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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爱如灵药(娱乐圈)-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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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着脸的安保人员被迫听着这些似乎轻浮的情话,秦非却说不出一个字的谎言。他已经知道做错事的下场有多悲惨,给他一个重来的机会他什么都可以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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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坏事?”秦绎靠在枕上看滚动新闻,看到秦非走进来,眼角红红眉梢却带笑意。

“嘿嘿。”秦非一屁股坐下来。“沈吴过来了。”

秦绎预料之中地“哦”了一声,捡桌面上的茶水。事前应该提醒秦非一声,不然串不好词肯定坏事。只不过那个“因为是爹妈都不要的老二,所以叫非非”的段子,不能乱说吧?正这么想着,秦非扭扭捏捏地开口:“那个,沈吴他连夜飞过来,累了,我看他也没精神跟谁应酬。要不我们这会就赶着回去了,不跟谁见面了。老妈呆会就回来,哥,我就先走了哈。过几天,等他情绪稳定了,我再来美国。”说是说了,他还是有点半途落跑,以及各种重色轻兄的惭愧感。

秦绎微微愣了一下,“什么话?赶紧去。”他竖起手掌,跟弟弟拍了一下。“加油。”

门被秦非带上了,液晶屏幕的电视字幕,还在滚动着前些天在好莱坞附近发生的枪击案。没甚其他信息披露出来,叶楚澜又只言片语带过,秦绎纵有直觉和隐忧,也只能困顿地在这一隅,伸展着身体,苟延着性命,秦非转身关上门就可去到的那整个世界与他仿佛没一点关系。

、vanishing away

他在明,要他命的人在暗,怎么想这都不是公平买卖。叶楚澜在背着血雨腥风的家世踏入这个名利圈时就明白。只是那时有人护着他,现在他反而要想方设法护着自己身边的人。

幸好秦绎现在不在他身边,就算这样,叶楚澜想到都要后怕。他每天都若无其事地探问一下秦绎的状况,怕那边有异状,却又不敢让他知道自己要处理的局面。每天这样神经紧绷,他好不容易稍微缓解的失眠症状又开始发作。

幸好他天生有这个能力:事情没解决之前,就算再辛苦,神经还是能维持正常运转。

虽然担着心受着怕,他也拜托可信的渠道,把近期和自己有关的,出入境的名单捋了一遍。涉及到爷爷那边的几个长辈,他不知道自己能信任谁,也照例把自己的近况通报过去,摆出求他们帮忙的姿态。

这情形就又回到了爷爷刚过世那几天,叶也是这样,表面一切走在正轨,心下却暗潮汹涌,坐立难安。不过又全然不同,现在的叶楚澜虽然焦虑忧急,同时却稳定镇静,不似当时那般惶惶不可终日,不似当时那般担忧如同自己是全世界唯一一颗无根浮萍。

他在查,警方FBI也在查,还真的就查到了近期的可疑入境者,原本是韩雪身边的,进了境内之后,在LA市中心出现过,也许是跟当地的黑帮取得联系。至于枪击案发生以后的现在,就如同石沉大海,没有消息了。

好处是在异国他乡,不接天时地利,这人要犯罪也有不方便的地方。又上了警方的黑名单,监控探头一打开,方便行凶的死角便很少。

“小叶,近期是有个人办签证到了美国,活动在LA的市中心,跟当地的黑帮也有联系。叔帮你注意了一下,这人是韩的心腹。要不叔派几个人过去,给你盯着点。”

现在打来电话的是一个叶楚澜较熟的长辈,目前已经拿了叶家娱乐产业中最赚钱的部分分出去,叶楚澜只能象征性地在上头占点股份。他没再少爷前少爷后的叫叶楚澜,不过叶楚澜倒不会为这个对他抱成见。至于这个信息,就真的过时了。

叶楚澜笑了一下。“多谢锦叔,不过叔生意那么忙,翻山跨海的专门为侄儿费这心,不必要。这边有警察也有保镖的。”

他把自己的身段放得比较低,要说爷爷还在的话,这锦叔也就相当于他们家的一个家奴,不过爷爷没了,叶楚澜很清醒,这些人没必要看自己这一不成气候的年轻人眼色行事。看在爷爷的脸上,给他几分面子,就不错了。希望这里头,最好也没有给他下绊子的人。

“嗨,小叶。看你这样瞧不起,叔老实跟你说,这些年,叔在美国也经营了些生意。跟锦字楼一样,打着餐馆的金字招牌,实则呢,什么都做。美国的华埠圈子这么小,你去求警察FBI,还不如直接来求锦叔。”

叶楚澜眼睛亮了一亮。“是么?那有机会还是求叔给我照应着。不过该扛的还是我自己来扛,叔用不着太担心,我心里有数。”

“呵呵,就这一句话,还得叔求你才说。我说小叶,你也不用什么都自己扛着,你一个人办不成事,就求求人怎么了?”

秦非又占了大床,被扫地出门几个月之后凯旋归来,他非常非常非常得意。

一切都恢复原样了……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事。

沈吴的心情一直不大好。当然是对着秦非就不大好,可也不全是为了这。他似乎连瞅着秦非,也会生气,只有冷淡二字可形容。

但会问一些问题:“你爹妈,你哥哥,小时候待你怎么样。”

秦非想也没想就回答:“惨爆了,那时候老爹和老妈心情好来去开`房,心情不好就分居,我正长身体的时候,有时连饭也没有得吃呢。”

他突然找到了吐苦水的机会。“幸好后来他们离婚回国,虽然还是没人管,至少我手里有钱会叫外卖。要不然可能都长不高。”他嘿嘿笑了两声,摸摸沈吴的头。“至于我老哥,就会仗着比我大欺负我。不过我也没吃亏,后来我一长高,就反揍了他一顿!”

沈吴把脸扭一边去。他把秦非弄了回来,只不过是想让他被那极端过分的一家人给损伤了。但他也不知道拿他怎么办,只好要他一边老实呆着。

当作什么也没发生?沈吴能咽下这口气么?

不是只有沈吴一个咽不下这口气,替他不平的,还有别人。

“少爷,今天就不叫了吧。”老管家在门口溜了达两圈,有了个主意。没有预兆地走进来,他捧着花名册,一打开翻出许多人头照片来,很老练地问沈吴。

沈吴眉毛跳了跳,这东西他有阵子没玩了吧,不叫小白脸来出口气,心里不舒服;叫了人来,也一样不舒服,统共他也就折腾了那么几次。

但管家这架势,搞得好像他每天都荒淫无道似的,其实沈吴还没饥渴到那地步。

秦非一边看着,抢在头里挥上册子。“老伯,没看见旅游刚回来,这也太过度运动了吧。”

沈吴扭过脖子,秦非翻身压倒他,从脖子开始啃。

“没洗澡,舔什么。”沈吴推他。

秦非没停嘴,像条大猫蹭人痒痒,像把剪刀铰着沈吴,热气直冒,沈吴就是凉丝丝的一块铁桶也要给他捂热了。

沈吴叹了口气。“你说,弄到这个地步,我不开心,你也没得到好,你当初到底图什么。”

秦非停住动作,一遍遍,绵密地说:“我爱你,原谅我。”

好像多说几遍,沈吴就能不计较他了。

沈吴想了半天,说:“这样吧,你跟你家人断绝关系,不再来往。妈妈乱伦,哥哥乱性,养了小儿子还要他献血献骨髓救自食其果的哥哥,我不知道这样的家人还有什么好维系的。”

秦非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个条件。

他低头蹭了蹭沈吴,说:“你吃醋,要我跟秦绎断绝关系?我跟他不是那样的,我就是……就错那一次……我以为我哥要死了,心里糊涂,一时糊涂。以后真不会了。”

“那件事我不想再提。”沈吴皱眉说。“你是我的,以后就不许跟其他任何人发生关系了。你以后就住在这里,不要私自出去,也不要跟别人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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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下病危通知的时候,秦绎的状况算有起色,免疫细胞上升,体重恢复到5,60公斤,在这个满地病号的医院里,算不上是情况最坏的。他住的VIP病房,一个房间好几个护士,还有护工,就算梅丽莎记不住管他,也有人定时帮他喝水,翻身,拍背,有一次梅丽莎提议出院回家去住,秦绎义正词严地拒绝了,他这个决定无疑是正确的。

梅丽莎的作用,无外乎呼唤护工,或是帮他做菜单上的参考,剩余的时间,就是闲话:“非非怎么还不回来?”“Alexander也不来?”“他今天又没有联系你吧?”“晚上会打来电话吗?”“哎……该不会像上次一样,被你骗上贼船又变消极,落跑了吧?”

梅丽莎是不知道好心两个字如何写,秦绎自有当耳旁风的防备。但是,此种情况,日日持续,由一开始,断续的问候,到之后,叶楚澜说,拍戏忙了,便开始潜水似的不见消息。

对恋人的工作忙碌不该苛责,一般的成熟情人都清楚。但,叶楚澜和秦绎的匆匆捻合,本就情境特殊,更不用说一方是这样虚弱需要倚赖的状态。要是这样甩甩尾巴就偷偷游走,未免有些没良心。

——也许我不该急于让他结婚。

秦绎浮现出这样的想法,是在他对梅丽莎说叶楚澜必定有不方便说的麻烦缠身以后。梅丽莎呵呵了两声,电话迂回打到剧组认识的人,得知叶楚澜仍起早贪黑地拍着戏。

秦绎的身体开始疼,明明挺好的一件事,被他办坏了。

不赶着给叶楚澜那个惊吓就好了,让他有的放收,何况是对一个不太令人愉快的HIV病人。他自由的时候,可以随意地加减同情和怜悯,可是笼头收紧了,就可能真的窒息跑掉。

叶楚澜有很多顾忌,瞻前顾后小心翼翼,秦绎哪能一一分析得明白。 他逼叶楚澜结婚,心里自然是要他稳赚不赔的,但是叶楚澜哪里知道。

跟一个绝症要死的病人把名字写上同一张纸,等于竹篮打水一场空,有什么意思。秦绎自己这么理解。这一点,普通人多多少少都会想,叶楚澜确实在心里稍微这么想过一会儿的事,也便不能全算是误会。

但真相是叶楚澜心里的牵强也没来得及维持到签字完毕后,其后就一心紧张地盘算着下次该怎么跟导演安排赶工,才能得空来看秦绎了。

只是被人伏击差点爆脑花的事,却是谁也无法想的意外。

春天的风比一年中其他季节要好,春天也容易让人有很好的心情。花开得很多,就是跟梅丽莎争论之后没多久,秦绎又发作了肺炎。

以往几次炎症累积,本来就已经令呼吸功能受到很大影响,这一次因为没有特别的征兆,炎症引起的发烧昏迷被梅丽莎以为是睡着没有理,等发现温度离谱送进ICU,医生说已经要切开气管需要签字,梅丽莎完全傻眼了。

她当然知道两个儿子血型都是稀有,秦绎几次送医急救最后结果都积极,好歹因为前面的治疗没有伤到元气,凭借支持性的保守治疗慢慢度过了。但是气管切开之后基本上就永远无法恢复,即便不考虑术中出血的问题,只有靠外力维持才能勉强维持生命的状态,秦绎一定不想要。

“我不能同意任何切开的手术。如果可以用无创的疗法……就请你们尽力而为。”梅丽莎这么说。

这一次秦绎无法给梅丽莎任何提示。但可庆幸的是他们的某些思想毕竟是不同性别的映射,把性命丢给这样冷血却又体贴的决策者,其实比丢给一个宁可痛苦也要拖延儿子性命的母亲好的多。

秦绎在ICU中昏迷,但即使有知觉他也没有力气说一个字。

梅丽莎抱着手臂,端立在病房外,听见内间警报大作,呼吸停止,血氧下降,心率下降……

她的冷静终于接近崩溃了。她最宝贝的作品,最心爱的儿子,正在离她而去。

她无能为力,纵是切断了感觉的铁石心肠也无法抵挡这种生理深处的悲哀。

——在她叫着宝贝儿的时候,他一定也不会感觉她是爱他的。她最完美的作品,一直到现在都是这么可爱,却如此令她遗憾。

要是能够重来一次的话,她情愿他永远是她亲爱的小玩意,没有那些有趣的挑`逗,没有平常人无法忍受的你来我往。

会改变吗?也许不会。

或许这个世界的样子,由过去未来种种决定,不是一个选择所能左右。

又或许世界就是由这些选择的分岔转弯生长而成,一个念头就令走向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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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丽莎安静地签了病危通知。儿子仍然在抢救,在医生和护士的努力下,与猝死擦肩而过,但没有苏醒的征兆。梅丽莎一边流着眼泪,一边通知其他的家人。

此时国内是凌晨,梅丽莎考虑秦渊年纪和血压都不怎么好,只想通知二儿子即可。但是秦非怎么也找不到。梅丽莎叹一口气,心想这种情况他们又能来做什么。还不如祷告。

等到秦渊得知消息,并且飞抵美国,秦绎已经有了知觉反应,不再需要肾上腺素维持血压,植入各种管子恢复营养,只希望早日苏醒。

“秦非呢?”梅丽莎不由问。

秦渊摇了摇头,不愿多谈。看了看长子的情况,说:“要是这么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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