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把腿打开-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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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他口妈口的话,蒋承瑞有些失神,他默默地把衣服穿上,走出门外时,他背对着他口妈轻声道:“谢谢,还有对不起。”
他口妈给他说出了眼泪,摆摆手:“找到了就带回家来,他胳膊是给你伤着了吧,你一发火就没轻重。”
蒋家在小镇上的势力别的不说找个人还是轻而易举的。
“你说的是卫家的那个变口态啊。被人带走了。”酒保撇了撇嘴,似乎非常不屑,这几天光看卫尉和那些不三口不四的男人了,真是恶心够了。
卫家这个说法,也是故意讽刺,他们家早在镇上传出卫尉是个同性恋的时候就搬走了。蒋承瑞听得邪火暗生,他呵斥道:“就凭你还不够格轻看他。”他说完抡了一拳吓呆了的酒保就冲了出来。
“切,不也是个变口态,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酒保在后面嘀咕的话蒋承瑞是听不见了。
被带走了是什么意思,蒋承瑞不可能不知道,他觉得愤怒极了,几乎想立刻把卫尉拖过来狠狠揍一顿,打到他哭爹喊娘求饶为止。
而此时的卫尉,手脚发软的躺在床上,浴口室里的水声源源不断地传进他的耳朵里,他的全身像是被人用火撩了似的难受。
因为受不了,他强撑着抬起手解开了自己衬衣的扣子,一颗,两颗,烦,好烦躁,撕拉,就把衣服撕到了地上,动作间的摩擦挑起了他所有的欲口望,他迫不及待地把手伸进裤子,几乎一下就把并起的三根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后面。
“我他口妈就是贱,老口子就是贱口货,嗯嗯,啊啊,要要,蒋承瑞,我要,蒋承瑞要我、嗯啊要我。”
浴口室里面的男人听见卫尉放口荡的声音,顿了顿,立刻拉开门冲了出来。
满眼都是卫尉手指插在自己肛口门里的样子,他的嘴唇殷口红开开合合,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正暴露在另一个人的视线下。
“果然够贱,呵呵,先别玩,到时候没东西射。”那个长相猥琐的中年男人说完就摸上了卫尉的屁口股,把他的手指一把扯出来,“啧,你还能自己流水。”看着卫尉手指上晶亮的丝线,那男人兴奋地胸膛剧烈起伏,下口身几乎立刻就翘了起来,直直地顶在了卫尉的脸上。
他抓着卫尉的头发迫使他张开嘴,急切地地吼道:“他口妈贱口人张嘴,给我吸,给我把大鸡口吧里的虫子全吸进肚子,他口妈口的张嘴。”
被甩了一巴掌的卫尉终于清醒了些,他扫了一眼眼前人印象模糊的脸,又自暴自弃似的闭上了眼睛,缓缓张开了嘴。
破门而入的蒋承瑞见到的,就是光着身子的卫尉仰着脖子含口着别的男人下面那根漆黑的东西,他的喉结在上下滚动,眼角眉梢都带着放口荡,不堪入目。
“我要你死!”像一头愤怒的狮子一样冲出去的蒋承瑞一脚把那个猥琐男人踹到地上,对着门外的人喊:“拖出去,给我打到半死,我要听见他叫,就在外面给我打,往死里打。”
那几个人应该是蒋家的雇员,他们低着头进来把那人拖出去,不一会儿就在走廊上传来了杀猪一般的嚎叫声。
“我他口妈也要做死你。”蒋承瑞一说完就拽着卫尉的头发把他拖进了卫生间,取下莲蓬头就往卫尉嘴里塞,见塞不进去,一把把他扯到水池前,脑袋往下打口压,甩了他一巴掌让他张开嘴,他的一整只手几乎伸进卫尉的嘴里:“洗干净,你他口妈给我洗干净,今天不洗干净,我把你切碎了砌进我蒋家的墓里。”
卫尉张着嘴任他的手在自己的嘴里进进出出,锋利的指甲划伤他嘴里所有的粘口膜。洗了十几分钟之后,蒋承瑞一掌打在他腰上,让卫尉痛得忍不住弯下腰,蒋承瑞一手就分开了卫尉的屁口股怒吼:“屁口眼还没来得及被口干啊。昨天呢,有谁干过你,说,你老实说,几个,他口妈几个。”
全身疼到发胀的卫尉不怀疑蒋承瑞会杀了他,一点也不,他侧过头,在蒋承瑞的眼睛里已经看不到理智了:“没有,除了你还有谁,老口子除了你谁都不要。”
蒋承瑞似乎完全不相信他的话,他拿过一根塑料膜都没撕的牙刷一下捅了进去,边捅边绞合一下再带出来,看见上面除了血什么都没有,眼睛立刻就瞪圆了,他在卫尉的脸上连甩了几个巴掌,疯狂地吼道:“你他口妈骗我,屎呢?你的屎呢,粘谁鸡口巴上了。”
没有人能承受这样的屈辱,卫尉当即就流了眼泪,他咆哮了一声就对着蒋承瑞的脸咬了过去:“你弄死我我也要你下去陪我。”
这一口彻底激怒了蒋承瑞,他把卫尉掀翻在地上,连踹了几脚,还要继续。
卫尉身形小他太多了根本打不过他,他抱住头任他踹就是不出声,仿佛是为了通过死来让蒋承瑞下地狱。
太不堪了,卫尉觉得自己这种爱真是太不堪了,渐渐的卫尉把手垂下放弃了反抗。
发泄口了一通的蒋承瑞抓着他的一只手臂把他用蛮力拉到空中再一脚踢到床上,手指往中间插进去绞,温和地说道:“告诉我,嗯?几个男人干过你。”
知道蒋承瑞已经走进死胡同了,卫尉抖了抖都是伤的身体,知道自己的手臂断了,他失神地不断自言自语:“蒋承瑞,蒋承瑞,蒋承瑞……我死了以后下来陪我,我死了以后下来陪我好吗,好寂寞,这些年我好辛苦好累好累。”
他不喊还好,一喊蒋承瑞立刻就怒了:“你讨厌我了。”说完急匆匆地解开自己的拉链,一点准备都没有就挤开了卫尉的肛口门,“只有我能干口你,把你干口死。让你的屁口眼里都灌的是我的味道,所以卫尉你还要含别人的鸡口巴吗,嗯?”
被撞得摇来摇去的卫尉,他的嘴角不停地分泌口出混着大部分红色血丝的口水,被疼痛带走的药效重新回来了。蒋承瑞西装裤的拉链不断摩擦卫尉的屁口股,不一会儿那里就一片血红,但他感觉不到疼痛,他只能感觉到蒋承瑞在他那个洞里进进出出的垂坠感。
“啊!”卫尉的肚子被踢得不轻,被蒋承瑞折着插疼得都软了,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压抑到极点的痛呼声,呢喃着,“蒋承瑞,蒋承瑞,我好疼啊……我要死的,我死了你也会完了,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巨大的黑暗袭满卫尉的全身,让他的声音只碰撞到牙齿就消失无踪了。
而听闻此言的蒋承瑞愣住了,他甩了甩头,先是感觉到自己龟口头破皮辣热的剧烈疼痛,再是越过额前自己湿乱的卷发,看到卫尉嘴角慢慢流出的鲜血,鲜红鲜红的颜色,他大叫了一声把被自己举在半空的卫尉的身体松开,此时听见门外的惨叫声,他像是被惊了一样嘶吼着。
“住手,快叫救护车,快,快,救护车!”,“卫尉,没事的没事的,不要吓我,我是被气得没命了真的,我气的心脏像要死了一样难受啊,你为什么找别人,你别找别人,你答应过的,只跟我,你答应过的,卫尉啊别闭眼血血爸妈救命啊救命啊,我都做了什么了。”神神叨叨地对着卫尉念叨的蒋承瑞到最后用尽全力捶打着自己的心脏,像一个无助的男孩般失声痛哭了起来。
人仰马翻般的混乱之后,送进医院的卫尉当天就被转到了市里的大医院,他严重内出口血,右臂骨折,而且精神也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至于那个迷晕卫尉的中年男人全身上下两百多处的外伤,能疼到死,但是身体并没有大碍,被留在了镇医院。
当时的蒋承瑞几乎把火全都发泄在了卫尉身上,那个男人算是逃过一命,但当蒋承瑞得知卫尉并非自愿跟他走时,那个男人终于还是受了内伤,告都没法告,是他意图不轨在先的。
……
坐在病房外看着昏迷的卫尉,蒋承瑞抓了抓头发,对着来陪护的他口妈说:“以后我就认定他了,我把事情全都处理了就拿命来陪他一辈子,让他打死我都高兴,我已经全都明白了。”
他口妈有些心慌,她一把抓口住蒋承瑞的手臂:“大瑞,你要去哪?这卫尉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你要陪在他身边他肯定高兴。”,“儿子,你喜欢他,你怎么还不明白呢不是人啦你。”见蒋承瑞还是要走,他口妈直接吼了起来,谁的孩子都是爹生妈养的,给他儿子打成这样,造孽啊畜生。
蒋承瑞摇摇头,离开前苦笑着说:“我要去把一个人带来,解了他的心魔,也解了我的桎梏,不然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安心,他根本就是想死在我手上,让我内疚一辈子,他,心死了啊妈。”
之后蒋承瑞就踏上了去往美国的飞机,而卫尉于第四天下午时总算完全醒了过来,听说蒋承瑞飞去美国了,也只是惨淡一笑。
蒋妈见不得卫尉脸上死灰一样的表情,把蒋承瑞走前的话全都倒给了他,然后温声安慰道:“我做妈口的人懂我那儿子,他跟你一样死心眼。以后啊,你就是我们老蒋家的人了,我会把你当亲儿子看,你别难过了,他也是不敢见你,可怜的啊,这么好看的一张脸给打成了这样。”蒋妈说完就冒了泪花,卫尉的脸还肿得跟包子似的,那真叫惨绝人寰,疯子啊。
陷入沉思的卫尉,幸福地就像从来没有受过甜滋味,再一想痛苦却又排山倒海而至。
、57章
坐在开往庄鸿天那栋气势辉煌别墅的飞车上,他一直都在对着已经有些痉挛的单简明亲声耳语:“想不到简易的弟弟长得如你一样,你们的眼睛很像,又长又媚。也对,毕竟你们还有同一个母亲。”
单简明不知道庄鸿天这样说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侮辱谁,他的心早已经被这样的事实给搅得粉碎,疼到说都说不出来,只能像困兽一样徘徊在回忆的边缘,他想反驳身边的这个恶魔,但是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觉得简易会跟你走吗?”庄鸿天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他不正常的身体反应,他只慢慢地贴着单简明的耳朵低声像是呢喃。他的眼中燃烧着一种就连陪了他十年的司机都没见过的疯狂,让人只看了一眼就惊慌地瞥开了视线,他发现了庄鸿天倒映在后视镜里的脸上带的那种厌恶。
等车子终于停在了绿荫缭绕的老式花园别墅外,单简明才低声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他会的他会愿意的我们只有彼此了。”
正要下车的庄鸿天闻言,猛地狠狠扫了他一眼,然后快速回头,轻描淡写地叙述道:“你说的,或者是他说的,都不算。”
“呵呵呵呵呵。”单简明像是终于明白了庄鸿天的处境,他发出了讽刺的冷笑声,“原来是这样。”
而庄鸿天并没有恼羞成怒,他抬头失神地望了眼上面开着的一扇窗户,对管家点了点头率先走了进去。
单简易在这栋别墅里住了将近八年,从遇见庄鸿天的那一刻起,仿佛地狱如影随形,一着不慎便要坠落,尸骨无存。
庄鸿天想要的,他给过。但是在一次又一次地面对他在外面的别人,他们的质问时,那些爱呢,还能是爱吗?不,厌恶也许更多一点!
如果知道割腕不成的下场是这样的终生禁锢,他单简易或许就不会这么做了。
九年前……他在一家酒吧的后室遇见了庄鸿天,彼此只对望了一眼。
蚕食般的追求,让单简易惊惧的追求,来自一个年长自己十岁的男人的追求,让他为之深深地恐慌,然后就出事了,第二天醒来时,庄鸿天这样说:“我比你大近十岁,我说的话你大可以信百分之八十,我不会骗你,也没有这样的理由,我会对你好,只对你一个人好。”
当时的单简易根本不会意识到自己会那么受不了庄鸿天的背叛,在他第一次看见庄鸿天的床上躺着一个遍体吻痕的小男孩时,他几乎立刻就昏倒在了地上。
之后的一年,庄鸿天不止一次地保证不会再有下次,又一次又一次地把那些男孩带进他其他的住所,为什么不能再小心一点呢,庄鸿天你在乎吗?我还是他们,都不。
“为什么不放我走呢?”单简易对他还保有一丝感情的时候,他这样说。
“简易,不要胡闹,你知道这都是应酬,你才是我最爱的那个。”
“庄鸿天,你还想怎么玩弄我们呢。我知道小江是被你在当初遇见我的那条街上强行带回家的。呵呵呵呵呵呵,我都明白的,放我走吧。”他的脸上再一次出现了当年被自己违逆其意强行占有时那种厌恶的表情。
“不。”庄鸿天冷硬地说完就像逃避什么似的转身飞快地离开了。而单简易则被人带到了这栋别墅。过了一个月的时间,管家递给他一封信,当他看完时,屋内响起了一个陌生男人的来电,他只静静地听完,什么也没有表示就挂了电话,平静得简直就像他的身体里住着一个无关是非的,别人的灵魂。
谁也没有想到他会用那样的方式结束这漫长的痛苦。在那样一个寒冷的午夜十二点,单简易躺在水里割开了自己的动脉……
单简易你想回家吗?那么就——魂归故乡吧。
当气急败坏的庄鸿天赶到时,那水几乎都已经凉透了,刺骨冰寒。可笑的是,他的身边竟然还跟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孩,嘴角牵扯着一种嘲弄的漂亮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