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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狗仔穿成店玄 作者:林知落-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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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几年之后,蒲草凭着浑然天成的清丽自然,出身污泥却濯清涟不妖的气质名声大振,加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顿时成为满堂香的招牌,文人骚客,江湖侠少闻风而至,个个以能与她结交为荣。
蒲草虽出身风尘,却洁身自好,只卖艺不卖身,能成为她的入幕之宾者,多为才子英侠,鲜有空有金钱而无内涵者。而她贵为满堂香头牌,也从不自恃身份,一贯亲和,人缘极佳。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
方希其带着一种“终于可以见识一下传说中古代人的花魁“的雀跃心情一路到了胭脂巷。
一进胭脂巷,果真是满巷胭脂满袖香,沿街歌楼瓦肆,红袖如云,胭脂如花,莺歌软语满耳,美人如玉满眼,当真是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天敌。
在伟大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种皮肉生意是被法律明文禁止的,虽然也有“十万小姐赴岭南,百万嫖客下东guan”的东方红灯区,也有专供高官富商娱乐的天上人间,但那毕竟都是私地下偷偷来的勾当,上不了台面。
哪里有现在这么光明正大,这么……让他小鹿乱撞!
方希其摸摸嘴角边的口水,趁机摸了两把那些姐儿伸过来的玉手。
滑,真滑!
一边吃豆腐一边走到了满堂香大门前,满堂香的门面显然比它的名气要低调一些,甚至还不及周围其他的青楼来得气派。
但是方希其一进去就发现它的特别之处,首先,人很多,起码比其他地方多两倍以上,可以说是座无虚席,其次,香,淡淡的幽香似有若无地萦绕在大堂里,让人心神俱醉。
并且,此处的客人的素质显然要比其他地方高上一些,明显的特征便是儒生打扮的年轻公子很多,并有一些江湖气息浓重的人,不过个个都显得很文雅,并不见草莽鲁莽行径。
方希其一进大堂,便有一名富态的老鸨上前来:“这位公子,看你面生的,第一次来吧,来,让妈妈给你介绍几个漂亮懂情趣的姑娘。”
方希其囧囧地看着老鸨比自己粗了两倍的腰身,想着为什么这里反而是老鸨一点都不脱俗特别,反而有更加俗艳的趋势。想归想,脸上半点不漏,笑道:“我想找蒲草小姐。”
 


8、花魁竟然是伪娘 。。。 
 
 
老鸨一听方希其要找蒲草,香帕轻轻地遮住嘴角笑道:“公子,每个来这里的人都想见蒲草,蒲草可不是人人都能见到的。”
方希其露出一个“我懂”的笑,这种情景他电视上见多了,不得不说,这些声色场所的营业宗旨是自古至今从未变过,便伸进袖兜里摸了摸,摸出几个银子来,有些心疼的放到老鸨的手心里。
老板看着手上那几个打发丫鬟都不够的碎银,脸色顿时黑了下来,扯着嗓子叫道:“你当我们这里的做善事的啊?就这几个银子,别说蒲草,就是这里的丫鬟你也别想摸一下……”
堂里的宾客花娘闻声纷纷望过来,方希其顿感尴尬无比,他自然知道这些场所的花销不会少,但是他确实也没几个钱,心里正盘算着该怎么解决目前的困境,就听得二楼传来一声沉沉的声音,道:“妈妈,你让他上来。”
堂中宾客纷纷抬头,人群中顿时响起窃窃私语之声,有的人则直接喊了出来:“是蒲草小姐……”
“蒲草小姐,见我一面吧……”
方希其抬头,就见二楼走廊处,一名宫装少女倚栏而立,她长得很高,纤瘦修长,一袭纱衣衬得她身段袅娜,肤如白雪,但见她五官深邃,精致细腻,眼睛虽然是单眼皮,但是眼波流转,煞是动人,加上唇角含笑,果真如清风拂面,让人沉醉。
方希其心中不由啧啧赞叹:“果然是美女啊美女~”虽然是资深媒体人,又在娱乐圈打滚多年,见过的美人明星不计其数,但那些都太商业化,雕琢的痕迹太明显,不像蒲草,浑然天成,让人由衷赞叹。
只是,感觉有点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
方希其摸着下巴想,也许美人都是相似的。
老鸨虽然是满堂香的负责人,但是在满堂香里,蒲草显然是除了幕后老板金五娘之外最说得上话的人,她既然开口,老鸨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客客气气地把方希其请上楼去。
方希其进了蒲草的香房,就见房里轻纱红幔,蒲草端坐桌前,悠悠地径自喝着酒。
“嘿嘿。”方希其干笑两声,道:“蒲草小姐,久仰大名。”说罢也不客气,大大咧咧地在她的对面坐下。
蒲草笑盈盈地抬眼看了他一眼,眼波如水,简直要让方希其溺死在里面,她斟了杯酒推到方希其面前,道:“你也一样,神手方,久仰。”
“好说好说。”方希其笑呵呵地端起酒来一饮而尽,下一刻,一口酒猛地喷了出来,幸好蒲草早有准备,一把香扇挡住了喷来的酒水。
方希其猛地咳了好几下,才定下来,震惊地看着蒲草道:“你……你是谁?你怎么知道……”
“原来真是你啊,我还以为只是长得相似的人呢~”蒲草淡定地摇着小扇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方希其:“明星杀手,狗仔之王,曾经一举揭开娱乐圈‘陪酒门’,扳倒当时的流行天后陈欣莉,差点被陈欣莉的经纪公司封杀的狗仔大神,只要在娱乐圈混过的人,谁敢不认识?”
最初的惊讶过后,方希其已经慢慢冷静下来,将思路理了一下,道:“你也是穿过来的?”
蒲草摇了摇扇子,点点头。
“亲人啊~”方希其激动地扑上前去一把抓住蒲草的手,只差没有泪流满面了,“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老乡啊,我还以为我这辈子都要和伟大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永远告别了呢?你是怎么穿过来的,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穿回去?娱乐圈啊,我要回娱乐圈,我要去挖八卦,我不要过这种日子了……”
蒲草看着像打了鸡血一样的方希其,淡定地拨开他的手,道:“要是回得去,我会在这里做鸡?”
方希其被蒲草彪悍的用语震了一下,悻悻地坐回自己的位子,脸上难掩失望,道:“还以为可以回去了呢。”
又问:“对了,你到底是谁?”
听她说话的语气,应该也是娱乐圈的人,可是如果是娱乐圈的人,他绝对不可能不认识,作为二十一世纪最伟大的狗仔之一,方希其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蒲草看着他,眼神幽幽的,许久,缓缓道:“阮绍民。”
“你是阮绍民?”方希其震惊地睁大了双眼,恨不得在眼前这个清秀佳人的身上瞪出两个洞来。
阮绍民,曾经的娱乐圈神话,当年趁着娱乐圈刮起纤美型少年风之时趁势出道,并一举走红。两年间拍过三部电视剧,部部大红,出过四张专辑,张张大卖,被称为娱乐圈的明日之王,声势尚在同期出道,后来成为天王巨星的陈曦西之上。
如果不是后来阮绍民在拍摄电影爆破场景之时不甚被炸得尸骨无存,只怕今日的娱乐圈主宰就不是陈曦西了。
难道说,当年阮绍民并不是被炸得尸骨无存,而是和方希其一样,被炸到了古代。
阮绍民刚出道的时候,方希其也才刚刚进入传媒界,当时还是小菜鸟的他曾被派去采访同样还是小菜鸟的阮绍民,那时候他就有预感这个纤细俊美的少年一定会大红大紫,果然不到两年,阮绍民迅速崛起,只是没想到出了意外。
现在想来,人生的际遇有时真是奇妙,谁能想到,同样已经成为娱乐界大神的两个人,竟然以这样的形式在古代见面了。
“难怪看起来那么眼熟了!”方希其无限唏嘘地看着阮绍民的样子,忍不住皱了眉头:“可是,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难道那场爆炸把他的小jj也炸掉了,不然干嘛一副娘娘腔的打扮?
阮绍民叹了口气,缓缓讲起了自己在古代的经历。
原来他当初因为一场爆破失误,穿越到了古代,那时他还是十五六岁的少年,又长得纤秀柔美,一到古代就被误以为是女子,人生地不熟的他被一个无良人贩骗到了满堂香,卖给了满堂香的老鸨。
等老鸨把他带给满堂香的老板金五娘,金五娘一眼就看出他是男子身。但是金五娘不甘一笔银子打了水漂,又见他长得比女子还要更加精致,便动起了其他念头,一句“浑然天成,无需雕琢”免去他与其他卖入满堂香的女子一样要以香料沐浴的规矩,实际上却是为了瞒住他的真正身份。
而阮绍民天生不愧是天生的天皇巨星,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都注定成为众人的焦点。不到两年,男扮女装的阮绍民便成为满堂香的活招牌,而那句用来隐瞒他性别的“浑然天成,无需雕琢”也伴随他的花名越传越远。
“所以,你不接客,并不是所谓的 ‘卖艺不卖身’,而是因为……你是男人?”方希其顿觉世界观被颠覆了,他心中风格高洁的青楼花魁啊,那些为了生计不得不沦落风尘,但宁死也要保住自己贞洁的传奇女子们啊,你们不卖身的真相——不会也是这样吧?
阮绍民翻了个白眼:“我不卖身的原因是因为我不想卖,不然凭老子的本事,就算是男人,照样大把男人巴巴地送上门来。”他边说边豪放地把一只脚翘到椅子上,顺手拿起一个梨子吃了起来。
方希其目瞪口呆地看着方才还一派优雅的美少女一下子变成粗鲁不堪的男子,还是在他穿着女装的情况下,玻璃心顿时碎成了一块又一块。
“说起来,你怎么也到这个时代来了?”阮绍民一边咬着梨子一边问方希其。
方希其便把自己经历讲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啊~”阮绍民随手把吃干净的梨核扔掉,又问道,“那你跑来满堂香做什么?叫鸡,也对啦,这个时代的女人比较保守,一般不会随便跟人家419,确实需要来这种场所‘抒发抒发’?”嘴里说得随意,脸上却难掩鄙视之色。
方希其无语地看着这个以优雅高傲贵公子形象在现代走红,现在又以清纯秀丽在古代出名的大明星满口粗俗不堪,也是忍不住“啧啧”感慨,娱乐圈的水真深啊。
要是他还在传媒界,一定要好好地把这个家伙的真面目揭露一番。
可惜,假设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方希其的假设没有成立,所以只好和这个唯一的与他感同身受的人同舟共济,边想边无奈地附到阮绍民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一番。
 


9、爱就说出来 。。。 
 
 
“哟,这位公子,第一次来吧,看你面生的……”老鸨“咯咯”笑着要去拉凌悲云的手,被凌悲云巧妙地避开了,“不知道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姑娘,你尽管说说,妈妈给你找来。”
凌悲云笑道:“我想找蒲草小姐。”
老鸨脸上显出为难的神情:“哎哟,不巧啊,公子,我们蒲草现在有客呢。”
说到这个,老鸨就一阵痛心疾首,她实在不明白,那个叫方希其的穷小子自那日见过蒲草之后,便天天来找她,蒲草也奇怪,原来要见一面难如登天的花魁小姐竟然每次必见,而且一见面两个人就关在房里,一关一个晚上,有时夜了方希其还会直接在蒲草房里过夜,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但是,以上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方希其从来都不付钱!
他当满堂香是什么?是善堂吗?
老鸨每次见他都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咬死他,但是蒲草开了口,她也只好认了,还要忍着心痛拒绝其他上门的有钱大爷。
比如眼前这一位,英俊帅气不说,重点是长着一张有钱人的脸啊。
老鸨咬着小手绢心里直淌血。
凌悲云并没有退步,而是微微一笑,拿出一张大面额银票塞到老鸨手上,道:“烦请妈妈代为通传一声,就说我是方希其的朋友。”
看到没有看到没有,这才是来找蒲草该有的样子。
老鸨看着银票上“一千两”三个字,内牛满面道:“公子请稍等,我这就去给你通报一声。”
没想到这一次蒲草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打发掉来求见的人,而是很爽快地让老鸨把凌悲云带到她房里。
凌悲云到蒲草房里时就见满堂香的当家花魁正衣衫不整地喂同样衣衫不整的方希其喝酒。
方希其一见他,立刻笑嘻嘻地靠上去道:“兄弟,你来啦,来来来,今晚我们一起不醉无归,等我和谢小姐成了亲,这种快乐日子可就没什么机会过了。”
“看来你很舍不得这种‘快乐日子’。”凌悲云笑着接过方希其手上的酒。
“那是,男人啊,谁不留恋美人恩呢?再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啊,你说我这么快赶着去死都是为什么啊?”方希其不胜惋惜地踱着步子回到阮绍民身旁,手掌色兮兮地往阮绍民半露的肩膀上搭去。
只是他的手还没碰到阮绍民,就见凌悲云手一扬,手上的酒杯猛地飞过来撞到他的手上。
“啪嗒”一声,酒杯落地,四分五裂。
“啊——靠——”方希其惊叫一声,不停地甩着手,痛得龇牙咧嘴,“凌悲云,你干什么?”
凌悲云笑容不变,眼色却冷得不能再冷:“方希其,你要是再敢出来花天酒地,那个酒杯就是你的下场。”
他明明是带着笑容说话,语气也再温和不过,但是却让方希其狠狠地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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