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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悬崖上的谋杀-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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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说罢向小叔子投去感激的一瞥,罗杰尔向她一笑。 
  “我觉得我以前没见过你,”他亲切地对弗兰基说,“我相信见过的话,我会想得起的。” 
  他说的话非常得体。 
  “第一条解决了,”弗兰基想,“罗杰尔·巴辛顿一弗伦奇在博比中毒那天不在威尔士。” 
  接着提出第二条就相当容易了。弗兰基把话题引向乡村生活,谈到这种生活的枯燥无味,谈到被当地有刺激的事引发的兴趣。 
  “上个月,我们那儿有个男人从悬崖上摔了下去。”她说,“我们都受到极大的震动。我激动万分地去参加验尸听证会,但那场听证会真的相当乏味,真的。” 
  “是那个叫马奇博尔特的地方吗?”西尔维亚突然问道。 
  弗兰基点点头。 
  “德温特堡离马奇博尔特只有七英里左右。”她解释道。 
  “罗杰尔,那肯定是你见到的那个人。”西尔维亚叫起来。 
  弗兰基探询地看着罗杰尔。 
  “我当时就在死者身边,”罗杰尔说,“警察来之前,我都同死者在一起。” 
  “我原以为是个牧师的儿子在死者身边呢。”弗兰基说。 
  “他得去演奏风琴什么的,所以我就接替了他。” 
  “多么出人意外呀,”弗兰基说,“我确实也听说还有其他人到过现场,但没听到名字。这么说就是你喽?” 
  顿时出现了那种通常可见的“多奇怪呀!世界不是太小了吗?”之类惊叹的谈话气氛。弗兰基觉得自己这招真高明。 
  “也许那正是你以前见到过我的地方,是在马奇博尔特吧?”罗杰尔绕着弯子说。 
  “事故发生时我不在那儿,”弗兰基说,“两天以后我才从伦敦回来。你参加听证会了吗?” 
  “没有。那事发生后的第二天早上我就回伦敦去了。” 
  “他有些荒唐的念头,想在那个地方买幢房子住。” 
  “十足胡闹。”亨利·巴辛顿一弗伦奇说。 
  “一点也不是。”罗杰尔愉快地说。 
  “你明明知道,罗杰尔,你一买下房子,你的旅行热就会一下子发作,然后就跑到国外去。” 
  “哦,我总有一天要去住的,西尔维亚。” 
  “当你想住下来的时候,最好住在我们附近,”西尔维亚说,“不要离开我们到威尔士去。” 
  罗杰尔大笑一阵后对弗兰基说:“那桩意外事故还有什么有趣的情况吗?还没弄清是自杀还是别的原因吗?” 
  “哦,没有。令人遗憾的是此事全都真相大白了。几位被吓得神魂颠倒的亲戚来证实了死者的身份。他似乎正在进行步行旅游。太惨了,真的,因为他长得太英俊了。你看见报上登载的照片了吗?” 
  “我想看见过,”西尔维亚含糊地说,“不过我记不起来了。” 
  “我楼上有张剪报,是从我们当地的报上剪下来的。” 
  弗兰基急不可待地跑上楼去,接着手持剪报走下楼来。 
  她将剪报递给西尔维亚。罗杰尔走过来越过西尔维亚的肩头看。 
  “你不认为他很英俊吗?”弗兰基以一个女学生的口吻问道。 
  “是挺英俊的,”西尔维亚说,“他似乎很像一个人,艾伦·卡斯泰尔斯,你不觉得吗,罗杰尔?我记得我当时就这样说过。” 
  “长相上同那个人很像,”罗杰尔表示赞同,“但你要明白,真正相似的地方并不很多。” 
  “你不能靠报纸上的照片来辨别吧?”西尔维亚把剪报递还弗兰基。 
  弗兰基附和说是不能。 
  谈话转向了其他的内容。 
  弗兰基就寝时仍然觉得问题悬而未决。每个人的反应都十分自然。罗杰尔找房子的事已经毫无秘密可言。 
  她惟一成功的是获知了一个人的姓名,那就是艾伦·卡斯泰尔斯。 
   
   






 








第十四章 尼科尔森医生



  第二天早上,弗兰基对西尔维亚发起攻击。 
  她漫不经心地说道:“昨晚你提到的那个人叫什么来着?卡斯泰尔斯?我肯定以前听说过这个名字。” 
  “我想你听说过。他在他那一行里颇有名气。他是加拿大人,生物学家、巨兽捕获者、探险家。我其实不认识他。我们的朋友——里文顿夫妇——有一天带他到这儿来吃过午饭。他真是个魅力十足的人,身材魁梧、青铜色皮肤、长一双漂亮的蓝眼睛。” 
  “我肯定听说过这个人。” 
  “先前他从不呆在本国。去年他同那位百万富翁约翰。萨维奇一起去作穿越非洲的远游。萨维奇自以为患了癌症。所以用这种悲壮的方式来了结自己。卡斯泰尔斯走遍了全世界:东非、南美,到处都去过。” 
  “简直是个富于精彩冒险经历的人。”弗兰基说。 
  “哦,是的。魅力无穷。” 
  “滑稽的是,他的经历太像从马奇博尔特的悬崖上摔下来的那个人了。”弗兰基说。 
  “我不知道是否人人都有相同的地方。” 
  她们开始比较实例,谈到阿道夫·贝克,又说起莱昂斯·梅尔。弗兰基尽量不提及艾伦·卡斯泰尔斯,以免过分地对他表示兴趣会引起麻烦。 
  但是,弗兰基现在心里感到事情正在有进展。她坚信艾伦·卡斯泰尔斯就是马奇博尔特悬崖悲剧的受害者。他完全符合所有的条件。在此地,他没有亲戚熟友,他的失踪在一段时间里不大可能会引起关注。一个经常跑到东非、南美的人,突然失去踪影是可能的事。而且,弗兰基注意到,虽然西尔维亚已经就报纸上的照片评论说他与死者很相像,但当时她并没想到照片上的人实际就是那个男人。 
  弗兰基想,这倒带点心理学的趣味。 
  我们很少怀疑经常见到、遇到的不太熟悉的人。 
  那么,好,艾伦·卡斯泰尔斯就是死者。下一步得获悉有关他的更多的情况。他与巴辛顿一弗伦奇一家的关系可以忽略,他只是偶然被朋友带到这儿来过。带他来的人叫什么名字?里文顿。弗兰基在脑中记下了这个名字,以备将来用得着。 
  这肯定是可行的调查手段。不过这事要慢慢来。有关艾伦·卡斯泰尔斯的调查必须非常小心地进行。 
  “我可不希望被人下毒或敲脑袋,”弗兰基扮个鬼脸,“他们实际上早就准备干掉博比……” 
  她的思路忽然转到引起整个事件的那句令人着急的话。 
  埃文斯:谁是埃文斯?埃文斯在哪儿? 
  “一个贩毒团伙,”弗兰基断定。也许卡斯泰尔斯的某个亲戚受毒品所害,他决心摧毁这个团伙。他到英格兰来也许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埃文斯可能是毒贩之一,已经洗手不干,到威尔士来定居。卡斯泰尔斯买通埃文斯让他供出其他人。埃文斯同意卡斯泰尔斯到那儿去见他,但是某个跟踪他的人下手杀了他。 
  跟踪者难道就是罗杰尔·巴辛顿一弗伦奇?看来不太像。如此说来,凯曼夫妇远非弗兰基设想的那种人,倒像毒品贩子。 
  不过还有那张照片。要是那样,对那张照片就有解释了。 
  当晚,尼科尔森医生和妻子受邀来吃晚饭。弗兰基刚换完装就听见他们的车驶至大门口。窗户正对着那条路,她朝外看了看。 
  一个个儿很高的男人正从一辆塔尔博特车的驾驶座上下来。 
  弗兰基若有所思地把目光收回来。 
  卡斯泰尔斯是加拿大人,尼科尔森医生也是加拿大人。 
  后者开的是一辆深蓝色的塔尔博特车。 
  当然,靠这些来说明什么是荒唐的,不过这不是正好可以使人产生一点联想吗? 
  尼科尔森医生身材魁梧,言行举止如同大权在握的人。 
  他说话很慢,话不多,但企图使说的每一句话听上去都意义重大。他戴了副宽大结实的眼镜,镜片后淡蓝色的双眼反射出光芒。 
  他的妻子身材苗条,大约二十七岁,的确漂亮。弗兰基想,这个女人似乎有些神经质,说起话来相当兴奋,好像在掩盖真情。 
  “我听说你出了车祸,弗朗西丝小姐?”尼科尔森医生在餐桌旁靠弗兰基身边坐下时说。 
  弗兰基便讲述了车祸的经过。她弄不清自己在讲话时为什么感到特别紧张。医生态度平和,听得津津有味。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像是演练一场对毫无指控的罪名作抗辩的戏,究竟会有什么使医生怀疑她发生的车祸呢? 
  也许细说事情不如简明扼要的好,她说完后,医生说: 
  “那太不幸了,但你看上去康复得不错。” 
  “我们认为她还没好,就把她留在我们这里。”西尔维亚说。 
  医生把目光转向西尔维亚,一丝微笑浮现在唇边,但几乎瞬间即逝。 
  “我应该尽可能留她同你们在一起。”医生严肃地说。 
  弗兰基坐在男主人与尼科尔森医生之间。亨利·巴辛顿一弗伦奇今晚明显闷闷不乐,双手痉挛,几乎没吃东西,不参与谈话。 
  坐在亨利对面的尼科尔森夫人十分尴尬,只有在转脸对着罗杰尔时才如释重负。她同罗杰尔说话时漫无边际,但弗兰基发现她的目光从未长时间地离开过自己的丈夫。 
  尼科尔森医生正在大谈乡间生活。 
  “你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文化吗,弗朗西丝小姐?” 
  “你指的是书本知识吗?”弗兰基略带不解地问。 
  “不,不。我指的是细菌。你知道,弗朗西丝小姐,它们在特制的血清中发育。乡间就有点像这东西。有空间、时间和无节制的闲暇等适合发育的条件。” 
  “你指的是邪恶的事物?”弗兰基仍不解地问。 
  “那就取决于,弗朗西丝小姐,被培育的细菌品种了。” 
  弗兰基暗付,真是愚蠢的谈话,叫我总觉得毛骨依然: 
  她于是失礼地开口说道:“我倒巴不得培育各种各样的邪恶品质。” 
  医生看着她,神情镇定地说:“啊,不,我不那么看,弗朗西丝小姐。我想你总会站在法律和秩序一边。” 
  “法律”这个词有点微妙的强调吗? 
  突然,尼科尔森夫人在桌对面说:“我丈夫引以自豪的是概括特征。” 
  尼科尔森医生微微地点点头。 
  “说得对,莫伊拉。我对小事情感兴趣。”他转向弗兰基又说,“你出事的情况我已经听说了,有关车祸的一件事令我非常感兴趣。” 
  “是吗?”弗兰基心跳忽然加快。 
  “当时过路的医生,就是送你到这儿来的那位。” 
  “是吗?” 
  “他的性格一定很好奇,他在动手救人前还把自己的汽车掉了个头。” 
  “我不明白。” 
  “你当然不明白,你失去了知觉。但小里夫斯,就是送信的那个小伙子,从斯泰弗利骑自行车过来,并没有汽车超过他。他骑到拐角处时,发现了撞坏的车,这时候那位医生的车正对着他骑车的同一方向——去伦敦的路。你明白这点吗?医生不是从斯泰弗利方向来的,所以他肯定走的是另外一条路,是从山上下来的。如果那样,他的车头应该对着斯泰弗利,但又不是,所以说他一定把车掉了头。” 
  “要不然就是他从斯泰弗利来的时间更早一点。”弗兰基说。 
  “那么,当你下坡时,他的车就一直停在那个地方,是吗?”医生淡蓝色的眼珠透过厚厚的镜片死死地盯着弗兰基。 
  “我记不起来了,”弗兰基说,“我想不是那样。” 
  “你简直像个侦探,贾斯珀,”尼科尔森夫人说,“你说的全没有什么意义。” 
  “我感兴趣的就是小事情,”尼科尔森说。他转脸对女主人说话时,弗兰基才松了口气。 
  他为什么要如此盘问她呢?他怎么对车祸的情况了解得这么多呢?他说的“我感兴趣的就是小事情”,难道这就是全部理由吗? 
  弗兰基回忆起那辆深蓝色的塔尔博特轿车,想起卡斯泰尔斯是加拿大人。她认为尼科尔森医生是个险恶的家伙。 
  晚饭后,她尽量避开尼科尔森医生,去接近性格温和脆弱的尼科尔森夫人。她发觉这位夫人的目光一直仍然注视着她的丈夫。弗兰基便想:这是爱呢还是怕? 
  尼科尔森一直在与西尔维亚套近乎。十点半时,他扫了妻子一眼,两人便起身告辞。 
  “喂,”他们离去后罗杰尔说,“你认为我们的尼科尔森医生如何?他具有一种非凡的个性,对吗?” 
  “我同西尔维亚一样,”弗兰基说,“我根本不喜欢他。我还喜欢他夫人一点。” 
  “长得漂亮,但有点痴呆,”罗杰尔说,“她要么是崇拜他丈夫,要么就是对他伯得要命,我也不知道是哪一种。” 
  “这也正是我觉得奇怪的。”弗兰基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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