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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狗仔穿成店玄 作者:林知落-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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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心陷害贺老板,也决计拿不出沧海金铃杖此等物件。这般,可算是证据确凿。”
南宫斐玉说着,身后一个家仆上前递给他一把长杖。乌黑的杖身,杖头是孔雀首的样子,三支孔雀翎缀着金铃。金铃轻轻摇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贺轻衣双眼瞳孔一缩,杀气骤现。

 
74、奇战 。。。 
 
 
贺轻衣本是盛极的容貌;气势尤其冷冽;杀气一出;即使是十丈开外的武林群雄;竟也感到身上一颤,生出几分畏惧来。
只有南宫斐玉不痛不痒;接过沧海金铃杖摆弄了几下,轻笑道:“我看这沧海金铃杖也就样子新鲜;也并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神器啊,拿着都嫌不称手,不如还给贺先生罢了。”
南宫斐玉说着;举起沧海金铃杖轻轻往前一抛,他看起来不甚用力,那长杖却极快地射向贺轻衣,夹着“呼呼”的风声,竟是被灌注了极强的内力。
贺归双眼微微一眯,南宫世家的家传武功他是多少知道些的,即使南宫斐玉天赋异禀,靠着练南宫家的武功,也是练不出这境界的。
看来事情比他们表面上看到的要远远复杂的多,贺归心下一动,电光火石间解下背上的贺破晓扔给凌悲云:“照顾好破晓。”随即足下一点,如疾风掠向水面。
就在同一时间,南宫斐玉从马背上一跃而起,竟然凌空向前飞去。
此时贺归踩着湖面,一把握住迎面而来的沧海金铃杖。
沧海金铃杖来势汹汹,其上灌注着极强劲的内力,贺归只觉得虎口一震,险些让金铃杖脱手出去。他眸色渐深,嗅到一丝阴谋的味道。
而眨眼间,南宫斐玉已经近至身前,右手往前探出,携带着一股阴风,直取贺归肩胛。
他一招使来,既快又猛,还带着一股邪劲,贺归斜眼一看,但见南宫斐玉指甲微微泛黑,心中不由一惊。
原来南宫斐玉所使的这一招,却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毒功——鹰蛇功。
鹰蛇功的含义在于武功招式为鹰的神态而致命却在于蛇的剧毒。
这一门武功在江湖上失传已久,听说过的人少之又少,更遑论见过的人。
而贺归之所以能认出来,是因为他的师父,正是江湖上极少数能使这门功夫的人。
当年贺归的师父大魔头教他武功之时,让他在沧海金铃杖和鹰蛇功中选一门,因为这两门功夫相生相克,不能同时修炼。
贺归觉得鹰蛇功太变态而选了沧海金铃杖。
后来他师父去世,他以为鹰蛇功也应该随着失传,没想到竟然在南宫斐玉身上重现,实在不由得他不吃惊。
南宫斐玉见一贯冷面冷言的贺归眼里流露出些微的震惊,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低声道:“贺轻衣,我总算找到你了。”
贺归对南宫斐玉这句莫名其妙的话理解不能,提着沧海金铃杖迅速往后退了几尺,杖头倏地刺出,一连三下,每一下都刚猛异常。
南宫斐玉像是早有所料,微微笑道:“沧海生沙。”随即往后一仰,右足往上一踢,精准无比地踢中沧海金铃杖杖头,他这一脚看似轻巧,实则力道无穷,竟将杖头踢偏了出去,而同时他左足足尖点水,三步一转,五步一回,端的是精妙无比。
岸边群雄看得目瞪口呆,连声惊呼,且不论南宫斐玉这身法在江湖罕见,就凭他此时置身湖上,借力之处只有并无承力之能的湖水,在这样的状况下,要保持平衡已是十分困难,更何况还要使出如此身法,实在是匪夷所思。
贺归所练掌法以内力刚猛取胜,身法不及南宫斐玉高明,但是他速度惊人,欺身向前,一招“沧海荡波”使将出去,沧海金铃杖孔雀首忽上忽下,如波浪涤荡而至,他内力惊人,招式诡谲,实乃一般人难以招架。
岸边群雄看的心惊,无比憋紧大气不敢喘一下。
然而南宫斐玉面色不改,身体忽地一绕,诡异莫名地转了半个圈换到贺归身后,一掌探向贺归背后大穴。
他这一招极为精奇,饶是威震江湖的第一高手贺归也始料不及,亏得他应变奇快,长杖猛地收势反向后杵去,杖尾直点南宫斐玉下盘要害。
南宫斐玉轻喝一声“好一招沧‘沧海鲨摆’。”言语间猛地一纵,湖上本无借力之处,何况他于极凶险的斗殴之中,竟然向上拔高丈余,双足踩着沧海金铃杖杖身,一招“大鹏展翅”猛劈向贺归天灵盖。
贺归在南宫斐玉向前纵起之时已有防备,一招“沧海追月”化掉南宫斐玉的攻势。
不过转眼之间,贺归和南宫斐玉又对上百余招。
岸上群雄看得又是激动,又是惊奇。但见湖上两人武功都是见所未见,尤其是南宫斐玉那一手奇巧灵动的武功更是叫人连连惊叹。
贺归武功固然当世无匹,但是他早以第一高手之势威震江湖,沧海金铃杖也随着声名鹊起,对于武林中人来说并算不得神秘。
当年贺轻衣横扫江湖之时,连少林一派高僧也莫可奈何,最后不得不集结九派三庄四族之力欲将其铲除,因此今日得知贺归正是贺轻衣,群情激愤难当,聚众而来,然而心中不免打鼓,只怕不能擒住贺轻衣自己反倒丢了性命。
但是众人意想不到的是,素来以贵公子形象示人的南宫斐玉竟然练就了一身绝世武功,竟能以一人之力与贺轻衣打个平手,实在大涨白道武林威风。
人群中不知谁起头喊道:“南宫公子神功盖世,他才应当担任武林盟主之位!”
此时正是南宫斐玉大出风头之时,人人心中激动异常,正是最容易被煽动之时,听得这一声呼喊,立刻应者如云,顿时岸上不断响起“南宫公子神功盖世,乃盟主之才”的声音。
南宫斐玉闻言,心知今日目的已经达到,手上招式放缓,以内功将自己声音传入贺归一人耳中。
他道:“贺轻衣,今日我不杀你,你且逃命去。待我坐上盟主之位之时,再来娶你人头。”
贺归反唇相讥:“你觉得你能杀我?”
南宫斐玉笑道:“鹰蛇功和沧海金铃杖旗鼓相当,师父说你是武学奇才,我自然没有必胜你的把握。但是方希其在我手上,倘若你不输我,他便要死。”
贺归自出世以来,无情无欲,冷漠异常,与人对仗之时了无强挂因此招招致命不留后路,基本没有弱点。但识得方希其之后,方始懂得人间情爱,自此情根深种,而方希其却也成为他唯一的罩门。
他本来不打算轻易放了南宫斐玉,但是一闻方希其,手下稍滞,而南宫斐玉亦无心恋战,两人互对一掌,便自分了开来。
南宫斐玉连着几次起落,回到马背上,而贺归则仍然退回船舷上。

南宫斐玉面带微笑,从怀中抽出折扇,仍是一派风流倜傥的公子哥样。
贺归立身船舷,黑衣飘扬,一身冷冽。
群雄中有人喊道:“南宫公子,你怎么不杀了贺轻衣。”
南宫斐玉摆摆手,示意稍安勿躁,道:“今日事出突然,又在这仓央湖上,眼下要紧的是先解决了天狼水寨的一干牛鬼蛇神,至于贺轻衣,在下不才,一时间也拿他不下,不过在下也不是贪生怕死之徒,便当着这武林群豪之面,向贺轻衣挑战。”说着折扇直指贺轻衣,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道:“贺轻衣,当年你无故残杀武林同道,所作所为天理难容,我南宫斐玉既为武林正道的一份子,便不能袖手旁观,我武功虽未必能胜你,但也一定穷毕生之力为当年被残害的同仁报仇雪恨。即使赔上性命也在所不惜。”他口中虽说着“武功未必胜你”这样的谦辞,然而神态倨傲,分明是一副必胜的样子。
贺归觉得这人真是娇柔做作之极,不知怎地随口蹦出一句方希其爱说的话来。
“So?”
贺归不明白这句洋文之意,只是方希其平日爱与人斗嘴,每当表达鄙薄轻视之时总爱吊儿郎当地哼一句:“so?”他耳濡目染,今日竟也随口说了出来。
出口之时,不免想起方希其那顽皮神态,心中一荡,想起心爱之人落在眼前人手中,眼中杀气又起。
南宫斐玉自不懂这句“So”的含义,只是这次发音短促,鄙视之意溢于言表,心中恼怒,但是于脸上半点不露,只接着道:“贺轻衣,我现在便当着这许多人的面,约你七日之后于正义台决战。你应允不应允?”
南宫斐玉这句话自然是说给在场其他人听的,方希其既然在他手上,贺归应不应允已然由不得他做主。
贺归冷冷道:“你先买好棺材吧。”随即从凌悲云手中抢过贺破晓,接着一纵身掠过湖面,直直冲向岸边群雄。
岸边众人如临大敌,纷纷提气,贺归却不理他们,脚下急点,直接踩着众人脑袋而过。他速度极快,众人根本来不及反应,而转眼间,他便消失了踪影。
贺归一走,南宫斐玉便转向凌悲云道:“凌少侠,你之前不知道贺轻衣真实身份,为其蒙蔽,与之为伍,倒也不能怪责与你。只是以后要多加小心,不要再上他的当了。”
南宫斐玉这几句话,表面上像是为凌悲云开脱,但是实际上却提醒了在场众人,灵犀山庄和悦来客栈过往关系颇为暧昧,武林中人人皆知凌悲云夫妇和贺归方希其走得近,难保他们不是早已知情,暗中勾结。如此一来,凌悲云便被众人暗暗排出了武林盟主人选。
凌悲云打南宫斐玉一出场已料到此人必有暗着,因此他一番话说出来也不以为意,只耸耸肩道:“霍燕飞已经被何老板打败,南宫公子倒是可以捡个现成。”
南宫斐玉对他的冷嘲热讽不以为意,反正他已是人心所向,让凌悲云酸几句又有什么紧要。
当下指挥众人强攻天狼水寨。
天狼水寨本就是一帮乌合之众,能震住场面的高手只有三个当家,而如今三个当家都已经折在贺归手里,武林群雄捡了个现成便宜,大胜而归。江湖登时为止震动。
外人不知真相,只道群雄武功卓绝,智谋过人。又听得南宫斐玉一己之力力战昔日天下第一高手,纷纷赞其深藏不露,是大将之才。

 
75、意料之外 。。。 
 
 
贺归抱着贺破晓疾驰而走;他武功高强;加上忧心方希其安危;脚程极快;不多时便回到了三月镇。
然而进了镇中,见人群往来熙攘;却又不知改何去何从。他不知南宫斐玉将方希其关于何处,只怕自己冲动行事会打草惊蛇;反而伤害了方希其。
而悦来客栈又不能再回去了,一时间茫然四顾,仿佛又回到了当初为生活所迫作了杀手的那种无措之感;只是此时心中多了牵挂,少了寂寥,多了担忧。
正踌躇间,忽然一个一身绿衫的高个姑娘提着菜篮子迎面而来,冲着他盈盈一笑,两个大大的眼睛转了转,尖着嗓子道:“这位公子长得好俊俏,看得人家心里怦怦跳的,不如跟着人家道家里坐坐,谈谈风花雪月琴棋书画。”她声音偏低沉,又故意捏着嗓子,叫人听着很不舒服。
贺归稍感不耐,直接绕过她就要走。
“哎哟,别走呀,去人家家里坐坐嘛。”那绿衫姑娘见他要走,忙伸手去拦他。
贺归岂能让她碰到自己,轻轻一闪,便避了过去,径自往前走了。
“阿归,你怎么可以不理我!”那绿衫姑娘嗓音突然一粗,追上前拉了贺归的手臂猛掐了一把。
贺归自她变了声音便是一震,又惊又喜之下已然忘了反应,一下子给她掐个正着。
“希其,是你。”贺归不敢置信地拉住他的手,眼中的喜悦无法掩盖。
原来这绿衫女子正是方希其所扮,他当日与凌悲云讨论,均觉这九派三庄四族中必有天狼水寨的奸细,而且天狼水寨又知晓贺归就是当年的贺轻衣。
方希其古装剧看得多,知道坏人打不过好人的时候,最喜欢抓了好人身边不会武功的人做要挟,因此贺归前往天狼水寨之后,他便让李素手将自己易容成女子模样,又从官府手里买了个死囚,点了哑穴,易容成自己的样子。
果然没多久假的方希其就被抓走了,不过意外的是,抓人的竟然是南宫斐玉。
贺归不知这其中的曲折,只要方希其平安无事,对他便已是莫大的宽慰,若不是怀里抱着贺破晓,只恨不得紧紧抱住方希其不放开了。
他心里欢喜,手上的力道也不由大了起来,方希其被他抓的生疼,便轻轻拍了拍他手背,道:“好了,阿归,我们先找个地方说话吧。”说罢拉着他拐入路边一条小巷子。
贺归由着方希其拉着拐来拐去,最后停到了一座小院落外面。
院落的偏门开着,一眼可以看到里面的小院子,一个老太太躺在一张躺椅上,悠悠然晒着太阳。
“大阮,我回来啦。”方希其拉着贺归就往院子里冲。
那晒太阳的老太太慢悠悠地坐直起来,翻了个白眼道:“能别这么咋呼吗?”
贺归这才知道这老太太原来就是阮绍民。
阮绍民往贺归望了一眼,他脸上的面皮做得逼真,就算不刻意为之,也有点老态龙钟的意思,但是眼里却含着点期待和疑惑:“李素手呢?他不是跟着去了天狼水寨吗,怎么没一起回来?”
贺归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他被霍燕飞抓住了,关了起来。”
“什么?”阮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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