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主fate]金光闪闪捕麻雀-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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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步站定在远坂时臣身前三米处,云雀垂下眼睑,只说了四个字就倒了下去,“杂食动物……”显然是到了极限。
“……”远坂时臣上前扶住了他,他心底是震撼的,不光是为他能从那绝境中逃生(Saber的Excalibur),更是为他之前从容不迫的样子。接住云雀肩膀的刹那,他夹在手臂与腰间的似乎是人类幼童的生物也落了地,远坂时臣之前被云雀引去的视线不禁往下移,下一秒他再次惊愕地瞳孔针缩,双手猛然一颤,再也扶不住云雀任其倒在地上,而他则蹲□翻过了那个赤裸女孩的身子——
“……樱?!!”
云豆见云雀晕倒,焦急地飞绕在他身边,不见任何反应后又飞到不可置信的远坂时臣前面,慌张地喊着“云雀!吉尔!”
*
吉尔伽美什接到远坂时臣单方面强行接通魔力链接后传来的短讯时,他是非常恼火的,本想相安无事度过剩下几天,时臣那个家伙居然这么不识相?真把王的容忍当成没有底线的吗!但听清他所说的内容时,吉尔伽美什不禁变了脸色,顾不得手下玩到一半的游戏,扔下就走,惹得围观的人一阵唏嘘。
远坂时臣也是很犹豫的,他犹豫要不要现在就通知Archer,想到之前Archer大发雷霆,最终还是以Master的身份用魔力传了一则简讯过去。不出所料,两分钟都不到的时间内Archer就出现在了远坂府邸。
“时臣,你说恭弥在你这里?”吉尔伽美什开门见山道。
“是的,吾王,”远坂时臣的态度似乎更加恭敬了,“云雀君受了很重的伤,我为他做了应急的治愈魔法,现下正在之前的房中休憩。”
“哼。”冷冷瞥了眼远坂时臣,吉尔伽美什径直上楼。
果然已经再次得罪了这位英雄王……远坂时臣默默想到,所幸云雀并没有事。直到Archer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尽头,他才直起身,转头往另一个方向快步走去,脸上表情不再优雅华丽,而是换上了忧虑神色,眼底隐隐有着怒火。他把樱过继到同为魔术御三家的间桐家是不想埋没自己两个女儿过人的天资,毕竟继承远坂家的只能有一人,剩下一人便只能成为联姻的工具,甚至不能学习魔术。把樱过继出去后,远坂时臣就不再关注那个女儿,可看到如今被云雀不知怎的带回来的樱,他却第一次为自己所做的决定产生了迷茫与质疑。
正确吗?他让自己的女儿展现自己的才华何错之有?有觉悟吗?早就知道间桐家的魔术是以刻印虫为媒介,樱接受改造也是必然的,所承受的痛苦是学习魔术的必然经历,这些早在今晚和间桐雁夜战斗时便说明了的。可是,看到樱现在的身体状况,作为一个父亲,他还是不可避免地撼然和愤怒了,即使已不再是他的女儿,可樱身上留着远坂家的血液!这样的改造就如虐待,他不敢想象之前一年的日日夜夜樱到底受了什么样的折磨,甚至是作为一个女子的……
远坂时臣不再想下去,他走进樱的房间,现在他要做的便是把樱体内那条虫尽量让她感受不到痛苦地除去。
吉尔伽美什推开门,这是他第三次走进这个房间,每一次都是因为云雀。
房间里没有声音,只见床上有微微的隆起,他轻轻地走进,黑发少年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沉睡着,脸色有些苍白,呼吸很轻。
吉尔伽美什伸手掀开了被子的一角,少年赤裸的身形纤细劲瘦,缠满了绷带,几乎可见未治愈前状况的惨烈。瞧了会,他又将被子盖了回去,然后拖了把舒适的椅子过来,在床边坐下,托腮望着云雀安宁的睡脸。这点动静平常云雀早就醒了,可如今只是呼吸沉了沉就没了反应,可见是真累了,而从侧面也反应了他对吉尔伽美什的戒心下降了很多。
吉尔伽美什无声笑了笑,瞥见床头同样呼噜着的小黄鸟,捧起后戳了戳它的脑袋,云豆晃晃头醒过来,见到昏黄灯光下的笑望着它的金色王者,兴奋地张口想叫唤,却被对方噤声的动作阻止了,云豆歪歪头思考了会,然后跳到吉尔伽美什的肩上,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
这一天心情好像不受控制般地大起大落,吉尔伽美什有些不可思议,但这一刻发自心底的喜悦之情是不能否认的,他确实为云雀回到过去而高兴,为再次见到这个认识他的云雀而高兴着,甚至为这个对他亲热无比的小鸟而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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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恩~FZ后半段的剧情急转直下啊,各种沉重有木有!
虫爷没那么容易挂的……
貌似好多人问攻受问题啊,这个,我想说正文应该不会出现实质性的肉会不会有人殴我?番外的话另说(喂!)其实是不会写……本来自己确定不下来,想干脆互攻算了……两个人的属性都是傲娇,只不过18是闷骚,闪闪是明骚……不过现在想想,让云雀攻好像很萌的样子……Orz
第二十三回、闪闪、雀哥和麻婆。
当云雀从酣甜的深度睡眠中醒来时,已经是艳阳高照了。入眼的是熟悉而陌生的环境,因为阳光被挡在厚厚的落地窗帘之外,屋内的光线有些暗淡。
身上的伤口有些骚动的麻痒,连断裂的骨头都仿佛发痒,云雀尝试着动了动,伤势已好了大半,看来已经被人治愈过了。静躺了会,云雀转过头,看到了一副意想不到的情景。
金发垂落的王者坐在椅上,左手手肘靠在扶手上,撑着脑袋背倚靠背,闭着眼似乎在浅眠,轮廓分明的英俊脸上是慵懒的表情,黄色的小鸟同样闭着眼,蜷缩着身子在他腿上。
“……”面对这副情形,云雀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打断。
又静默了会,云雀还是撑起身子,然后叠了叠枕头,靠坐在床上,紧接着侧过身子从床头柜上给自己倒了杯清水。
作为魔力凝聚而成降临现世的英灵,吉尔伽美什即使不睡觉也是不影响的,但昨夜先是与云豆玩了大半夜,后又盯着云雀回想生前的事情打发时间到晨曦,实在无聊的他也跟着熟睡的一人一鸟阖上了眼,直到听到琐碎的轻微声响才从浅睡中醒来。
维持了半天的姿势,吉尔伽美什没有感到丝毫僵硬,在英灵殿时经常这般陷入漫长的沉睡,他坐直了身子,望向云雀。
两人对视,气氛沉静。
还是吉尔伽美什率先开了口,“从我的时代回来了么,恭弥?”
云雀收回视线,“啊,”他应道,将手中的被子放回柜上,“现在是什么时候?”
“你是问你离开之后的时间吗?”吉尔伽美什将云豆捧到云雀的床上,站起身走向落地窗,拉开帘幕,阳光便争先恐后地透过窗户挤了进来,“是第二天,嘛,离结束这无聊的游戏就剩两天了,”他突然想到言峰绮礼,恶作剧般地笑了,“说起来好戏就要开演了,恭弥要一起来观赏么?”
见惯了那个还未长成的少年王,对着已经度过几千年漫长时光的吉尔伽美什,云雀还真有点不习惯,好像他每时每刻都在散发着蛊惑人的意味,连那笑容都隐藏着恶意,这个最古的英雄王只是把一切都当作用来愉悦自己的游戏。
这副态度让云雀有种立刻就咬杀掉他的冲动,但他按捺了下来,不仅是伤势未愈,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云雀面无表情地看着吉尔伽美什火榴石色的眸子,“我要参加——”他以一种波澜不惊却不容拒绝的语气对他说,“这个圣杯战争。”
几次三番的穿越时空,云雀却始终没有回到并盛,如果前提条件是那个杯子的话,那么他就去得到它。概念完全不同的力量体系,云雀没有时间再去找其他办法慢慢摸索,最快捷的选择就是眼前这个杂食动物,如果他不同意的话……他不是还欠着自己一个条件么?
“怎么突然想要圣杯了?”吉尔伽美什对云雀石破天惊的话有些吃惊,“看来我之前的猜测没有错了,恭弥你来自不同的世界吧。”那天见到诡异出现的云雀吉尔伽美什就有些疑惑,加之对自己毫无印象,他就怀疑了,之后的试探也证实了这点。已经成为踏入神领域的英灵的他,自然知道这世间不止盖亚和阿赖耶所覆盖的世界。
“废话少说,”云雀掀开了被子,站到地上穿起衣服,“告诉我如何参加。”
*
吉尔伽美什带着云雀去找言峰绮礼,询问已经继任监督者的他自是更方便。
几乎一夜未眠的言峰绮礼回到了自己房间想要休息一下,晚上远坂时臣还要和Saber组在教会晤面,甫一踏进门,房中诡异的富丽堂皇的氛围就让言峰绮礼知道那个Archer又一次不请自来了,果不其然,一身休闲服装的英雄王正坐在沙发上托着夜光杯自饮自得。
“Archer,你又有什么……”话尾消失,走近的言峰绮礼看到了背对他坐着的黑发少年,而对方也转头瞥向他,深色的凤眼一如既往的冷然,“云雀恭弥……原来你没死吗?”
云雀没有回应,吉尔伽美什倒是冷嗤,“哼,那些杂种怎么可能杀得了本王的恭弥。”
“那么,你们来我这里有什么事吗?”言峰绮礼没有选择在被两人霸占的两张沙发,而是在旁边的椅上坐下。
“恭弥想要参加圣杯战,绮礼你不是昨天得到了很多令咒么?”吉尔伽美什代替沉默的云雀开口点明目的。
“……Archer,圣杯没有告诉你参与圣杯战争的只能有七对主从吗?”言峰绮礼语气古怪地说,“即使现在三组已退出,可总量是不变的,令咒只能给现有的Master。”
“本王才不会注意这些无聊的东西,”吉尔伽美什理所当然地说道,“你说三组?又有哪个杂种死了吗?”
……你只注意了什么东西好玩吧?言峰绮礼对吉尔伽美什的语气无语,“Lancer组,Master和Servant都死了。”
是卫宫切嗣,与迷茫地停在原地的他不同,那个男人正在不断地战斗,切实地迈向圣杯。言峰绮礼侧头望向云雀,“你想要那个万能许愿机?因为什么?他的眼神告诉言峰绮礼这个少年是同卫宫切嗣一样有着坚定的目的。
“为了回到我所在的地方。”云雀坦言。
言峰绮礼沉默,这不是他需要的答案。那么卫宫切嗣会在圣杯面前祈祷什么?他的答案,能填补自己心中的空隙吗?
“到现在为止,你还在疑惑吗?”吉尔伽美什睨着言峰绮礼,红色的双眸里是欣赏别人彷徨与烦恼的愉悦。
“不……自从懂事以来,我就一直在探寻一个问题,荒废着时间,忍受着痛苦,但一切都是在徒劳中结束。可是现在,我却觉得我从没有如此接近过答案……我所求的东西,一定就在冬木,就在战争的尽头。”仿佛诉说着心中的黑暗,言峰绮礼缓缓道,也不管云雀在场。
“既然反省了那么多,又为什么迷茫呢?”吉尔伽美什冷冷问道。
言峰绮礼低头注视着摊开的手掌,随后像是叹息一般地捂住脸,“我有不祥的预感,在得到全部答案的时候,我会走向灭亡。”他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去面对,面对从父亲和妻子的死亡中发现的某种东西。或许应该放弃吧,离开这些纷争,如同草木一样碌碌无为地度过一生,这样至少能得到安息。
“别想那些无聊的事情,蠢货,”吉尔伽美什打断他差点要实行的想法,“如果能够这么轻易地改变生存方式,你也不会烦恼至此了。习惯了边活边问的你,到最后也会带着疑问死去。你得不到答案,也无法安息……或许我该祝福你,在经历了漫长的巡礼之后,终于要到达目的地了。”
“你居然也会祝福别人?Archer。”
吉尔伽美什点头,脸上没有任何温情,反而就像是个在观察蚁穴的孩子一般闪烁着天真而喜悦的光芒。
言峰绮礼陷入了苦闷。
“好了,说了那么多,恭弥要不耐烦了,”吉尔伽美什看了看垂眼静坐的云雀,“既然不能从你那里得到多余的令咒,那么其他人那里?”
“Archer,为什么你会认为我会告诉你答案?既然我要参加圣杯战争,我们就是敌人不是吗?况且还是云雀恭弥这样的敌人。”言峰绮礼反问道。
云雀闻言瞥了他一眼,语气不屑,“草食动物。”
“哈哈!”吉尔伽美什笑出声,“绮礼,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也能找到答案,虽然我很期待你的表现,但是恭弥对我来说更重要呢,身为监督者的你不能给恭弥令咒,那么身为Master的你呢?”
言峰绮礼听了这似是而非的威胁并不恼,“听起来好像是没有选择了,”他平静道,“既然我现在已与时臣老师敌对,那么我也就没必要为他的谎话隐瞒了。吉尔伽美什,我来告诉你所不知道的圣杯战争的真相吧。”
“什么?”吉尔伽美什疑惑。
言峰绮礼将从远坂时臣得知的圣杯战争的真相一一说了出来。
“你是说,远坂时臣对我展现的忠义,都是在欺骗我吗?”吉尔伽美什沉默地听完,低沉地询问道,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