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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综童话]白雪王子-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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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唇。”

这两个并不响亮的顿音,如同轻柔的小石子在餐厅内只引起圈圈波纹——没有预想的轩然大波,因为女仆们只敢缩着肩膀颤抖。而二楼的侍卫,只冷着脸,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地上来拉失去思考能力的卷发萝莉。

雷诺掐了掐天庭,只感觉太阳穴隐隐作痛。

所以说他果然不喜欢小孩子,你不能揍他出了事还得保护他做错事了要耐心教育他(到底是谁向他灌输了这种对待小孩的原则?)直到他满16周岁——然后你终于可以揍他了。

“闹够了吧?”

冷不丁冒出的和夏尔少爷完全相异的低沉嗓音让大厅的人都愣了愣,雷诺只直视着夏尔。后者在片刻惊怔后更为羞怒,不禁抬起下巴:“你以为在跟谁说话?”

一室惊恐的目光锁住雷诺(除了卷发萝莉激动复杂的眼神外)——千万不要引发更多的流血不要殃及鱼池连累我们——雷诺居然读懂了眼角膜后的内涵,连冷脸的侍卫都受惊地看着他。雷诺略一转视线便回到夏尔身上,对方凶狠的视线似乎要像硫酸般在他身上灼烧出黑洞来。对于一个中二的孩子来说,拂了他的意思只会让他病得一发不可收拾。雷诺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他直接上前几步拖走夏尔。

“干什么!放开我!”夏尔像条活泼的小尾巴在雷诺身后扭来扭去,两个侍卫上前挡在雷诺面前。

“让开。”同样是无表情的脸,女侍卫不知道为何仅仅只是眉毛些微压低,黑漆的眼珠略微斜视而已,便可以这么骇人,那种神情并不让人联想到暴力铁拳,而是一种威压,让人心生臣服。女侍卫不禁退后两步,然而夏尔长久以来建立的血腥残暴形象让她们不敢渎职,她们将视线转向少年,希望得到命令。而夏尔却是一边扭着手,一边不爽地瞪着一边的空气,虽然神情绝非善类,在这个高大的女仆身边却硬生生被衬托出小孩子闹别扭的感觉。犹疑片刻,两个女侍卫向两边退开。

雷诺打开最近的一扇门,将夏尔甩了进去。

“啪——”大大的一声响,厚实的门将小心窥觑的视线震得颤了颤。

“哼!”夏尔站稳后便开始腾腾腾冒火,正预备抛弃多年的贵族教养,对对方大行嘲讽之能事,不过对方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雷诺进来后才发现这是个茶室,对面是极尽奢华的大面积的沙发。夏尔太矮了,连雷诺胳肢窝都不到,于是雷诺顺手就把气势汹汹转过来的小孩推倒了。然后在对方挣扎爬起来前压下,用唇堵住那些很有妒妇味的话。夏尔抓着雷诺袖子的手顿住了,然后——

“唔——!”

少年柔嫩的嘴唇被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

“动不动就剥皮割唇……”雷诺唇色略淡,印着点点猩红,“知道割唇会有多痛吗?嘴唇受伤……呃。”夏尔一口反咬雷诺的唇,阴暗的紫眸中露出泄愤的情绪,他咬得比雷诺狠,鲜血甚至涌入了雷诺的口腔。夏尔舔了舔唇上的咸味,眼神中流露一丝得意。雷诺的眼神逐渐幽暗,犹如黑色宝石收敛光芒,然后——

这一次是毫不客气地啃噬,夏尔只来得及发出疼痛的鼻音。嵌入嘴唇嫩肉的牙齿,和渗透牙龈缝隙的鲜血……两个人搏斗般互相啃咬对方,像是撕咬着拼命的动物。嘴唇变得破破烂烂,鲜血从嘴角滑下,在脸侧斑驳。

谁咬了谁的舌尖,谁像小孩子般发脾气地用舌头侵满口腔。口水混杂鲜血,舌头抵舐上颚。不知何时,战斗的鼓点变味,成了缠绵的喘息。雷诺的手指插|入夏尔柔软的发间,而夏尔则攀住雷诺的脖颈,笨拙地迎接着深入口腔的逗弄,直到喘不过气。

分隔开的唇,彼此相抵的呼吸似仍在继续着缠绵。

不过……还是很痛的啊。雷诺舔了舔破掉的唇,手指摩挲夏尔柔嫩的下颚。视线找寻视线,对视中的一双紫眸水润湿漉。雷诺的视线一顿,不由自主地便被夏尔的右眼吸引目光。夏尔在些微迷离后,猛地反应过来,伸手挡住了右眼:

“不要看…”

雷诺还是第一次听到浑身萦绕着恶毒之气的小孩发出这种柔弱的软软颤音。

“为什么?”

“……会死的,看到的话……”露出的左眼努力想要表现冷静,却像是压抑着漫天雨水的乌云,“会一起……被诅咒。”

“啊?”

“大家都是这么说的,”满不在意的语气,夏尔耸了耸肩,视线却瞟向别处,“这是被诅咒的印记,看到的人也会跟着倒霉。不管是父亲还是身边的女仆都不例外,甚至……”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知道为什么父亲成为镜国拥有最大领土的公爵吗?和国王平分国土的家伙却还安逸地享乐?”夏尔没等雷诺回应,而是加大嘲讽的弧度继续,“只要把政敌请来城堡或者带我出去做客,只要用这只被诅咒的眼睛盯视着对方,那么他们就会离奇地倒霉。大家只知道得罪父亲会莫名其妙地遭灾,并不知道我才是灾难的源泉、潘多拉之盒……而看到这只眼睛,生命就会开始衰竭。”

“夏尔…”尽管毫无声息,雷诺的胸膛却感到震颤,紧绷的手指和肩膀是否在承担着令人窒息的重量?雷诺捧起对方的脸,泪水充盈了本该明亮轻盈的眼睛。

“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银色细纹的六芒星刻画着瑰紫的眼眸,雷诺真的觉得很漂亮——华丽、精致又神秘。然而夏尔却紧闭了双眼,有些反应激烈地用手背砸开脸侧雷诺的手:

“你根本不知道!”夏尔像暴躁的小兽喘口气,“你知道有多少人看着我的眼睛看着看着就倒下去了吗?你差点就死了你不明白吗?!你当然不明白……诅咒的印记在千年来都只是传说而已,可是哈哈哈,我就是让传说成真的人!”

“我不会死的。”

“你会死的!”虽然闭着眼睛,雷诺也感到夏尔朝他的方向狠狠瞪了一眼。

“不会死。”

“会死的!”

“不会。”

“……”夏尔被气噎住了。

“你父亲不是没死吗?”雷诺淡淡道,因为夏尔之前说“父亲也不例外”。夏尔的脸顿时阴郁下来:“差一点……差一点就可以让他死掉了,真可惜。”

“…谁给你下的诅咒?”

“母亲。”夏尔扭了扭脸,似乎要扭断无意义的牵绊,“你没听说过蓝胡子的故事吗?母亲是父亲第七位妻子,她发现了父亲的秘密还想要告诉她身为骑士的哥哥,父亲就杀了她。临死前,母亲诅咒夏尔公爵血脉断绝,夏尔公爵的儿子不会爱上任何女人,也不会有任何女人爱他。”夏尔的眼角膜温润发光,然而神情却是无动于衷,“不过是弱者的赌咒而已,这片大地上不知有多少人暗地里诅咒对方,父亲也没有在意,没想到却灵验了。也许是其他亡灵的怨恨帮助母亲实现诅咒了吧……夏尔公爵的儿子就是我,我是他唯一的小孩。”

“我也不会死。”静默片刻,雷诺突然道。

他知道这个大陆有诅咒这东西,所以不会说“我不相信有诅咒”这种话,他只是单纯的“不见棺材不落泪”而已。嗯当然,见了棺材也不落泪——如果是因为“被诅咒致死”这种理由的话。

“闭嘴——!”

雷诺不咸不淡的类推结论让夏尔暴跳如雷,炸了毛的小狮子般跳起来,捂着一只眼瞪视着雷诺。他已经长篇大论地阐述了事情的重要性真实性不可扭转性,对方却一副无关痛痒的样子,着实让他憋气到内伤。

“我不会死。”

抬头的青年,露出在晨起的微光中温润出金黄的脸,淡漠惯了的脸毫无温情,然而被一点光芒点染的无波的黑眸,却镇定安宁得如此强大,充满不可动摇的说服力。

夏尔精致的,因怒目神情而张扬的脸拧巴了一下。然后直直地跪下来,膝盖砸在充满弹性的沙发上。纤弱的身躯胃疼般弯折,埋向雷诺的怀中。眼泪如同暴雨前夕零星的大点地落在紧绷的手背,然后在无声的呐喊后,终于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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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且而的火箭炮333

下集预告:

……呃,我也不知道是哪个剧情耶?来一发还是见岳父?


 55被诅咒的眼睛⑦

卷发萝莉割唇之事不了了之;不过夏尔少爷脸疑似泛红,嘴唇红肿眼睛红肿的泪光点点娇喘吁吁样;把两个贴身侍卫雷得外焦里嫩。虽然嘴唇结痂,雷诺面对各路猜忌八卦目光;依然淡定;仿佛只是被狗啃了一口(那才不淡定吧)。晚上帮夏尔洗澡的事雷诺推脱了——开玩笑;难道让他的手指划过他细滑的肩背;看他被浴水打湿的诱惑模样吗?

一切似乎又恢复正常。

除了问负责服装的侍女领衣服的时候,一向粉白的女仆制服被换成了黑色的裙子。雷诺对裙子也没什么研究;感觉和女仆装结构差不多,是黑白两色的。袖子和裙摆都镶着蕾丝边,而黑色袖子的上半部还有细绸带;腰部有一个黑色蝴蝶结;白色褶纹衬衣配着黑色纽扣和领结。虽然细节更繁复些,不过因为颜色的缘故倒显清净低调。

雷诺以为是自己的女仆身份升级了,便没有在意,拿了衣服就去洗澡了。在高级女仆(大概是吧)单人间的狭小浴室里泡了个暖洋洋的澡,然后扯根毛巾爬起来对着镜子擦擦头,擦着擦着蓦地一抬头,雷诺看到镜子里的帅哥右边的鼻孔挂下一道鲜血……

雷诺的第一反应不是擦鼻血,而是低头看自己的【哔哔】有没有流血——万幸没有。掐指头算算,这才顶多过去一天而已。难道说……不是72小时时限一到就十一窍鲜血齐发突死,而是慢慢地越来越多的体窍流血直到满十一个的慢性死亡?

突然流鼻血也就忍了,万一哪天一转脸顶着张七窍流血的脸吓到妹子怎么办。雷诺郁闷地用水洗了把鼻血,穿上衣服去侍奉某少爷入睡。

广阔的卧室被灯火染成暖色,黑短裤白衬衫,简单的系着的细带领结,衬衫的袖边和领口也有着繁复的褶皱,和雷诺身上的衣服倒是一路风格。小小的少年,坐在宽大如船的床铺中间,蜷着的腿带出床单的褶皱如海的波纹。

床上摆着一副硬亮的黑牌,用金纹画着奇怪的背景图案。夏尔示意雷诺坐到他面前,雷诺脱鞋上床。

夏尔洗牌后抽出十张面朝下摆开,然后示意雷诺取一张。雷诺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法,只随便取了一张——一只黑色蜘蛛,开着无数只淡蓝色的眼睛,像一枚枚圆卵,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好牌。

“如果我不亲你的额头,就会倒大霉。”夏尔很专业地解牌,然后跪起身将唇印在雷诺的额头正中。温暖的唇如河岸的淤泥般停滞,雷诺眨了眨眼,略略垂下眼眸对着依然一脸自然的小孩。白皙柔软的双手将旧牌扫开,又重新取十张扣下,夏尔主人般做了个请的手势。雷诺的手指停顿片刻,取了中间一张牌——一朵盛大的枯萎的花,在掉落着僵硬死灰的花瓣,看来这牌是哥特风的。夏尔垂眸看牌道:

“现在你要脱掉我的上衣,只有这样才可解除你的噩运。”

在你快要被饿死的时候,一只煮熟的鸭子自己走到你的盘子里躺下,你会怎么抉择?

虽然这是一只小小的不太适合被食用的鸭子……但是把选择权交给雷诺的话,真是太残忍了。

夏尔安静地跪坐着,仿佛玩着普通的惩罚游戏。

如果是单纯的别扭的孩子,可能是冲上来亲一口喜欢的人就立刻跑走躲起来脸红了。只有夏尔少爷这种人精才会把简单的事情弄得复杂曲折,不过到底是感情一片空白的小孩子,当雷诺的手指开始扯黑色绸带时,夏尔的身子微微地颤了一下。

有点好玩。

雷诺缓慢地解开对方的纽粒,本来想逗弄对方,不过散开的衣襟中白皙紧致的身体倒让他一时忘了言语,那种紧致不同于男人的肌肉紧绷,而是一种柔嫩的紧致,夏尔的身体像剥壳的鸡蛋露出来,散发着奶油的甜蜜色彩。

继续摸牌。

“我要吻你的唇。”

“为了制止厄运降临,摸你最想摸的地方。”

“嗯…我要吻你的胸膛……”

爱抚彼此的热切气氛瞬间凝滞,雷诺僵了僵,因为夏尔解了他衣服的扣子。这有什么问题吗?当然,因为雷诺变不出一对大波。

大概是穿帮了,不,肯定是穿帮了。试想一下如果你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亲热着亲热着突然发现这是个男人或者你是女人和帅哥滚床单一扒裤子却只见一地【晋江】毛不见【晋江】鸡是什么感受?

雷诺认真想了一下,觉得自己非常理解夏尔的感觉。于是他收回了贴着夏尔PP的手。

——必须深刻认识到,骗O和骗婚都是可耻的。

雷诺的动作惊醒了愣住的夏尔,一向冷艳高贵除了骂人外伶牙俐齿的夏尔小同学结巴了:

“胸…平、平一点…也没关系。”

夏尔同学只看过穿衣服的女人,通过观察,夏尔发现女人这种生物,似乎胸部会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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