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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豆子惹的祸小仙有毒-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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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的水行寒毒污浊无效,人也被怪虫控制住了。”

破土这时候也明白了。点点头冷笑着说:“人要是被这种虫子控制了。也会染上虫子地天生行属。能够遁水。所以在冰里移动无碍。同时也是至水之身。咱家地灵识查不到他!”

温乐阳叹了口气。这些已经遇难地昆仑道士之中有一个他颇为眼熟。无论在九顶山五福聚首还是城隍庙大战旱魃。此人都跟在刘正身边。显然是昆仑道里地重要人物。带了弟子来到这里。不知道办什么事情。结果却都死在了这里。

小沙即便在骇然中。也没办法把自己地眼睛再瞪得哪怕稍微大一点。说了一句毫无意义地感叹词:“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让炯眯了眯眼睛。几乎有些僵硬地摇摇头:“不知道!至水之身能逃脱灵觉地勘察。以前也不过是个说法。这种五行极致地身体。几乎就从未出现过。”

温乐阳突然想起了锥子。难怪她每次出现地都那么突兀。自己地灵识根本察觉不到。他现在有点一相情愿。以锥子地神通功力。就算不用水行之身。想要瞒过他地灵识也不是什么难事。

顾小军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还记得那个白袍少年不?他也会遁冰、会躲出你们地灵识。该不会也被虫子控制了吧?”

让炯大师一愣,笑着摇头:“那个少年留下花家地标记,说话做事机敏灵活,虫子可没那么聪明。”

几个人又在冰裂底部搜索了一边,再也没有其他的可疑,把几位昆仑弟子掩埋后,再度启程上路,向着喇嘛那位苦修朋友的洞府赶去。

因为在冰裂里耽搁了半晌,等他们赶到地方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天上的月色如水,静静的洒在覆盖着薄雪地冰盖上,映起的却不是安详沁凉,而是层层妖冶!

远处一座斜凛地角峰,就像一柄扎出山体的弯刀,摇摇指着天际,毫不掩饰地淬厉出桀骜与孤狂,让炯大师指着远角峰笑道:“我那朋友就在峰下的洞子里,他这个人是苦修,估计连个火堆也不会给咱们点,你们几个娃娃可别想着能有啥好招待!”说完,对着远处长声喊道:“老友吉松,让炯来了!”

让炯声音中正平和,没有一丝一毫地霸气,却在凛冽的山风中稳稳递送了出去,每一个字都仿佛铜浇铁般的结实。

非非趴在温乐阳背上本来已经昏昏欲睡,被让炯的声音惊醒,在愣了一下之后低声笑道:“十三?大师的朋友叫十三?这里有什么典故?”说着,又给温乐阳解释:“在藏语里,吉松是个数字,十三的意思。”

让炯即将见到老友,心情舒畅欢愉,哈哈笑着回答非非的话:“有个屁典故,他在家里排行十三,所以就叫十三了!这个人的脾气很有些…有些…古怪!”喇嘛的神情也变得有些哭笑不得,继续嘱咐着:“他要是胡乱动手,你们也不用太客气,不过别伤着他。”

让炯喇嘛正说着,从角峰的方向猛地传来一声冷冰冰的低呼,算是回应了喇嘛的喊声。一个人影在山风中左摇右摆,仿佛随时都会被吹跑,但是速度却极快的迎上了众人,没过片刻功夫就已经到了大伙眼前。让炯大笑着告诉同伴:“这就是吉松,格拉丹东的苦修之士。”

吉松的个子极高,比着快一米八的温乐阳要足足高上一头,偏偏人又极瘦,让炯见到老友心情舒畅,继续对温乐阳笑道:“他自幼苦修,从小吃不好喝不着,长成了一副绣竿身板!”

吉松和那个非洲首领图塔吞忒的身材极像,都是又瘦又高,但是图塔吞忒的瘦让人觉得可怜,吉松的瘦却让人觉得可怕!

全身地皮肤都紧紧的扒在骨头上,额头干瘪双颊塌陷,脸上几乎是剩下一双极大的眼睛,在转动间流露出一丝狠烈的颜色,吉松常年与冰雪罡风为伴,整个人身上都氤氲着冰凌般的淬厉。

吉松见到老友,神色里不仅看不出有什么欢喜之意,反而还带着几分不耐烦,皱着眉头问喇嘛:“你怎么来了?”

“来找你自然有事!”让炯喇嘛说着,一把拉起瘦竹竿似的吉松:“别站在野地里喝风,先去你那里再说!”

不料吉松

钉子似的站在地上不动,抖手想甩开了喇嘛:“我有,你先去我那里等着。”

让炯在高原上的身份极为尊崇,几乎所有藏地修士都对他礼敬有佳,丝毫不敢怠慢,但是这个吉松本事不见得有多大,脾气架子都着实不小。

让炯显然早就习惯了吉松这副冷冰冰的样子,丝毫也不以为意,大手依旧牢牢抓着吉松枯瘦地腕子,呵呵笑道:“我来了你还想着出门?天大的事情也……”让炯正说着半截,突然皱起了眉头,上上下下把吉松仔细的打量了一边,语气间已经凝重了许多:“有对头找你麻烦?”

吉松披着一件破破烂烂的红色布袍,在胸前的兜子里装着金刚铃,身后背着一只纯白色的大法螺,另外一只手里还握着一把金刚杵。

温乐阳不懂密宗,但是看吉松全副武装地样子,也知道他是要出去打架了。

吉松两只怪眼一翻,瞪着让炯大喇嘛:“谁知道是些什么人,你莫拉着我,让他们跑了我给你没完!”说完又开始拼命的甩手,想要挣脱让炯,大喇嘛却丝毫不客气,大手像铁钳似的,就那么牢牢抓着吉松说什么也松开,好像自己只要稍一松劲对方就会跑个没影似地。

大穿山甲看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光站在那掰腕子了,第一个不耐烦了,瓮声瓮气的怒喝:“都给我住手了!瘦子先说话,你要去干什……

谁也没想到破土的话还没说完,吉松猛地怒喝了一声:“什么东西,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方!”举起另一只手里地金刚杵,搂头盖脸照着他就下去了。

破土哪能让他打到,闪电般的退后随即气的哇哇怪叫,迈步急冲就要痛打吉松,温乐阳赶紧跳到他们之间,摆着手还没说话,不料吉松又挥起手里的法器,对着温乐阳的脑袋就抡了起来,嘴里依旧怒骂:“凡人,滚开!”

温乐阳身后还背着个女孩,眼看着那只金刚杵挂着罡风毫不留情的打向自己,心里也怒气上涌,这种不分青红皂白地打法,要是普通人非被他打成肉酱不可,双手一翻,荡着错拳就迎上了金刚杵,两股巨力一荡之下,温乐阳纹丝不动,吉松一屁股把自己摔进了大喇嘛的怀里。

要不是让炯还抓着他一只手,他指不定就摔哪去了,温乐阳现在地修为比着老兔妖不乐都毫不逊色,一般的修士神通哪能和他地铜皮铁骨相抗。

吉松嗷的一声就跳起来了,一边像只发疯地小鸡似的玩命想要挣脱让炯的手,一边用金刚杵遥指温乐阳:“看走眼了,原来不是普通人,王八蛋再来!”

小沙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趴在大喇嘛的背上对着温乐阳大叫:“是个混人,打他!”

非非可比小沙懂事多了,不过也笑得花枝乱颤:“别打别打,这个十三虽然混些,但是知道的事情多……

让炯大喇嘛看着眼前就要乱成一团,猛地手腕一翻,脚底下一个绊子直接把吉松扔到了雪地上,随后肥大的身子一转,用两条粗腿把他牢牢锁住,喇嘛施展的不是密宗神通,而是草原上正宗的跤术,在压住了吉松的同时,也用身体把他和温乐阳、破土两个人隔开,随后喇嘛才开口:“你打输了就给我们帮忙,老老实实说话!”

吉松费力的把脑袋从让炯的屁股旁边露出来,使劲点头,紧跟着就觉得身体一松,立刻翻身跃起,瞪着温乐阳和破土:“你们两个谁来?”

破土撇了撇嘴,回头对着温乐阳说:“你上,我怕弄坏了他!”

温乐阳笑着点头,也不把非非放下,径自问吉松:“什么时候开始?”

非非趴在温乐阳的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这个吉松不是真横,是有恃无恐…知道大师不会让人伤他……”

吉松趁着他们说话的功夫,已经手脚麻利地在自己周围布下了防止敌人偷袭的密宗不动身法印,嘿嘿的冷笑着说:“现在就可以了!”说完抬手去金刚铃用力摇动,手里的金刚杵一横,正要开声断喝密宗真言,不料眼前猛地一花,对方已经合身到了跟前,吉松的不动身法印根本就没能拦阻片刻,就被温乐阳的错拳破掉。

吉松正想后退,突然一片人影在自己跟前乱晃,银铃般的笑声忽远忽近,一眨眼间左右肩头各自一沉,被温乐阳不轻不重的拍了两下。

等吉松怒吼着挥动金刚杵还击的时候,温乐阳早已经退回到原地,笑呵呵地问他:“还打不?”

吉松满脸的不服气,枯瘦的脸上布满了煞纹,张开嘴巴更要说话,猛地狂喊了一声什么,竹竿似的身体像抽筋似的,一个跟头就摔在了地上。

趴在温乐阳身后的非非吓了一跳,小声问:“他…喊地什么?”

温乐阳语气笃定的回答:“辣!”

这个吉松既然和让炯熟识,应该不是坏人,但是刚才那么拿人命不当回事,温乐阳还是忍不住出手惩戒,把‘川菜’下在了他的身上上。

让炯喇嘛伸手扶住了面红耳赤两眼喷火地吉松,苦笑着摇头:“让你吃点苦头也不算冤枉!”说完抬眼望向了温乐阳。

温乐阳不等喇嘛说话,就笑着走上去,拿着水壶给吉松灌了口水,‘川菜’是出奇制胜的独门秘方,配置简单施放简单,解起来更简单,只要饮水即解。

吉松忙不迭的喝了几大口水,这才缓缓的回复过来,像看怪物一样瞪着温乐阳,气喘吁吁地问:“这是什么法术?”跟着也不等温乐阳回答就闭上了眼睛,嘴角一下下的抽搐着,似乎在回味刚才的感觉,最后跳起来对着温乐阳挑起一个根大拇指:“了不起!”

温乐阳哭笑不得的回头和背上的非非对望了一眼,非非嘻的一声就笑了,她看出了温乐阳地心里话:这个吉松,不是一般的混人。

动手之后,吉松又恢复了原先那股看谁都不顺眼地神气,指着温乐阳转头望向让炯:“这个人还行,你要问啥,跟格拉丹东有关的事我大都知道!”

让炯没急着问花家地事情,而是把话题拽到了吉松身上:“你要去追找什么人?”

吉松嘿了一声,回答的无比痛快:“前几天我修炼怒尊禅法,身心不能外动,格拉丹东上又罕有人迹,我就没当回事,只布下了一层不动身法印护住自己,让雪蛛封住洞口,等我回神醒来地时候发现有人

洞府窥探过!”

温乐阳却眯着眼睛追问了句:“雪珠是什么东西?”

“雪蛛就是一种大蜘蛛,八条腿,圆肚子,爱吃肉会织网!有些灵性,我闭关的时候用它们封住洞子!”吉松气哼哼的回答,温乐阳这才知道,人家说的不是雪珠,他还以为吉松养的东西是冰隙里那种鬼泡泡。

这种雪蛛生老病死坊里也有过记载,算是比较厉害的毒虫,一般人被蛰到立刻无救。

毕竟不是谁都能像大慈悲寺或者祁连仙宗那样养得起护山神兽,一般的修士饲养些有灵性的有剧毒的虫兽来看家护院,也不算啥稀奇事儿。

吉松最近一段时间闭关入定,等他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封门的蜘蛛被捏死了,有人来过他的洞府。他熟识的人极少,即便有人拜访看到雪蛛封门,也会知道他正在闭关,或者等候或者离去,都没有把蜘蛛捏死的道理。

让炯的眉头皱了一下:“你那里可曾少了什么东西?”

吉松摇摇头:“你是小偷,看见门口挂着两只锅盖大小的蜘蛛,还敢进去不?”他就像吃了火药似的,别人休想从他嘴里听到一句舒服的话。

让炯才不把他地语气放在心上,继续说道:“东西没丢,你人又无恙,对方应该是上门来探看虚实的,见到是个普通的修士,所以也就退去了……”

吉松的脸上写满了不服气,径自往下说:“那我两只雪蛛就白死了?这帮子人只要不出唐古拉山就跑不了!”吉松脾气暴躁,有人趁着他闭关进来溜达了一圈,杀了他的看门蜘蛛,立刻暴跳如雷的追了出来,刚好遇到让炯带着温乐阳等人找上门来。

大喇嘛的眼睛一亮:“你有法子找到他们?”

吉松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难得的笑容,带着几分得意:“来地人杀了雪蛛,不过身上也沾染了蛛丝!”

温乐阳了然一笑,雪蛛里雌蛛个子大所以结网捕食,雄蛛个子小,但是即便相隔数十里能够依靠雌蛛丝的味道来找到雌蛛,吉松既然饲养这种东西,自然深知其习性,利用雄蛛追踪身染蛛丝的人,只要对方别跑的太远,就肯定能追上。

让炯沉吟了片刻,才继续追问:“他们向着那个方向去了?”

其实让炯一共也没问两句,吉松的表情就变得无比的烦躁,好像勉强耐着性子回答:“向上面去了!”

温乐阳几个人地脸上都显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释然,他们还在格拉丹东的西北坡,要去姜根迪如冰川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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