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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综主fate]金光闪闪捕麻雀-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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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发现她的脸色也不怎么样。

“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此刻饭桌上只有Saber、远坂凛和他,藤村大河今天没有过来,所以卫宫士郎很放心地问出了口,在其他人面前远坂凛不会那么明显地表现出负面情绪,而现在估计也只有跟圣杯战争有关的事情能让她如此了。

“我今天放学后去了绮礼那。”远坂凛缓缓说道。

“欸?是问那个金色Archer还有那云雀金太郎的事情么?”卫宫士郎询问,埋头吃饭的Saber也看向了远坂凛。

“那云雀金太郎绮礼好像并不清楚,不过他说,”远坂凛顿了顿才继续道,“那个金闪闪上一次战争的Master是我的,父亲。”

卫宫士郎一惊,“可是他不是因为胜利而存留下来的Servant吗?”

“对,”提到自己的父亲,远坂凛很激动又有些黯然,“所以我很怀疑父亲的去世另有玄机,就算父亲意外死去,他也不可能把Servant转交给根本不认识的人!”

“言峰也不知道吗?”

“绮礼说他在上次圣杯战争开始没多久便失去了资格,匆忙成为代理监督者后,也只知道大体的结果。”

作为魔术师,远坂凛在幼时便将死亡印入脑海,更何况那是圣杯战争,因此即使自己崇仰的父亲去世了,她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并扛起远坂家的责任,但是这毕竟是自己的父亲,眼下极有可能是凶手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她无法平静与冷静。

卫宫士郎见凝着脸的远坂凛,什么话都没有说,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么只要打败那个金色的英灵……就好了吧?

*

云雀一个上午都没有去学校,虽然作为统治者他究竟有没有遵守自己所定的风纪无关紧要,可前提是在他自身的意愿下,今天缺席的理由却绝对不是他想要去晒晒太阳遛遛鸟之类的——在中午之前他甚至没有下过床,当然不是如卫宫士郎一样生病了或者做什么有氧运动,他只不过在睡觉。

等他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发现时钟已指向十二点,随着记忆逐渐回笼,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他就不禁绷紧了脸,僵硬着缓缓坐起来,被子滑落,他视线向下一扫,即刻攥紧了被角,已经清理过的身体上是一片触目惊心的暧昧印痕,渐渐没入被褥遮掩的界限。

那个混蛋……!!

仿佛为了迎合他的咒骂,房门喀嚓一声被推开,金色英灵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托着餐盘走了进来。

“哟~恭弥。”

“……”云雀冷眼相看。

吉尔伽美什毫不介意他的冷怒与冰寒,脸上挂着笑——恭弥就是喜欢闹别扭,昨天到后来不还是很配合的嘛~放下装有食物的托盘后,吉尔伽美什凑上前抱住云雀亲了亲他的嘴角,“乖~吃饭。”

云雀很生气,亦有些郁闷,却不知为对方还是为自己,但是他无论如何也产生不了杀了对方的想法,这令他无法置信的同时也更加致郁,瞪着眼睛半晌,他最终张口吞下了吉尔伽美什在自己嘴边举了半天的食物。

下午的时候舒服了些,云雀去了趟学校,他在请假条中看到了卫宫士郎的名字,不禁挑了挑眉,昨天还写过检讨今天就请假?还是先斩后奏型,刚将纸条丢到一边,站在一旁准备汇报学校事宜的风纪委员会成员便对他说葛木老师昨天意外去世了,死因对外说是坠楼,地点是柳洞寺,成员还略带八卦地补充道近日来那寺庙不知怎的相当不详,连住在里头的僧人都由于不明原因病倒而搬到了山下。

对葛木宗一郎这一个名字,云雀是有印象的,曾经他还想与之一战。不过……不详?除了圣杯战争现在没有其他能解释了吧。

*

空荡荡的柳洞寺大门紧闭,因没有人气而在青色的月光下显得鬼气森森。在Caster死后,寺庙周围的结界依旧存在,甚至若论丑恶度比之前还要强五倍,一股浓郁的腐烂味熏着来人的鼻子,云雀皱着眉踹开了木门。

寺庙内空无一人,唯有阴影处的腐败虫子发出叽叽的声音,可这只是表象,正殿后传来的不同的魔力波动意味着那里至少有两个Servant,而他们正在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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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14号回国,到时候尽量日更完结掉这文~

暑假想开好多坑啊……_(:3」∠)_,FZ+K的(估计写赤王),综合的,最近补了PP,又想开PP的坑了……嫖的大概是有着180脸闪闪声音的黑毛……= =开哪个捏?

 第七十四回、妄想心音。

云雀缓缓深入柳洞寺的内部;一块厚重的云层遮住了月光;木质的走廊里相当黑暗;除了虫子的摩擦窸窣声,便只有他沉稳而单调的脚步声。

因为厌恶这里的气息,吉尔伽美什没有进来;而他认为以云雀的身手足够应付所有。没有接近柳洞寺在远处等待云雀的吉尔伽美什也因此未察觉那寺庙内栖息着极为不详的东西,亦不知道里头的Servant对身为人类的Master而言,几乎可以称为天敌。

潮湿的空气滋养着筑巢的虫子;也将某种使人不安的信号传递过来;云雀自然不会不安,可这种有着警示寓意的直觉已经好久没有出现了;没有退却;他加快脚步冲出了走廊。

寺庙后面是一泽湖泊,夜风吹走了云层,水面反射月光,本该呈现一片透亮银白色的湖面却是诡异的黑色,无数只有黑色手脚如影子般的东西翻腾而出,将平静的水面搅得粗暴而狰狞,它们纠缠着把一具躯体包围起来。

云雀微微睁大眼,没有看错的话,从黑影缝隙见到的身影那——是Lancer,与他约定过要认真打一架的草食动物。

而此刻毫无生息的样子,意味着他已死了。可死去的Lancer并不是身体再次分解成魔力因子,黑色的触脚像是一个裸露的消化器官消化着这具身体,就算是把肉投进饥肠辘辘的猛兽栅栏中,也不会出现这种凄惨的食用画面。

用苍白色的骷髅面具遮住脸的Servant浮在不远处的湖面上,目睹着这一情景,虽然没有相貌,那极度愉悦的情绪却能清楚地感受到,血淋淋的手上抓着一团肉块——是Lancer的心脏,而这个Servant正在大口吞咽着它。

“一个Master,”嚼光手中的血肉,黑衣的Assassin转向了云雀,覆有骷髅面具的脸上无任何的凹凸曲线,“一个没有Servant在身边的Master,这可真是意外的收获。”

云雀皱眉看着逐渐被吞食干净的Lancer,对上Assassin的时候眼神已与看死人无异。

“叽叽——”Assassin怪笑着,三把漆黑的短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投掷而出。

火花四射。

尽管短剑避过了光线,以几乎不可视的轨迹射来,云雀依然凭着裂风声与直觉轻而易举地挡下。这种攻击威胁不了云雀,也根本杀不了Lancer,然而Lancer偏偏死了,那么必然有“虽可理解却无法防御”能杀死英灵的攻击方式存在,就如Lancer自身的宝具,Gae Bolg,绝对贯穿心脏,即使是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也无法避开,只有作出比长枪魔力更高段的防壁或者拥有强到能扭转被长枪决定的命运的运气才可对抗。

虽然云雀不知究竟是何种手段,但并不妨碍他联想到之前与现在仍然叫嚣的预警——这里有能威胁到他的东西。他瞥了眼湖中将Lancer吃掉后又蠢蠢欲动的黑色触脚,对着Assassin勾起一丝极为不屑与挑衅的笑,“杂种。”

连草食动物都不想叫之,云雀没什么其他贬义词汇,干脆借用了某个英灵经常挂嘴边的,那语气与吉尔伽美什像了个十成十。

云雀说罢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跑去。他是个战斗狂没错,却不是一个有勇无谋的匹夫,Lancer的水平绝对不弱,可依然悄无声息地死去从——察觉到属于战斗的魔力到平静隐去,这期间云雀没有感受到其使用大招时的剧烈魔力波动。而且水面不利他战斗,与其一下子对上两个未知的对手,不如分个解决,而这个一开始轻视他的家伙显然是首先要咬杀的。

Assassin果然追了上去,他像个水蜘蛛般滑过水面,身形没入黑暗。在他看来,云雀是为了拖延时间召唤自己的Servant,即使他是个只适合暗杀的Servant,无法正面和其余Servant对抗,但对付Master绰绰有余,这应该是一个拥有不错身手的Master而已,而他之前的攻击仅仅是试探。

前面便是主殿,再次踏入木质走廊,Assassin投掷出的短剑亦紧随而至,云雀头也不回地挥拐横扫。

Assassin快速滑行在狭窄的走廊里,即使是拐角也丝毫不减速,就像个蜘蛛却用着野兽般的速度逼近云雀。要是有时间,他倒是想要好好戏弄一番自己的猎物,不过时间不允许,要是等来厉害的英灵,那可就白白错过了机会,他会被召唤本就是主人用以引开Servant使Master落单。

解决掉这个灵活的Master,然后将他的Servant引到黑水那——这样计划着的Assassin在转过最后一个拐角时停了下来,趴在屋檐下他看到那个Master站在主殿前院中央,面向着他的方向,额头和手中皆燃起了紫色的火焰,这种魔力……Assassin心中突然升起了很不好的预感,但是他并没有感到任何Servant的气息,那么也就是眼前的人……

没有面貌的Servant不禁想要后退到安全距离,发现刺猬状的生物已堵住了他的退路。

短剑在之前与Lancer战斗时已消耗了许多,这由魔力构成的奇怪刺猬状生物构筑的牢笼他没法用灵体化逃离,再最后一把短剑断掉却依然打不开一条生路后,Assassin发狂般地笑起来,“叽叽叽叽——”他将微弱地几乎感觉不到的魔力全部集中在了右臂,右臂也随之变成一根无法握住兵器乃至攻击敌人的棒子,骨头碎裂扭曲,手肘处折叠而起,手掌被缝在肩膀,像奇怪形状的羽翼摆振着。

云雀没有靠近,这个Servant弱得不堪一击,他没有战斗的欲望,让小卷杀了就可以了。

Assassin的变化让云雀稍有不解,但是若将那似可收缩的手臂与Lancer的死状联想在一起,不难猜想这个Servant的最终极招式,他意念一动,云针鼠瞬间膨胀,突刺填满了仅有的空间与空隙,也将Assassin戳成一个刺猬,粘稠的血液迸溅而出洒在石板上。

随着Assassin最后的尖嚎声,他的气息亦迅速衰弱下去。

死了?云雀凝眉,那么容易?

却在这时,长枪般的手臂透过稍微散开来的云针鼠,沿着直线向他直突而来!这样闪电般的速度换成别人甚至是一般的英灵也定然躲不过去,但云雀不在那个范围内,更何况这只是Assassin的临死反击,强弩之末。

所以云雀仅举拐抵在身前,同时脚下一蹬想要跃开原地,然而,未果,双脚像是被什么东西冻住了一样动弹不得!云雀猛地低头,发现那污泥般的影子竟不知何时从湖水里来到了他的脚下,扩散并侵蚀而上!而自己居然没有察觉!

这么一愣神,锥心的痛自胸口传来,Assassin的“妄想心音"生生撕裂肌肉,破开了一个血洞,刺进云雀的身体。

“!!”

“叽叽叽——”Assassin的声音嘶哑破碎,猖狂而又决然。云雀用云针鼠反而无法瞬间击毙这个生前就是暗杀集团头子出生的Servant,利用缩骨与扭转自如的身体,Assassin避开了心脏与大脑——作为身体由魔力构成的Servant,就算刺破喉咙也与刺破手臂无异,短暂的苟延残喘与黑影的突袭让他此刻得以得手,“我要用你的心脏来与我——”话语戛然而止,暴怒的云针鼠将他的头颅彻底粉碎。

死去的Assassin自然也没有取出云雀的心脏,在勾到心脏之前云雀就已把他变异的手臂折断,但即使如此他仍不可抑制地喷出一大口血来,赤红的鲜血顷刻间就染红了整片衬衣,滴落的血液却被黑影尽数吞噬吸收。

云雀不是Servant,被黑影缠上不会那么快地就失去自主意识,可蓦然重伤的他却不能一下子挣脱它。

黑影攀至小腿,所过之处一切感官都失去了知觉,体内的死气在迅速流失,云雀眼中浮现戾气,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自己的心脏差点被捏暴,此时低头透过胸前的洞甚至能看到心脏的跳动。

尽力无视几乎要使自己晕厥过去的痛楚,云雀狠狠咬唇,令逐渐恍惚的意识清醒过来,额头处微弱的紫色火焰陡然高涨,但不等小卷与云雀手中的浮萍拐融合,黑色的影子兀然一抖,像是恐惧般地停止了侵蚀,快速后退,转眼便消失在黑暗中。

云雀没有追击,他大约清楚是怎么回事,身后几乎光速靠近的熟悉气息让他知晓是谁来了,冰冷的,暴怒的,急切的……

失去了桎梏,云雀脚下一个趔趄,仿佛站不稳似的向后倒去,然后落入了一个冰凉坚硬却异常安心的怀抱。

“恭弥!!”

 第七十五回、麻婆豆腐。

吉尔伽美什阴沉着脸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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