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暴力不合作 作者:蓝扬-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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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了一切抵抗,失神地倒在了床上……
失神的眼睛无意识地看著天花板,他抖著嘴唇,好半晌,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一瞬间,仿佛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抵抗的守护的什麽东西,都被那滚烫的热流冲散了一样。
叶少东敏锐地感觉到陆俨状态不对,握著手中的欲望眼神闪过一丝犹豫,但是下一瞬,却被更加狂热的感情说取代了,他低头含住手中陆俨的欲望,拿出了当初他那些小情妇伺候他的本事,就这麽大咧咧地挑逗起来。
陆俨震惊得连挣扎都忘了。他是传统又保守的人,这样的事情,哪怕是他和女朋友之间,也从没有做过。但是更让他难以想象的是,叶少东这样强取豪夺如同土霸王似的人,竟然会低头给别人做这样的事情……
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一个男人为自己做这样的事情,可他无法挣脱,只能被动承受。但承受的结果却又是他自己不能接受的……
叶三被人伺候得久了,到底是不擅长委身别人,可是他知道男人性器的兴奋点在哪里,一番半生不熟的技巧下来,刁钻得专往那异常敏感的地方折腾逗弄,他要勾起陆俨的情欲,陆俨却偏不想让他如愿,到最後,床上无法挣扎的人咬破了舌尖,被绑住的双手指甲在掌心都抠出血来,可是这样的疼痛到底抵不过欲望被湿润温软所包围的快感,腰被叶少东的手扣得无法後退分毫,可用尽了所能想到的一切办法来抵抗的最後结果,还是溃不成军……
高潮的时候,快感好像从脚底直冲大脑又倒灌回胸腔,在胸口累积膨胀,最後撕裂心肺,涨破胸腔,紧接著,变成难以忍耐的痛,淹没全身……
叶少东当然这样带给陆俨的快感对他来说意味著什麽。他只是看著自己喜欢的人在自己手上得到快感,就以为他也得到满足,然後拿著纸巾把口中陆俨的体液吐出去,放开陆俨丝毫不以为意地又压在对方身上……
陆俨想哭想叫骂想吼叫想发泄……可是张开口,却只能勉强地发出沙哑的声音。
“你……”
他一获得自由就本能地挣扎,却被叶少东抓住一把搂进怀里,还没出口的话,被他理所当然的打断了,“你他妈别说不中听的话啊,老子第一次这麽伺候人,你可别不知好歹。”
陆俨连声音都是抖的,他又恨又怒又羞愧,可是心里面却还夹杂这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疲惫得没力气去分辨那是什麽,只是冷笑著回应,“你怎麽做是你的事情,我没求著你这麽做。叶少东,你以为你这麽做,我就会买你的好?”
“我不要你买我好,不管你怎麽想,反正你都是我的人。只要我得到你,我在你心里是好是坏,都不重要。”叶少东抱著他,脸上又逐渐露出情欲的色彩,他也不刻意节制,又挺动腰身慢慢埋进那仍旧火热紧致的甬道,却在陆俨露出痛苦神色的时候俯身吻住了他的眼睛,“肯为你这麽做,是因为老子是真他妈的喜欢你。你也别倔了,好好的跟著我,我保证天天都让你乐乐呵呵的过,嗯?”
叶少东的话在这时候出奇的温柔,这样的话应和著他在自己体内再度毫不留情坚决而深入的挺动动作,忽然然陆俨觉得……自己不知道应该怎麽办了。
那一下一下的撞击,明明那麽残忍的碾磨著体内脆弱的嫩肉,却次次又稳又深地顶在那个要命的点上……
此时此刻,身体明明那麽疼,却伴随著的挥之不去的快感。
陆俨被绑住的手臂抬起来,用臂弯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如果没有快感,他可以当他是被迫,当他是被强暴,当他是为了父亲的生命而把自己当做商品来做的一个交换。可是……如果这一切,有了快感呢?
强奸变成了合奸,那麽,他的屈辱他的伤痛他的仇恨,这一次,应该被放在哪里?
他恍惚间发觉自己已经不能再那麽纯粹的恨,可是却也绝对没可能爱。不能怨怼,也不能感谢;不能反抗,也不能接受;不能离开,却也不能被饲养……
不能进,也不能退。
寸步难行,如此绝望。
第五章 争风吃醋…(1)
叶少东纵欲的结果是陆俨在天没亮的时候就发起高烧,整个人都糊里糊涂的,却能在叶三准备带他去医院的时候倔强地跟男人抗衡,他原本漆黑清明的眸子因为一夜的被迫交媾和高烧不退而微微泛红,瞳仁不甚清醒,却固执地紧紧盯著叶少东,分毫不肯退让,“你嫌羞辱我羞辱得还不够?”
“操!他妈的去个医院怎麽就羞辱你了?”看他体温高成那样叶少东本来就著急,大清早爬起来脸都不顾上洗就去换衣服准备带他去医院,他却死死抓著床头跟他对抗,又被莫名其妙的刺了这麽一句,本来脾气就不好的叶三少一下子就暴躁了,狠话一说出来,连他自己都有点儿後悔,“再跟老子犯别扭,信不信老子把你扒光了扔大街上,车来人往的,让你真正体会体会什麽叫羞辱?”
叶三的话让陆俨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著站在眼前的挺拔男人,那是一种仿佛是在看社会渣滓的眼神,但是又带著惊慌和恐惧,甚至,有一点点儿憎恨和哀求从那恐惧中透露出来……
过了好半晌,他才微微侧过头,嗓音沙哑而疲惫,“因为被男人性交而高烧上医院……你让我以後还怎麽见人?”那声音和语调,隐隐的,有著妥协和解释的意味。
叶少东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羞辱是什麽意思,“这有什麽不能见人的?这医院从早到晚患者不断的,得什麽病的没有,大夫什麽病没见过?後面被撕裂去缝针的都有的是,你这小打小闹的,算什麽啊?再说了,有我跟著,你还怕那些大夫嘴不严实?”
算什麽?
叶少东,你被一个男人像个女人似的压在身下翻来覆去的折腾一夜,你就知道这到底“算什麽”了。
陆俨在心里冷笑,表面上却只是转过目光来定定地看著他,然後固执地摇头,“我不去。”
“你!……”叶少东咬咬牙,压下自己想掀桌踹人的冲动,又看了看床上那男人潮红的脸色,无比烦躁的抬手一挥,“上个医院弄的像要上刑场似的我操!行了,不去就不去,我找人过来给你看看就是了──真他妈不愿意让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到我这房子里来。”
其实这房子是他自己私下的一间房产,除了少数几个关系极好的朋友和必须要知道这里为他办事的心腹手下之外,连家里老爹也不知道有这麽一处地方。叶少东是那种很注重自己私人空间的人,所以当他想独处,或者有紧急事情需要处理的时候,都会来这里。
算一算,只要回到这个城市,一年中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这里度过的。
除了陆俨之外,叶少东没有带任何一个情妇男宠回来过。
他买了豪宅把她们圈养在里面,就好像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他高兴了就去逗弄逗弄,不喜欢的时候,就随意搁置,自然有那了他钱的养鸟人,替他照顾鸟儿温饱。
可是对於陆俨,他不想这样。
他心心念念的想了这个人整整三年,如今终於得偿所愿,当然要把他放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时时刻刻的看著,寸步不离。
陆俨对他来说不是用来观赏逗弄的金丝雀,不是任何一种用来赏心悦目的摆设和玩意儿,而是货真价实实实在在的一块肉,鲜嫩美味得让他垂涎,让他欲罢不能。而他对待这块肉的态度,就是拥有,独占,甚至,拆吞入腹。
叶少东怀著这样的心思把陆俨安置在这里,理由桩桩件件摆得明明白白,只是没想到,两个大男人在一起,实在是有诸多不便。
就比如现在,他打电话是可以叫大夫过来,可总不能任由外人看见卧室里这幅衣服内裤扔得到处都是的靡乱景象。
叶少东烦躁地抬手揉揉眉心,找到电话刚要拨出去,衣袖却被陆俨拽住了,还是那低低的声音,用的是那种好像是在商量似的口吻,但是表情却很淡漠,“……别叫大夫来。这里有没有消炎退烧的药?你帮我找两片来就行了。发热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我吃了药睡一觉,醒了就没事了。”他顿了顿,看叶少东仍旧一语不发地没有反应,微微抿了抿唇,皱紧眉头暗自挣扎片刻,才终於在句子的最末加上两个字──
“……求你。”
其实陆俨不知道,他前面这种仿佛在闲话家常似的平和样子实际上是让叶少东很受用的,本来内心里已经妥协的叶三少刚要点头,动作却因为他一句“求你”硬生生的僵住,原本已经从烦躁状态缓和下来的脸色兀然变得阴沈,可是脸上先前那样真切而生动的感情,却统统都消失不见了。
只剩下他惯常带著漫不经心的笑意俯视一切的轻漫表情,微微挑眉,再开口的时候,语气已经是陆俨所熟悉的戏谑,“求我?陆俨,你求人,好歹也要有个求人的样子吧?你这趾高气昂的,求给谁看呢?”
其实这种态度和措辞就是叶少东那霸王脾气下的一点儿劣根,简单来说,你让他不好受了,你也别想痛快。
但是陆俨这个人,他能承受和容忍的底线就摆在那里,在这个范围之内,由於强权压迫,无法反抗的他被人搓圆捏扁咬咬牙也就忍了下来,但是一旦越过了这条底线,那哪怕是拼个鱼死网破,他也不可能让你如愿。
这一点,从他三年前不顾後果地拿著花瓶下了死手去砸叶少东的脑袋然後藏匿人海,却在三年後为了救父亲一命想也不想就答应叶少东的条件,就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出来。
所以叶少东这话出口,他反倒不再说什麽了,放开抓著男人衣袖的手,重新躺回床上,闭著眼,样子安然静默。
摆明了随便叶少东想怎麽样的架势。
反倒是以往说一不二的叶三少看著他的样子先妥协了,长久的沈默之後,男人沈稳有力的脚步声去了又来,停在床头,有高大的阴影遮住了他眼前感受到的晨光,“起来,吃药。”
男人的声音冷硬,陆俨睁开眼,却看到叶少东手里拿著两片药和一杯水站在面前……
………………
…………
一番折腾的结果是陆俨到最後也没看医生,好在他身体素质很好,那天快到傍晚的时候体温倒是也降了下来,只是全身酸疼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於是晚上吃了药又昏昏沈沈的睡,然後半夜朦朦胧胧的醒过来,这两天都没怎麽吃东西的肚子……饿了。
那是快凌晨两点的时候,他从床上坐起来,睡觉本来就轻的叶三少听到动静翻身也坐了起来,开了床头灯,不由分说地抬手去摸他的脑门儿,然後皱了皱眉,“没再发烧啊,哪里不舒服了?”
陆俨连看也不看他,看他起来了,反而背对著他又躺了下来。
他这一躺,叶少东反而又急了,强横地拉著陆俨的胳膊拽他起来,“说话!”
陆俨被他扯得头晕,闭著眼睛叹了口气,“只是想去找点吃的罢了。”
“饿了?”叶少东搁著墙往餐厅的方向看了看,想起晚上下属送来的已经被他一扫而光的晚饭,回头瞪了陆俨一眼,“晚上叫你吃饭的时候想什麽了?”这个时间,他也不好再打电话叫下属从被窝里爬起来老远的买了外卖给他送过来……
陆俨只是沈默的摇摇头,“没什麽了,睡吧。”
“睡什麽睡啊,你待在我身边没两天就让你生著病饿著肚子再睡回去?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我怎麽虐待你了。”无所不能的叶三少於是打著哈欠从被窝里爬起来,趿拉上拖鞋去了厨房,“──等著啊!”
接著外面一阵叮当直响,陆俨闭著眼睛听著厨房开火的声音,内心里那种莫名的情愫又翻滚起来,让他不自禁地皱紧了眉头,坐卧难安……
而打断他这种纷乱思绪的是卧室里骤然亮起的灯光,陆俨本能地睁开眼睛回头去看,正好看见那位在人前光鲜霸道不可一世的叶三少随便穿著睡衣,顶著乱蓬蓬的头发,手里端了一碗把碗扣过来放都能立在桌上的清汤挂面,站在他面前……
合著折腾半天,就是为了这麽一碗没汤少盐的清水煮面条儿……
叶少东把碗和筷子递给他,“先凑合吃吧,明早我再补你顿好的。”
陆俨也是真的饿了,於是接过筷子,闷声不响地挑著面条,默默地吃了一整碗……
本来也知道自己做的东西不怎麽能入口的叶少东看著陆俨的样子反而慢慢对这面条起了信心,等他吃完,顺手拿过空碗放到一边,竟然鬼使神差的问他,“好吃麽?”
陆俨抿了下还微微泛白的嘴唇,沈默片刻,忽然反问他,“听说你原来在军营混了好几年,後来还去了野战军?”
陆俨此刻的声音已经不像早上那样嘶哑,低沈的男声,安安静静的,带著点儿微微沙哑的磁性,听在叶少东耳朵里,就像被蛊惑了似的,“是啊。”
於是床上朗眉星目的漂亮男人毫不意外地点点头,还是那种安安静静仿佛流水一般好听的声音语调,了然道:“果然是深得军营大锅饭的精髓。野战军的话……常年野外作战训练,有这种奇怪的味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