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主fate]金光闪闪捕麻雀-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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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果然会讨厌那样的自己吧。
傍晚吃饭的时候,卫宫士郎问间桐樱是不是最近太累了——不光是感冒、社团活动,每天还要帮忙做饭,间桐樱淡笑着说是的,睡眠有点不足,前者叮嘱她好好休息并接过之后的收拾工作,间桐樱笑容有些牵强地同意了,没有参与饭后的谈资,行了一个礼便独自离开。
*
晚上十点的时候,结成同盟的几人趁着间桐樱不注意出了卫宫家,因为昨夜进度落后,今天的巡逻比往常提早了一小时。
皎洁的月光依旧被劲风所吹动的云遮掩,夜晚的冬木市再次变得危机四伏。几人走下坡道,来到十字路口,正犹豫往哪走,红色的Archer却忽然实体化,他看向一条道路,Saber也同时说道,“士郎,那里——有很不好的气息。”
“Archer,你完全恢复了?”远坂凛询问,身为Master她自然能感受到对方充沛的魔力。
红色英灵点了点头,“不错,凛。”
“那就快走吧。”远坂凛跑了起来,红色英灵则又灵体化跟在了她身后。
不用思考,卫宫士郎和Saber同样前往。
又是公园,一踏进里面,卫宫士郎才理解Saber所言不好的气息是什么,那是相当浑浊令人作呕的味道,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腐败。忍着轻微的头晕与喉头的呕吐感,卫宫士郎向前方看去,黑暗的视线中,有个矮小的人影站在那,他的身边有一团模糊不清的黑物,而随着不停蠕动飞舞的虫子的退散,卫宫士郎发现那是一具人的身体,是不是尸体不能判断,可仅仅是这样的景象,心中的愤怒就难以抑制地升腾起来。
——只能披着腐朽的壳子在夜晚出没,吸食人血来延续生命的怪物,间桐脏砚。
“混蛋!!”远坂凛率先发难,抬起指尖Gandr击向老人射去。
漆黑的魔虫挡在老人身前,为他拦下攻击。
间桐脏砚瞥了眼扑落在地的虫子,吸光那受害者生气身体也随之化成灰后,那双邪恶而又精明的眼睛看向Saber与现身的红色英灵,“哼,看来现在隐身也来不及了,即使是老朽,也不可能和两个Servant为敌而存活。”他用那把奇怪的木杖敲了敲地砖,然后本应死去的Caster便瞬间出现了,以守护的姿态站在他的前面。
“Caster……”卫宫士郎咬牙,“可恶,果然还活着吗!”
Saber却言明那是间桐脏砚用Caster的死尸,再拿别的东西填补进去,虽然服装能力都一样,可是感受不到魂魄,这只是个仿造品。
握着不可见的金剑,Saber上前一步,“尽管是敌人,可如此玩弄身为英灵的Servant的亡骸,你要做好相当的觉悟。”
间桐脏砚不以为然地嘲笑侮辱——他只是把不能再使用的东西回收而已,Servant终究只是Master的道具,不论是受令咒束缚,还是变成死尸来利用,都是为主人卖命,而且比起Caster,作为最强职介的Saber更适合让他的虫子们吃掉,接受和那死骸一样受驱使的命运。
“你这家伙——!!”
这话说的让Saber和Archer不约而同地想要上前突击。
“——就是你这口吐疯言污语的杂碎么!”一道包含威严与怒意的声音自上方传来,令想要有所动作的Saber和Archer停了下来,卫宫士郎抬头就看到那金色的Archer站在公园的路灯顶上,一身黄金的铠甲熠熠生辉,身后的王财照亮了半边夜空。
“Archer!”Saber顿时将剑指向了吉尔伽美什。
“你是——”间桐脏砚似乎相当惊讶,然而不等他说什么,铺天盖地的金色宝具便从天而降,毫无死角狠狠砸在了老人与Caster所在之地。
卫宫士郎不禁眯了眼,尘烟过后,Caster已消失了踪影,只剩满地的残垣以及,千疮百孔只余血肉的一堆腐朽尸体,那状况已不能称作一具尸体了。
“啧。”见这么容易就杀死了间桐脏砚,吉尔伽美什余怒未消,转而看向了惊在原地还未反应过来的卫宫士郎。
“士郎!”Saber跑上前,击飞了英雄王投向卫宫士郎的武器,“你的对手是我,Archer!”
“哼,”吉尔伽美什嗤笑道,“急什么,今夜迟早会轮到你的,Saber。”反正这些人都不是恭弥的对手,就让他杀个尽兴吧。
“喂!那个金闪闪的,”远坂凛朝吉尔伽美什喊道,“你是不是上次战争中我父亲的Servant?”
“嗯?你说远坂时臣?”吉尔伽美什抬着下巴瞥向她,“那个杂种也配做本王的Master?”
“你……!”果然父亲的死和他有关么!
感受到远坂凛的愤怒,红色英灵心中默念着无限剑制,不发一言地投影出数量庞大的武器,与吉尔伽美什背后的王之财宝遥相对应。
金色英灵与远坂凛的态度意味着这一战不可避免,甚至是不死不休,虽然不知对方底细,而己方是二对一,胜算不是没有,他干脆先发制人。
吉尔伽美什见状沉了脸,对方投影出的武器几乎和自己身后宝库中露出的武器一模一样!
“赝品也敢在本王面前拿出来——?!”他扬手一挥,两方的武器群同时投掷而出,在半空中相撞,凝滞,然后炸裂!怒卷的暴风甚至将卫宫士郎吹地倒飞了几米,而红色英灵则揽起远坂凛跳离了原地,那里已插满了吉尔伽美什的宝具——赝品对上正品,终究差了几筹。
另一边,Saber已举着不可视的黄金之剑朝着因爆炸而不得不落到地面的吉尔伽美什袭去,这时候讲究骑士精神一对一根本不可取!
吉尔伽美什表情不屑,冷笑着取出Saber契约胜利之剑的原形剑——螺旋剑与她对撞在一起。
对这声势浩大的战斗,此刻只堪堪学会投影的卫宫士郎完全无法插手,眼见红色英灵投影出了一把大弓想要发招,在场所有的人仿佛都顿了一顿。
“——咦?”卫宫士郎不受控制地颤动起来,空气瞬间就冻结了,心脏越跳越响,可频率却是在下降。
有个什么、非常不好的东西在靠近!
卫宫士郎想要逃跑,因为一旦被碰到,就绝对逃不掉——大脑这么告诉他,但麻痹的身体却拒绝了这个指令。
“士郎。”Saber退回来向他跑了几步,却在忽然间停住了脚步。
所有人看向公园入口,有个“影子”站在那里,没有眼睛没有手脚没有身体,如海市蜃楼般摇晃着,轻地仿佛一口气就能吹走,却比任何人都要来得支配这个空间,这与吉尔伽美什的存在感不同,它没有理性没有知识,连生物都称不上。
Saber和Archer皆像是被附身了一样不动不动,唯有吉尔伽美什皱了眉,他不会恐惧,只有极度的厌恶,“这是什么东西!”
话音刚落,毫无预兆地,影子在瞬间覆盖了数十米的地面,如魔魇般缠上了吉尔伽美什的双脚!
“!!你!”
对于吞食美味的食物,影子还不是很熟练,只能从下方缠绕住,然后向上慢慢地将整一个吞掉,可是这个猎物好像很强大,快要挣脱自己的束缚。
不行!不能让他挣脱!
这是深处的执念,至于从哪里来,黑影自己也不知道。
即使再厉害,吉尔伽美什也只是由个魔力构成的Servant,被黑影缠绕的那刻身体就像是被冻掉一样,意识亦有瞬间的恍惚,不过这么会功夫,他想挣脱也仅仅是多费点力气——黑影还未成熟。
怒极的他不顾一切地欲取出他的终极宝具,却在这时——
“天之锁!!”
公园里,又出现了一个金色的英灵。
*
深山町的一座洋房里,熟睡的云雀突然醒了过来。
他愣愣地转了转脑袋,发现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吉尔伽美什不在房中。
抚着有些汗湿的额头想要坐起来,他却兀地停滞了动作。
不确定似的抬起手伸到透进窗户的月光下,云雀发现原本有着红色印记的手背上此刻一片光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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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QvQ更晚了,我还在调时差……
唔= =这章有人留言咩?
第七十七回、等待与寻觅。
房间里十分寂静;唯有轻浅地几可忽略的呼吸声;云雀就着月光盯着手背许久;直到银月再次被云遮盖,视线回归彻底的黯淡。
云雀面无表情地放下手坐了起来,取过床头柜上的水杯一饮而尽;冰凉的水淌过食道抵达胃的感觉相当清晰。持续一天的高烧已然退去,只剩下沁出的汗液,黏在身上有些难受;云雀掀开被子下床来到盥洗室。
尽管只过了一天一夜;但毕竟不是伤筋动骨;吉尔伽美什的药物加上云雀自身的恢复能力;胸口的伤已结一层厚厚的痂,除了中心的地方还有些软;边缘倒是很坚硬。此刻自然是不宜遇水的,但云雀依然迅速淋了个身子,然后拭干换上新的绷带。披上干净的浴衣后,云雀没有回床去,而是坐于沙发上,他瞥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针指向一点。
放松僵直的背脊,云雀轻轻阖了眼,摒去所有的思绪将大脑放空,然而微微颤抖的睫毛意味着他并没有陷入沉睡,如磐石般的身姿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响起鸟鸣声,叽叽喳喳很是清脆,云雀睁开了眼,房中已染上天青色的微光——天亮了。
抿紧了唇,他终于尝试用仅有的联系方式去寻找那个迟迟不归的人,运起死气——
“……”
意料中的石沉大海,或者说,失去了令咒,根本无法建立魔力链接。他从几个小时前就没有了吉尔伽美什的感应,而直到此刻,云雀才从心底承认这个事实。
微微一哂,云雀没想到自己还有自欺欺人的一天。
站起身,云雀脸上没有丝毫的情绪外露,周身压抑异常的气场却透露了他的心绪。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能确定的只是和圣杯战争有关,那么,只要把有关的家伙统统咬杀不就好了,连目标都不用去追寻。
至于那个胆敢自作主张消失的杂食动物……他是英灵不是吗,总能抓回来的。
云雀穿上并盛中学的制服,转身出了房门。
*
一天没来学校,云雀收到了一堆的请假条,有些是前几天累积的,有些是今天才递上来,甚至有风纪委员会成员的,他没有深究,统统通过,这已不是违反风纪的问题了,整个学校,或者说整个深山町都显得死气沉沉,失却了日常的活力。
摸了摸肩上云豆的脑袋,让它去树林里玩,云雀起身前往教室。
教室里正在早自习,云雀拉开门,本也有气无力的朗读声顿时停了下来,
卫宫士郎以为是老师,同所有人一样条件反射地抬眼望去,却看到了两天不见的云雀。
于是原本的安静变成彻底的鸦雀无声。
云雀朝着一个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漠然无视众人的视线,清冷的声音略显低沉地说道,“出来。”
没有指名道姓,卫宫士郎却明白对方叫的是自己,他放下课本走了出去。
穿过走廊,迈上楼梯,云雀与卫宫士郎一前一后来到屋顶的天台。
“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咦——?”卫宫士郎猛地回过神,看向背对着他站在铁网前的云雀,这才意识到居然一个人就跟着云雀来到这,不过他问的是——“你不知道?”
云雀闻言回过头,眉间皱起,虽说杂食动物的失踪与圣杯战争有关,但他还是想弄清楚罪魁祸首是谁,他转身面向卫宫士郎,“看来你确实知道,那么告诉我是谁?”
近距离看到云雀,卫宫士郎察觉他的脸色带了些与往常不同的苍白,宛如大病初愈,联想到那金色英灵出现在言峰绮礼前还有昨夜对他间桐脏砚和Caster的残杀,前一天的猜测果然没错么,云雀同样受到迫害过。
但是……卫宫士郎目光划过云雀的手背,没有令咒,那么昨夜消失的金色英灵确实是云雀的Servant咯?可为什么会出现另外一个金色的Archer?!甚至还促使了云雀的Servant被那黑影吞食……不对,现在不是继续探究这事的时候,云雀问的是“谁?”,难道他想要去报仇?!
“——我不知道。”思绪迅速飞过,得出这个结论后,卫宫士郎想都不想地便否认道。
云雀眯起眼,对方沉默半晌最后却眼神闪躲地回答他,明显地在撒谎,“是谁?”他再次问道。
卫宫士郎清楚自己第一句话就已暴露了他知晓情况的事实,但即使如此,他也不打算说出去,因为他切身体会过那黑影的可怖之处,在将金色英灵吞食后,那黑影就将目标定在了远坂凛身上,离她最近的卫宫士郎在大脑反应过来前便已挡在她身前,虽然事后远坂凛告诉他那黑影在缠上他后就迅速退离消失,他也很快就醒了过来,然而他再也不想第二次体会那种生不如死的感受了,而且远坂凛的Archer也说在深山町发生的不明昏迷事件其实应该是那黑影的作为。比起Servant,那连生物都称不上的黑影反而来得更棘手,所以他再次摇摇头,“我不知道。”
云雀根本没有多少耐心,取出浮萍拐亮出倒刺,抵在了卫宫士郎的颈边,“我没有功夫跟你耍花腔,草食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