忙,纵然我在短暂的光下略微看清了他的容颜,但确实没有现在模型中的看到的真切。
他有一双很美的双眼皮眼睛,碧蓝色的眸子,我喜欢碧蓝色的眼睛,如碧蓝宝石般。
其实我想说是大海一样广阔的碧蓝,但,我从来没有见过碧蓝色的海,于是,我决定用了宝石。
他鼻子不似美洲人那么高挺,却精致薛润,让人看着非常舒心。
他的嘴唇有点薄,却看上去柔软甘甜,如果吻上去……
我猛地身子一激灵。
我不是震惊我的思想龌龊。、
而是,想起了当夜的我被他折断了两个手腕的事。
我低头,看着自己已经完全好得差不多了的手腕。没有再说话,把模型关掉,坐在窗前发呆。
我发现,到了这里,我除了发呆,无事可做。
以此,我很难想象,那个时代的我是如何整天整天把自己逼得跟什么似的忙来忙去却最终一无所获的。
而当我思绪在中午被人打断让我去陪王一起吃饭的时候,我才忽然之间想起来,我竟然忘记了要好好观察一下那个人究竟是不是我所认定的女人了。
我懊悔之极,但是王的邀宴我不能不去,遂,一路上我有心无心,拿起刀叉时我没心没肺,好几次恍恍惚惚的从已经空荡了的碟子里面拿着空荡的叉子往嘴里面塞。
周围伺候的人看着惊讶,手脚也赶紧放快了不少,估计,他们是担心我这失魂落魄的样子被王看到,又是一顿训吧。
但,对面的人没有训我,反而就那么笑了一下,起身出去了。
我抬头,看着他的影子消失在餐厅之外,忽然一恼,猛地站起来,哗啦一声,将餐桌上的华丽锦布一扯给扯翻了下来。
叮叮当当的碟子盘子坠了一地,旁边的人吓得慌忙跪倒,有的不小心碰到碎片,滑了几个血口子,却也不敢凝出声来。
跪着,我知道他们心里怪我,这个不争气的王子,还这么大的脾气,并还不知道这脾气是从哪里来的,这王还没有完全出去呢,万一让王听见了,那还不得杀了头的大罪啊……
我看着他们,高傲的离去。
我不在乎,反正杀头大罪就算再轮也轮不到我的头上,除非,他想杀了他的亲生儿子。
试试呀。
接下来的日子,我就这么叛逆着,白天疯疯癫癫的从这个宫里到那个宫里的闯荡,从这个大臣馆驿到那个大臣馆驿里面转悠,嘻嘻哈哈的笑,没心没肺的指责他们的各种对我的不敬,然后,回来泄愤一下,随表招个名号,将那些对我不敬的官职全部罢了。
王没有意见,也从不看我奏的是什么,直接就准了。
于是,整个皇宫,乃至整个国都知道了什么苗头,再也不敢在我面前放肆了。
我得意洋洋的时候,却谁又能想象,晚上的时候,只能按着那个按钮,看着眼前五维模型,感受着一触手,那活活的人就消失在眼前的痛。
我终究还是不敢看那个人的身子,不敢去看那个人是男是女,我只能盯着他的眼睛,盯着他的鼻子,沉醉在和他唇舌相交的癫狂里。
一日一日的,整个人都感觉精神要废了。
在这里生活了长达五个月的时间,我就算是再不认知,也知道,在烬这个国度里,所有的女人都是王的所有物,没有一个例外,纵然她是囚犯。只要王喜欢,那就是王的主宰。而就算王不喜欢,你也半分沾染的机会都不可能有。
若是想要发泄饥渴,那只有找不是女人的女人了。
而不是女人的女人,世界上,只有男人,而对于男人……
我只能苦笑着,看着镜子中自己的容颜,眼里都快要滴出泪来。
荒唐,这绝对是荒唐。
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当初的这个“我”会跟一个男人,又为什么,怀上了一个孩子……
这,并不是我的错,也不是“我”的错,只是,时代错了。
我不喜欢这个时代,我想改变这个时代,可是,却有重重障碍,而这障碍之前,王才是最致命的障碍。
杀了他?
“用你的双手把我推下台”我想到那句冷冰冰的话,心,凉了大半。
我低下头,抚摸着右手拇指上的一颗碧玉扳,那只象征着王之子的扳指,犹如浮现出王手上那一颗血玉扳一样,让我的心滴出血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心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会滴血。
我对他没有任何感情,这个世界的人对我,均没有一丝感情,只是……
我抬头,再次按动手中的按钮开关,杀破狼的容颜再次呈现在我眼前。
于是,我才知道该要怎么办。
除非是王,否则,任何人都是障碍。
如果这样,我是不是只能这样。
、第六章 怪只怪
次日,我去了皇室秘密监狱。
那里与我想象的有很大的不同。不是一个个黑暗的房间,只是一个个很小只有手掌大小的管子,排列在左右两排小型晶棺里,晶棺是透明的,管子也是透明的,并是可以转动的,在转动的过程中,外面的人能够清晰的看到里面人的每一个部位,每一丝表情。甚至,如果有需要,能够透过一种剖析数据,将那些人的衣服扒掉,清晰的和那些人在脑海中水质交融。
只是,这一种权利,只属于王。
就连我这一王子都没有这个资格。
我抚摸着杀破狼的那一个小小的管子,看着他的脸,我只能小心翼翼的让自己的视线不要偏移到其他地方去,我知道,如果我偏移了一丁点,我就可能永远失去了他了。
我,宁愿将他当做是一个男人一样设想,在某一天的某个时候,能够跪在父亲面前求情,让他放了他。
可是,我却无法想象,她是一个女人的时候,和父亲两人床弟之欢的情形。
纵然,我知道,那是身为一个女人,唯一的愿。
可我不想看到,就是不想看到。
我自私,自私到骨子里去。
可我就只有这么一份自私了,又能怎么办。
“王子,需要让他出来见驾吗?”一个守护见我久久在这管子前驻足,问道,他兴许并不知道这个人正是前段时间绑架了我的凶手,如果他知道的话,肯定不会这么说。
但我很庆幸的是,父亲没有将这件事公布于众。
也就是说,如果我去求情果真还是有机会的。
我淡笑了下,摇摇头:“不用了,父王说不得过段时间就会招他过去,到时候多的是机会见面。”我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守护站在原地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连忙追上我:“王子的意思是…”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说着,根本不管他是怎么样的诧异,走出了监狱门。
如果这样,我是不是只能这样。
我回到宫里,只能这么问自己,我究竟是不是做错了。
到最后,我还是回答不了自己。
我,只是想要见见他,如此而已。
从侍婢的口中得知王还在金翔偏殿和几个大臣商议国事,我就庸庸懒懒的过去了,一直站在门口,等所有的人走了,才进去。
没有跪,只是这么站着,看着他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然后在一个女人的伺候下,静静的躺在一张斯腾长椅上,闭上眼,准备享受一下人生。
那女人很媚。我见过她,正是那天我匆匆忙忙闯出去时,所见的欲和其共舞的女子,此刻再见,她已经不认识我,头也不抬,只浅笑着去用身上散发出来王最喜欢的天阙香来迷惑躺在长椅上的人。
“怎么不说话?”王说,语气依旧的清淡。
那女子以为是说她,刚张开嘴要说,却一眼撇到了站立一旁的我,连忙低下头,俯身趴在地上忏悔请罪。
王没有理她,搁在我身上,我也不会理她。
“如果不想说,就出去吧,以后也不要再说这件事了。”
他说,语气依旧清淡,眼睛也没有睁开。
我也不说话,却是站着不动,我知道,我的每一步行踪,每一句话,他都一清二楚,所以,今天到监狱里面的事情,他当然也很是清楚,只是,想让我说破罢了。
我不说,也不动,就这么站在这里耗。
轮耐力,我可能比不上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