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老子有主了-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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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程卓调整钢琴的音量,“霍哥我给你弹,里面不合格的地方还不少,不过可以修改,先来初稿!”程卓拔掉耳机插头,双手放在琴键上摆好位置。
“等等,”濮名名适时按住程卓,“商业机密!”他冲程卓眨眨眼,又小心地看了眼霍东。
霍东摸下巴偷笑,这名名倒是谨慎,保密工作能做到这么彻底。
程卓有些意外,“商业机密?咱们以前作曲子什么时候这么谨慎过?你还防着霍哥?不是说最不用防的就是霍哥吗?名名哥你是不是写曲子脑子坏了?”
濮名名被揭穿,咳了两声掩饰,“那什么,我有我的道理,你听就对了!”
程卓耸耸肩,名名哥什么时候开始葫芦里卖药,还不直说?“啊对了名名哥,这新曲什么时候拿去排练?中间还有部分我觉得得改改。整体实在是太棒了,说不出的轻松感,对了对了,什么时候拿给郝文小D他们看看?”
濮名名抬眼看房顶想了想,“可能需要再过些时候,等霍哥出院我就拿去排练房排练。”
霍东一旁说道,“名名你们现在去就可以,不用管我,我没什么事情。”霍东的表情居然有些期盼濮名名的离开。
程卓诡异的看着霍东。
濮名名拒绝道,“不行,说好了我必须在这儿就必须在这儿,不耽误的不用担心。”
霍东稍微动动胳膊,“你看,真没什么事情,你也出去散散心。”
濮名名摇摇头,“我散什么心,我又没有烦心事。”
程卓终于忍不住了,凑到濮名名耳边悄悄说道,“名名哥,我怎么觉得霍哥有猫腻啊?那点伤不至于下床都难吧?”
濮名名一副什么都瞒不了我的表情,对着程卓默默点了两下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啊对了名名哥,”程卓又突然离开濮名名的耳朵坐直了大声说道,“你上网看今天的新闻了吗?”
“新闻?”濮名名问,“什么新闻?我这儿连电脑都没有。”
“你居然不知道?那么大的事情!”程卓惊讶。
濮名名更摸不到头脑,“到底什么事儿?”
程卓盯着霍东手里的报纸,霍东显得有些不乐意,稍微把报纸往身后挪了挪,“电脑没有,霍哥手里那个报纸上面肯定有吧?”
“到底是什么?”濮名名起身走上前问霍东要报纸。
霍东终于藏不下去了,拿出来翻到其中一页,接着程卓的话题说,“没什么,就是BLOOD。B居然公开招聘主唱。元杰没有回去?”
“招主唱?”濮名名惊讶,“上次路边碰到他他不是说他回去了吗?怎么招开主唱了?”
程卓又忍不住提醒道:“没有电脑,你可以拿手机上啊!”
32很潮很新鲜(二)
第三十二章;
濮名名赶紧掏出来新手机,上网搜索元杰的消息。
果然;娱乐版块那里醒目的写着“时隔三年BLOOD。B再次招主唱。”“摇滚界王牌主唱元杰是否真的隐退。”“BLOOD。B内部动荡是否跟利益有关。”“出柜后遗症?”
这都什么跟什么?昨晚还碰到元杰不是说他已经回去BLOOD。B了吗?今天怎么这么多这样的新闻?
濮名名不由得暗暗皱眉;是不是他离开后发生了什么?
霍东有些担心的看着濮名名;“如果担心,就直接打过去问问吧。”霍东把这消息藏了一上午,就是担心濮名名知道后会很担心元杰的情况,甚至影响到他的创作。
濮名名看着手机沉默半天;“还是不打了,昨天我出去的时候路边还碰见了元杰,他看样子不坏;也许是消息误传。”
程卓提醒道:“BLOOD。B公告出来的招主唱这是事实吧;这个不可能是误传啊!”
濮名名有些犹豫,理论上讲,他不应该再管元杰的事情了,不过私下里他还是想知道这是为什么。报纸上的消息跟昨天元杰亲口告诉他的完全不同,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隐情?
濮名名突然想到一个可能,该不会是因为石文暗中对他搞鬼,所以元杰就真的跟他决裂了?
这个想法马上就被濮名名否定,元杰不是那么耿直的人,他的一切决定都以利益为目标,其他的全都靠边站。
为了他跟石文决裂?这个肯定划不来,而且也不像是元杰的做出来的事情。
那是什么?找到了更合适的东家?也不可能。但凡认真搞乐队的人都知道,一个主唱和乐队越契合,那么这个搭配就越难得。
契合可不仅仅是声线的问题,对乐曲的理解,表达,还有所有人共同的共识,能做到这一点的话,乐队基本都会经久不衰。
元杰号称BLOOD。B的王牌主唱,这名头可不是这么容易就得来的。
他们这一出到底是在搞什么?
程卓继续猜测道,“上次还说要加入咱们‘心洞’,后来怎么没有动静了?莫非他的动作让BLOOD。B讨厌了?排挤了?要么就是另起炉灶?可是这样的话那样都划不来啊!名名哥你有他电话吗快问问啊?”
霍东也劝道,“名名问问吧,问完了大家都放心。这跟我没什么关系,普通的朋友都会去关心一下的。”
濮名名有些迟疑,前几次已经把话说得很绝了,而且也动过手打了他,就算还是朋友,他也没法再打电话过去问,再说他也不知道该以一个什么样的身份去问。
没有关系就是没有关系了,还想那么多干嘛,“不打了,跟我也没什么关系。”濮名名关了手机装进兜里。
程卓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霍东却暗地里松了一口气,“不打就不打吧,你自己的事情也多到快忙不过来了。”
程卓好奇心重,总想知道事情的细节,于是把手伸到濮名名面前,“给我手机,我来问问。”
濮名名捏住他的手给他送回去,“给你也没用,我没有他的电话。旧手机我都没有存,新手机连通话记录都没有,更找不到了。”
程卓一脸失望,霍东却觉得心里很踏实。
看看外面天色不早,程卓准备回去,临走前还念念不忘濮名名做的新曲,濮名名答应好程卓,一旦霍哥出院了,他就马上去排练房带着新曲跟大家排练,这段时间酒吧的演奏就先拜托他们了。
程卓走后,霍东对濮名名说,“我这伤也没什么大碍,不如早点出院回家养着吧!在这儿住着太无聊了。”
濮名名知道刚才霍哥听到了他和程卓说的话,出了新曲,他确实有些着急去排练房,但是霍东这里也不能随便离开医院,每天吊水是必须的,出院后万一护理不得当,伤口感染了的话就更糟了。
霍东看出来濮名名的犹豫,“要不这样,等大夫来查房的时候再问问大夫看看最早可以什么时候出院,回家护理也不会受影响,你看呢?这医院空间太小,不如你跟我一起去我家,在家里住院多舒服?”
濮名名同意,“行,就这么办。下个月的歌会,也许会有惊喜!”
霍东笑道:“没错,一定有惊喜!”
不知是人们都商量好了,还是不约而同的这么感觉着,接下来的这几天,不但豆豆和阿BEN再也没有来医院,就连程卓郝文小D也没有来看濮名名。
一切全部通过电话遥控。
霍东和濮名名彻底的宅在了医院内。
宅有宅的好处,濮名名除了照顾霍东就是坐在电子钢琴前带着耳机写曲子,不到一星期居然体会了一把高产的感觉,一星期写出来三首,这辈子他都没有写的这么顺过。
霍东除了休息就还是休息,偶尔捏捏肚子,好像上面出来一层肥肉,心道,等出了院,去健身房得勤快些了。
濮名名戴着耳机的时候,两人是无话的。
但是一点都不尴尬,谁的眼角余光都可以随时看到另外一个人,就在这个有限的空间内,安静的房间里,彼此都感觉很舒服,很安心。
随着主治医生的例行检查,霍东终于被通知到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霍东狠狠的舒了一口气,这些天为了可以让濮名名贴身照顾他,为了他可以尽情的吃濮名名豆腐,他没少装老弱病残,到最后都忍不住想要在屋子里长跑三百圈来活动活动筋骨。
濮名名憋着笑给霍东收拾出院的东西还有自己的一箱子衣服和电子钢琴,埋着头没敢抬起来。
不过霍东还是看到了濮名名的诡异,他上前一把捏起来濮名名的脸,“偷笑什么?说说!”
被发现后,濮名名彻底忍不住放声笑出来,“霍哥,我这几天照顾的不错是吧?我简直是吧照顾残疾人的劲儿都用上了!”
“你故意的嗯?”霍东使劲儿揉濮名名的脸,没一会儿就变的通红,“本来还说有个礼物要给你,鉴于你这几天表现太过,我不给了!”
濮名名突然想起来,“啊对了霍哥,出事前你还说有礼物送我,这些天忙忘了,礼物,给我!”濮名名毫不客气的一伸手。
霍东“啪”的打开,闭眼翻身,给了濮名名一个后背,“礼物不给了,谁让你这样照顾我!”
“霍哥!”濮名名忍着笑,“是你说要贴身照顾,我就是贴身照顾。礼物跟照顾你是两回事。”
“再来表现一下!”霍东扭过头来闭眼,嘴巴撅起。
一点都没有迟疑,濮名名俯身贴了上去。
这样的事情濮名名这几天早已驾轻就熟,霍东喝水濮名名被威胁,霍东尿尿濮名名被威胁,霍东输液濮名名被威胁,霍东睡觉濮名名还是会被威胁。
于是经过几天的魔鬼式训练,濮名名终于将这个动作转化成为下意识的举动,看到霍东撅嘴,濮名名就会毫不犹豫的贴上去吻一下。
开始的时候濮名名对付霍东的经验尚浅,几次被霍东逮住趁机吻到两人都喘息不止,差点擦枪走火,为了霍东的伤势考虑,两人生生的分开三米远彼此冷静自己。
霍东觉得自己这刀子挨得值,濮名名这些天的变化很快也很大,尤其是对他,光凭这一点,他就得感谢元杰的这一刀。
两人已经站在了霍东家的门口,濮名名拎着自己的箱子,箱子上搭着霍东的一个旅行包。霍东抱着濮名名的电子钢琴。
“本来十天前就应该站在这里的,结果没想到现在你才站在这里。”霍东站在濮名名的身后道。
“挨揍那天?”
“嗯。”霍东把濮名名手里的行李箱立在墙边,他把濮名名推到了门前,自己从身后绕过胳膊开门锁,“小心了,里面有一个迟到了是十天的礼物。不管你喜不喜欢,我送的你都得喜欢。不过我敢打赌,你肯定喜欢!”
濮名名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如果那天没生霍哥的气,哪会推迟这十天。”
“如果你不生我气,你也不会是我的人了!”霍东转了两圈钥匙,“要开门了,请注意!”
濮名名认真地看着霍东的家门,视线随着门的开启慢慢扩大,透过窗户的光线很足,把屋子里照的特别亮堂,一个多星期没有回来,一开门带动着空气的流通,灰尘满屋子乱飞,濮名名看的清清楚楚。
同时被灰尘包围的,还有一个漂亮的情人。
濮名名惊讶的张大了嘴,一个小茶几当当正正的立在屋子门口不远处,茶几上面用支架立着一把白色底,红黑色火焰形状的花纹。
这是一把拥有苗条身材的木质吉他,比普通的更窄,更细。
样子漂亮又帅气!
濮名名两眼放光,小心翼翼的将它捧在手里,就像对待一个婴儿一样惊讶和谨慎,他一寸一寸的看着这把吉他。
几年前元杰曾经送了一把吉他给他,就是在不久前打架给损坏了的那个,当时元杰没有多少钱,掏光了兜子终于买了一把。
现在来看那把吉他可以算得上是吉他种类里最便宜的一种,密度板的琴身,杂木的琴劲,还有那厚重的漆。不论是手感还是音色,刚刚好可以做到不跑调。不过那个时候对于不到二十岁的他们来说,已经是一个大件物体。
濮名名就是把那把吉他用了好几年,直到某天晚上的打架。
而现在这把捧在手上,濮名名摸着琴身的时候都担心自己指尖的老茧会把漆磨坏。
整个琴身严丝合缝,木纹紧实有条理,涂漆薄又匀,色调柔和,线条优美。
接触的多了,自然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把吉他的好。
雪衫的面板,玫瑰木的背侧板,美洲那桃木的琴颈,还有黑桃木的指板,上一个吉他他只用过一小层杂木料的指板,因为这个价格很高,因而市面上大多数吉他也是在这一个小小的地方鱼目混珠。
琴码用了玫瑰木,就连音孔的饰圈也是高密度的木片花饰。
濮名名的手指一路摸到了吉他的弦枕桥,这可是真正的兽骨。
如果以前那把吉他相当于奥拓车的话,那眼前的这把就一定是奔驰。
而就在弦枕桥的下方,濮名名特别注意到一个小细节,在那里,非常小的篆体刻着“濮名名”三个字。
“喜欢吗?”霍东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濮名名才想起来霍东一直站在他身后,这个惊喜太强大,强到他都忘了霍东的存在。
“喜欢。”濮名名试着随意一拨琴弦,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