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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鸢回前堂-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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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朝走下轿子,看见余管家已经在府门口迎候,便走过去,将宫里带回来的折子交给翟墨送去书房,随口问道:“府上今日如何?”
余管家随着北堂朝向里走去,一路弓着腰,回道:“王爷,一切如常。”
“嗯。”北堂朝随意嗯了一声,又道:“主院今天消停吗?季华鸢调教好了吗?”
“回王爷,主院今天很安静,想必是没出什么乱子的。奴才刚刚才送了嬷嬷回宫,想必公子已经收拾稳妥,在床上候着您了。”
北堂朝闻言心中倒是有些诧异,他本想着季华鸢性子刚烈,不把这府上搅个天翻地覆是不会屈服的,没想到今日倒是乖顺。北堂朝想:定是昨日吊了半夜让他怕了。以后,就这么罚他,看他还敢不敢做那些吃里扒外的勾当。
“王爷,您现在就歇息吗?”余管家问道。
北堂朝想了想,决定先晾着季华鸢一阵子,便道:“不了,云寄应该才要用晚膳,我直接去归云院吧。”说着,北堂朝临时转了方向,向归云院走去。
不得不说,云寄还是很了解北堂朝的。他早就预料到了北堂朝今夜不会轻易放过季华鸢,定是要冷落半夜。于是他便备下饭菜等着北堂朝上门。果然,他刚坐等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北堂朝就进了院。
“王爷来了……”云寄淡笑着起身,挽着北堂朝坐下,笑道:“王爷好久不来我这院里用膳了,今天一定要多吃些。”
北堂朝向桌上一看,竟是荤素八道菜,都是按照自己平日晚膳的口味和配例的,不由得心中一暖,在桌下握了握云寄的手,道:“难为你还一直等着本王。”
云寄为北堂朝挟了一块鸭子,温温柔柔地笑道:“等,只是一种心情。把王爷等来了,才能算是一件乐事。云寄谢谢王爷,今天赏了云寄一件乐事!”
北堂朝闻言,面上更加舒缓,柔声道:“你总是这样懂事、懂分寸,知道怎样说话不会忤逆了本王。”他说着,却是突然想起季华鸢来,面色一冷,道:“不似某人,只会处处挑衅,在本王身边却不本分,到处张牙舞爪。”
云寄闻言顿了一顿,轻轻道:“王爷气恼归气恼,但也不要罚得太过了,最后还是王爷心疼……我听说,华鸢公子今日可是吃足了苦头,那偏屋里鞭声不断,他被人抬着送到您房里的路上,周围下人还能听见轻轻的啜泣……”
北堂朝闻言心中突地拧了一下,他僵了半晌,却只是看着自己的筷子,淡淡道:“他就是仗着本王疼他才如此的不知天高地厚,本王早就应该给他些苦头!他哭几声,本王就合该心软了吗?”
云寄闻言笑了,轻轻推了推北堂朝坚实的大腿,道:“云儿只是怕王爷自己心疼罢了……云儿又何尝不想,王爷只疼云儿一个呢?”
北堂朝看着他温婉的笑容,心中却有些止不住地发慌,他夹起那块鸭肉放进嘴里,却是嚼不出什么味道,皱着眉头咽下,说道:“这鸭子做的不好。”
云寄闻言一愣,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吃下,道:“好像……和平日里并没什么不同之处。”
北堂朝闻言摇摇头,叹一口气,道:“我定是让季华鸢气晕了头,大概也没什么胃口。”
云寄沉默地放下筷子,心中叹道:哪里是没有胃口,明明是听说那季华鸢掉了眼泪,心疼了!
北堂朝无趣地看着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指,突然觉得真是坐不住了,他站起身,对云寄说道:“云儿自己用膳吧,本王身子不是很舒服,先回去休息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云寄心知再留无用,只能暗暗恨自己多那一句嘴,连忙和北堂朝一并站起来,要送他出门。北堂朝见他一脸落寞,心中也知自己不像话,便扶着他的肩让他坐下,笑着说道:“不碍事,本王只是回去歇息一下,不会直接睡过去。晚点的时候,还有劳云儿为本王煮上一杯川贝暖心茶,本王等着喝。”
云寄闻言,纵然心知北堂朝是在安慰自己,却还是不由得开心了些。他点点头,道:“好,云儿吃过饭就替王爷去煮茶,让云七给您送过去。”
北堂朝对他匆匆一笑,自己便转身大步离开,直向主院赶去。
我只是等不及去看那人的狼狈样——北堂朝在路上对自己这样解释道,又想:等会一定要冷着脸,无论他看起来多么温顺,都要挑出茬来,狠狠地责辱他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

、心疼(一)


主院里很安静,只有平时常在的几个下人静默地立在两侧。偏屋已经熄了灯,只有卧房里面是一片通亮。北堂朝站在门前,暗自稳了稳心神,又威严地清了清嗓子,觉得自己没什么不妥之处了,这才推门而入。
外室里没人,桌上两盘糕点,没人动过。
北堂朝想着人应该在内室的床上,便拔脚向内室走去,果然见那床上层层帷帐都已被放下,帘后绰绰约约地有人影在。北堂朝板起面孔,撩起帷帐,一步一步沉稳地向床前走去。
待他掀起了最后一层帷帐,却是瞬间愣在了原地。
确实是季华鸢没错。
季华鸢赤裸的身子只披了一层红纱,白皙的肤色从红纱底下透过来,煞是好看。可是让北堂朝震惊的是,季华鸢是侧对着自己跪在床上的,臀撅得很高,从臀腿交界处是最高,一路向下走。上身已经完全趴伏在床上,双臂上缚了红绸子,一直被拉吊到身前的床顶上,头也被迫着自然而然地高扬起来。
那人面上带着几个鲜红的巴掌印,巴掌印下面的面庞却是一片惨白,那平日里红润润的唇此刻干涩得起了皮,季华鸢紧紧闭着眼,睫毛微微地颤抖着。
“奴婢伺候王爷……”季华鸢听到北堂朝走进来,紧闭着的眼睑颤抖得更厉害,他缓缓张开带着两道血口子的唇,说道。
北堂朝心中瞬间像是让人捅了一刀,他愣在床边上,看着那近在咫尺的、本应勾得他血脉喷张的身子,他颤抖着手,一把掀开季华鸢身上的红纱——
季华鸢随着他的动作顺从地将上身贴得更低,将臀撅得更高,缓缓分开双腿:“请王爷宠幸奴婢。”
北堂朝登时如遭五雷轰顶,他颤抖着向季华鸢身上看去,只见那小臀已经红肿得像是熟透了的蜜桃,臀瓣被撑开,露出塞着白玉栓的颤抖的后穴,下面还似嘲讽一般垂下来一个象征着和美同心的同心结。
“王爷……”季华鸢终于缓缓睁开眼神空洞的双眼,一点一点僵硬地偏过头,看着他,声音沙哑着一字一字道:“王爷觉得,满意了吗?”
北堂朝被他空洞的眸子震得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他看着季华鸢红肿的眼眶,不禁觉得心惊——季华鸢向来傲骨,竟哭成这样——北堂朝无意识地攥紧了拳,他有些不敢和季华鸢直视,便只好盯着那人赤裸的臀看,那小臀红肿得发亮,看起来吹弹可破,内里的花蕊一伸一缩地吞吐着白玉栓。本应是勾得他欲罢不能的景象,此刻却像是鞭子一样狠狠地抽在他的心上。
季华鸢轻轻勾起唇角一笑,把头转回去,低声说:“奴婢就撅在这里,等王爷宠幸。”
北堂朝的心像是放在油锅上煎,昨日被背叛的滔天怒火还没有平息,如今却又添上这心疼。他沉默地走近季华鸢,将手搭在他弯下去的脊背上,向上滑到那人臀上——季华鸢下意识地缩紧了臀肉,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竟是慢慢地放松下来——北堂朝感受着手下灼热的温度,轻轻一摁,季华鸢便浑身颤了一下。
北堂朝哑着嗓子,沉声问道:“疼吗。”
季华鸢用气音轻笑一声,道:“王爷问哪里?是说奴婢受罚的身子,还是说——奴婢的心?”
北堂朝没有回答,他看着眼前那个最心爱却也最恨的人,怔怔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没有想过,当季华鸢真的被人摆弄成这个样子捧到眼前时,他竟然没有一点快意,反而尽是心痛。
是啊,爱了他这么多年,疼了他这么多年,即便心中再恨,却终是见不得他如此受苦,听不得别人说他掉过一滴眼泪。
北堂朝看着季华鸢背上那两枚凸起的蝴蝶骨,低声问:“以后,还敢不敢了?”
季华鸢怆然一笑,轻声道:“敢不敢什么?”
北堂朝神色空洞,一字千钧:“背叛。”
季华鸢扭过头来,看着他的眼,说道:“你是以什么身份问我?你若是以王爷的身份问我,我当然要答奴婢再也不敢了……可你若是站在这里,用北堂朝的身份来问我,我只能告诉你,我——从没有背叛过你!两年前没有,现在更没有!”
北堂朝闻言嘲讽地轻笑了一声:“季华鸢,到现在,你还不肯说实话!”
“我从未骗过你,只是你一直都,不肯相信!”
北堂朝木然地看着他绝决的眼神,道:“好,本王给你个机会,听你解释。”
季华鸢却是突然大笑出了声,也笑出了泪,他定定地看着北堂朝,一字一字道:“北堂朝,你死了这条心吧,季华鸢不会向你解释一个字!你若信秋雨来,现在就应该抽了我体内的玉势狠狠地玩弄我一番!你应该在我身上肆意地发泄你的暴虐,而不是站在这里婆婆妈妈!北堂朝,你不仅对我没有信任,连那好男儿的杀伐决断都没有了,我,看不起你!”
北堂朝闻言心中愤怒,一步上前捏紧季华鸢的下巴将他的头掰了过来,怒道:“是吗!你如此直言坦荡,看起来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可本王却觉得,你是做了亏心事,不敢向我解释!你若真是没有和晏存继苟合,那白珊瑚簪子,你又作何解释!”
季华鸢被他的粗暴彻底激怒了,他死死地咬着北堂朝的眼睛,一字一字道:“我不妨告诉你,那白珊瑚簪子确实是晏存继送给我的,他说他喜欢我,踏破南怀后,还要带我回西亭、封我做夫人!”季华鸢说完这话,看见北堂朝瞬间呆愣的神色,不禁嘲讽一笑,道:“素来听闻西亭王储嗜血残暴,却没想到他对待喜欢的人还懂得以礼相待。而王爷您呢?您从昨夜到现在,当真是让华鸢大开眼界了!”季华鸢痛痛快快地骂完这一句,只觉得心中畅快。他做足了心理准备迎接北堂朝暴怒的巴掌,心中想道:今天就是让他一耳光打成聋子,也绝不会后悔!
然而北堂朝却是愣住了,他没有动,也没有暴怒。他怔怔地看着季华鸢毅然决然的神情,缓缓道:“他……喜欢你?那你怎么……没有和他走……?”
季华鸢轻笑一声:“是啊,奴婢现在也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没有和他走。但是您知道的,奴婢不是向来都是这样没脸没皮地贱吗。”
季华鸢说完这一句话,突然自己也愣住了,他想:本来不是要温顺些伺候他吗……本来不是决心收起那些不驯,认真地接受他的惩罚、让他看见自己的诚意吗?怎么竟然……又吵起来了。
季华鸢在心中有些恐惧地叹了口气,想:今晚,大概又有得折腾了。
然而,北堂朝却始终没有像他想的那样暴怒。北堂朝愣愣地听季华鸢自嘲这一句,一颗本就煎熬的心更是像被揪了起来。他的目光突然向季华鸢被吊在床头的红肿的手腕上看去,呆了片刻,竟然缓缓伸出手,将那两股红绸子一下子抽开了。
季华鸢惊呼一声,三分是因为身子要直勾勾地砸下去,七分却是因为真的惊讶北堂朝会松开这折磨人的刑罚。北堂朝解了丝绸,手臂一勾,将季华鸢稳稳地托在自己的手臂上,看着他一瞬间写满了惊讶和不确定的眸子,不知道如何回应,便只好带着些慌乱地把眼神移开,低低说道:“你活动活动手腕,看看有没有伤到筋骨……”他说着,目光瞟到季华鸢还高高撅着的红臀,面色一红,又低声道:“臀……不用撅着了,在床上趴一会,好好歇一下吧……”
季华鸢一瞬间觉得是自己听错了,可他却又分明看见北堂朝眼中实实在在的颤抖。他缓缓动了下撅得酸麻的胯,慢慢地松开腿,缓缓伏到床上,想了想,闷声道:“王爷这是不罚了的意思吗?还是又想出什么别的新花样来了……”
北堂朝只是看着他乌黑的长发,又看见他背上明显是又裂开过的伤口,只觉得心上又是一阵痉挛。他缓缓道:“不罚了。”
屋子里一时静极了,北堂朝轻轻坐在床边上,季华鸢闷闷地趴在床上,头朝前,只能感觉到北堂朝在身边,却是看不见他人,两人便都默契地不说话。
季华鸢,如果那西亭王褚真的喜欢你、又肯掏心掏肺地对你好,我又算什么呢?我们都是一样的天之骄子,可是从你回到帝都之后,我便是处处刁难你、欺负你,他把价值连城的白珊瑚簪子送给你,我却将你在那树上吊了半夜。你现在,应该早就后悔回到我身边了吧。
北堂朝这样想着,只觉得心都悬了起来。过了许久,他终于捱不住开口,却是带着些忐忑的语气,轻声道:“他喜欢你,那你……你喜欢他吗?……当时你没有和他走,现在呢?现在……你后悔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心疼(二)


季华鸢一愣,这才明白北堂朝对晏存继喜欢他这事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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