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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反派重生记(又名:朕不信弄不死你们) 作者:御九重-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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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伏刀的马让小童牵了下去,他站在李越面前,伸手替他整了整已有些松开狐裘,“陛下不进去坐坐?”
李越道,“不了,朕宫中还有要务。”
戚伏刀微笑道,“那臣送陛下回宫。”
李越看着他,突尔亦轻牵笑意,“不必。”他的笑未达眼底,一双眸子乌黑,黑得太透澈,泛出些冷意。
这使得戚伏刀怔在原地,只看着李越翻身上马离去,这才回过神,暗附皇帝这是怎么了?他虽带兵于外,但对朝廷之事大大小小多少知道一些,并不认为有什么事能令李越性情大变,或是……对他生出隔阂。
戚伏刀较李越要年长几岁,幼时也是在宫中伴随左右,李越得先帝恩宠,他又是嫡长子,储君之位毋庸置疑,自教人生恨眼红。也正如此,戚伏刀明里暗里,不知救了李越多少回,也叫李越越发信赖于他。
李越还小时,便信誓旦旦说,待本王登基为帝,就封你为大将军。
戚伏刀也说,有我在一日,便守你河山万里一日。
李越自认君无戏言,也不管戚伏刀连而立都未至,就连连越级而升,依着功绩封他为大将军,万户侯,锦帛无数,黄金万两,哪里管得上日后是否会封无可封。
初知戚伏刀谋逆,他甚至不愿相信。
“儿时不知事,陛下何须当真。”
“陛下与臣有多年君臣之恩,臣随陛下左右,一直奉旨行事唯君命是从。但臣更是我天朝大将军,岂能眼睁睁看着陛下置废政务,荒淫失德。”
积雪深厚,街市无人,李越想到痛处,猛然扬鞭挥下,踏雪嘶鸣一声朝前疾奔而去,近了宫门,那地出入的人也多,路面被踩得积雪消溶,水化成冰,那马儿不期然蹄下打滑,前腿一屈就将李越摔下马去。
幸而华戈一直紧随其身后,也不管许多,接住李越后护着他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华戈见李越呼吸不稳,慌忙将他扶起道,“卑职该死,让陛下受惊。”
李越无心怪罪,起身拂了拂衣上白雪,“不必跟着了,朕想一个人走走。”
李越径自走过宫门,伞也未问华戈拿,看着颇有些失魂落魄之感。孙千无奈,着人将马牵走,又与华戈对视一眼,不远不近的随着李越。
李越转向玄武正道,一步一步拾阶而上到太和殿大殿门前,他望着银妆素裹的皇宫,在那站了好一会,才回御书房。
给戚伏刀的封赏早就命人拟好了召书,只待择日赐下。
再过一二月,又将年关,不管是宫外各部大臣还是宫中内侍内务的人都忙碌了起来。诸多事亦需李越过目决断,李越一头扎进了奏折堆里。
孙千是看着皇帝长大的,以前虽说性子疏散,不怎么打理政事,但皇帝自个高兴,他这做奴才的也就高兴。现在皇帝勤于政事,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眼瞧着一日比一日清瘦,眉间总有郁色难去,实实的心疼不己,却也别无他法,只得对皇帝的膳食又多了几分心,时时提醒着皇帝多去歇息,偶尔他也想到那位姓花的江湖人士,却不知此时那人身在何处,怎的一直也不再来宫中。
且说戚伏刀回朝时皇帝亲自出城相迎,隔日又设宴赏封之外,除了早朝,他竟难见皇帝一面。今非昔比,他一外臣进中宫难免不便,皇帝不召见,他也别无他法。


、十二章

且说戚伏刀回朝时皇帝亲自出城相迎,隔日又设宴赏封之外,除了早朝,他竟难见皇帝一面。今非昔比,他一外臣进中宫难免不便,皇帝不召见他,他不好擅自入宫,再者才回京中,府上常有客来礼至,也忙得脱不开身。
白天李越是朝堂威严的君王,到了夜晚竟也开始酗酒买醉。其实自那日看见花无错同林琊在一起,他整个人就不好了。
花无错虽然是与他先认识,可谁知道这个人上辈子与林琊有没有瓜葛呢?更何况他们只认识数月,戚伏刀那样的,和他二十多年的交情,不也照样反了。
再说华戈,看起来是忠心耿耿,他回京后还特意去问了谢千秋,才知道华戈与一号两人本身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血亲兄弟,但这个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许华戈哪天就晓得了,再恨上自己,从而行背叛之举。所以他几乎每天都把华戈带在身边,又派许多事情交予他做,譬如那时去捉神医沈笑,将他调离得远远的,使得暗卫营虽然明面上以华戈为首,可暗里仍然由谢千秋做主。
又有如孙千之类人,就算上辈子愿意为他去死,但有些话仍是不合适说的。况且他一个宦官,又能够做什么。
他酒醉后倒也都是华戈照看他,孙千是个精明人,哪里看不出华戈对圣上的一番情意,想到那位花姓江湖人不曾再来,倘若陛下真是好龙阳这一口,这样也未尝不可,还省得惊动朝中大臣,又让陛下心烦。
再说华戈是暗卫,会武可保护陛下,又是自己人,完全可以放心。是以他也尽量不杵在李越身边,给那二人让出独处机会。
可惜华戈不会些哄人的话,只懂得默默守在一边。
李越消沉了好几日,才算调整好心态,面上重新挂起笑来。
五号来禀报林琊的行踪,说他一直留于客栈当中,近日才去了将军府。
李越想不通,莫非他们早就认识了?可是上辈子,不是自己先掳林琊回宫关着,然后戚伏刀回朝,后因自己时常召他入宫伴驾,戚伏刀才识得林琊,再因林琊楚楚可怜之姿而心生怜惜。
一想到那对狗男男现在已经很有可能抱在一块,李越顿时就精神了,“走,将军府。”
李越去戚伏刀府上,免了一干人跪礼,熟门熟路的朝着戚伏刀住的厢院走去。
戚伏刀手握一柄长枪在院中练式,林琊站在旁边观看,脸上写满崇拜之情,李越见了心中道,这大雪覆地的,你也不担心打滑。
李越酝酿了下情绪,脸上露出阳光灿烂的笑容来,“阿戚。”
戚伏刀手一抖,真差点滑倒。
“越儿?你怎么来了?”戚伏刀心中欣喜,将枪竖在一边,迎了过去。
李越道,“一直就想来看你,可惜最近太忙抽不开身,今日一得空,自然是要来的,怎么,你不欢迎?”
戚伏刀握上李越双手,只觉如冰块入掌,他替李越搓了搓道,“怎么会,快进屋说话,外边冷。”
李越笑着颔首,随着戚伏刀前往屋中,似是漫不经心的往边上一看,讶异道,“你怎么在这?”
“岳大哥,真巧。”林琊虽笑着,却有些勉强。早知岳吏身份不俗,哪晓得看起来与当朝大将军亦是交情不浅的样子。戚伏刀虽是武将,却非莽夫,平时温柔细心,对他也异常体贴,这种完全忘了他在旁边的情况令林琊心中难受。
戚伏刀闻声回头,笑道,“小琊也快进屋吧。”
待进了屋,华戈接过李越解下披风,捧着静立一旁。这边戚伏刀又替李越斟上热茶,自然,他也没忘给林琊倒一杯。
李越没喝,只握着茶杯暖手,“怎么?你们也认识?”
林琊道,“是啊,我们认识好些年了。”
戚伏刀笑笑,亦说道,“倒是未曾与你说过此事,小琊略懂医术,在我军中待过一段时间,治好不少伤患,可算立了功。他那时年纪小,气度却不小,居然不要赏赐。”
李越道,“原来小琊还是营中军医,怎么前些时日又不在军中?”
戚伏刀道,“他无军衔,只是帮着我罢了。”
李越似笑非笑,“戚将军好气魄,行军打仗之时能带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在身边。也算你福大,没有落败。”
林琊与戚伏刀听后,均是脸色微变,只听戚伏刀道,“你放心吧,小琊不是什么奸细。”
李越再笑,却是看向林琊,语气柔和不少,“我不过说句玩笑话,你别放心上。前几次相遇,燕盟主都在你身边,怎么这次他放心让你一人外出了?”
林琊道,“他……有自己的事要忙,我听说戚大哥要从边关回来,才专门来帝都见戚大哥的。”
李越笑意盈盈,眼睛眨也不眨的一棒子又落下,“哦?就凭他对你上心的模样,怕是再忙也舍不得你一人独行,我看过不了几日,燕盟主便要追来了。”
戚伏刀这才问道,“燕盟主?”
李越道,“可不是,你这小兄弟可不是一般人,在江湖上大名鼎鼎,别人称他为无暇公子。那燕盟主就是武林盟主,林公子与他该是情投意合吧?”
林琊急道,“岳大哥说笑了。”
李越只笑笑,没再说话。他不开口,戚伏刀也不知说点什么,他想问林琊的事,又因李越在场不便多说,屋中一时陷入静默。
过了会,林琊起身道,“我不太舒服,就不多坐了。”
戚伏刀道,“小琊你怎么了?”
林琊道,“没事,我回房去躺一会就好。”
戚伏刀想送他,又不能晾着圣上,只好目送他离开,然后对李越说道,“越儿,你这些年还好吗?我听说你微服出访,可有遇到过什么困难?”
李越将茶杯不轻不重的放回桌上,“戚将军,你这称呼该改一改了。”
戚伏刀略怔,下意识的站起了身,不与李越同席而坐。
李越道,“戚将军是要朕仰视你吗?”
戚伏刀单膝跪地道,“末将不敢。”
李越道,“刚才那个人倒真是个美人,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怕也便是如此。”李越语气留恋,表情迷醉,“朕后宫那些妃子,真没一个比得上他。”
戚伏刀抬头看着李越,神色复杂,“皇上……”
李越笑道,“戚将军,你说朕把他纳入后宫当妃子如何?”
戚伏刀道,“皇上不可!这,这成何体统?”
李越揶揄道,“你喜欢他?”
见戚伏刀一时答不上话,李越又道,“那燕逑锋在你与他之间又算什么?”
看到戚伏刀一脸纠结便秘的表情,李越满意了,遂转移话题,“戚将军还记得以前说过的话吗?”
戚伏刀道,“还请陛下明示。”
李越缓慢站起了身,华戈心有灵犀的上前替他系上披风。“将军曾说过,有你在一日,就替朕守这江山一日。”
戚伏刀道,“末将记得!”
李越点头,将戚伏刀扶起,看着他的眼睛道,“很好,朕希望这不是你的儿时戏言。要知道朕可是当真了。”
似乎感觉到李越对他的信任,戚伏刀的脸色这才缓和一些,“臣定不负陛下。”


、十二章

李越笑道,“朕晓得阿戚,必定是不会让朕失望的。不过那称呼还是要改一改,君臣之纲不可无,要是让有心人听到,怕是对你不好。”
戚伏刀看了李越好一会,才道,“臣知道。”
李越也不多留,步伐轻快的离开了将军府。他就想着,倘若以后燕逑锋真来帝都了,那可得好好招待他,不加把劲为他们仨儿把这感情搅和搅和,实在太对不起重生的机会。
不想拐出那巷子,便见一人伏在雪地上起不来。看身形衣着,不是那身体不舒服回房歇息去的林琊吗?
李越消去脸上笑意,前去将人扶起道,“林公子,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说身子有恙?”
林琊抬起那张巴掌大的精致小脸,脸色苍白,眸中含泪,约莫是刚才摔到了哪,起身时双眉颦蹙,实在是扶风弱柳,惹人心生不忍。
林琊见是李越,似乎也不怪他刚才乱说话,只摇头道,“没事……”
李越道,“你有心事?”
林琊低头道,“不,没事,我回去了。”
李越却是解下自己的披风,不容拒绝的替林琊系上,“你叫我一声岳大哥,我也不会明知你不对还不管你,跟我来。”
林琊略有怔忡的任李越拉着他的手带他走。
李越带着林琊去了一酒楼,要了个生了暖炉的包间,劝着他喝下几杯酒后,李越才道,“你是不是因为阿戚烦恼?”
林琊没答,只低着头喝闷酒,李越也不急,就坐一边看着他。
过了会,林琊含糊道,“岳大哥,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贪心?”
“贪心?怎么说?”李越望着林琊的目光是温柔包含的,林琊抬头一对上他的视线,就觉得这个人有股子莫明的亲切感,就好像兄长那样。
“我……我喜欢戚将军很久了,可是我又放不下燕大哥……我不知道怎么办……”
李越边听边点头,如果林琊的眼神不是那么飘忽,他一定能注意到李越眼中的嘲讽。可惜他心绪不宁,乱了方寸。
李越假意道,“很好办啊,既然难以取舍,那就两个都要。”
林琊摇头,“我不能这样,他们肯定也不会同意的。”
李越道,“怎么会,只要他们是真的爱你,一定会接受你的一切,包容你的缺点,理解你的做法,接纳你所喜欢的人。”
“可是……”
“哪来那么多可是。”李越打断林琊道,“我与你相处过一段时间,知道你是个善良的人,如果他们没有容人之心,那定是他们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人来珍惜你。”
李越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与林琊相握,一双狭长清亮的眸子灼灼的盯着林琊。听着他们的对话华戈的面瘫表情已经几度崩裂,最后默默的转过身靠着门柱,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然后淡定的从怀里掏出小黄书继续上次的内容翻看。
林琊被他瞧得面上发烫,匆忙收回手来,“我,我没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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