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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咳,把腿打开-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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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简明歪着浆糊一样的脑袋,摇摇头:“听不懂。”
张冰急了,怎么能是听不懂呢,箍着单简明的脖子就开始从头到尾地讲了起来,完全没留意到单简明青光一片的脸色。
张冰这个不要命的,好死不死还大大赞扬了游今逸不想让他知道的良好品质,然后单简明不乐意了,阴着一张脸跟挑猪肉一样盯着张冰。
“你就放心吧,那女人都让游大哥赶走了,带子,母带,正正正宗的母带,我全烧了。”说完张冰又一个贼笑,“不过啊,烧的时候不小心就剩了一个,你看了吗?当时可笑死我了。”
第二天张冰哭爹喊娘地从噩梦里醒来,一照镜子,鼻子是鼻子,嘴是嘴,就是高肿的脸颊把眼睛挤成了缝缝。
这手太黑了,张冰放下镜子就跟飞去国外的蓝月哭诉:“老婆,被打成弥勒佛了。”
蓝月听他说完整个事件,无奈了:“猪头就猪头,什么弥勒佛。这事儿换我来,我也得打得你阿弥陀佛。你办的是人事儿吗?”
张冰自知理亏,过后就去了清泰小苑给单简明赔礼道歉。
作者有话要说:姐妹们,作者亲现在不在电脑前,接下来也不在,别说了,存稿箱胖了,存稿也就瘦了……所以,今天两更之后,我不确定能不能赶在姨妈之前回来,去医院陪护来着……到地方了,住的是有电脑的房间,上来得瑟一下。


、第二十四章 咄咄逼人

此时游今逸看他坐在沙发上,捧着杯热水时不时呷一口,半个身子靠在大熊熊的身子一脸悠闲的样子,有些委屈。把手里的带子往茶几上一放,一手向前伸捏起单简明的下巴:“我们谈谈。”
单简明把视线从电视里挪出来,扫了他一眼,又扎了回去。
游今逸见他这不合作的小模样,手里的下巴顿时重得拿不住。
叹了口气,把抱抱熊拎到一边:“单简明,我想你明白我并不是你亲哥哥。”
单简明回过头看着游今逸。那双沾了水的眼睛里饱含的错愕以及迷乱让游今逸有些心悸,他忍不住上前摸了摸他的眼睑:“你这样的一个男人,怎么这么……”
单简明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游今逸的脸,水光莹润的大眼睛里承载的光彩看得人心慌。
游今逸揉了揉眉心,想想还是放弃了。
正暗自苦恼呢,没了抱抱熊的单简明受凉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他把抽纸盒抱到手上擦了擦鼻涕。
游今逸扫了他一眼,好奇地问道:“你没和我在一起之前,都怎么活过冬天的?”
难得见游先生说这样的话,单简明揉着擦得红亮的鼻子转过头:“抱着滚滚睡啊。”
游今逸知道是被自己赶走的狗,脸色有些怪异。这人是有洁癖的,但能跟一只狗同床共枕,所以怕冷战胜了洁癖,那么今晚……
想到这这儿,游今逸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声。
到了晚上,眼见单简明抱着寸步不离身的抱抱熊进了客卧,游今逸有些忧愁地倚在门框上想别扭也能传染吗?
单简明就是被小别扭堆积出来的大别扭,但他也是那种什么都写在脸上的人,容易生气,你哄他一句他就好了。游今逸知道他想跟自己睡在一起,看他走进客卧垂头丧气的傻样就能知道。
游今逸拉不下脸,明明没有单简明他睡得可以更好些,为什么还要把单简明拉到身边,他并不是他的亲哥哥,虽然名字像,从单简明口里听来各种特质也像,但他游今逸不是单简明的哥哥。
心烦意乱地到了十一点,出来倒水时,听见单简明房里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游今逸杯子里的水晃了晃。
敲了敲门推开走进去,单简明正咳得趴在床边干呕。
拍了拍他的背,游今逸认输了。
这分开一个星期,怎么瘦的这么厉害。游今逸上下摸了摸单简明的身子,惹得单简明一劲抖:“你别摸我。”
游今逸收回手:“怎么这么硬?”回忆了下最近的伙食,因为单简明不舒服,大多都是叫的外餐,怕招了这祖宗,没敢叫“小当家”。
说这话时,游今逸正摸在单简明肚子那呢,单简明一听脸“唰”红了,不动声色地往下摸了摸自己内裤里面的鸡鸡,软趴趴的。抬头不满地瞪游今逸。
游今逸摸了摸他的头:“我看你最近都没怎么吃东西,骨头都支出来了,以前抱着软绵绵的。”
跟到游今逸家以后,单简明的便秘就慢慢好了,那些后续买的开塞露都没用。现在又瘦了,所以腹部上面的肋骨就很明显了。他骨架子又小,看着可不是小了一圈吗。
两个人别扭着就好了,单简明没什么压力地睡着了。游今逸平躺着动了动腿,把单简明还有些冰的脚夹到腿肚上,枕在单简明脑袋下面的手臂挠了挠他的头发:“……”千言万语哽在喉咙里,无力无奈。
这么你照顾我我容忍你过了三个月,游今逸觉得手好了很多,就开始正常上下班了。
张冰辛苦些,每天接送他们。游先生这个头都上班了,单简明也不能闲着,所以也开始正式上起班来了。
单简明住在游先生家的时候,除了吃饭,游今逸一般都是在书房里过的,单简明闲得蛋疼时会去趟张冰家。蓝月目前已经销假上班了,等到下一次假期要好久,张冰有点舍不得。
单简明的手指已经完全好了,指甲虽然还很短,但已经能承担保护手指的作用了。
而这一个月里蒋承瑞在联系上单简明后,向他倾吐了自己的厄运。
单简明不知道说什么好,打着马虎眼让他别对卫尉太过分。
“我过分?”蒋承瑞火大地在电话那头怒吼,那严厉的口吻,单简明不自在地换了只耳朵。
“本来就是……”
“单简明!”
单简明还没说完呢,就被蒋承瑞打断了。
有些怵,单简明住了嘴没往下继续。两人无言了良久,蒋承瑞说:“你上次究竟怎么了?”
单简明想了很久才想起来他问什么,这都多久了,翻了翻白眼:“我烧糊涂了,没事儿。”
蒋承瑞不相信,依旧严厉地开口:“真的?”背景里传来一声冷哼,单简明也不知道听错了没有。
遭不住蒋承瑞咄咄逼人的样,单简明嘟囔着:“淋了场雨,冷过劲了,想起,嗯,就难受地哭了,你别问了,挺丢人的。”
知道单简明这是不好意思了,想象着他脸红的样子,蒋承瑞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结果扯到挂着针的手背疼得一叫。卫尉冷笑着上前按了他一把。
蒋承瑞看卫尉寒霜一样的脸色,有些黯然,对单简明又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卫尉抬头看了看吊瓶里的药水,出去把护士叫了来。
蒋承瑞上次车祸额头破了个口子,轻微脑震荡,其他倒还好。这次是忙公司的事,累倒了。卫尉把他送到医院后,就一直冷着脸看他。
而之所以没有去看单简明,主要是卫尉步步紧盯抽不开身。
“你什么时候把我的车修好,我什么时候走。”
卫尉是这么说的。
哪那么快啊。好不容易修好了吧,还要蒋承瑞陪他一起去取车,蒋承瑞当时就觉得有些不舒服,没心思和他闹,就把住址告诉了他。
卫尉上门时,蒋承瑞躺在床上已经烧起来了。
“你要走了?”蒋承瑞看着拿着颗橘子走出去的卫尉,忍不住开口询问。
卫尉转过身来,看着蒋承瑞的双眼里竟然隐含笑意,但他没说什么,后退着把门关上就离开了。
蒋承瑞倒没有料到,卫尉会这么快放手,之后没有再来找过他。
回到家以后,蒋承瑞躺在床上,想的是想了好几年的人——单简明。
单简明十四岁那年,差点被一场意外夺走生命。
这倒霉孩子,当时自己一个人在家,感冒了也不知道,洗完澡才刚迈出一只脚就软手软脚地摔在了冰凉的地板上,之后更是直接晕了过去。
当时正值寒假,单简易的离家出走也没还被单简明察觉,他以为哥哥出差了。
蒋承瑞和单简明是同学,知道他妈要改嫁了,就常常去找他玩,那天见他们家屋里灯亮着,可是怎么敲门里面都没有回应。心里就凉了,不知道想到什么了,连夜跑到刘叔的农庄找到单妈。
回到小院,把单简明从地上捞起来时,小屁孩都快死透了,他是正面摔倒的,心脏直接贴着地板,当天温度低于零下十度,已经休克了。
“简明,简明,你怎么了,天啦。”蒋承瑞当时看着屁股朝天大的单简明时,差点吓到心肌梗塞,以为以为……
送到医院抢救回来后,单简明就落下了这个极度怕冷的毛病,往往是秋天才来就里三层外三层地往身上套衣服。
蒋承瑞问:“你当时什么感觉啊?”
单简明说:“我摔倒以后是有知觉的,但我不知道我是晕在地上了。头昏昏沉沉的,我以为自己跟床上躺着呢,皮肤开始越来越疼,然后心脏嘭嗒嘭嗒地跳。我还以为我生病了,叫我妈叫我哥他们都不理我,我以为他们在看电视没听见我喊,还生闷气呢。”
蒋承瑞知道,当时电视是开着的,这栋老房子原本住着单简易,单简明,单妈三个人。
现在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单妈忙着和刘叔家里人搞好关系,见单简明脱离危险了,就又出去忙活了。
蒋承瑞一直没有离开,亲眼看见单妈把单简明独自一人留在家里,他几乎难过地要哭出来。
单简明还安慰他:“我好了,我妈都照顾我一星期了。”可是蒋承瑞知道根本就不是那样,单简明笨自己不知道自己难过罢了。
之后找了个借口,蒋承瑞把单简明接到自己家住了整个寒假,单简明还是特别不经逗,对蒋承瑞的爸妈佣人都是一样的。但是这样明明白白一眼就能看穿的孩子特别招人疼。
蒋承瑞他妈是不记得了,主要还是让卫尉闹得心力交瘁。
那年冬天的除夕夜,蒋承瑞跟家里吃完下午三点的年夜饭后,和爸爸妈妈说:“妈,我今晚不回来了。”
蒋父的脸当时就沉下来了:“怎么回事?”
蒋承瑞边向楼上跑,边说:“我去陪简明,他一个人。”
进卧室收拾了一个小包,蒋承瑞又下了楼:“那我走了。”他弟弟蒋承劭跟了一步,问:“哥,你怎么除夕夜还去别人家住?”
他妈也在边上附和:“是啊,多不吉利。”
蒋承瑞爽朗地笑了笑,把包往后甩在背上:“我们家不迷信。”说完拍了拍矮他一头的蒋承劭的肩膀,“寒假作业写完了?”
蒋承劭见拦不住他,撇了撇嘴走回了客厅。
一时客厅里站着的三个人都安静了会儿。蒋承瑞执意要把单简明接进他家住本来就有些超过,在学校里,蒋承劭知道他们也不是多好的同学。怎么突然就……
作者有话要说:太匆忙就不卖萌了


、第二十五章 荷塘月色

蒋承瑞喜欢上单简明这事挺简单的,他们是前后座,单简明长得很好看,日久生情吧。
记得语文书学到《荷塘月色》时,老师让头已经垂得离书只一个厘米的单简明站起来读了一段课文。
“单简明,快睡着的话,站起来读段课文清醒清醒,好吧?”语文老师是个出了名温柔的女老师,完全商量的语气。同学们转头带着笑看坐在倒数第三排的单简明。
而昏昏欲睡的单简明听完觉得行,就红着脸站了起来。
“就读,我看看,第六和第七段吧,从‘荷塘的四面,远远近近’这里开始。”
蒋承瑞坐在单简明的后面,是眼见他把头一点一点慢慢埋进书里去的,套脖子里藏在领子下的红绳都露出来了。男生戴玉坠的绝对没有女生多,单简明说那是他哥第一次发工资时给他买的,他挺喜欢的。
他哥在的时候,那玉坠只是挺喜欢而已,他哥走了以后……
“你这玉坠戴了好几年了,怎么不换一个?”蒋承瑞买了一份礼物想送给他。
“为什么要换,又不会旧,而且我很喜欢这个啊。”
睹物思人吧,蒋承瑞觉得那玉坠其实不动声色地吸纳着单简明无法吐露的怨气,如果那块玉丢了,又是一场歇斯底里吧。
“荷塘的四面,远远近近,高高低低都是树,而杨柳最多。这些树……这时候最热闹的,要数树上的蛙声与水里的蝉声;但”单简明读着读着,转过头看了眼闷声笑的蒋承瑞,又继续读下去,“但热闹是它们的,我什么都没有。忽然想起采莲的事情来了。采莲是江南的旧俗……梁元帝《采莲赋》里说得好,老师下面还要读吗?”
语文老师点点头问:“清醒了吗?清醒了就坐下吧,以后晚上休息好。”
单简明拉了拉椅子坐下了:“嗯。”
向后靠上蒋承瑞的桌子,单简明低声问:“你笑什么啊?我读错了吗?”翻了翻书。
他不问,蒋承瑞也是要说的:“是树上的蝉声与水里的蛙声。”
单简明回忆了一下,完全想不起来了:“是吗,我没印象了。”说完疑惑地歪头向后,“好笑吗?”
蒋承瑞绷着一张脸:“不好笑。”单简明你怎么这么容易脸红,明明这么泰然自若。
全班也就他一个人发现,蒋承瑞的同桌听见他们的对话也回忆了一下,却是想不起来了。
大概是单简明脸红的样子太诱人,大概是因为单简明的上铺空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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