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新娘是老攻-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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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么别扭的家伙,却令自己心疼爱惜不已。
南宫修竹如此忙乎了半天,终于累了:耷拉着一直挺得直直的肩膀,没有精神地坐在凉亭之中,脑袋抵在凉亭之内的一根支柱上,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子。
夜冥看得唇角微微扬起,却没有要现身的打算。
而南宫修竹忙活了半天,也终是累得不行了,将头靠在柱子上,让脸对着地面,任由头发顺着脸颊盖下来,遮住了脸庞——他不行了,又累又困,一定要先睡一会儿。
眸子在开开合合之中,偶尔还因为忽然听到的人声而大大睁开,但是反复几次之后,南宫修竹连眼皮都懒得再抬起了,反正只要遮住脸,那些人也不认识他,更何况连脸都看不到,就算是认识,也不知道他就是南宫修竹啊!
越想越放心,南宫修竹闭上的眼眸,就没有于睁开,渐渐地进入到了梦境之中。
不过,可能是因为他本身就睡得很不舒服(坐着睡,哪有躺着舒服啊?)的原因,梦中的他一直紧紧蹙着眉头,嘴唇也抿着。
不知道这个动作持续了多久,南宫修竹忽然落入了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之中,固定僵硬地难受的身体,尤其是关节处,也被人轻轻地柔柔地按摩。
舒服的感觉,让南宫修竹满意地“嗯”了一声,正在给他按摩的手,顿时一僵,继而又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继续按摩着,直到怀里人的眉目之间,不再有不安的神色。
本来想小小地报复一下南宫修竹竟然将自己认为来福的事情,但是看着他难受的样子,夜冥终究是不忍心,从藏身的地方走了出来,将睡着迷迷糊糊的南宫修竹抱到了自己的怀里。
而南宫修竹这一睡,就是连着两个时辰,等他醒过来的时候,东方的天空已经连晚霞都没有了。
刚睁开眼睛的初始,南宫修竹还没有反应过来,睡眼惺忪的慵懒模样,比先前迷糊时候叫的那一声“嗯”,更加让夜冥情动,不由自主地,他就俯下了脸,吻上了那已经看了两个时辰的红唇。
眼睛都已经睁开了迪下,该不会还以为他是来福了吧!
当时的情况是,南宫修竹头枕着夜冥的大腿睡觉,睁眼时,就看到一张还蛮熟悉的脸,忽然在自己的面前放大,然后就有一个软软的东西,从天而降,刚好落到他的唇上。
那东西舔着他的唇,像是来福一样(结果,还是想到了来福)。
不过,只有那么片刻的恍惚,在那软软的东西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南宫修竹的双眸猛地瞪大——怎么可能是来福?这,这,分明就是有人在轻薄他嘛。
娶个新娘是老攻 第186章 别扭
一想到堂堂的世子居然被人这样对待,而且对方还是个男人,南宫修竹当时就怒了,抬起手,就想推开那人。
结果手反被人按住了,更可恶的是,那人竟然趁着他喘息的时候,将舌头探进了他的嘴里。
“唔唔······”
嘴完全被人堵住了,南宫修竹连一个单字都说不出来。
其实,夜冥只是想吻一下就好的,但是那人十分不规矩的配合,让他恼了,按住南宫修竹不规矩的手,就加深了这个吻,然后,他就发现,事情变得有些难以收手了——他不但不想停下这个吻,还想要进一步地、想要更多。
尤其想到现在正是天色渐暗,野外山林之中,行人皆无。无谓是“月黑风高,正好行那苟且之事”,喔,不,是“浪漫之事”。
低下的南宫修竹,躺在夜冥的腿上,对夜冥的反应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顿时,他就慌了,一边骂着夜冥混蛋,为什么天都黑了,还不下山;一边转动着眼珠,寻找脱身的办法(他不知道,上面那个就是夜冥)。
那个吻得情动,手按住南宫修竹的力道不禁有些减弱,南宫修竹知道机会来了,也屏住了呼吸等待着,没有挣扎。
而他的不挣扎,也让上面的人放松了警惕,夜冥甚至空出了一只手,摸到了南宫修竹滑如上等丝绸的肌肤上,然后······
“砰”地一声!
既是南宫修竹倒在地上的声音,也是夜冥的脑袋狠狠挨了南宫修竹一拳的声音。
一切暧昧的因子全部消失在了“砰”的声音之中,取而代之的是两人之间的怒视:夜冥瞪着南宫修竹:这家伙怎么可以下这么重的手;而南宫修竹瞪着夜冥:知道本王的厉害了吧,看我不打得你······
“满地找牙”还没有冒出脑海,南宫修竹就接着隐隐约约的光亮,看到了对面袭击自己的人——夜冥。
手指着夜冥,南宫修竹气得浑身颤抖,想骂,却一个字都骂不出来;想冲上去,再补上一拳一脚,但是太激动了,以至于身体暂时动不了了。
“怎么了?”揉揉被南宫修竹打到的地方,夜冥反而无辜了,“又不是第一次,还紧张。”
“紧、张、你、个、头!”
五个字是南宫修竹用尽了全身力气,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面蹦出来的,足见此刻对夜冥的仇恨。
“不紧张的话,就过来吧。”夜冥朝着南宫修竹招招手,指了指自己身边的座位,“我可以专程来找你的,不对关心你的人,有什么表示的吗?”
夜冥发现,只要跟南宫修竹在一起,他的脸皮就会变得很厚很厚,有的时候,他都忍不住以为自己是被南宫暮云上身了(南宫暮云:怒,关我什么事?)。
“专程找我?”南宫修竹狐疑地望着夜冥,他是专门来找他的吗?
“那走吧!”
南宫修竹说着就转身,倒是愣住了夜冥:“走?去哪里?”
南宫修竹用像是盯着笨蛋一样的眼光盯着夜冥,道:“回去呀!你不是来找我的吗?”
现在就回去的话,自己一番苦心不就浪费了吗?
夜冥快步上前,一把拉住了南宫修竹的手,将他扯了回来:“我二弟跟你三弟还在上面呢。”
“还在?”
南宫修竹不可思议地大叫了一声,这天都黑了,那两个人还在山顶上搞什么?要说看风景的话,这黑灯瞎火的,看鬼啊!
才想到“鬼”,就有一阵阴飕飕的风吹拂到南宫修竹的身上,敏锐的感觉,令他浑身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耳边隐约传来了鬼哭狼嚎的声音。
吞咽一口口水,南宫修竹还没有来得及去怪夜冥,就自己先朝着夜冥的身边靠了靠,一脸的怯怯,微微低下头,眼珠子四处乱瞟。可是四周已经是一片漆黑,之前还剩下的些许光亮,现在也不知道散落去了何处,是绝对的伸手不见五指的一片漆黑。
南宫修竹的心蓦地缩住了一团,身体再度朝着夜冥的方向靠了靠,只是他与夜冥之间的距离本来就很近,这么再一靠近,整个人就像是投怀送抱一般,落到了夜冥的怀里。
夜冥当时是毫不客气地将主动靠过来的人,一把抱个满怀。
如果是往常,南宫修竹早就跳起来要打人了,可是现在他只想夜冥抱紧一点,再抱紧一点,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踏实一点,安全一点,好像躲在夜冥的怀里。那些鬼啊怪的,就没有办法侵扰他似的。
而此时,夜冥的心中别提有多得意了,同时也在默默地感谢南宫暮云:南宫修竹怕鬼的事情,还是南宫暮云告诉他的,所以才安排了这么一出爬山的事项。本来夜冥知道南宫修竹一夜未睡,打算让他好好休息一天,次日再说爬山的事情。
然而,南宫修竹竟在模模糊糊之中,把他跟来福相提并论,为了好好惩罚这个没有眼光的家伙,他知会了南宫暮云一声,将爬山的日子定在了今天。
当然,他与南宫暮云事先就已经商量好了,为了不影响彼此的感情发展,四人上山之后,一定要找些借口出来,两两分开了走。
借口两人还没有想到,结果南宫修竹就自投罗网了。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南宫修竹的声音里面透着颤抖的惧意,说话也变得不连贯起来。
他一直就很害怕黑暗,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是要求小厮将所有的灯都点亮,最好弄得跟白昼一样的感觉,他才会稍稍心安。
现在骤然眼前一片漆黑,他就像是整个人掉进了冰窟的感觉,尤其还是在荒山野外。要不是身边有人,估计他不是疯掉,就是昏过去了。
虽然抱着惩罚南宫修竹的心,但确实感受到怀里人抑制不住的颤抖与害怕时,夜冥心中又有些后悔了,似乎他低估了南宫修竹对夜晚的恐惧。
“只是风吹罢了。”安抚地拍拍南宫修竹的肩膀,夜冥用从未有过的温柔腔调说话。
“风吹?”南宫修竹凝神地听了一阵,似乎的确是自己多心了。
稍稍放心之后,南宫修竹才惊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整个人就像是贴在了夜冥的身上一样。两个靠得如此之近,夜冥的呼吸就在他的耳畔,细细的、暖暖的,打在他的耳朵上,痒痒的,暧昧如夜。
南宫修竹的第一反应就是跳开,但是由心底冒出来的对夜的害怕,还是占据了上风。脚步刚刚抬起一半,自己又乖乖地放下来。
不过,碍着身份,南宫修竹还是矜持地拉开了一点点与夜冥之间的距离,至少从表面上看,不再那么——近了。
感觉到怀中人的小动作,夜冥不禁哑声失笑:以为把身体稍稍转开一点,就是与他保持距离了吗?不过,偏不让你得逞。
“咦,好像有什么!”喃喃地吐出一句话,声音不高,却可以让南宫修竹听得仔仔细细。
南宫修竹的神色一僵,身体忽然紧绷,小心翼翼地往周围扫视了一圈,可惜除了黑,他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东西,心下害怕,嘴巴上却强自硬撑着,道:“哪有,哪有什么啊?”
“你听,”夜冥的声音却是一本正经,“有没有听到什么,好像是······”
“别说!”黑暗之中,准确地捂住了夜冥的嘴唇,生怕这人脱口而出的就是一个“鬼”字,南宫修竹进行自我催眠:“我什么都没有听到,你不要乱说话。”
一边进行自欺欺人,一边也不让别人说实话。
虽然这么说着,身体去诚实地反映了主人的害怕“——南宫修竹不由自主地再次靠近了夜冥的怀抱,紧贴的程度与之前相比,更甚。
夜冥当然不会煞风景地去揭穿南宫修竹的谎话,反正这个别扭胆小的家伙,最后不审乖乖回到了自己的怀里,不就行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倾洒下来的时候,在山顶上过夜的南宫暮云与夜轩最先清醒了过来,然后南宫暮云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夜轩往山下赶,心中却在算计着:或许时间还来得及,去看看夜冥那边的进展。
下山比起上山,速度可快了不止一倍,南宫暮云与夜轩花了半壶茶的时间,就赶到了昨日南宫修竹声称要在此休息的凉亭。
远远地,一眼看过去,就看到凉亭之中,两个相簇拥的人:一个坐在亭子的护栏边位置上,身体微微倾斜,靠在亭内的柱子上;另外一个侧躺着,头枕在坐着的人的大腿之上,一只手还绕过自己的头、紧紧地抱着坐着的人的腰部,脑袋也深深地埋进了那人的怀中,虽然看不到表情,但是如此温馨的画面,脸上一定是幸福的微笑吧!
南宫暮云看着看着,心中就羡慕起来:比起一开始就跟夜轩很亲近的他,夜冥与南宫修竹的进展可是快了许多,虽然还没有达到他跟夜轩的这种境界,但是看得见的进步实在让他眼红啊。要知道,刚开始,南宫修竹就很明显地表现出了与夜冥的不对盘。
也就是说,他跟夜轩还在原地踏步。
羡慕一旦聚集多了,嫉妒的效果就显现了出来,南宫暮云拉着夜轩,不但不收敛声音,反而故意弄出了很大的声响,朝着南宫暮云与夜冥走了过去。
其实早在南宫暮云与夜轩出现的时候,夜冥就已经醒了过来,不过是看到熟睡的南宫修竹,露出了难得乖巧的神情,就没有吵醒他。
现在听那两人,尤其是南宫暮云老远地就开始扯着嗓门打招呼,他就暗自不爽加得意:南宫暮云这是赤祼祼的妒忌啊!
不过,这也是件好事,连外人都觉得他们两个有进展。看来,好事快成了。
只不过得意了这么一小下下,老天就粉碎了夜冥接下来的所有畅想——南宫修竹也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啊!
爬山弄得自己夜宿荒山野岭,南宫修竹睡清醒了之后,越想越觉得其中有很多的猫腻,再加上,被南宫暮云跟夜轩看到自己与夜冥那个样子,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所以,一回到夜家堡之后,他就收拾行李,强硬着态度,要回家。
众人是左劝也不是,右劝也不是,好不容易等南宫暮云编出了一个“等他一天,一起走”的理由来时,南宫修竹却是说什么也不住在夜家堡了。
为了稳住他,南宫暮云与他一起搬到了客栈里居住。
不过,让南宫修竹没有想到的是,夜冥竟然也放着好好的家不归,硬是要来跟他挤小小的客栈······的床。
然后,本来说好第二天就走的南宫暮云临时有事,让他再等他一天;第三天,南宫暮云又有什么朋友来了,邀请了她们所有人一起游玩,这一游玩,又是三天过去了;然后忽然又冒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