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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娶个新娘是老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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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约中,却又一种从未经历的甜蜜之感有心而生。
夜朗感到口中一阵阵刺痛,南宫凌风用力地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抚mo在他身上的手,也不分轻重地处处点火,他的气息渐渐有些不稳。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想翻身压住身上犯罪的人。不过,只要他稍有动静,就会发觉南宫凌风的体重上升,他甚至连他的一只手都抬不起。
事情由自愿朝着强迫的方向发展!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凌风终于离开了留恋不舍的唇。
夜朗看到眼前的景物颠倒,轻轻一声闷响,他由躺着改为趴在了床上,心中陡然不安,南宫凌风不会就这么直接进去吧?想想南宫凌风之前的行为,典型的“理论满满、经验不足”,如果真的这么做,倒还合情合理……
所有的思索在此刻全部断开了,身后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传来,即使是经历过各种折磨的夜朗也不禁痛哼出声。那种疼痛远远超乎他的意料之外,仿佛把人生生撕裂开来,绞碎五脏六腑,连灵魂都难以完全。
湿热的触感也随之传来,看来后面已经流血了。
血腥味刺激了南宫凌风身体里的药性,而血液刚好滋润了干涩的甬道,让他的进入变得顺畅起来。
而他的每一下插入,都让夜朗的眉越皱越深,痛,已经不是撕裂可以形容的了,身心都仿佛被捣碎了。即使做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可是这折磨还真不是人受的。
夜朗一边尽量放松身体,减轻伤害;一边咬紧牙关,不让呼痛的声音逸出唇角,身体随着南宫凌风的动作起伏,一下比一下更加猛烈的撞击,让夜朗的疼痛逐渐放大,放大到了神经无法承载的地步,眼前的景物开始模糊,软软地汇成了白花花的一片,最后被黑暗压下来……
夜朗猛地睁开失去焦距的眼睛,无神地望着不知何处的虚空,脑海里抗拒着晕眩的意识,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昏过去,绝对不能——想到一半,夜朗就带着不甘,昏了过去。
不过,似乎没有昏迷多久,后面持续的疼痛唤醒了夜朗的意识,沉沉浮浮之间,仿佛在梦里游走,唯一清晰的就是那彻骨的痛意,牵连于心,一丝一丝传到脑海。
到最后,痛楚麻木,他已经分不清梦里梦外……
“雪宸,你那药,会不会太狠了一点?”雪鸽望着久久仍紧闭的房门和越来越暗的天色,内心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雪宸沉思了一阵:“药狠是狠了一点,可是哪有少爷狠,居然一口气吃了几人份的量。”又认真地考虑了最坏的情形,庆幸地续道:“还好云殇在这里。”
雪霁抓住机会反击:“你不会自己做的药都没有把握吧?!”
雪宸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医术,立刻势气不弱地回击:“总比一杯茶水就解除了药性的好。”
雪霁痛脚被踩住,从座位上蹦了起来:“要不是为了少爷,我的药会那么好解吗?!”
“哼哼”两声,算是雪宸对雪霁的回答。
“雪宸你不要瞧不起雪霁,雪霁也是第一次做春药,没有毒死人,就是不幸中的大幸了。”雪鸽适时开口,帮了一把,顺道也借机损了雪霁一把,顿了一顿,又劝道:“雪霁也不要瞧不起雪宸,雪宸毕竟不喜欢研究春药,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不错了。”
两个不忿的声音同时响起,质问雪鸽。
“你的意思是我第一次做的药毒不死人?”雪霁怒起冲冲,居然敢瞧不起她做的毒药,下次就让你试试。
“你的意思是我只能做到这样?”雪宸生气异常,居然小看她在医学上的成就,下次出事,绝对不救你。
“啊!”雪鸽哭丧着脸,她是好心的呀!


第三十五章 无辜
更新时间2010219 9:48:02  字数:3270

 “哼。”刚刚还吵着的雪霁雪宸很有默契地丢给雪鸽一个“好自为之”的警告,双双离开雪鸽的身边,友好地讨论与交流春药的问题。
雪梦摇摇头,她还是比较喜欢站在一旁看热闹。
“咚咚”的敲门声传来,小安洋溢笑容的脸出现在门外:“房间里没有动静了,要不要去看看?”
四人齐刷刷冲到小安的身边,一人一句:
“小安,你怎么知道?”
“你一直在偷看啊!”
“怎么会没有动静了?”
“我就知道,药性应该维持到现在。
很好,很好,小安非常满意地点点头,一人一句,一问一答,他倒省了解释的时间:“走吧,月娘已经去了。”
五人走到思卿阁的时候,在花厅就被月娘拦下了,神色严肃,是难得的谨慎之态:“云殇在里面。”
闻言,五人的神色同时变了,竟然惊动了云殇,夜朗的伤怕是……“凶多吉少”四个字冒出了大家的脑海。
在大家忐忑不安的等待中,云殇皱着眉头走了出来,不发一语,欲言又止地神情让不知情的人,心都被吊了起来。
雪宸忍不住,最先发问:“夜公子,伤得很重?”
“废话。”云殇没好气地说道:“他可是被折腾了一天。你们整人也太过了吧,至少可以给凌儿服半粒解药啊。”
雪霁不服气地想辩解:“我们只是想知道夜公子对少爷……”话说一半,就被云殇冷冽的眼神吓到了,仔细想想,似乎她们好像真的有点激进了,剩下的话也吐不出口了。
云殇看到雪宸四人的脸上显出了内疚,语气稍微软了些:“以后不要做这种无聊的试探,他肯让自己的背面对剑也要将凌儿保护在怀里,不是已经够明白了吗?你们可知道,凌儿清醒之后,知道自己伤得夜朗那么重,会有多后悔、多伤心。”
本来说教这样的事情,压根就不会跟云殇沾边,但是初次见面对夜朗产生的好感,在看到那人身后的伤口时,化作了愤怒,再联想到自己的感情,云殇有种感同身受的凄凉与愤概。仿佛别人作弄的不是夜朗,而是他的真心。
这世上唯独能让云殇改变的,也就这情字;能让他感动的,也就是真心而已。
屈身与男人之下,本不是什么大问题,可是,发生在夜朗那样的人身上,就足以证明他对凌风的感情,可为何这些人都看不懂呢?
“好了,云殇!”月娘看四姐妹都快哭出来的脸,连忙制止了云殇的长篇大论,“大家也是好意,想确认夜朗对凌风的感情,出发点总是好的。现在我们也总算可以放心把凌风交付给夜朗,对夜朗的歉意,以后慢慢弥补吧。现在你倒是仔细说说夜朗怎么样了?”唉!追究到底,她也是主谋之一啊!
“确认了,就可以放心了吗?”云殇的神情有些恍惚,突然想起了那个人,明明是知晓他对他的感情的,就像是他知道他对他动了心一样,却总是摆着一张冰山脸对着他,难道是在确认,确认他对他的感情究竟有多深,究竟值不值得他离开王爷?
“当然。”月娘点头,却不知道云殇问的这个问题,指的是他自己的感情。要是知道,她一定会告诉他:每个人的情况是不一样的。
讶异地看着月娘,云殇呆滞片刻,忽然就笑了。她是他的姐姐,从小一起长大,肯定比他了解他,既然月娘都这么说了,那他一定要再接再厉,让他好好地确认他的这份感情。
于是本就坚定的决心更加的坚韧,美好的未来似乎已经在向他招手了。
想象着清雅最终选择自己的画面,云殇装出来的肃然顷刻崩溃,晴朗的笑容喜上眉梢,呵呵傻笑一阵,惊觉身边众人诡异的眼神,连忙调整面部,一本正经地说道:“夜朗的伤很严重,刚刚止了血,精神方面尤其很受打击……”停歇一下,扫视屋中一圈,看到大家紧张兮兮的,顽笑代替了假正经:“……骗你们的。”
“咦。”转折太大,投入感情的人一时没能回神。
云殇这才慢悠悠地解释:“我是谁啊,大名鼎鼎的鬼医云殇诶。死人我都医得活,何况里面那人只是皮外伤而已,用了我独门的创伤膏,明早就活蹦乱跳了,小意思啦!”
“皮外伤?”雪霁喃喃重复了一遍云殇的话,刚刚要死要活的又是谁啊?
“待会儿送点清淡的小菜跟大鱼大肉过来就好了。”云殇又追补了一句,“清淡的给夜朗填填肚子,大鱼大肉给凌儿补补身子。”
“真的不要紧?”刚刚的内疚还停留在雪梦的脸上,那个人千万不要出事,她还想向他讨教厨艺呢。
云殇斜视她一眼,算是回答。
“云殇。”终于明白自己等人被云殇摆了一道,雪鸽“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地开口:“我会暗示王爷,尽量给公子换一名医的。”
“哪用暗示王爷这么复杂,直接说就好了。”雪霁也是恨得牙痒痒,她早就看云殇不惯了。
“不要去说,”向来维护云殇的雪宸连忙阻止二人的想法,云殇刚把感动的目光投向雪宸,就听到了她接下来的话,“公子不是早就想换了他吗?”
唯一有良心的雪梦开了口:“说到底,还是我们做错了。我去弄点吃的来。”说完便离开了。
三姐妹对望一眼,虽然她们从来就不会同仇敌忾,但是坦然认错,也是很少发生的,雪梦怎么了?一时之间,猜测的问号在三人的头上圈圈围绕,这当中绝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小安。”闹了半晌,云殇才注意到房间中唯一一个没有开口的人,欣喜地叫道:“怎么你也在这里?”
敢情现在才看到我,小安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
“哎呀,怎么可以对救命恩人拉长个脸?”云殇一点都不自觉地亲热抱住了小安,拍拍他的肩膀,像是在哄小孩子:“好久不见了,我们喝酒去吧。”
小安适时地露出天真的笑容,口气也是一派天真:“那,人家要喝最贵的那种。”
云殇宠溺般刮刮小安的鼻子:“好,月娘请客。”
“那还等什么?”小安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等月娘点头啊!”云殇道出了最实在的问题。
两双期待的眼神纷纷投注在了月娘的身上,月娘笑得很开心:“快去吧。”继而转身对雪宸吩咐:“记在小安的帐上。”
小安正被云殇带着往外走,闻言立时苦了脸:怎么又记在我的账上?难不成要在雪月楼卖身还债一辈子?
夜幕降临的时候,也是雪月楼生意最好的时候,月娘也不便停留在思卿阁太久,留下雪宸看守着,就带着雪鸽雪霁去了前厅应付。
不一会儿,雪宸就听到了呜呜的哭泣之声,在寂静的环境里,显得分外的嘹亮。她的心忍不住一阵紧缩,脸上露出难过的神情。是她们太大意了,计划之中忽略了南宫凌风的感受,丝毫没有考虑到醒来后的南宫凌风面对伤痕累累的夜郎会是怎样的一副光景。
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却吐不出胸中的烦闷,雪宸凝视房门片刻,转身走出了思卿阁。雪梦这会儿正在厨房忙碌,她去帮忙,算是尽一份心意吧。
“呜呜……相……相公……呜呜……”
南宫凌风只觉得一觉醒来,还是往常一样窝在夜郎温厚的怀里,可是夜郎紧蹙的眉头、沉重的喘息、还有苍白脸上不正常的红晕……一切都昭示了他——生病了。
雪鸽一直都说他睡觉不老实,肯定是睡觉的时候,一个人抢了被褥,相公才受凉了的。
南宫凌风越想越伤心,哭声也跟着放大,小手攀上了夜朗紧皱的眉头,轻柔地,想抚平褶皱。
好不容易安稳睡过去的夜朗生生地从睡梦中被吵醒了。
看到夜朗睁开眼睛了,南宫凌风胡乱地揩去脸颊泪水,边抽噎着边问道:“相、相公,你好些了吗?都怪我。”
夜朗默不着声地叹口气,身后的伤,上药之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不过动作还是要仔细点,尽量不要触及到伤口。他慢慢地抬起手,揩去南宫凌风眼角不断滑落的泪水,满眼疼惜:“不要哭,我已经不痛了。还有,这不怪你,不要自责。”
听到夜朗的柔声安慰,南宫凌风更加伤心了:“怎么不怪我?都怪我,要是我不抢被褥,相公就不会受凉生病了!呜呜,都怪我。”
一阵黑线扫过夜朗的额头,南宫凌风不会忘记了之前发生了什么吧。
“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哪里?”迟疑的语气。
“不是在床上吗?”
“我们在雪月楼,你中了春药,然后上了我,知道吗?”夜朗精神不济,懒得跟南宫凌风兜圈子,直截了当地概括白天发生的事情。
南宫凌风蓦地用手捂住了嘴巴,眼角瞪得大大的,又是惊讶又是羞愧:相公怎么会知道他做的梦?
“你想到哪里去了?”那个表情似乎不应该是想起事实后该有的,夜朗不禁头大了一倍,难道他说的还不够直白?
南宫凌风讪讪地开口:“相公,你好厉害,连我做的梦都知道。呵呵,好厉害。”
夜朗的脸色瞬间铁青,做梦,他居然认为在做梦。
“你要不要看看我身上的伤?”
“咦?”睁着眼,无辜地望着夜朗,南宫凌风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对着这样的眼睛,夜朗算是真的泄气了,再加上他的精神委实不行,现在跟南宫凌风说话,都是强打着意识。这一放松,晕眩的感觉阵阵袭来,视线不清,眼前的景物开始模糊难辨,一片乌黑中,只有烛火点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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