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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自别后遥山隐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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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心肌酶及肌钙蛋白明显升高,诊断…”
“急性广泛前壁心肌梗死!”我和白茅异口同声!
白茅揪着小李,大喊:“你仔细想想,你当初到底写的什么?!怎么变成了‘心梗’?嗯?!”小李大夫被白茅大力推搡,脚步不稳,骇得可怜。
意博频频叹气摇头,过来推开白茅:“你干嘛啊?有话好好说!急什么?!”
“急什么?!”白茅气得呼呼喘气,“当初病历封得早,那时为了照顾你,我们都忽视了校对病历的问题。而他…”他怒气冲冲地直指小李,“他竟然现在才说,而你看看现在的病历,明显是被人动过手脚!”
老白活脱脱成了一个炸了毛的噬犬,坐立难安,一切怨气全撒到了小李头上;小李被他一唬,挠着头,前言不搭后语;我坐在电脑前,一头扎进屏幕,不找出证据誓不罢休!
而当事人却清微淡远…
赫连意根本不屑于理睬我们,他老人家见劝不动白茅,索性丢开一群愤愤不平的人,慢慢悠悠飘到护理站,跟小护士们谈笑风声!
隐约听他说“小邓的新发型很漂亮啊”,一会儿听护士“主任您给我诊断诊断…”,一会儿又听他和护士“哈哈哈”…
我在这里为他着急,他却无关紧要般去和护士调情!!他这是故意做给我看吗?!他明知道我在乎的就是他!!我在乎他到了难忍他对别人的每一个微笑!
我三步并做两步,愤迅奔至他身后。为了不被护士们发现问题,我平复了一下呼吸,在他耳后低沉地说:“老师,我有问题想请教!”
他仍旧和邓护士调侃着今天的早间新闻,完全无视我的存在!我清清嗓子,提高声音:“咳!老师,我有事!”
他这才收声,对邓护士说:“那么小邓,拜托了,中午下班见!”
什么叫“中午下班见”!!当面调情,我忍受得住,背地约会算什么!嫉愤交加,我难以掩饰我的心绪,阴沉着脸特别想狠狠吻他!
同样,他也阴沉着脸,转身白了我,再次无视我的脸,说着:“有什么事让你如此急切?!”他居然白我!他的口气居然充斥着厌恶!
他从我面前走过,没有停下听我诉说的打算,情急之下我拉住他的手臂。他顿足沉默,不着痕迹甩开我的手,微微侧头小声警告我:“公共场所,你给我放尊重点!”
我极不情愿地抽回手,怒火中烧!我紧紧瞪视着他远去的背影,突然有一种掀桌子砸房子的冲动!
他挨个病人询问情况,柔声细语,不疾不徐,认真仔细。我望着他,不敢靠近他半步。真羡慕那些病人!那些温柔,哪怕分给我十分之一也好。
白茅还在纠结病历的问题,莫主任却进来打断了他的思路。为了不打草惊蛇,白茅赶快噤声,对莫湑前拥后呼,继续完成查房。我鄙视着他,看他阿谀曲从的嘴脸,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查房结束后,赫连意面无表情地对我们说了句“去写病程”,便匆匆走开。我快步紧跟他身后,他猛然转身皱眉看我,说:“如果你再粘着我,我有权命令你下周出科!”
“我…我只是担心你…”我被他难得出现的厉肃的面容搞得语无伦次。
“多虑了,你还是好自为之吧!”丢下这么不近人情的话,他转身就走。晾我在原地,心脏抽痛!
直到午饭时分,赫连意才出现在我们中间。当时我和白茅、采采在食堂一隅吃饭,白茅左瞧瞧右看看,趴在我面前小声说着:“病历一定被人篡改了!”
病历被改过,但是没有证据,我顿感无力:“可是打印出来送到医务科的病历,定时事先在电脑上改过的。电子病历又无证可循!”
“啊~是啊~定是莫湑,我敢肯定!”白茅咬牙判语。
“要不要我给老师接个麦克风?!”孟采采一个冷言冷语把我们从猜疑中击醒。忘了这里人来人往的透着风。
我抬起头扫视一圈,见周围人不算太多,便埋头对白茅说:“我们得想办法找到伪造者!”既然病历是假的,那么元凶是什么时候改的呢?我低着头等着白茅的响应,“老白,你说句话!”
白茅抬着头看着我,看我身后。过分,我刚才啰里八嗦地都对牛弹琴了:“喂!老白!”
刚喊出去,就感觉有人从背后一筷子抡到了我头上,“哎呦喂!”
我转身刚要咆哮,只见赫连意一手托着饭盘,一手举着筷子,居高临下地狞视着我,我一个冷颤忙站起来给他让座,由于动作幅度太大,拱翻了身后的凳子,孟采采和白茅便在一旁低声窃喜。
“老…老师…您坐!”我把地上的椅子摆好,尴尬万分地对他傻笑。
他根本无视我的礼让,转身坐在了白茅身边。
白茅侧头询问:“失踪半天了,你干嘛去了?”
赫连意低头细细致致地动着筷子,头也不抬,慢腾腾地答道:“去找证据。”
“什么?!”我们三个人异口同声,都表示很诧异,并且急切渴盼地望着他。
只见赫连意夹起一块儿肉放进白茅盘中,嘴里叨念着:“啊呀~食堂做的肉看上去真是恶心死了~”
高度紧张的我一听这话,顿时满头黑线…“您能别转移话题吗!”最无语的是,白茅看到盘里的肉,欢喜地夹起来塞进嘴里,啪唧啪唧地嚼着并口口声声说:“嗯!好吃好吃!真香!”
“我去!这都什么节奏!”我彻底败给他们了!“老师,您认真点成吗?!”
“我自己的事不用你操心!”赫连意很不满意地一眼瞪过来。
白茅听到意博口气不善,便冲我挤挤眼,那意思是在询问我们出什么状况了!
“咳~那个,赫连,我们分析,此人趁机先改了电子病历,之后打印出来,换掉了旧的纸质病历。我在办公室找了,旧的不见了。”白茅小声说着。
我接过他的话:“现在关键是要找到旧的纸质病历!”
赫连意停止了动作,垂眼缓缓地开口:“我已经想到了这里。我之所以失踪,是去找护士讨要当天办公室和监护室的录像了。”
我们听着他娓娓道来,都目瞪口呆!我们千思万算,终究没有想到办公室居然有摄像头!
见我们惊诧,意博抬起眼神严肃地分析:“去年办公室被盗,我怀疑是患者家属所为,便叫保卫科在办公室和病房都安装了摄像头。”
白茅皱着眉头:“怎么没告诉我们?!”
“放假时候,大家都不在,等假期结束,这事我转身就给忘了。”意博嘿嘿笑了起来。
我一拍大腿:“太好了!有录像,出事当天谁进过办公室,谁改了病历,便一目了然!”
太好了!只要掌握了录影带,便能找到“凶手”,也可以确认病历的确是被篡改过。
“录影带要过来没?”白茅着急地问。
“没有,有人提前借走了。”意博继续吃着他的饭,语气坦然。
“我草!”我和白茅同时暴跳如雷!
白茅一拳砸上桌子,动静之大引来周围人频频侧目。意博朝他使眼色:“稍安勿躁,总会有办法的!”
白茅抓耳挠腮:“办法办法!现在录影带也被拿走了,看来此人早就算计到了!老子要端了他莫湑的老窝!”
赫连意一个巴掌蒙上了白茅聒噪的嘴:“大少爷您能给我们这小老百姓一条生路吗?!”
就着被堵上嘴的姿势,白茅仍旧张牙舞爪地挥动着手臂,我和采采被逗得咯咯笑着。
饭后,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返回心脏科。孟采采在后边拉住我,害羞地说着:“唐唐,远洋商场里面新装了旋转木马,你有时间陪我去坐吗?”
我看看身边,确定意博和白茅没有听见,便对一边的采采说:“我这周要陪意博出去义诊,算了吧!”
“去吧去吧!”采采噘着小嘴撒娇,声音一浪接一浪传过来。
我怕意博听到,忙说:“哎呀,说了没时间呢!”
“周末的义诊,小唐你可以不去!”意博拍了拍我,洋洋得意地朝我挤眉弄眼。
我焦急万分,该死,被他听到了,讨要的孟采采!我睥睨着赫连意,咬牙切齿的说:“我就讨厌坐旋转木马,慢悠悠的烦死了!”
气死老子了!他就那么厌烦我吗?!他就那么想拒我于千里之外吗?!
“哼!离心机快,你去坐那个啊!”孟采采跺脚,一气之下逃离了我们的队伍。
意博一个爆栗擂到我手臂,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着:“人家姑娘邀请你,是需要很大勇气的,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揉揉肩膀,讨厌他这么替孟采采辩护:“我也有很大的勇气,老师那是什么态度?!”
话说出口,便引来白茅阴险的坏笑:“哈哈哈哈,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态度上噢~”
意博顿时满面通红,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之后便是沉默着疾步逃开。我意识到我又说错了话,忙小跑着跟上他,拉住他道歉:“老师我错了还不成吗?您别生气好不好?!”
他继续快步前进,看样子气得不轻。突然他停下脚步,脸颊依旧泛红,看着我说:“今天下午所有病人你来收,犯错误的话罚你请大家坐旋转木马!”
说罢他便急匆匆地喊着“电梯等一下”,之后飞奔着上了电梯,剩下我一个人杵在原地呆若木鸡…
作者有话要说:

、忙上加忙,忙不能乱


“我是新人,不该如此对我!我是学生,你怎么忍心下手!我初来乍到,你对得起患者吗?!”边给新病人做心电图,我边在心里抱怨,万恶的赫连意!
“啊!干嘛长那么浓密的胸毛?!老子的球吸不住啊!”我拿着吸球,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它们老老实实地吸在这位大叔胸口上,我转身喊叫:“小赵护士,麻烦您给备个皮吧!”
小赵急匆匆走到我身边,问:“唐医生,患者要做手术吗?”
“不是的,这位大叔胸毛太浓密了,球吸不上!”我拿着吸球给她看。
“蠢蛋!”赫连意的声音由远及近,从我手中夺过吸球,“去取酒精。”
我把酒精递给他,他将棉棒沾满酒精,涂在病人浓密的胸毛上,将它们帖服在胸壁,说着:“这不就行了,水是导电的,沾水的胸毛也导电!”他把棉棒塞进我手里,继续说着:“蠢到这种地步,将来怎么办!”
我看着新出锅的心电图,心里颇不是滋味!真他娘的丢脸!就这样被一片胸毛击垮!居然还被他发现!
“做完了吗?”躺在病床上的大叔叫喊起来,“老子要喝酒!”
“什么?!”我顿时无语,“大叔,您可是在医院,您还是心梗,您不要命啦?!”
大叔一个跟头翻坐起来,穿上鞋就要跑,我眼疾手快拉住他:“大叔,您需要修养,您可别下床啊!”
大叔一把挥开我的手,站起来大声吵闹:“把烟还给我!把酒还给我!草他妈的!”
监护室所有病人及医护人员齐刷刷地看过来,看着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奇葩病患。我头大,看向意博,向他求救。
赫连意坐在护理站,笑眯眯地盯着这边的动静,我心想你这老谋深算的家伙是不是要见死不救?!
大叔从口袋里翻出烟卷,点燃吮吸,心满意足地又坐回病床。
要知道,这里是心脏重症监护室,是病房,是绝对不允许吸烟的,更甭说是病人。
我一把夺过他的烟:“大叔,您怎么能不守规矩!您现在有危及生命的疾病!”
大叔一见我抢了烟,破口大骂,试图逃离床位,冲出监护室。护士们赶快追赶他,监护室顿时乱做一团。
意博这才慢慢悠悠地从护理站出来,堵在监护室门口,拦住要逃跑的大叔,手搭上大叔的肩,拍着他安抚:“老哥,烟酒咱们有的是,但是呢,医院有规定,只有饭点才能用。”
他搂着大叔的肩,两个人站在一块儿,一个高瘦,一个矮胖,亲亲密密地活像哥俩。他继续有模有样地说着:“要说这酒啊,可真是好东西,你说我们的生活怎么能离开它!”
大叔被他按坐在病床上,仔细认真地听意博说话。意博示意我给他拿椅子,我便取来椅子让他坐下,他又挥挥手示意我走开。
我就躲在一边听他们对话。大意是,这位大叔年轻时离了婚,离婚后染了吸烟饮酒的恶习,没有工作没有文化,现在老了病得不轻,当年抛弃的儿子也不赡养他。这样一个无业游民便被政府领养了。政府呢,不愿给他掏高额的医疗费,他便很生气。
意博和他一直相对而坐,听他唠唠叨叨,我真难以想像,意博那定海神针般的耐心是如何练就的。他表情认真严肃,用手拍了拍大叔的手背,嘴里柔声地说着:“生命最重要,世间任何东西都换不来,治病要紧,这里的每一个医生,每一个护士,都是你的亲人,这里就是家。”
大叔被他挚诚的话感动得涕泪连连,抹着眼泪拉着意博道尽了苦水。意博耐心地听着,时而叹息时而愤怒,时而愁眉时而冥思。我躲在角落里看着感时伤世的他,恨不得冲过去打断他们的谈话,他已然如此忧愁,何必再叫外人添了堵。
就在我感叹时,护士一声疾呼拉回了我的神游。
“26床室颤!”
一声疾呼把意博从感怀中召唤出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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