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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战将 作者:风之岸月之崖-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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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邃的眸,透着点点碧蓝之色,宛如上好琉璃一般,看了一眼落在地上不再动作的树叶,男人双手环胸,说出的话语透着毫不掩饰的傲烈之气:“在问别人名姓之前先报上自己的名字,这么简单的规矩你不知道?”
“东方夕墨,你呢?”那人开口回答,没有半丝犹豫。
背对着东方夕墨,男人一身的气息透着的全是从容随意之态:“鹤云霄”
得知男人的名字,东方夕墨眸低透着几分狐疑:“你也懂得玄异之术?”
“似懂非懂”不算回答的回答,让东方夕墨微微拧眉,可鹤云霄还不等他再说什么,却是身体微侧。扭头看他:“白壁关现在是我的地盘,你在我的地方动我的人,朋友?也不给面子”
这挑衅的话,让东方夕墨微微一愣,继而却是勾了嘴角:“便是如此,你?又能耐我如何?”
“呵,试试看”
不屑的冷笑才落,雨幕里的东方夕墨却突然不见了踪迹,鹤云霄没有半点异样之色,只是扭头看向站在自己身旁的司马萧逸,见司马萧逸身上脸上都有着一些红丝般的伤口,他淡淡蹩眉,却是突然抬手,擦向司马萧逸脸上的那一道红痕:“破相了,真难看”
这有些超出正常举动的暧昧,叫司马萧逸微微一愣,抬了手就要打掉鹤云霄的手,结果却是突然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司马萧逸面色微黑,才刚有些愠怒,鹤云霄却是突然一把将他扯了过去,伸出的手,从司马萧逸的臂上以眨眼之势摸到手腕,一把抓了他的手,抬手一挥,却是听得蹭得一声,雨幕之中却看见那透明的人影赫然落地,在地上踩出了啪嗒的水渍声响。
还未站定身形,司马萧逸忽而腰间一紧,却是整个贴到鹤云霄的身上,被人抓住的手,不受控制的握紧剑柄,一挥一扫,全都由不得他,身体的运转移动,每一点都可以清晰的感觉两人身体的摩擦,可不给他胡思乱想的空间,鹤云霄却突然从他手中夺下了兵刃,剑气一起竟好似形成了道无形的墙,司马萧逸错眸一看,只见得之前那些攻击自己的树叶好似又故技重施一般卷土而来,可这一次却全都被鹤云霄手里的剑气阻挡在外,心里才刚一惊讶,那知鹤云霄却是抬手一挥,剑气飞出之际雨幕中硬生生的燃起了火焰,将那些诡异的树叶吞噬殆尽。
“鹤云霄,我们……战场上见!”
一切定下,回到最初,东方夕墨的声音却像是带了回音一般突然响起,鹤云霄不做回答,收了兵刃,扭头看向这个一直被自己扣在怀里的人:“你身体好烫,发烧了?”
被他一说,司马萧逸一惊,两手一伸就忙将他推开,方才那般的姿势,说不出的怪异,叫人有些不能接受:“你怎么会来?”
步子后退,司马萧逸皱眉开口质问。
鹤云霄站在原地,微微眯了双眼的样子抬头看天:“雨这么大不回去再说?等会若是你生病了,我可不会照顾你”声落,扭头看司马萧逸站在原地蹩了眉的样子没有说话,鹤云霄沉默片刻,却是突然解下自己身上的衣裳,丢给司马萧逸穿上,司马萧逸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鹤云霄那凉凉的声音,忽而在耳边响起:“虽然已经湿了,但还是不要更湿得好”更别说还只穿着裘衣裘裤,想到这里,鹤云霄不由得失笑出声:“幸好你不是女人,若不然穿了这样出来,指不定还得要我对你负责呢”那样就太冤大头了。
带了几分轻薄的话语,叫司马萧逸一怔,回神之际却是心口赫然一惊说不出的感觉居然有几分心虚:“也幸好我不是女人,要不然嫁了你这样的男人,终其一生都只有凄惨二字”任那衣衫随意的披这身上,司马萧逸开口之际,冒着大雨,两人踏步往回而去。
回到府邸的时候天还未亮,鹤云霄换了衣衫,拿了点东西就直径来到司马萧逸的房间,推门进去瞧见司马萧逸已经换好衣衫的样子,似乎准备休息,鹤云霄不由分说直接上前将人挖了起来。
“有事?”
看鹤云霄站这自己榻前的样子,司马萧逸有些不知所以,音才落,却见得鹤云霄突然坐下,那一双视线直看着自己的脸颊,这一下司马萧逸感觉不对了,心里竟是有些别扭起来,故意皱了眉冷看着眼前的男人。
“上过药了吗?”见司马萧逸皱眉,鹤云霄突然开口,司马萧逸一愣随口回到:“一点小伤不碍事”
“以后脸上留着个疤不是很难看?只怕是个女人都要给你吓跑了吧”
“不就是一点疤而已,有何大惊小怪?”他自己都不在意了这家伙这么热心做什么?
“有疤就有疤吧,了不起我回收了就是”
“你……”从鹤云霄口中道出的话,叫司马萧逸一愣,心口兀然快了一拍,可他才刚说了个你字,鹤云霄却已经抬手轻轻擦在他脸颊上的那到伤处。
清淡的气息透着几分呛鼻的异味,被鹤云霄的动作惊在原地的司马萧逸还未回神,就听见他的声音忽而想起:“狗皮膏,很不错的疗伤药”
狗皮膏这三个字,将司马萧逸心里忽而升起的异样全都打了精光,眸低隐现的怒意透着几分嫌恶之色:“拿开!不许在擦了!”狗皮膏是什么药司马萧逸不知道啦,但关听名字就已经让人恶心了。
碧蓝的眸,见司马萧逸这愠怒的摸样,鹤云霄嘴角微扬,不觉不妥的徐徐道来:“这个可是疗伤圣药,保管你的脸以后不会留疤,对了,好像你身上也有,要不要我帮你也给擦上?”
“不用……唔……”
看鹤云霄说着,当真身手,欲想解开他身上的衣裳,司马萧逸脸色微黑,伸手拍打欲想阻止他的动作,可才刚说了不用,挥打出去的手却被人一把抓住,紧跟着连呼吸也被剥夺。


、第二十一章:示心意,敌来犯

那一个吻算怎么回事?
司马萧逸不知道,鹤云霄对此也并未多说什么,两人的相处依旧犹如往昔一般,什么都不曾改变,可是无形间却又有什么东西不太一样,比如——司马萧逸与鹤云霄相处时的气氛,说不出的感觉,居然变得有些粘腻起来,这样的粘腻还有一个名字叫——暧昧。
“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毛雨霏霏的夜,站这凉亭底下的司马萧逸抬头看着这雨势转小的苍穹,眉宇轻拧的样子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鹤云霄从外回来,见他了的背影,脚下步子一错,转而朝他走了过去,谁知才一开口,那人却是一怔,这才扭头朝自己看来:“这雨已经连着下了好几日,今日难得雨势减小,便想看看”他现在全无睡意,脑子里面还这想着的是两日前鹤云霄对他的那个……吻。
“第一次?”与他并肩而站,看着凉亭外的雨珠落在地上碎成涟漪,鹤云霄突然开口。
司马萧逸微微一愣,扭头看他:“什么第一次?”
鹤云霄并不看他,可嘴角却挂着一抹趣味的笑:“第一次被男人亲?”反正他自己不是第一次亲男人了。
这一次明确的问,叫司马萧逸顿时拧了眉宇:“不是……”他也不是第一次被人亲,他以前也有过,只是后来被他父皇发现,掐断了这些后他已经很久没跟男人再在一起过,皇家人,总是会有那么些个人趣向怪异,只不过在这男风严禁的国度,谁都不曾公开过这个问题,因为一但有个差错,其结果将是身败名裂。
对于司马萧逸的话,鹤云霄似乎并不感觉有多意外,虽说他嘴角微扬,可那一双深邃的眸,却又叫人看不透彻。皱紧了眉,司马萧逸眸光略沉,却是起唇问道:“……为什么是我?”
话音落下,鹤云霄却并未开口给予回答,寂静的沉默片刻,终是听得他低浑的嗓音响起:“或许是你刚好入了我的脾胃”若是撇开身份,司马萧逸这人身形结实,一身的气息透着刚毅和优雅,身手也还过得去有什么便是什么,算是符合他心里定下的那些条件了,不过要真说到为什么是他?也许是因为这些日子的相处,对他的认识了解所引发出来的吧。
“什么啊?这算什么回答?”
如此回答,对司马萧逸而言有些轻浮不太靠谱。
“那不知九殿下对未将可有满意之处?”透着几分玩闹的话语,却也透着鹤云霄想要得到回答的心思,司马萧逸微微一愣,眉宇拧得更紧:“我……”对鹤云霄有何满意之处?皇家人可以有这样的异恋存在吗?答案是不能的。
未开口说话的他,只是无奈的长长叹息,可一声叹息却已经让鹤云霄知道了他的心思。
心动?也许是有一点,若不是,依照两日前的那次事件,司马萧逸都足以治他一个大不敬之罪,但这样的感情,在南晋这个严禁男风的国度来说,却只是一道枷锁,或许鹤云霄桀骜惯了,懒得理会那些碎言碎语,但司马萧逸却不能做到这步,若不然当年他被老皇帝抓个正着的时候,也不会没有什么犹豫的就与对方断了往来,从此对面不识。
男子相恋传了出去,这南晋国,一人一口吐沫都能将他淹死,更何况他还不想死呢。
“这件事,你慢慢想,想明白了再告诉我,不过呐我耐心有限可不会等你太久的”语毕,鹤云霄举步迎着毛雨霏霏错步而去。
有的人,明明就已经心动,却因为各种因素站这原地裹足不前,是知道那个人会一直等下去,所以犹豫着一直不肯给予答复,但有的时候让他知道,等待也是有时限的话,也许这最后一刻他就能下定决心要不要踏出这一步。
对于司马萧逸的回答,鹤云霄根本就不着急,因为他在等着最后一刻,司马萧逸朝他踏步出来。
这一次大概是司马萧逸面对最糟的一次恋情表白了吧,分明就是那人先表的态,可那人的态度却又显得有些漫不经心,说了会等待偏又要在加一句耐心有限不等太久,这种人真的是十分差劲的了。不过话说回来,若是他应了鹤云霄这人,那么在将来战事结束之后,这人会不会成为他手里一份不可小觑的力量呢?但若真这么做,那么前提就必须得保证这一段异情不会泄露出去,否则于他而言这将是一道不小的打击……
“报——!敌军来袭现已兵临城下请求元帅速速定夺!”
大殿之上,那突然想起的声音,不仅打断了司马萧逸的神游,也打断了众人商议军事的声响。
高坐上堂的北堂傲天眉宇轻拧,一双眸子直看向这前来急报的小兵:“领兵者是何人?”
“蜀国将军东方夕墨”
“是他?”小兵报上的名字叫司马萧逸神色微变。
北堂傲他听他语气似乎有异,不禁扭头看他:“殿下知道此人?”
“两日之前他曾当枪匹马入我关口,我与此人交过手,若非鹤云霄相救此番我也不会坐在这里”
听得司马萧逸之言,北堂傲天眉宇紧拧:“他曾入我关内?”收复襄城之后,北堂浩与司马萧逸二人又连夺三关,南晋大军现如今正整修与白壁关,听到对方主将居然单枪匹马入他关内还与司马萧逸交上了手,而两日前北堂傲天还在襄城,来到这白壁关也是昨日午后之事了。
“此人如何?”不等司马萧逸回答,一旁的胡逸云继而开口追问。
回想着那晚上的人,司马萧逸眉宇紧拧:“此人身手有些怪异,我与之对弈下来并非是其对手”那人出入这白壁关如入无人之境,又以叶为兵刃,叫自己行动被动,若不是鹤云霄出现及时,恐怕那晚上他就要横尸荒野了吧?想到这个,司马萧逸不禁抬眸看向北堂傲天:“不知元帅可曾听过玄异之术?”
未音四字才落,北堂傲天还未开口,那与北堂浩坐于一旁的柩澜枢却是神色微变,抬眸朝司马萧逸看去。
北堂傲天皱眉,想了想这才开口:“此术本帅略有耳闻,据言此术亦唤阴阳术……”话未说完,北堂傲天似乎想到了什么,眸低神色赫然一变:“难道这东方夕墨是冰族之人?”
“冰族?”这是什么族?司马萧逸从未听过自然不得其知。
听北堂傲天提到这个部族,一旁的柩澜枢眉宇几不可见的微微轻拧,半垂的眼眸,似在思索什么。北堂浩看他一眼,皱皱眉亦开口道:“我记得父帅曾经说过,这个冰族早已隐居关外不问世事,近百年来几乎失去踪迹,那这东方夕墨若当真是冰族之人,此时突然出现又是何意?”
侧眸,看了北堂浩身边的人一眼,北堂傲天起身离了主座:“此次一役,由浩你出兵迎敌,小心应付”
“领命!”报了拳,北堂浩不再多留,举步转身即走。
北堂傲天看他身影出了大殿,随即扭头又朝一旁的小兵吩咐:“去将鹤云霄叫来,本帅要即刻见他!”
“是!”小兵抱拳一转身立即不见了踪影。
胡逸云坐在一旁,看看司马萧逸又瞧了瞧一旁未曾开口的柩澜枢,起身站起继而开口:“我去城门观战随时准备出城接应”
北堂傲天点头:“你们都去吧,本帅有话要与鹤云霄独说”意思很明显了,这里人都不合适留下。
司马萧逸心里虽然狐疑却不再多问,起身与胡逸云一齐离开大殿朝外走了出去。
站于城墙之上的司马萧逸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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